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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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老劉的談結束,我對做接待工作的女孩笑了笑説,等你們劉總新的指示吧。一分鐘後,女孩在滿眼的驚異中接起了電話,緊接着臉上也浮出了惶恐之,一邊講着電話一邊時不時偷偷望上我一眼。我相信,老劉的惶恐應該不遜於她。

借她抬眼看我的光景,我抬起手,向裏面指了指,示意她我要到裏面去。她忙不迭地點着頭,卻不敢放下電話。如果沒猜錯的話,她應該是繼續聽着老劉的訓話。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老劉立刻尾隨進來。看着他滿臉堆笑,我準備揶揄他兩句的想法打消了,同時又被他拿出的本月財務報表堵住了思路。坦率地説,這個月的收支狀況有些出乎我的意料,這比老劉當初預計的要好很多。這對於我來説是個驚喜。看着老劉喜滋滋地着手,我明白,他是想向我討紅包了。

老闆,你看,這個月兄弟們也苦的…

行了,你那點心思我明白。按老規矩給你們提成。我再給你們加發一部分獎金,中了吧?

老劉用力揮舞着拳頭和臉上的喜悦讓我真的不敢相信,這份情在年過不惑的他身上還存留着。或許他這種人是天生的職業經理人,情、奮進。倒是我,比他年輕十歲卻沒有絲毫年輕的痕跡。過早地把自己裹進深深的外殼裏,喜怒不驚。

我對老劉擺了擺手,行了,出去和你的兄弟們報喜去吧。隨着老劉走出辦公室,我臉上的笑容凝結了,心情變得低落起來。直到小遠打來電話也沒有好轉。

二哥,老長時間沒去“真愛”了吧?晚上去“真愛”玩怎麼樣?小遠興沖沖對我講。

“真愛”是瀋陽近年來比較有名氣的迪吧,不少年輕人都喜歡到那裏去玩。坦率地説,我對那種喧鬧的地方已經不再像當初那麼興趣十足,可是出於某種目的,我還是偶爾在那玩上幾次。順便説一句,那地方離我公司的位置只有幾步之遙,也免了路途奔波,否則打死我也不會去的。

行,去吧。今天你準備帶幾個人?我問小遠。

那不得看二哥你要求麼。反正多少人也都是你買單。小遠説了句很實在的話。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這死丫頭,我真的拿她沒有辦法。你看着帶吧,晚上十點我到,你們願意先進去也行,花多少錢,我報銷。我代小遠幾句,讓她心裏有底。到晚上十點前的時間,就得歸自己消磨了,我安靜地玩着自己喜歡的電腦遊戲。

下午時間這樣波瀾不興地度過了。在晚飯時間,我發現了一點可以刺我神經末梢的事情:那個在電梯裏被我摸了股的ol居然是我公司的人力資源總監。向來不吃窩邊草的我似乎犯了忌諱。不過我還是阿q了一下:這談不上是吃草,只是吃了豆腐而已。

夜,清涼如水,像在渾河邊一樣的覺。我發現,自己又一次不爭氣地想起劉蕾,沒有原因沒有理由。

最終,我忍不住撥通了她在美國居所的電話,電話裏斷斷續續地傳出她滿是中國味的鳥語留言——是電話錄音在做答覆。信號的延遲也讓我聽不清楚究竟裏面在嗚嗚些什麼。我有些惱火,甚至惱羞成怒,猛地按下了停止通話的鍵子。

想那些不能屬於自己的東西有什麼用?我自嘲着,把車子停到了真愛迪吧的樓下。

***別問我是做什麼的,千萬別問。反正我能請得起一羣年輕的女孩子在迪吧裏盡情地消費,也可以為了泡妞而玩起任何所謂有品位有情調的事情。比起小十年前,還在大學裏的時候,現在的我本不用為了錢而絞盡腦汁犯愁,可是我總找不回那時的快樂。

我仄進沙發裏,挑選着不同種類的外國啤酒倒向自己的嘴裏,任憑它們通過食道向我的胃腸。

定格,定格,定格,在鐳燈下,人的一舉一動都那麼富有機械彩。有人説這是羣魔亂舞,在提出這觀點的人面前,我從不反對。我知道,他們老了,比我還老,應該説他們是在嫉妒這份青

