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三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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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三人行我忍不住伸出手來把她那小巧的內褲扒下來,白花花的部對準了我。我“啪”地輕拍了一下,就顫抖着晃動起來,就像被搖動了的豆腐塊,充滿了青的彈,渾圓而光滑。兩股中間的花苞呈玫瑰在了我眼前,飽滿而豐腴,濕噠噠的花瓣伸出了裂縫的外面,就像兩片被雨水打濕了木耳。

我並非初生的牛犢子,雖然不是什麼風月高手,但是我知道怎樣女人一般是什麼地方最。我一隻手扶着她圓潤的,伸出手指來嘗試着去勾她濕噠噠的玫瑰花瓣。我用手指的指腹部從下到上温柔的捺她柔褶,指腹上温暖的水在泛濫,亮晶晶地濡濕了我的手掌。

我乾脆將整個手掌矇住那若張若翕着的縫,嚴嚴實實地蓋住,輕輕蓋着不懂,那裏的在微微震顫,——她的陰道異常,很快我的手掌上滿是粘滑温暖的愛。我受到了她的那團火在燃燒,但是我知道這火還不是燒得最旺的時候——她一直低頭向後看着那裏,咬着嘴不出聲,只是部在難受地小幅度扭動,看來她還忍得住。

要讓這團火燒得更旺,要讓她叫出來,我還需要努力地刺她火熱緊湊的膣道。俗話説“趁熱好打鐵”趁着源源不斷的愛的潤滑,我的中指稍微用點力往下一按,指腹就陷入了那瓣之間,很輕易的就把她的縫壓擠開了開,我接着指尖微鈎,尋找到了濕潤的天堂之門,那小小的門彷彿有力一般,顫動着想要把我的手指進去,而我的手指早已寂寞難耐,一下子盡沒入。

“嗚…啊…”餘淼忍不住仰頭甩着海藻般的長髮叫出來。

“很癢?”我喜歡聽着女人説出“癢”這個字來,這會讓我覺得到莫大的滿足

“不…不癢…”她囁嚅着斷斷續續地説,彷彿看透了我的心思,存心和我作對。

“不癢?那是痛了?”我有點失落。

“不痛!”她説。

這搞得我有點糊了,既不痛也不癢,這會是怎樣一種覺。我翻轉手掌讓指腹向下,我要找到那個點,她扭動着部,不知道是在抗議還是在合。終於探到了!手指探到了內壁上褶中的那個點——如半個硬幣大小的一小塊糙的區域,我確定那就是‮點g‬。就在我的指尖碰到那片區域的時候,她不住打了個冷戰。這更起了我的情慾,我開始貼着那個點高頻的摩擦,她開始高高低低呻起來,部扭動地速度越來越快,蚌間愛涓涓溢不住,一片水光瀲灩。

“嗨!”身邊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我一跳,我扭頭一看,舒姐不知何時已經轉過身來,頭枕在手臂上看着我們。

“一條公狗,一條‮狗母‬,你們就這樣到下班?”舒姐似笑非笑地説真是一語點醒夢中人,我和餘淼正處在意亂情的水深火熱之中,還忘了就快要下班了。

我趕緊把手指伸出來。

“你看着我們怪不好意思的!”我紅着臉對舒姐説,我們要試一試“三秋狗”餘淼還是那樣趴着。

“不是説用"三秋狗"嘛,讓我也開開眼!”舒姐的話聽不出來諷刺還是好奇。

“騷貨,麻批癢了吧!”餘淼終於發話了“快點吧!”這句話是對我説的。

舒姐看着我真的有點不習慣,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好吧!好吧!我轉過去還不行嗎?”舒姐也看出我的尷尬來了。

看着舒姐轉過身去,我也連忙轉過身來,用餘淼一模一樣的姿勢翹起股,抵在她的股上,低下頭看濕漉漉的莖和是不是高度差不多,不料一低頭也看見了餘淼的正低着頭看,兩人對了一眼,她的臉蛋紅得不行。

“快吧,天快亮了!”餘淼説,她其實應該説“快下班了”天早就亮了,可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她是為了讓我放鬆,我心裏心知肚明。

我伸手找到我那慾望的神杖,把它按向後面去…我的天啊!這傢伙太硬了,按着真痛,試了一次又一次,我額頭上都冒出汗珠。餘淼也急的不行,不停地部湊過來。好不容易一點點地按過去了,夠着了那濕漉漉的口,它卻倔強着不肯進去,就像一頭不聽話的小牛。長度倒是夠了,就是太硬了,這讓我們很是尷尬,一時間都有點手足無措。

“你們真的是兩條狗!”舒姐“噗嗤”一聲笑出來,不曾想她竟然食言了,又轉過身來,我抬起頭尷尬而無助地看着她,心裏有點惱怒。

“還是我來幫你們吧!”舒姐嘆了口氣,笑嘻嘻地從牀上爬起來,跪在我和餘淼的股之間“你的股太直了!”她拍了拍的餘淼的大腿“向前一點,股向後抬高一點。”她説着就去調整餘淼的部和大腿的位置,完了伸出暖乎乎的手掌握住我的莖向後拉。

