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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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吧爹曖昧的告訴她,還好二小叔不是在喝“虎鞭湯”否則她的名字更難以入耳,雖然她不知道那什麼怪怪鞭,可聽起來就不是啥好東西。
“如果可以選擇,我倒希望當初是由二爺將我帶回閻王門。”而不是那個狷狂自傲的閻羅,她一輩子的夢魘。
“為什麼?”河詮不解的眼神對上憐我墨黑的眸子,不明白閃動在憐我瞳間的幽冥。
憐我搖搖頭,並不準備回覆河詮的疑惑,而為了轉移河詮的注意力,她遠遠指着由廣場走來的武判官。
“看來四爺教訓魑魅魈魎結束了。”
“慘了,他走過來了!下一個一定是對我‘特訓’…”河詮立即準備開溜。近來為了閻王門的晉級武試,小吧爹幾乎只要有空閒便強迫她特訓,活像要斷她四肢百骸似的積極努力,她説什麼也不能再讓小吧爹逮個正着。
急着逃跑,顧前不顧後的下場,就是讓河詮一頭撞着前方的人,再向後彈回石炎官的懷抱裏。
“你這顆不求上進的小河詮,想溜?”石炎官聲若洪鐘,炸得她一陣頭暈目眩“今天咱們再來特訓一套拳法。”
“小吧爹,小聲點好嗎?我快聾了。”河詮嬌嗔,雙手捂着發疼的耳朵,順道抬起螓首,瞧瞧是哪個不知死活的魑魅擋住她的逃生路線…難道他不知道“好狗不擋路;壞狗遭雷怒”的至理名言嗎?
正準備吼出菱嘴的斥責,在接觸到“壞狗”的目光時,霎時化為軟呼呼的哀號“二小叔…”她慘呀。
白雲合投給河詮一個淺笑,大掌她的發,引來她埋怨的嘀咕。
“對了,此次主試是黑無常”白雲合朝靜立一旁的憐我開口“我想對你應該不是難事。”閻王門的眾魑魅魈魎,能與耿介對上十招者少之又少,而憐我的武學造詣已與耿介不相上下“白無常”一職非憐我莫屬。
“老大的意思是別太為難魑魅魈魎們,讓老三試試大夥的身、手即可。”石炎官補充道。原先是該讓他主試的,可惜他最大的缺點便是出手不知節制,非得打到血花四濺不可,往往一場比試下來,傷殘不計其數;而老三温的
情,比試通常點到為止,理所當然成為最佳人選。
“若真不為難魑魅魈魎,應該讓二小叔主試才是呀。”河詮在一旁嘴。
“你很希望瞧見二小叔被痛毆得鼻青臉腫,是嗎?”白雲合捏捏河詮的頰,沒打算澄清她的誤解。
河詮乾笑兩聲,還不忘聲明“我出手會很輕的。”不過其他魑魅魈魎她就不知道噦,若是二小叔人緣不好,可能就悽悽慘慘慼戚了。
“你想得美!憑你現在的花拳繡腿,連你二小叔的衣袖都碰不着。”石炎官惡聲惡氣地賞河詮一個爆慄。
他從沒見過骨如此差勁的傢伙,練武練了六年,卻連一招半式也打不全,除了輕功及點
的技巧還上得了枱面外,其他
本一無可取,真將他“武判官”的英名放在地上踐踏。
“誰説的?上回我和二小叔手,三兩下就把他打倒了!”河詮仰着小臉,驕傲地睨視他們。
“在夢裏,是嗎?”石炎官諷笑道。
“是真的啦!”河詮跺着腳,不滿小吧爹將她看扁“二小叔,你説!你告訴小吧爹!”
“手下敗將”如她所願點頭承認,只是眼神傳達出無可奈何的苦笑。
“二小叔,失敗並不可恥;可恥的是失敗了還不承認。”河詮豪氣地拍拍他的肩胛,滿意他的誠實。只是還來不及説出更多的讚美詞,她已讓石炎官拎起領口,整個人吊在半空中。
“小吧爹,放我下來…”
“既然你‘武藝’如此博大深,就讓我這個‘武判官’來討教、討教。”開玩笑,連他都贏不了白雲,她這個小徒弟能成啥大事?
“我不要!你打人好痛!哇…”接下來的號叫聲已朝武訓場飄去。
白雲合讓這對活寶逗笑了俊顏。唉,河詮真是將炎官的子學得十成十。
“二爺真的曾敗於河詮之手?”憐我將他們的話信以為真,此刻臉上的表情有些古怪。
“只是遊戲,不需當真。河詮有幾兩重,你我心知肚明。”白雲合輕笑。
“比試能當成遊戲?”憐我不解。從她跟在閻羅身旁習武之起,每一次與閻羅對試,皆需全心全力,因為她若輸了,便會有不同的處罰加諸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