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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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姿儀小聲的問她“你今天請假,又穿得像個新娘子一樣,到底幹什麼去了?”林紫瑩也小聲的回答她“當新娘結婚去了。”李姿儀剛開始是小聲的笑着,可是忍不住愈笑愈大聲。她覺得這個笑話實在太好笑了,林紫瑩連個約會的男朋友都沒有,突然之間就嫁掉了,她才不相信呢。
林紫瑩也跟着她一起笑,連她自己都不太相信的事,她又怎能要求別人不笑呢?
李姿儀笑完了,又問:“你説你結婚當新娘去了,那是什麼時候的事?”
“剛剛,就在來辦公室之前。”林紫瑩邊説邊開始做事。
李姿儀像是在玩笑話接龍的問:“那麼那位新郎是誰?”
“知名不具。”林紫瑩神秘的笑着。若她把王硯雋的名字説出來,李姿儀不驚得從座位上跳起來才怪,那她今天的班也上不下去了。
李姿儀原本就認為她是在開玩笑,現在更確定了,所以她也不追問新郎的名子。
一直留意林紫瑩的汪明媚把她們的對話全聽了去,憑她的直覺,她嫉妒的發現林紫瑩確實比幾天前不一樣,變得更嫵媚動人,就像個沉浸在戀愛中的女人。無風不起,女人那麼多,為什麼傳言只把她和王硯雋連在一起?她想,這裏面一定大有文章,若發掘出來一定是獨家大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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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已近六點,很多同事已陸陸續續的準備下班。林紫瑩仍專注的趕她的工作,突然桌上的分機電話響了起來,她以為是王硯雋打來的,一聽聲音,她知道自己猜錯了,是董事長的秘書打來的,要她馬上到董事長室去。他不是出國了嗎?什麼時候回來了?他會找她一定和王硯雋有關。
林紫瑩對着好奇的李姿儀扮個鬼臉“太上皇召見。”李姿儀想了一下,才意會到她説的“太上皇”指的是誰,不緊張的問:“他找你做什麼?”林紫瑩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不知道,反正去了就會知道。”
*****
董事長辦公室裏全都用原木裝潢,整體給人的覺是典稚、高貴。董事長王景堂正背對門坐在真皮沙發上,聽到秘書的敲門聲才轉過沙發,正對着門口。他仔細的從上到下看着走進來的林紫瑩,不明白自己的兒子看上她哪一點,竟然昏了頭找這種女人結婚。今天他得到消息時已太晚了,來不及到法院阻止,不過事情還是可以補救的。
林紫瑩也看着這個平常不太面的董事長。他正以長官對下屬的態度,坐在辦公桌前,用着懷疑和評估的眼神看她。她落落大方的問:“董事長,您找我什麼事?”王景堂指着桌上一式三份的文件説:“沒什麼大事,只要你來這裏籤個名就可以走了。”林紫瑩拿起來一看,突然好想笑,原來他要她籤的是“離婚協議書”這個時代真是做什麼都太快速了,今天早上,她突然和人結婚,多了一個“王太太”的身分,連新婚夜都還沒過,就有人要她籤“離婚協議書”了。
王景堂指着桌上的支票説:“只要你簽了名,這些錢就是你的。”林紫瑩將“離婚協議書”放回桌上,挑戰的説:“只要王硯雋先簽,我就跟着籤。”她驕傲的説:“無條件的籤。”説完,昂着頭走出董事長辦公室。她想她該開始找新工作了。
回到座位上,她收拾了一下桌面,到電腦的word程式去,開始打一封辭職信。她的理由只是搬家的緣故,其他的隻字不提。列印出來後,她將辭職信放在主任桌上,他明天上班時就可以看到了。
她又收拾了一些私人的東西,看看時間差不多了,走出辦公室往大門口走去。她沒留意到汪明媚還留在辦公室裏,而且在暗中注意着她。
快十五分時,她看到一輛眼的賓士車停在她身邊,她馬上拉開車門坐進去,還沒坐穩她就急着問:“你把車贖回來了?”
“是啊。”王硯雋邊説邊親了她一下“我可不要多一個司機來湊熱鬧。”他説話的語氣,就像個不和人分享玩具的小男孩。
林紫瑩愛嬌的看着他。他真的是一個好看的男人,還是她的丈夫,這一切會不會像是灰姑娘的夢想一樣?她的夜午時刻會在什麼時候來臨?
“我的小新娘,你在想什麼?”王硯雋看着她問。
“小心。”她看到車子差點撞上前車的股,不
驚叫出聲。
他握穩方向盤,像是不經意的問:“你關心我?”
