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共享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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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停在她口，上下不停地划着她的，月秋忍不住了，不時高一下股，腿兒夾閉一下，叫:“快進來啊！”我定定的停在口。

突然猛衝過去，月秋“啊”的一聲叫喚，高了上半身，又倒下去。我將身子壓在她身上，底下不緊不慢地動，一邊吁吁地問:“舒服嗎？”月秋咿咿嗚半響，忽然停下來説一聲:“舒服。”聲音又乖又嬌。我的手在她上着，覺她的房嬌軟如綿，雖然彈力不如七秀，但摸上去，手心象化在她間一樣，別具一種嬌美柔弱之，十分過癮。加上隨手一使勁，月秋的鼻間就哼唧一聲，讓人忍不住有狂她的衝動。

一會兒，覺下邊越戳越緊，月秋的呻也越千變萬化，一時細不可聞，一時又喊叫出聲。將她的‮腿雙‬舉高了，底下開始足足實實地頂在她中，月秋不再叫喚了。

只一個勁兒嬌，一下緊似一下，小腹一鼓一鼓的，最後她的小腿耷拉下來，在我肩上，手在旁抓舞，忽然，她的息急促起來，小腿一下伸得筆直，大聲叫喚:“嗯――啊――不行了―――我―――啊！”最後一聲又大又長，象那天她跟劉貴一樣，我忙掩住了她的嘴。她的陰中不住收縮痙攣，如一張無牙的嘴，一抿一抿，熱乎乎地將陰莖一圈一放。

我按住她瘋狂地送，她的身子軟攤開來，一隻手拽在我頭髮上，手臂嬌軟彎曲，牽牽連連的，我猛衝幾下。

突然停在裏頭，破開來，漿噴，打在她體內。她身子一抖，居然還有一股水兒下，温温的在莖身蔓延，説不出的暖融舒服。我久久的停在她體內，兩個人一動不動，如死了一般。

這時候，我忘了七秀，忘了劉貴，只覺身子沉沉的，一種難言的無所顧忌的歡樂和滿足，在心間遊蕩。

月秋先爬起身，在我鼻子上咬了一口，輕輕一笑。我們象一對放肆的偷情男女，只覺得這整個黑暗中的天地都是我們的，不停的嬉鬧。在窗口，月秋靜靜地縮在我懷裏，我們望着金水家，那兒燈火通明，唸經與法器敲響的聲音隱約可聞。

我心想，至少這一夜，月秋是屬於我的，而我，是屬於月秋的。＊＊＊金水爺爺的葬禮，就像一塊大石頭，投進了花邊村這一池水，熱鬧了幾天，又平靜了下來。客人陸續走了，學生回到課堂。天氣漸漸的越來越熱，馬上就快放暑假了。

我也不知道那位生病的老師下學期能不能復課，舅舅來了一兩次，也沒提起。月秋在葬禮結束後，去了劉貴家，一直沒回來，接着幾，下了幾場雨。

初夏的雨，我本來一向很喜歡的。最近心裏有些亂，雨一下，卻更添了煩躁。在屋裏，亂翻着一些書，七秀家近在咫尺，我也沒去找她。我想，我是被自己的慾望將心緒亂了。

與月秋偷那一回時，我完全被慾望緊緊抓住了，沒有任何顧忌，事後，竟有種身心殘破的覺。我沒有勇氣去接近七秀。我呆呆的坐在牀上，對着一盞油燈發愣，什麼都想，又什麼都沒想。

心情壞透之下，我覺得自己很醜陋，很憔悴。一時竟有種衝動，盼着碧花嫂能來，再與她狂亂一回，胡天胡帝，徹底地墮落。

正在胡思亂想，突然聽到有敲門聲，我心狂跳，此時來任何一個女人，我都不會放過！開門卻沒人，我怔怔半響，七秀從牆側轉過來，有點害羞，有點調皮。

那一下，我説不出心裏是失望還是高興。七秀很少主動來我這。因此她也用稍帶調皮的方式掩飾她的羞澀。幾天不見，七秀又給了我一種陌生新鮮的覺，特別是在這樣突如其來的夜晚。我説:“哦，進來，坐吧。”語氣中竟然有些客氣。七秀今天穿得很薄，是個短袖上衣。白白的胳膊着，新添了一份俏皮的。一進屋，燈光照耀，她將一隻手遮到自己另一隻胳膊上。

看來她很少穿這樣的短袖，自己也不大習慣，整個人於是顯得有些侷促和害羞。她的眼睛依舊清澈，有層霧氣籠着，在屋中不安地遊移着。

七秀很靈，見我不似想象中的熱情，她立即覺到了，我心裏有些痛，不忍心了，挨近了她，拉着她的手，抱進懷中的一刻，我竟有想哭的覺。

臉貼着她冰滑的胳膊，我默然無語。七秀摸着我的頭，一遍一遍，當我含淚抬起頭時，七秀第一次主動親了我一下，那是不可捉摸的輕輕的一碰，觸只是涼涼的一點。

我卻能覺到她雙收回的剎那，那飄忽的一啜。甚至聽到極其輕微的“嘖”的一聲。七秀就是被最後那輕微的一聲羞壞了，紅暈撲上了雙頰。我沒有像平時那般趁機逗耍她。只是更深地將腦袋埋進了她的脯，七秀的房首次給我以母親房的覺，我沉進去，不想起來。

