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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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呂遊説風是雨的任發揮到淋漓盡致下,靳朔漠成了就近的受害者,一路開車南下直奔台南鄉鎮,並且依照她的指引左彎右轉,最後停在右側有條僅供步行的碎石道山路旁。

“你穿高跟鞋爬山?”跟着下車的靳朔漠提醒她注意自己腳上穿的是什麼,攤在眼前的又是什麼樣的路。

“這條路不長,一會兒就到了。”拿她沒轍地聳聳肩,靳朔漠不好奇地問:“上面是什麼?”

“教堂。”走在前面的呂遊頭也不回的説。

“我出生的地方。”

“你出生的地方?”靳朔漠忍不住驚訝,瞪着前方的背影。

聽出他語氣中的訝異,呂游回頭。

“怎麼?有問題嗎?”靳朔漠沒有回答,只是催促她繼續往前走,心裏還是頗受衝擊。

在教堂出生,格卻是有待爭議的惡劣,這是神給人類開的玩笑嗎?

如果是,未免大惡質。

忽地,一間屋子獨立在山,四周花團樹叢環繞的木屋逐漸落人眼中,站在門前的兩道人影止住他們兩人的腳步。

那兩個人是…“伯…”

“噓。”呂遊及時捂住他的嘴,將他拉到一旁的樹叢躲着。

“別出聲。”叮嚀後,她蹲低身接近在木屋門前小徑説話的兩人,直到隱隱約約能聽見談聲為止。

“你在做什麼?”跟着這樣做的靳朔漠啼笑皆非的低問。

“如果沒有遇上他、沒有我,我娘本來是要當修女的。”呂遊一邊偷聽兩人談的內容,一邊説:“她本來想跟她的教父一樣當神職人員。”這樣的説法又令靳朔漠訝異。他和佟若夢談過,可以從談話中發現她的嫺靜慈祥;原本就疑惑呂遊擁有這樣的母親,卻沒有遺傳到半點情,現在又知道佟若夢曾有當神職人員的打算,他自然是訝異萬分。

計劃當修女的佟若夢就算放棄這個打算、想做普通的母親,這子女也應該受其薰陶,最起碼該像若謙那樣。

如此想來,靳朔漠覺得杜若謙反而更像佟若夢的親生兒子。

“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靳朔漠輕描淡寫帶過。他終於明白為什麼呂遊和呂學謙父女倆見面會如此針鋒相對,像隔世仇人。

不單因為呂學謙花心風的舉止,另外還得加上兩個人太過相似、互相看不對眼的加權原因。

她的個完完全全遺傳自她父親,這一點不曉得她自己知不知道。

可是就他從杜若謙那裏聽來的消息,所有擺在枱面上呂學謙的子女中,只有呂遊從父姓,其他一律從母姓。

這一點又是為什麼?莫非…

“笨女人。”呂遊沒來由低嗤這麼一句,拉回靳朔漠抓到一絲領悟,正準備深究下去的心神。

00朝呂遊子的方向看去,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注意的兩位長輩已經不曉得因為什麼原因而彼此相擁。

“幾句好話就原諒他,簡直是侮辱女同胞的智慧。”笨孃親!她噘起咕噥。

“不阻止?”

“幹我什麼事。”呂遊白了他一眼,轉身同樣是怕被人發現,探頭探腦的朝來時方向走,等到了轉彎處才恢復正常走路的姿態。

從來不曾偷偷摸摸做事的靳朔漠頭一次嚐到這滋味,卻不明白她為何來了又走,什麼都沒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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