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這是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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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活生生的現實──二十一世紀的社會,怎麼可能還有這種離奇的事情發生?──一個少女被一個變態的男人調教成奴供趙子傑隨時享樂發?這實在讓人無法相信──也許本就沒有這樣的“主人”如果這樣的話,就只有一個可能來解釋這一切──這袁可欣是個極端變態的自狂。

她利用了趙子傑的善良的心腸──當然更是利用了趙子傑的一個最大的弱點──好──每個男人都會有的弱點。試想,有哪一個男人會拒絕一個女孩假裝認錯人後主動獻上的口?有哪個男人能夠抵禦擁有一個送上門來的奴?

而且八成的男人必定都會像趙子傑趙子傑做的這樣──乾脆就將錯就錯,乘機大賺這個看似無辜的女孩的便宜,而且每個人都會有的自私心會讓他們不願將這種豔遇輕易告訴任何人。而且,像趙子傑這樣冒充“主人”的男人還不敢就貿然去仔細訊問她的許多細節──必定都會害怕問多了會穿幫,而且都還怕得要命,只想賺個便宜就走。天哪!

這一切如果真是這個女孩心的設計,那麼,這個設計就簡直是太周密、太巧了──看上去十分大膽,但又十分安全,真是完美得毫無破綻。

怎麼會有人能將這一切看穿呢?況且,就算有人懷疑起來,就像趙子傑趙子傑現在這樣,趙子傑又能怎麼辦呢?去將她暴打一頓?強姦一輪?這不正是這個袁可欣求之不得的嗎?

她就是喜歡讓男人凌!她那軟弱、可憐、恐懼、驚嚇、一切的表情都是表演出來的!她的天真無瑕純潔無辜的弱女子形象都是經過心包裝過出來的!

天哪!趙子傑不敢想象下去。趙子傑難以忍受自己十多天來在心裏一直想着念着思着的純真的夢中女孩會是這麼樣的一個女人。

但是──且慢。如果一個女孩是自狂,她難道非要費這麼大的勁去故意營造出這麼一種曲折複雜的情節來騙趙子傑?難道要找個自願暴她的男人還不容易了嗎?

為何非要這麼做呢?做別人的奴實在不是件光彩的事情,一旦被發現,她還不名譽掃地、恥辱到極點?為何要假裝成一個奴的樣子呢?變態!只有變態才能解釋。她本就不怕被人知道了後的恥辱──她這樣的人是不可能知道什麼叫恥辱的。

而且,她專門挑上趙子傑這個沒有多少經驗的男人,大概就是怕萬一事情敗而不至於失控──趙子傑太容易控制了──心腸這麼軟,為人又正直,還有誰比趙子傑更合適的了?

趙子傑心澎湃、思緒起伏,難以嚥下這麼一個苦果。趙子傑又能怪誰呢?真要怪這個變態的女孩嗎?趙子傑幾次大佔了人家的便宜,嚐到了自己從未嘗到過的果,得到這麼一個女孩美麗的身子,趙子傑還有什麼怨言呢?

要怪就只能怪趙子傑自己──誰讓趙子傑這麼多情?什麼都未搞清楚就愛上了這個看似純潔可憐的變態女孩──還這麼深陷不能自拔。趙子傑腦子一片混亂,整個夜裏都坐在那個觀察點上胡思亂想,一直到天亮了也沒有想出頭緒。

趙子傑本不能接受自己的夢中女孩是個變態自狂的想法,不斷尋找可能的理由來推翻這種推測。趙子傑首先想到的,就是袁可欣背上隱約可見的條條鞭痕。她房上圓形的印子可以是她自己自出來的,但背上的鞭痕呢?