良久，七秀拉着我的手掌搖了搖，帶我出了屋子。雨已經停了兩天，外頭空氣乾，月皎潔。七秀拉着我的手，一直到了她家坪前。坪上並放着兩張竹涼蓆，一張空着，一張被七秀弟弟小小的身子佔了。

花邊屬於山窩狀盆地，夏夜比較悶熱，沒有電，不能使電風扇，村中人一般都在自家坪中放上竹蓆，歇到很遲，才回屋睡。我今晚就是七秀的孩子！

她領着我，坐到空竹蓆上。自己卻將她弟弟身子往外擠了擠，和她弟弟躺一塊竹涼蓆。我面對着七秀躺下了，七秀也朝向我躺着，我們默默望着。黑夜裏，七秀眼中着光，臉蛋的輪廓像汁凝成。

今夜她就像一首詩，帶着生命的呼。周圍的一切也都那麼美，小蟲在草叢裏叫着，坪前的坡地很陡，下方隱約有幾處黑黑的屋頂，遠處是一大片農田。黑夜有自己的聲音，那麼遠，那麼寥廓。我們四隻手無聲地絞在一塊。

然後將腦袋漸漸湊近，我們接吻了，忘情地，我們吻着。不顧忌任何人，包括七秀弟弟醒來，包括七秀爹孃突然出來。

我甚至希望七秀爹孃此時能走到坪上，看見我和七秀像現在這般親吻，以凸顯我們接吻的光明正大，與天地萬物般的自自然然。我的吻又落在了七秀的光胳膊上，隨後又越過她的身，吻她的光腳踝、小腿肚。

七秀今夜沒有羞澀，七秀今夜像母親般的寬容，攤開身子，甚至帶着微微的引領，手按在我腦袋上，在我腦後、耳邊輕摸。只是在我撫摸她股側時，她微微含羞，轉過身子。月光下她的側身像周圍的山巒般起伏不定，帶着母的靜謐。

我半歪起身，隔着一段距離，手掌過她的全身，像被涼風吹過，七秀的身子輕輕顫抖。我掀起她後的衣角，滑上她圓潤的身，用指尖沿着她褲邊撫摸，誘惑就在手邊，那忽然高高寬出的部，兩隻大腿卷含着的三角地，以及魚尾一般縮收的腿兒。

七秀眼臉垂下，似乎沉睡在甜的夢鄉，這時我打開她，瞞着整個村莊，悄悄打開了她。就像夜席捲整個村莊，我進入了她，在她身後緩緩的動。

淹沒她或是讓她淹沒我，無聲無息的，我們開始做愛。我漸漸頂到了深處，我的前和她後背緊緊貼着，沒有一絲空隙，我的落在她腮邊。

那股力量還在增長，還在變得更強大，它的前端在動，還在努力往裏延伸，觸到她深深埋藏的筋骨，她在打開，她在躲閃，她的柔滑，她的温潤，被我一一擊中。

七秀沒有動彈，甚至沒有呻喚，她守候着自己靜靜的夢。被我索取着，壓榨着，要着。她在沉睡，所以她沒有掙扎，終於，聽到她第一聲低低的息。像從黑暗水底冒出的壓抑不住的生命的水泡，被我擠碎了，散成更多細細的呻。

我的部從她體內深處開，拉開一段距離，重新推進，像一鞭子，一下下打過去，被她柔滑的軟體握住、收束，而我不甘屈服，越來越用力，越來越狂亂，甚至開始瘋狂的撞擊。我完全不顧忌七秀弟弟就睡在旁邊！

七秀守不住了，她在掙扎，她在躲避。太遲了！無數鞭子，雨點般落在她的軟體上，她的形狀被衝亂，她的擊柔弱無力，她終於低低地哭叫了！

我毫不憐惜，按住她一側部，指尖深深地陷入。藉着那點力，晃動，我的前端，一次次勢不可擋地破開她，更深更沉地進入了她。就像一支鋭利的錐子，刺着掙扎扭動的蛇身。她無處可逃，被我緊緊抓住。

七秀的崩潰突如其來，部忽忽地高起，不住地顫抖，她的內壁痙攣，緊緊絞着我的部，四面溢開滑溜溜的水兒，擦洗着槍身，而我的堅硬，在那一霎，就要酥軟。

終於熱熱地破開了，我的挽留不住的體一去不回。我停在她體內，就像農夫倒在了田地，悠悠的輓歌響起，這個夜晚，無比美麗。七秀轉過身子，眼中含着淚花，我們開始一次無休無止的接吻，直到舌有些麻木了，我將七秀擁進懷。

遠山靜默，農田靜默，星空靜默，整個花邊沉浸入更深的夜裏，無邊的靜默蔓延開來。我的永生沉默的妹子，我的七秀，此時在我懷裏，願這一刻永遠停留！

（完）結語:我終於下決心要結束《花邊》了，我也不願意給它一個悲傷的結尾，那麼就讓它在一生中幸福的一刻停駐。生活是沒有結局的，既使設定了一個故事結局，那麼生活還要繼續。

原來的結局算不算最後的結局呢？謝喜愛《沉默的花邊》的各位讀者，願與各位共享生活中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