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那惠香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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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惠香撒嬌着不依,直喊自己的窄的要命,哪有辦法看進去呢?醫生抱緊惠香,嘖嘖地香上好幾口,然後他説他偷偷帶了司倍枯,惠香一聽。嘴裏不嗔罵出聲,頻頻罵那醫生壞透了、死變態,竟然早打主意要讓她出醜。

兩個人一個叫羞不依、一個涎臉哀求,終於還是惠香捱不過醫生的温言軟語,同意了下來。我心中大奇,搞不清楚“司倍枯”到底是什麼?難道比瘋狗、萬沙台灣老歌星還厲害,就想看看那是何方神聖,於是我一個頭慢慢由牀尾伸竄出來,呵!

天佑我也!那時惠香的嬌軀躺在牀頭,小手緊抓玉腿,打開成v字型,而醫生跪在她前,剛好遮住了引人遐思的秘處。

只見醫生由白袍口袋取出一個又像放大鏡又像冰淇淋勺的閃亮東西,我知道那是陰道窺視器,俗稱鴨嘴,我瞧不見他的動作,只聽惠香一逕喊涼,嘴裏直嚷着要醫生動作慢點,千萬別痛她了!

我也很想加入他們的行列,對這種陰道內診我高中時就興趣,卻是考不上婦產科,只能把機會拱手讓人。醫生動作了一會,突然伸手打亮了牀頭燈,一個頭埋在惠香前,嘴裏驚呼道:“譁!真的耶!好多白稠的盛滿了整個膣腔,你知道嗎?就像喝了滿嘴的優酪,每一片間都浸泡在當中,我實在想親親那保護着我子息的殷紅膣呦!”當時我也很想看看喝了滿嘴優酪的模樣,可是醫生一個轉身,竟然又由白袍口袋取出一條橡膠管,他説:“好惠香!我想看你蕩的由自己陰道,那一定下賤得讓我受不了,等你完後,我一定忍不住又想幹你!”那惠香沒好氣的啐了聲“死相”忸怩着就是不肯,可是不肯歸不肯,鴨嘴就在陰道里,橡膠管一下子就溜到底端,嘶嘶的聲音響起,竟然是醫生開始了起來。玉珍緊抵膛的粉臉燙的不得了,只聽她低低的罵了聲“變態”貼着趙子傑手掌的陰持續泛着水,脯一起一伏正着香氣,可不是嗎?趙子傑心中也對阿國説的故事到不以為然,有點懷疑他是信口胡譸。

突然一陣掌聲響起,惠香恢復了神采,居然大聲鼓掌起來,她笑的説:“彩!真是説故事的天才,差一點我就被你騙去了,我就説奇怪嘛!

明明昨天晚上進來四、五個新病人,護士全忙的不可開,哪有人有閒功夫搞這種變態勾當,還指明是我惠香,天知道我昨天忙得天昏地暗,連小憩一下都不能。”阿國向趙子傑扮了個鬼臉,佯作吃驚道:“你説我編故事騙你?明明我親眼看見、親耳聽到,再真實也不過,哼!我還有現場錄音的有利證據,要不要我到護理站請大家聽呀?”他一臉唯恐天下不亂的模樣。惠香吃吃的笑,她説:“是呦!現場錄音!雖然你説的天花亂墜,幾乎跟真的一樣,可是你知道嗎?

錄音帶如果把防錄卡榫扳斷是不能再錄音的,你説的剛好反了,還好我細心聽出你話中的破綻,呵!縱使你舌燦蓮花也休想詆譭我的名譽。”阿國瞠目結舌,吐吐的説:“不會吧!明明我壓下錄音鍵了,如果不能錄應該壓不下去才對,難道…難道我的努力全泡湯了,那昨晚的天籟之音不就白費了嗎?”