“傻瓜,我當然關心你。”她説得自然又理所當然,乎很自然的摸着他的臉頰。
王硯雋將她的手握住,用單手握方向盤,他真的忍不住想摸她、碰觸她。
她滿心洋溢着幸福的覺。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説:“我為我們兩個人訂了一間月套房,雖然我還沒有安排好時間去度
月,但.....”林紫瑩打斷他的話,反握住他的手,諒解的説:“硯雋,這些已經足夠了,我想不出我還要什麼。”她知道他真的很忙,尤其是現在這個換新工作的階段。
王硯雋很珍惜他所得到的幸福,他聽過太多關於女人和男人的故事了,很多人在婚前擺明的態度是--只要你快樂,我什麼都不要;婚後一變為--我什麼都要,除了你的快樂。但是她就是和那類人不一樣。
*****
進了月套房後,服務生馬上推進餐車,將王硯雋訂的法國大餐送來,擺放好後,服務生就退了出去,將房門關上。
王硯雋像個體貼的情人,將鵝肝醬塗在吐司上“試試這個鵝肝醬吐司,也許你會喜歡它的味道。”接過吐司咬了一口後,林紫瑩才想起,這片吐司是她今天第一口人口的食物。一大早她就被王硯雋的求婚得心亂如麻,一點吃東西的胃口都沒有,接着下來還是混亂、忙碌,更沒有心情和胃口吃東西了,直到現在她才覺得餓,她很快的將吐司吃完。
王硯雋又叉了一片醉牛舌到她嘴裏去,鼓勵的説:“試試看這個。”接着他又拿起一片帶殼的生蠔,耐心的教她怎麼吃才能吃出它的美味。
林紫瑩對吃生蠔一點興趣都沒有,但為了不掃他的興,她張開嘴,直起脖子,像苦葯似的快速將生蠔整個
進肚子裏,她清晰的
覺到生蠔直墜胃中的
覺。
王硯雋看着她的表情,愛憐的笑了,他抓起她的手,有一手指沾了少許的鵝肝醬“我喜歡這裏的鵝肝醬。”説完他
着這
手指,一節一節的吻着,他引導她的手指探入他的酒杯,沾起醇醇的酒
“我也喜歡紅酒。”他用舌頭舐
着她的手指、手掌。
隨着他的每一記輕吻、探觸,一陣又一陣酥麻、甜的
覺從心窩佈滿全身,她不由自主的讓他拉着她近身,他的一手緊摟着她的
身,另一手輕柔的摩撫她
脯的地方。她依偎着他,雙手環住他的脖子,閉上眼睛,頭向後仰,他的嘴馬上重重的印在她的
上,也輕咬她的下
,她熱情的張開嘴,歡
他的長驅直入,那似羽
般的輕觸
起她潛藏的熱情,她的熱情更
發出他的熱情。
也就在這銷魂的時候,他聽見了不想聽到的聲音--有人正邊按着電鈴邊急躁的拍打房門。
林紫瑩也聽到了,她雖不明白的看着他,但雙手仍幫他將衣服整理好,然後跑進房間裏的浴室,邊整理自己的衣服邊想,也許她衣服還沒整理好,他就會進來了。可是他一直沒有進來,接着她在浴室等他,心想,不管來的人是誰,他會很快的將對方打發走,然後進來找她。
但過了一會兒又一會兒,王硯雋仍然沒有進來,她突然想到來的人可能是董事長本人,她打開門,果然看見王景堂和王景堂帶來的一個陌生男子。她無所畏懼的走向王硯雋,坐到他身邊。不論什麼事,她要和他一起面對。
王景堂一看到她,馬上對王硯雋説:“這個女人説過,只要你先在上面籤個名,她就會無條件的跟着籤。”王硯雋生氣的猛站了起來“你先找過她?”王景堂也不示弱的馬上站起來“我當然要找她,免得你怎麼被『坑』的都不知道,若不是你昏了頭,我才懶得和這種女人打道。”林紫瑩拉王硯雋坐下來,她知道劍拔弩張的氣氛下很容易產生火爆場面。
王硯雋轉而問她“你為什麼沒有跟我講我父親找過你的事?”
“因為他是你的父親,你們的血緣關係並不因為你結了婚而消失,若我有能力,我寧願做一些讓你們父子之間更加融和的事,而不是做一些傷口抹鹽的事。”
“哼!”王景堂不滿的説:“説得好聽,但是騙得了小的,騙不了老的。”
“爸,你為什麼這麼武斷?你甚至還不認識紫瑩,哪能一口斷定她是那種女人?”王硯雋不滿的問。從小案親對他們就是這麼專制、霸道,尤其當他認為自己所做的事是為子女好時,更難去改變他的主意。他總是不同意子女長大後,該有他們自己的想法和作法,他要子女順着他畫下的軌跡前進。
“我何必認識她?光看你被她耍得團團轉,我就能斷定她不是好女人。”王景堂不客氣的説“明天你不用去上班了,現在我就開除你。”林紫瑩無所畏的説:“這個不勞您費心,今天下班時我已把辭職信放在主任桌上了。”王景堂沒想到她的動作這麼快,他現在要做的是將兒子從這女人的手上救出來“硯雋,你認識她多久了?你瞭解她嗎?趁現在還陷得不深,快回頭吧。”
“爸,人很奇怪,有些人相處了一輩子,你仍然不能瞭解他,可是有些人,你才和他相處很短的時間就能懂他。我確定紫瑩不是你所擔心的那種女人。”王硯雋深情的説。就算親如父子,他也很難向父親描述林紫瑩對他的重要。
王景堂一看兒子的神情,就知道這個兒子勸不回來,除非是兒子自己得到教訓,而今晚來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不能和兒子鬧得太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