她無法自己的背啊?實在不像啊!──如果是自己自己,必定會是從側面過去的痕跡。但至少有一些傷痕顯然是從上至下地出來的。但是──趙子傑無法排除這個袁可欣還有其它夥伴的可能。

這個變態女孩完全可能也對其趙子傑男人玩過這種同樣的遊戲。也許那個男人有什麼原因不在了,或玩膩了這種遊戲不願再跟她玩了。

或者──天哪!另一個更可怕的念頭突然出現在趙子傑的腦子裏──也許最後這個袁可欣對那個男人不滿意,就將趙子傑除掉了──畢竟,那個男人知道得太多了。

趙子傑越來越到悲哀──自己很有可能只是這個變態女孩的玩偶。一旦她對趙子傑玩膩了,她隨時都有可能將趙子傑除掉。但是,趙子傑寧願不相信這一切。

畢竟,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趙子傑的推斷,沒有任何據。真有一個殘暴的男人控制着袁可欣的可能也同樣存在。而且,從她和趙子傑幾次在一起時的各種情形來看,她實在不像是一直在演戲──否則她的戲就演得太真了。

她那驚恐萬狀的臉和眼神,她那顫抖的説話的聲音,她在為趙子傑用嘴服務時的專注的樣子──不可能都是假的吧?

趙子傑拒絕相信趙子傑本來心中無比熱愛和同情、真誠地想為她犧牲一切也要拯救的夢中情人會是個變態的自狂。

起碼在沒有找到證據之前,趙子傑決不相信自己腦子裏的推斷──萬一事情不是這樣的呢?萬一袁可欣真的是被另一個極其變態的暴狂用殘忍的手段控制着呢?

如果光憑這麼推想,萬一錯認這個女孩,那對她不是太殘酷了嗎?而且,如果魯莽地去試圖揭穿袁可欣的把戲──不論真假,對趙子傑都會有可能十分危險。

現在的問題,就是如何悄悄地發現這個袁可欣的真相而不能讓她知道,也不能讓那個“主人”如果趙子傑真存在的話知道。想通了這一層,趙子傑腦子稍稍清醒了些。最關鍵的,就是要發現這個袁可欣單獨在屋子裏會做什麼。如果她真是個變態狂,她必定會經常獨自使用那個牀底下箱子裏的各種具。

但問題是她總是用窗簾遮住前後窗户,從外面很難觀察到裏面的情景。趙子傑腦子漸漸清晰起來──那麼,一個辦法就是在袁可欣的屋裏安裝一個竊聽器。

或者,乾脆安個隱蔽的攝像機。對!如果能錄下一些她的把柄,還可以防止以後她對趙子傑有什麼不軌之心。如果一旦攝像機的事被她發覺,趙子傑也可以假借扮演“主人”的角:難道主人不能在趙子傑的奴房裏安個監視器嗎?這實在是個最佳方案。

進袁可欣房間不是個問題──趁她白天上班的時候撬鎖進去,或者就在晚上直接去找她,然後用個機會將她拷到廁所去,自己然後從容地安裝。趙子傑心裏開始明朗──已經找到了對付這個女孩的方法,趙子傑到稍稍好受一些。

趙子傑一定要找出真相──趙子傑不能隨便就懷疑這個很可能真的在受苦的女孩,要是錯怪了她的話趙子傑一定無法原諒自己。突然,趙子傑看到袁可欣房門打開了,她穿戴整齊地要去上班了。

這時趙子傑才意識到現在已經天亮了,趙子傑在這裏又渡過了第六個夜晚。趙子傑拿起望遠鏡,看着這個自己一直朝昔思念的女孩,想到她可能是一個欺騙玩趙子傑的情的騙子,心中就有如刀絞般的痛苦。

趙子傑真想立刻衝過去將她截住問個明白,但趙子傑忍住了,默默地看着她走下樓,消失在街角。趙子傑坐在這個趙子傑已經守候了近十天的觀察點上,默默地等待着晚上八點的降臨。

趙子傑不斷地祈禱,希望能看見一個長相和趙子傑差不多的男人的出現。趙子傑心裏當然知道這種可能已經很小,趙子傑已經四個晚上和整整六個全夜守候在這裏,可是什麼人都沒有去找過她。趙子傑實在不願相信自己夢寐以求的夢中情人會是一個玩趙子傑情的變態的自狂。

