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趙子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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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子傑不忍再逗趙子傑的心上人,稍稍嚴肅起來,慢慢地説道:“夢奴,你耐心聽我説。我的確是你的主人,這絕對不會有錯。你可能是奇怪我以前對你那麼暴
,現在卻對你如此好,是不是?”
“…我的主人…他…決不會容許我這麼和他説話。”
“是的。以前一段時間我非常殘暴,讓你受了太多的痛苦的折磨。我現在心裏想起來也非常不舒服。但是,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以後決不會再像以前那樣暴地對你了,你可以相信我…”
“你…噢不!你不是認真的。你還會懲罰我的…”
“不!你聽我説。我不會再暴地懲罰你了,你可以完全放心。”
“你…不可能的。除非,除非你不是我的主人。你不是的…你本就不是的。”
“唉,夢奴,我當然是你的主人。我以前經常在夜裏來,穿着睡袍,還拿來各種刑具,對你又打又罵,殘酷地待你,實在讓你受了太多的委屈。”
“不!”
“夢奴,你要我怎麼説你才能相信我呢?難道你希望我再對你施加那些殘暴的懲罰才能信嗎?
我用在電盒裏的電線電擊你的
房和陰部,還用帶鏈條的夾子將你
房夾住,用各種東西
到你的陰道里和
門裏,所有這些都是如此極端的暴
,現在讓我回憶起來都十分心寒。
所以我決心不再那樣對你了,你相信我吧。”
“啊?你…不。不會的…你怎麼會是這樣…”
“夢奴,你不用再懷疑了。我的確是你的主人。不過,我再也不會再讓你受苦了。我會好好地待你,就像昨天那樣。好不好?”趙子傑慢慢走近袁可欣,用手扶住她的雙臂,將她幾乎要站立不住的身子扶穩。
趙子傑知道她現在還很難從這一開始的震驚中恢復過來,恐怕還不敢真的相信她的苦子已經結束。但一旦她理解並開始信任趙子傑,她就會知道趙子傑對她的真心和誠意。
袁可欣兩眼茫然地平視着趙子傑的肩頭,似乎還是不信趙子傑説的一切:“你真是我的主人?”
“當然啦。夢奴。”
“那你不再懲罰我了?”
“是的。
夢奴。我決不會再對你動,也決不再用暴力來
你做你不喜歡的事。你説好不好?”袁可欣好像突然醒了過來,用一種急切的語氣對着趙子傑急速地問道:“你不喜歡我,不願再要我這個可欣了?”
“夢奴,我怎麼會不喜歡你呢?我要你永遠做我的可欣。”
“那你還會像以前那樣懲罰可欣嗎?你還會的,是嗎?”
“不。我不是説了嘛,我決不會對你再用任何暴力。”
“我以前做的不好,是嗎?”
“夢奴,你説哪裏話嘛。我愛你。我喜歡你。而且你做的一直就非常好,都是我的不好。我以後就不會再對你以暴力相向了。”
“…你…”趙子傑突然到她的眼睛裏盡是憤怒和失望的表情,讓趙子傑完全無法理解。
“夢奴,你不相信我嗎?你以為我都在騙你?”袁可欣突然猛地拋開了趙子傑的手,對趙子傑憤怒地喊道:“你走開!你不是我的主人!你不可能是我的主人!”袁可欣的動的樣子讓趙子傑十分痛苦。趙子傑突然意識到自己竟無法説服她讓她相信自己的確是她一直稱呼的主人──趙子傑開始後悔自己變化得太大太快,也太急於求成了。
結果趙子傑現在出現在袁可欣面前的格和趙子傑以前的暴
的脾氣反差太大,讓她怎麼能不產生懷疑?
趙子傑稍稍緩和了一下,更耐心地對袁可欣説道:“夢奴,我知道你為何會這麼想。這實在是由於我最近格上變化比較大。我以前對你過於暴力,讓你受了許多苦。
現在我想改變改變自己,你怎麼能不承認我是你的主人呢?難道你非要見到我對你殘暴的樣子才能相信嗎?”
