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林詩音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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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詩音已好些子沒享受過這樣暢快的滋味,直給得舒服萬分,口中僅能發出一個個斷斷續續的單音,雙手緊緊抓着牀單,扯到身邊皺成一團。

聲給張橋生更大刺,見子在自己下給征服得順順貼貼,英雄令陽具越、越越狠,見滿房,睡牀也給搖得格格發響,眼看兩人就快雙雙達到高。突然間“鈴…”一陣鈴聲響起,把正進入忘我境界的兩人嚇一大跳,原來鬧鐘響起,該起牀的時間到了。平時每天聽慣了不覺怎樣,埋頭苦幹中忽地響起就覺礙耳,他好暫歇下來,伸手去牀頭几上把它按停,然後再續未了的結局。誰知是這麼歇了一歇,本來硬得可以的陽具竟變得軟了些,再動幾下,居然了出來。

林詩音剛在興頭上,哪容他半途而廢,急得把靠着陰莖亂磨,擺動不已。張橋生越焦急,那東西越不爭氣,無論用手猛捋,或向陰道硬,再也不回來。可能是晨舉的虛火已過,加上嚇了一嚇,軟鞭子反而越越糟,心裏真恨得要死:這話兒有時要它持久一點,偏偏速速貨。

現在要它,偏偏又罷工,真拿它沒法,一時間變得措手無策。林詩音剛給搞得慾火高漲,全身蟲行蟻咬、要生要死,此刻頓變成了半天吊,癢得銀牙咬斷,直恨鐵不成鋼,坐起身用手替他套捋,還是沒有起,説不硬就是不硬。

一轉眼十多分鐘過去了,再下去,看來都不過如此,他望望鬧鐘,怕再耽下去便趕不上火車回廠,滿面歉意地對她説:“老婆,今天真對不起,可能太累了,後天回來,我一定將功補過,讓你一個痛快!”她也明白此事勉強不來,裝作沒事一般:“哦,算了吧,來方長還怕沒機會嗎?老公,我愛你!”他在她嘴上親了一下,回句:“我也愛你。”趕忙下牀穿好衣服,早餐也顧不上吃,提着公事包匆匆出門而去。

林詩音收拾好凌亂的睡牀,反正沒事可幹,想再睡一會,但在牀上輾轉翻側,盡覺滿身熾熱,心如鹿撞,心裏燃起的慾火餘燼未熄,空虛的覺比起牀前還難受。

想起上個月和張橋生由於結婚兩年還沒有孩子而去看醫生,檢驗下發現丈夫的子太少,建議他們養蓄鋭,儘量在排卵期才,可能機會大些。

又説女在排卵期那一兩天體温會比平時低一點,慾要求也強些,提點他們留意一下。算一算,今天剛好是兩次月經中間,莫非真是排卵期到了?怪不得這兩天心煩意亂,覺怪怪的。

唉!要不是剛才丈夫不濟,現在陰道里已經灌滿,説不定明年就能生個一男半女,該多好呀!

胡思亂想下發現剛才出的水把陰蘸得濕透,此刻幹了,醃得難受,便到浴室較了缸熱水,打算洗個澡後才睡。

花的水柱噴在上,好像一具柔軟的按摩器在輕輕動,閉眼享受着這種特別的奇妙覺,舒服暢泰,雖然比不上真正時那麼銷魂,但總算聊勝於無。

一隻手把撐開,一隻手拿着花朝小中間去,暖暖的水花衝擊着陰和陰蒂,水柱進陰道,再出外,生殖器裏幾處部位同時受到刺,都變得充血發硬,陰不用手指捏着也向兩邊張開,陰蒂更從皮裏鑽出頭來,像一顆紅豆般硬得漲,接受着水柱的洗滌,酥麻得忍不住連打了幾個冷顫。