這對趙子傑來講也太殘酷了──趙子傑本來相信這個可以成為趙子傑的初戀情人的女孩是值得趙子傑為之赴湯蹈火的。

趙子傑現在仍然對這個袁可欣恨不起來──就算她真的是變態,趙子傑也不會特別恨她──趙子傑只會非常傷心而已。

白天趙子傑買回了一個聲動控制的攝像機,這樣放在她的房間裏,只要她在裏面走動或者裏面有特別突然的響聲,攝像機就會無聲地打開拍攝。而且如果她睡覺了或不在屋裏,攝像機就會自動關閉,不至於一直空錄費錄像帶和電池。

現在就等八點一到就去敲袁可欣的房門。手錶上的指針最後在攪人的“嘀噠、嘀噠”聲中一格格地轉到了八點。趙子傑按捺住內心的巨大波動,緊張地來到袁可欣的房門前,急切地敲響了她的門。

門很快就打開了。袁可欣見到是趙子傑,似乎是相當的驚喜。她立刻輕叫一聲:“主人。”然後馬上低頭讓開身子,等着趙子傑進屋。

趙子傑冷笑了一聲,袁可欣表現出的驚喜的樣子一點也不讓趙子傑吃驚,只是有些讓趙子傑鄙夷──見到如此折磨凌辱自己的“主人”正常的人除了恐懼和害怕,怎麼還會表現出驚喜的神情?

趙子傑昂然走進去,冷眼看着她在身後關上門,再轉到趙子傑面前衣跪下歡趙子傑:“可欣歡主人光臨。”趙子傑看着袁可欣身上好像沒有出現新的傷疤,而且以前的舊傷好像基本都消失了,不有些出乎趙子傑的意料。

估計這一個星期以來那個男人沒有再來打攪她,讓她身子養好了。當然,另一種説法是這個女孩沒有自自己的身子──或者沒有用那種能留下印子的刑具。

趙子傑再次坐到牀上,順手將攝像機藏在一邊,對着袁可欣冷冷地説道:“你爬過來。”

“是。主人。”從她回答的語調里本聽不出她的害怕或不高興,趙子傑聽了反而覺得她的話裏透着期待和滿足。看來真是變態也説不準。趙子傑心裏很不舒服。趙子傑了鞋子,將腳伸進她的罩下面,對她命令到:“把這個了吧。”

“是。主人。”袁可欣迅速罩,出兩個乎乎的房,上面的紅印子也已消失。趙子傑用腳趾在她的兩個房上輪地玩了幾下,對她冷冷地説道:“可欣,我幾天沒來,你是不是想我了?”

“是的,主人。”

“你想我什麼?”

“…可欣…可欣想念主人的…關懷。”趙子傑在鼻子裏冷哼一聲,心頭不有些火起:“什麼叫”關懷“?你想我暴你,是不是?”

“是…是的,主人。”袁可欣老實地承認,讓趙子傑更加不滿:“你是個蕩的女人,天生就是蕩,是不是?”

“是的。主人。”

“你其實是想讓我懲罰你,想念我對你的懲罰,是不是?”

“是的!主人。”趙子傑雖然知道這種對話並不能真的證明什麼,但她的自我承認還是讓趙子傑火冒三丈。趙子傑用腳更加用力地在她的房上,而她卻柔順地任趙子傑羞辱。

趙子傑用腳在她的房中間用力地將她的身子抬起,讓她變成跪在地上的姿勢,然後用雙腳圈到她的背後,將她圈到離自己更近的腿前,開始用手捏住她的房把玩。

趙子傑忽然發現今天扮演這個暴者的角非常容易,不再有任何心理的牴觸。趙子傑猛地用手擠捏房,痛得她大叫一聲,眼裏馬上滲出了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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