“你的格…怎麼能…不可能的。你不可能是我的主人,你不用再騙我了。”
“夢奴,我真的沒有在騙你。我的確是良心發現,不願再讓你受更多的體的折磨。而且,我覺得像我們昨天哪樣好好地玩,比那種暴
的玩法更有意思得多。你難道喜歡那種兇狠和暴
嗎?”
“我主人怎樣對我跟你無關,他有權利想怎麼對我就怎麼對我。可你…”
“是嗎?那好,夢奴,那麼我現在也有權利對你温柔、對你愛。我也有權利選擇不再暴你,對不對?”袁可欣突然顯得異常堅定起來,用一種非常仇恨的眼光直視着趙子傑,一字一句地説道:“你把我的主人鎖起來,再來這裏冒充。你騙不了我,你到底是誰?”趙子傑想起自己在兩個星期前那個最後一個夢遊的夜晚,趙子傑到這裏肆
的時候曾説過“鎖住我不讓我來”之類的話,竟然讓袁可欣當真了。趙子傑覺得這一切是如此的荒謬可笑,卻又實在是無可奈何。
“唉,你要我怎麼説你才會相信?這樣説吧,就算你相信真有另一個脾氣暴的主人,如果趙子傑再也不能來
待你,再也不能來把你當成是趙子傑的奴隸強暴你、對你隨意地打罵暴
,你説你高興不高興呢?”
“哼!你原來真是假的!嗷…你告訴我,我主人到底怎麼樣了?你把我的主人到底怎麼樣了?”趙子傑被她的話得真有些哭笑不得。但趙子傑立刻吃驚地注意到,她的話裏竟
出對她“主人”的關切之情──難道她的心靈已經被扭曲成了真以為自己是的奴隸的心理定勢?難道她會拒絕趙子傑給她的解
奴隸身份的機會?難道她還依然生活在惡夢中,已經習慣於做那個“主人”的
奴而不願、不敢。看來要將她完全催醒過來還需要下很大的功夫才成。
趙子傑放低了聲音,用温柔但卻很誠懇的語氣對她説道:“夢奴,你不用再瞎猜了。你的主人真的就是我,真的沒有別人了。你還記不記得,我部有個小時候留下的傷疤,很明顯的?”趙子傑一邊説着,一邊解開衣服,將上半身
出來,讓她看趙子傑的傷疤。袁可欣用震驚的眼光盯着那塊傷疤,她用顫抖的手輕輕地摸了一下,身子突然像是着電了一樣,猛地彈向後面,身子緊貼到了牆上,以一種恐怖的表情看着趙子傑,嘴裏喃喃地説着:“這…不可能的…你…嗷…嗷…”趙子傑看着袁可欣兩眼的淚水慢慢地
下來,越
越多,淚珠彙集成了道水線。她的嘴
微微顫抖,越抖越烈,最後哭出了聲來。
她的哭聲越來越大,終於變成了嚎大哭。她邊哭邊痛苦地彎下了,越彎越低,最後支撐不住身子,蹲到到了牆角,最後坐到了地上。趙子傑徹底驚呆了──袁可欣的痛苦是如此的恐怖卻又真實,強烈地
了站在一邊目睹這一切的趙子傑。
她的每一聲痛哭,都像一拴在趙子傑心口的繩子,將趙子傑的心一下一下的緊揪,刺痛了趙子傑全身的每一個細胞。
趙子傑再也沒有料到,袁可欣會在知道她的惡夢般的生活已經結束後,還會如此的痛苦和失望。趙子傑對她的坦誠,不僅不能給她任何安,反而卻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讓她傷痛
絕。
趙子傑怎麼也不能理解這一切。難道袁可欣的神在長期的殘酷的折磨中真的產生了變態的倒錯,竟將痛苦當成瞭解
,而將解
當成了痛苦?受
狂──這個曾經讓趙子傑十分痛恨的字眼再次浮現在趙子傑的腦子裏。不會的。
她也許只是還一時不能接受這突然出現的荒謬的轉變,她也許只是無法理解或相信趙子傑對她不再暴的保證的誠意。
畢竟趙子傑不能很好地向她解釋這一切──趙子傑不能告訴她,她遭受的那麼多磨難只是趙子傑的夢遊──趙子傑不能再給她已經非常混亂的腦子裏再增加更多的混亂──趙子傑不能再冒險讓她神永久地失常。
趙子傑坐在地上靠着牀腳,看着坐靠在牆角失聲痛哭的心上人,麻木地思考着該怎樣處理這一切。很久,他們就這麼坐着,房間裏的空氣都已痛苦地凝固。
袁可欣的哭聲漸漸消沉,變成斷斷續續的噓。淚水已經打濕那件黃
的連衣裙,映出裏面一小半白
的
罩。趙子傑最後再也忍受不了這種可怕的僵局,不得不打破了沉默:“夢奴,你真的喜歡我
待你嗎?”