舞着,就那樣舞着,我看着那女孩子在dj聲嘶力竭地吼叫中拼命將纖細的肢扭動着,同時又不忘記把頭晃得像撥鼓一樣。我不由得擔心起來,如果那段柳要是扭斷了可是非常可惜的事。更讓我覺得驚異的是,她那搖頭不是靠‮物藥‬的刺

我注意到她時,已經是一個小時過去了。她還是舞得那麼力十足的樣子。我開始由衷地佩服起她的體力來。

迪吧裏的氣氛開始更加狂野,我知道,今夜的高就要到了。陣陣的尖叫,和dj帶有強烈誘惑的話語開始在空氣裏遊走。很多人都很high。

他們在‮物藥‬的刺下,開始明顯覺到燥熱,最直接的反應是,拋掉身上的衣物。就是俗稱的“high”一個很顯眼的位置,一羣男女把兩個女孩子圍在中間,而那兩個女孩子身上的衣物蕩然無存,都出了堅房。昏暗的燈光下,看不清顏,但是可以肯定,那形狀很美,兩個豐滿的半球體。

我看得入神的時候,小遠這瘋丫頭突然出現在我身邊,伸出手來在我眼前搖晃着。我側過臉看她,問,幹嘛?她説了些什麼,我沒有聽到,就指了指耳朵。

她便湊和過來,在我耳邊大聲説,看那麼認真,搭帳篷沒有?我看着她眼裏滿是笑意,我也把嘴湊到她耳邊,用力説,你摸摸就知道了。

聽我説完,小遠用拳頭推了一下我的肩膀,把手悄悄從桌下伸了過來,拉開我的褲門,而後冰涼的手指像蛇一樣纏住了我的陽物。她指尖輕輕地讓我很有快,輕輕地眯起眼睛,端詳着她臉部的輪廓。

小遠臉部的曲線非常柔和,漫圓的臉型,就是所謂的瓜子臉。如果眼睛再大一些,她的五官就無從挑剔了。

我攬住她的,把她拉得離我更近一些,問她,摸過多少個男人的了?

她翻了翻眼睛,似乎在想,之後對我説,班裏十五個男生被她摸過的有一半,倒是外面的很少,只有四個人。

我笑,你兔子專吃窩邊草啊。她臉上立刻多了不屑一顧的神,説,那叫近水樓台先得月。

對於她的理論,我不置可否,也沒必要。把放在她上的手順着她的小腹伸了下去。覺有帶的阻隔,我順手解了開。她躲了一下,沒有收效,因為她人已經被我的手固定在身邊。

我的手很容易就伸到了她的襠下,裏面濕漉漉一片。摸索了一會,手指肚就停留在一個小小突起的地方。

我調整了手指的位置,把那個小突起留給了無名指,輕輕地點動起來。不多時,我看見了她眼睛裏的濕潤,儘管光線昏暗。她把身子用力地靠向我。

我挑逗地問她,內褲濕透沒?

她白了我一眼,回答我説,你手在裏面,你不比我更清楚?

我‮趣情‬盎然時,她對我説,陪我去趟廁所。我心裏隱隱一動,猜測大概是這丫頭熬不住了,於是欣欣然陪着她去了廁所,卻沒注意半硬的陰莖正出褲子。

其實也無妨,沒有人注意到這。昏暗的光線,加上每個人都在投入自己的搖頭中,只要你不奔,沒有人會把注意力放在你身上。

到了廁所裏,我開始失望起來。她只是想小解,而沒有和我做愛的意思。她看到我臉上的愠,癟了癟嘴,最終忍不住笑了起來。

二哥,想上我是不是?

我伸出手來,想在她臉上捏一把,被她躲開了。

回答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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