情不自下將花緊貼在上,讓水柱的衝力更強、更直接地觸向那引起快的地方,全身頓覺發軟,手腳也失控地抖個不停。不到一會,便癱瘓般把頭擱在浴缸邊沿,手指頭也懶得動一動,放軟身子盡情領略傳來的一陣陣快

半個小時後,心中的慾火好像減退了不少,便抹乾了身體朝牀上一躺,準備再睡個痛快。不知何故,心中的空虛仍然存在,腦里老是想着來一次真真正正的,希望下體被得漲漲滿滿、實實在在。

對了,就是需要一個男人,讓他的陽具進陰道里,填補得毫無空隙,然後再用勁,直到把進小深處,才能完全解除這種被折磨得熬不過來的覺。但是,到哪找個男人呢?

霎那間,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健碩的身影:他有着古銅的皮膚,身體肥瘦適中,上的肌結實硬朗,談吐風趣、善解人意,混身充滿着使不完的勁力,在牀上的表現肯定不會令人失望,要是他現在也正躺在自己身邊,那該多好…哎唷!

真羞死人,怎麼會想到他那兒去呢!他叫趙子傑,是張橋生的老同學,比他年幼一歲,自己有一兩家公司,不用上班,所以便利用暇餘時間進修電腦課程。家裏的電腦也是他安裝的,一星期有兩個晚上還到這來教他們夫婦學習電腦的基本原理。

為了答謝他,有時她特意熬個老湯,煮幾個小菜,留他在家吃晚飯。趙子傑對她欣賞萬分,不時稱讚道:嫂子,你不但長得漂亮,還能把家務得井井有條,要是我有幸娶着一個像你這樣能幹的子,真是幾生修到。

唉!怎麼越想越遠了,你都結了婚,人家怎會打你的主意?林詩音讓自己的傻想也逗得暗裏笑起來。

迴心一想,反正兩人都閒在家裏,過來聊聊天也好,總比悶在屋裏孵蛋強。找出他的電話便搖過去:“趙子傑,我是林詩音呀,家裏的電腦不知怎的壞了,請你過來看看好嗎?”趙子傑見反正有空,兩家又這麼絡,便一口答應她馬上過來。也真快,她剛執拾好客廳,門鈴便響了,開門把他了進屋,招呼他先坐坐便到廚房煮杯咖啡。好奇怪,出來對着他眼睛一接觸,心裏便崩崩亂跳,好像小孩子做錯事給大人識破了。

又或者好像給他看穿心事,知道剛才自己的傻念頭。趙子傑把電腦開着,轉過頭來説:“嫂子,電腦沒事呀!”她才發覺自己正呆呆地淨管瞧着他,一時間不知怎麼回答才好。

見他五官端正,短短的黑髮襯得整個人份外神,鼻子高得來恰到好處,眼框凹得有點洋味,潔白的牙齒笑起來整齊美觀,配着臉上兩個小酒窩,帥得醉人。回過神來,忙用詞搪:“喔,是嗎?可能我按錯了什麼鈕了,害你白走一趟。”他説:“別客氣,反正來了,順便把電腦檢查一下也好。”不一會,林詩音端着一杯咖啡出來,擱在飯桌上,對他説:“先別忙那電腦,過來喝杯東西。”他回身一看,不目瞪口呆。

原來不知何時,她已經換過了另一件睡衣,那衣裳薄如蟬翅,望過去可以清清楚楚看見裏面的一切,透明程度和沒穿幾乎沒有分別。

在廳燈掩映下,誘人的體顯無遺,玲瓏浮凸的曲線簡直令人熱血賁張:前豐滿的房像兩個大雪球,潔白無瑕,走動時一巔一聳地上下拋落,嫣紅的兩粒頭硬硬的向前堅,把睡衣頂起兩個小小的尖峯,深紅暈圓而均勻,襯托得兩粒尖更加誘人。