“哈!事到如今你還想蒙我,要不然你把女伍佰的叫聲放出來,讓我們大家開開洋葷好了。”惠香忍着笑説。

“我才不信!我取出卡帶時還看見它捲了大半,裏頭一定會有東西的,你好膽就叫幾個同事進來,説我要放蕩女伍佰的歌聲給她們聽,看你敢不敢?”阿國漲紅脖子嘴硬的説。

惠香眼見阿國困獸之鬥的窘狀,更加確信自己心中的判斷沒錯,她揚着頭嬌聲説:“哼!

叫就叫,誰怕誰?我就把外頭的護士全叫進來,聽聽好聽的歌聲,如果待會播放的還是原來的歌曲,你打算怎麼向大家賠罪呢?”説完雙眼定定的注視阿國。

阿國撇撇嘴,無奈的説道:“就…就請你們進來的同事吃一頓豐盛的大餐囉!”

“好!一言為定,可不準黃牛喔!你給我乖乖的在這兒等着,不準開溜,我馬上就叫大家進來。”她帶着一陣香風推開門出去了。

玉珍隔着被單空隙偷偷打量阿國的神,趙子傑也不住狐疑的問:“阿國!你真的打算白白損失一頓大餐嗎?搞不好她叫了一、二十人進來,那可是得要花上一、二千塊錢的。”阿國有成竹的笑着,取出褲袋裏的隨身聽就將卡帶放了進去,沒回趙子傑的話,他只顧自言自語的説:“嘿嘿!開溜?最好你把全醫院的醫生、護士都請進來,我倒要看看待會開溜的是誰?”阿國當然沒有開溜,因為該開溜的是惠香才對。病房裏突然一陣靜默,趙子傑只覺到玉珍熱呼呼的半嬌軀在趙子傑膛上不斷起伏,而右手被她小手由手背握住,就在絲質內褲裏頭,位置恰恰貼在股溝之間的神秘處所。

意識一回到懷中佳人身上,原本忘掉的導管又開始作祟起來,趙子傑的指尖不小心被跳動的陰莖敲了一下,趙子傑想該是趙子傑告別導管的時候了。

“玉珍,求求你幫我取出導管好嗎?這樣子簡直是活受罪嘛!你就説是病人自己取出來的。”趙子傑哀求道。

“病人哪懂得怎麼拿出導管?”她出手仰起頭看着趙子傑。

“我妹妹碰巧也是護士難道不行嗎?”趙子傑很聰明的説出主意來。玉珍低頭沉了一會,突然説:“行是行,可是你要叫他還我護士服。”説完粉臉一轉,望向牀尾呆坐的阿國。

阿國原本只顧着倒轉卡帶,聽到這句話臉上笑眯眯的説:“哈!我還以為大波霸護士喜歡光溜溜的賴在子傑身上,不再想穿衣服了,原來她還記得衣服在我身上哩!成!只要你幫子傑取下那勞什子管,我馬上親手奉上護士白袍。”

“可不準賴皮喔!”遮着豪,玉珍穿着一條小三角褲下了牀,在牀頭托盤上揀了半天,她拿着一具50c。c。空針筒又回到牀邊。

掀開被單,只見趙子傑的陽具依舊翹的老高,陰莖、陰以至於小腹全糊上一層水光,尤其陰上更是一片凌亂,許多晶亮的水珠凝結在髮間,像透了清晨原野上的珠。

“真是的!我怎麼那麼多水出來。”趙子傑訥訥的説。

玉珍沒好氣的瞪趙子傑一眼,臉上紅了紅,赧着臉罵了聲貧嘴,將針頭對準導管上的分叉,一股水泉竟然被針筒了出來,然後她捏着陰莖,緩緩的出導管。

只覺隱隱的痛向體外逃遁,那水淋漓的橡膠管轉瞬間已經離趙子傑遠去,趙子傑的陰莖一如離樊籠的蒼鷹,霎時間上揚到了極致,直似頃刻便要振翅而飛。

“唔…真好!玉珍來吧!再躲進我被窩裏頭,這次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趙子傑張開雙手向玉珍招呼。她眼睛盯着趙子傑翹的陽具,有點吃驚也有點害臊,坦房隨着呼不斷晃動,她了口口水,啐了聲:“鬼!才出管子就想打人家主意,我才沒那麼隨便。”