“…”
“難道你若真的喜歡,我也可以再…再像以前那樣,還…還用鞭子你,用電擊你,用…其它殘酷的手段折磨你,讓你…”
“你…嗷…真的…”看到袁可欣臉上突然顯出的神態,趙子傑內心被猛地刺痛──她真的已經被趙子傑折磨成了被
待狂。她竟真的希望趙子傑來折磨她、暴
她。
“…夢奴,你真的喜歡那樣,是嗎?”趙子傑中的積鬱越來越盛,心中的怒火也越來越強。趙子傑不知道自己該恨誰──這個可憐、但卻已經有些變態的受
狂,還是趙子傑自己這個整個事情的始作俑者。
趙子傑猛地跳了起來,對着地上的袁可欣大吼道:“你…那好吧。你這個…賤奴!”
“你還坐着幹什麼?還不…爬過來?”
“是…是…主人!”袁可欣見到突然又暴起來的趙子傑,本來已經完全失神的眼裏再次閃現出充滿慾火的生機,立刻手腳並用地爬到趙子傑腳下,嘴裏再次惶恐地叫出了“主人”趙子傑的心裏一股説不出的怨氣猛然爆發,趙子傑蹲下身子,一把揪起袁可欣的頭髮,將她的臉掀起,惡狠狠地對她吼道:“好吧!你這個賤奴,怎麼還不
了衣服,還不把玩具都拿出來?”
“是。可欣該死…請主人懲罰。”袁可欣一邊答應着,一邊快速去裙子,又翻身將牀底的箱子拖出來,再次伏身在趙子傑的腳下。看到一箱亂七八糟的刑具,趙子傑心裏又是一驚。
趙子傑知道自己實在無法忍受將這些東西用到這麼嬌的女體身上,即使趙子傑知道她寧願承受這些暴
的懲罰,趙子傑也下不了手。趙子傑一手提起她的腿,一手提起她的胳膊,一把將她提起扔到牀上趴着。
趙子傑咬着牙,從中挑出了裏面的那個鞭子,一腳再將箱子踢進牀底。趙子傑將鞭子在空中揮擊了一下,發出“啪!”的一聲清脆的鞭響。袁可欣的身子在牀上猛得一抖,就像在冷風中打了個寒顫,嘴裏不住發出一聲嚶叫,就好似已被打到了身子一樣,顫抖的聲音中竟攙雜着企盼的
叫。
趙子傑再也不按捺不着自己心中的失望和怨恨,猛的一鞭打在袁可欣背上罩帶子上,在她身上劃過一道紅印。袁可欣在咬緊的牙縫中“嗚呀”地痛叫了一聲,整個身子為之一顫。趙子傑一鞭下去,就像
覺到自己的身子被狠
了一下,徹骨的痛
像
針扎進趙子傑的心窩。
趙子傑腦海變得一片空白,機械地揮舞着鞭子,一下一下地猛趴在牀上的袁可欣──趙子傑自己的身體也像是被
打着一樣,整個身子都在痛苦中顫抖,最後再由痛苦變得越來越麻木,腦子也變得越來越混亂。
“啪!”的一聲,袁可欣背上的罩帶子竟被連續的鞭擊打斷。趙子傑看着袁可欣雪白的脊背被自己打得鞭痕累累,失神地呆站在牀邊。
趙子傑無法想象鞭打自己的心上人的覺竟會是如此強烈,竟百倍於上一次趙子傑鞭打她時
受。袁可欣的身子在微微地抖動,嘴裏發出的聲音不像是痛苦,倒像是在快
中的喜樂的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