一條黃蜂細將全身都顯得窈窕,幼窄得盈指可握,相反,對下的股倒是肥得引人想入非非,混圓得滑不溜手。

但最要命還是那黑的倒三角,幼髮烏黑而潤澤,整齊不紊,除了幾條不守規矩的悄悄穿過布孔向外伸出,其它的都一致地將尖端齊齊指向大腿中間的小縫。

在小縫中偏又出兩片紅紅皺皺的皮,但卻是一小部份,讓人想到它僅僅是冰山一角,幻想着剩下的部位藏在裏面會是怎樣,更聯想到那夾在兩片鮮豔的陰中間的桃源小會是如何人…

趙子傑偷偷了一口口水,自覺下的小弟弟蠢蠢動,忙把眼光別過一旁,不敢直視,怕不小心出醜態,讓她見笑。轉身揹着她説:“謝謝!擱上桌子好了,一會我才來喝。”連忙收拾心情,專注在電腦上。

無奈一池水已給吹皺,心情再也按捺不下來,呼加速,兩手微顫,意馬心猿得平時閉上雙眼也能打出的簡單指令,也要按好幾次才能正確輸入,好對她説:“嫂子,看來你剛想睡覺,不打擾你啦!你去睡吧!

我檢查完了自己走便成。”

“喲!你把我當外人了?”林詩音端着那杯子就走過來,趙子傑忙起身用雙手去接,不巧與她碰個正着,一大杯咖啡不偏不倚恰好就全給倒到褲子上。她口中一邊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邊拿着巾往上就抹。不想手一觸上去,臉上馬上一片通紅,到褲裏一團東西硬硬的隆起,好像還在跳躍。林詩音心裏突然生出一股衝動,一隻手不自主就淨在那個位置揩抹,捨不得離開。

趙子傑給她得全身不自然,把巾奪過,自己一邊抹一邊説:“嫂子,我自己來好了,哪敢勞煩您。”誰知她已經伸出雙手來解他的皮帶,口中還責怪着:“把褲子下來吧!濕濕的醃着,也就你才能容忍。”不由分説,已經把皮帶解開,順手拉下拉,揪着褲頭往下褪。他扯着褲頭和她角力,漲紅着臉説:“好好好,你去取條張橋生的睡褲給我替換,我自己到廁所換去。”她見他的狼狽樣,逗得哈哈大笑:“哎唷!我結婚也有兩年了,什麼沒見過?乖,讓嫂子給你下來,別害羞嘛。”用力往下一扯,褲子就給拉到腳跟去。趙子傑措手不及,愣愣地站在那裏,不知怎樣才好。

她見面前豎着兩條肌結實的大腿,夾在中間的是一條白的三角內褲,像游泳比賽時運動員所穿的那種,窄小得僅可包容它要遮擋的物品,但現在它已發揮不了作用,因為本來要包裹的東西早已發難,極力掙扎而出,不過給橡筋褲頭勒阻,探不出頭來,能緊緊地擠作一團,將三角褲撐得鼓漲,像座小山。

林詩音看在眼裏,呼也停頓了,情不自低下頭去,伸出丁香小舌,像貓兒舐小崽般在上面輕輕地。一下一下津津有味,直把那話兒得硬如鐵,像隨時會把小布片撐得爆裂開來。

三角褲給她的唾沫塗得濕遍,已變成半透明,清楚可看到一而狀的雞巴紅得發紫,龜頭的澤比陰莖更深,由於沒地方伸展,已向間斜斜地直過去,包着兩顆丸的陰囊像透了的荔枝般又圓又紅,被壓迫得幾乎要在腿縫兩邊擠出外來。

她再也憋不住,雙手掰着三角褲使勁往下一拉,強壯得令人難以至信的陰莖唰的一聲跳了出來,像謝她讓它終於得到了解放般,在她鼻子前不斷叩頭。

她二話不説,一手握着陰莖就忙往嘴裏,好像餓久了的人忽然見到美食當前,來個大快朵頤。另一手托住陰囊,把兩顆丸玩在五指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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