“是嗎?那剛剛是誰抓着我的手的它又騷又黏?”趙子傑舉起右手在鼻子聞了聞,不懷好意的看着她。

“不管啦!反正就是不能在這裏也不能是現在,你快還我衣服來嘛!待會要是一大羣人跑進來看到我這副模樣,我可沒臉活了。”她焦急的説。

聽她的意思,換個地方就任趙子傑為所為了,趙子傑心底蕩蕩的好不受用,於是拿眼睛望向阿國,希望他趕緊遵守諾言。

“呶…拿去吧!我雖是鬼可也是真君子,説過的話一概算數,倒是害子傑少掉一次快的機會,實在可惜。”阿國邊説邊掏出護士服還給玉珍。玉珍背對着阿國很快的穿好罩、套上護士服,回覆平的整齊衣冠,有了衣衫做憑藉,她總算神自若起來,她孥着嘴説:“惡…真厚皮!

自吹自擂也不會臉紅,鬼倒是淺而易見,説到君子真不知道你有那點構的上?”阿國也不辯駁,壓下隨身聽的放音鈕,一陣沙沙的嘈雜聲瀉而出。

趙子傑一邊拉上內褲、穿好病患服,一邊仔細聆聽空氣中的聲響,玉珍也睜大眼睛仔細傾聽。

“這是我躲在病牀底下剛壓下錄音鍵錄到的,病牀下空間狹小,加上我急促的呼貼得近,所以音質並不好,你們仔細聽,有沒有聽見咿咿哎哎的病牀搖晃聲以及暴風雨的聲音…嘿!那暴風雨就是我的呼聲啦!”阿國解釋説。

他將音量轉到最大,果然聽得出他描述的聲音,那風聲一陣一陣,每隔四、五秒鐘就來上一回。延續近一、二十秒鐘,忽然“喀碰…喀碰…”的聲音響起,背景帶有沉悶黏滯的水聲,像赤足行走在泥濘的爛泥地上,一拉一拔,嘰吱有聲。

“嘿嘿…媽的!你們光聽沒法想像,而我一聽到這聲音,眼前就浮現昨晚那吐泡泡的小騷,還有那發亮的硃砂痣…真她媽的蕩極了…”阿國咒罵一聲。烈水聲過後,忽然一陣銷魂蝕骨的嬌嚎:“唔…好哥哥…幹我…用力幹我這賤…把賤幹穿…幹壞…”然後好一段綿密的呻聲。

“啊!是惠香!沒錯!真…真想不到…”玉珍失聲而出,小手吃驚的掩住檀口。

“接下來就等好戲上場囉!”阿國笑幾聲,中止了放音,把卡帶又倒回前頭。

沒多久,一大羣護士湧進病房,鶯鶯燕燕,總數約莫十一、二人,其中有四、五個是身穿藍制服、稚氣未的實習護士,其餘均是風韻各異、體態成的病房護士。

“咦…玉珍你怎麼在這裏,一直找你不着,害我以為你又溜班了。”惠香看見玉珍待在牀邊,驚訝的問。

“唔…我剛到王醫生那兒要醫囑,這病人一直吵着要我拔導管,沒辦法我只好到門診找王醫生,醫生讓我替他拔掉了!”玉珍臉不紅氣不的扯起謊來。

“哦!你在這裏正好,這病人的朋友説要放一卷好聽的錄音帶讓大家聽,聽完之後,晚上還要請所有聽過的人上餐廳吃大餐哩!”惠香大言不慚的自以為穩勝券,旁邊十來個護士聽完後臉上卻都出狐疑的神

“世界上會有這麼好康的事,惠香別聽他胡説八道,我看我們我們就別聽了,搞不好他放0204的情錄音讓她們臉紅,現在的變態不都愛搞這玩意。”玉珍總算還有同事愛,稍稍點醒惠香,希望她能知機而退。可惠香哪聽的進去,如今同事全叫進來了,好歹也得聽聽錄音帶裏的玄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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