“真滑!真硬!”她一邊緩緩地像後拉,一邊抱怨着,餘淼騰出一隻手撐開梨花帶雨的瓣等待着。舒姐是那麼的温柔,一點點一點點的往餘淼的那裏拉的時候,一點也不覺痛。在舒姐的幫助下,莖終於進了餘淼的陰道,深深地埋進去了小半截,只是因為太硬了,緊緊地繃住餘淼那火熱的上壁。進是進去了,我和餘淼都鬆了一口氣,可是接下來怎麼呢?繃得那麼進,又才進去小半截,加上愛的濕潤,前後動一動肯定就要落出來。舒姐似乎看出了我們的困境,只好輕輕地按住我的不讓它彈回來。

“動!”舒姐就像一個教官在軍訓一樣命令我們。

“怎麼動?一動會出來的。”我漲紅了臉説。

“左右動嘛!”舒姐説,看來這事情沒有舒姐還真成不了,我的心裏充滿了,趕緊抵着動起來,青筋凸的的慾望之繩在舒姐的扶住下一下下地攪動着的餘淼的壺,這種覺奇特而新鮮。這個姿勢不好的地方在於我們不烈地扭動,不過火熱的瓣對龜頭卻又足夠的刺

餘淼纖微擺,低頭看得見她的如桃子般的房像鐘擺一樣晃動,她雙頰漾起霧一般的紅暈,櫻微微開啓,不住宛轉嬌啼,媚眼如絲地盯着合處,那裏正發出緩慢的“嘁嘁喳喳”的聲響。

做了一會兒,我終於發現這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姿勢,由於無法快速地動,也不能大力地動,本就無法提升快

“我們換個姿勢吧?”我向後望着餘淼的媚眼,徵詢着她的意見。

“嗯!”餘淼的部一下挪開,離開了我的莖,舒姐的手鬆開來。

我爬起來紅着雙眼,向軟得如一潭泥的仰面氣的餘淼身上撲過去。

“給舒姐吧!我已經夠了。”餘淼連忙推着我的膛,不讓我壓下去,我正在那緊要的關頭。我扭頭看舒姐,舒姐卻紅了臉連忙爬向牀頭“啪”的一下把燈滅了,閣樓上沒有窗户,登時黑漆漆的一片。我抓到舒姐的腳踝了,用力拉過來壓在身下。

“你,你!”舒姐話不成句,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什麼的。

“別裝了,我又不會説出去的。”另一頭餘淼咯咯地笑起來。

舒姐還穿着睡衣,我伸手抓到她的褲往下拉,她很是配合,一點也沒有掙扎就下來了。當我正要摸索着去內褲的時候,卻摸到了一片濕漉漉的草叢,原來舒姐竟然沒有穿內褲!而且都濕成這個樣子了。我也顧不及睡衣的上衣了,直接就壓了上去,舒姐的身子燙得像團火我我迫不及待地用雙手捉緊了她的,把正在熱乎乎硬梆梆的朝草叢中戳過去,一下子全沒入了那火熱的熔爐之中。

“啊…”舒姐叫了一聲,隨即像八爪魚一般氣纏繞上來。我的股就像開馬達一樣,開始瘋狂地起來。看來舒姐早就準備好了接這一刻的,扭動着接着我的衝撞,沒有一絲懼意。沒料到她的花徑是如此緊密灼熱,反覆纏繞着不斷擠迫,我竟隱約有了幾分意。我不想酣戰,只想儘快出來,想來換班的人也快到了。

舒姐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緊緊地摟緊我,絲毫不肯放鬆。嘴中斷斷續續不停的呻喚:“別…停…別停…別停下來…用力…嗯…就這樣…啊!”同時接越來越快的的衝擊,頻頻的套吐着那硬到極點的莖“噼噼啪啪”的聲響不絕於耳。

“我…我不行了!”我低吼一聲,舒姐連忙鬆開手來,我連忙騰身而起,漿“噗噗”地噴薄而出,幾乎同時,大廳裏傳來“咚咚”的敲玻璃門的聲音。

餘淼連忙爬過來把燈拉亮。我也來不及清理戰場,隨便拉過毯胡亂擦了一下面,撿起地上的衣服,連滾帶爬地躥下樓來,跑到洗手間裏。

“開門,人都到哪裏去了?”真的是接班的時間到了。

“先等等,我在洗手間…”我一邊把水龍頭打開,一邊飛快地穿衣服。

門口還在不停地拍門,我老是把衣服穿反,這可急死我了,萬一這事被看出了端倪那可如何是好?

閣樓的樓梯上響起了急促的“咚咚”聲,應該是舒姐下樓來了。

“你們班是怎麼搞的,都下班了一個人也不在?!”這是另外一個班組組長抱怨的聲音。

“小宇在上廁所嘛!多等幾分鐘會死人啊?”舒姐也被怒了。

我終於穿好衣服走出來,那個戴眼鏡的組長正要像我開火,就被舒姐打斷了:“小宇,你先回去,這兒給我。”我看了舒姐一眼,她還穿着睡衣,從外面看起來裏面飄飄蕩蕩的,應該是來不及穿內褲了。我很放心,舒姐本來就是老闆娘的心腹愛將,還是主管,一個小小的組長怎麼奈何得了她?我在她們的爭吵聲中踱出了公司。

到了大街上,今天真是晴朗的好天氣,天空沒有一絲雲彩,地上的熱氣似乎也沒有往那麼熱了,空氣似乎也不再那麼沉悶,連早上搞清潔的阿姨也是那麼和藹可親…彷彿一切都變了樣,至離開學校以來,我是第一次發現我愛上了我的公司,愛上了我的小窩——我就像固定不變的單擺,在公司和小窩這兩個極點中間週而復始地來來去去,偶爾的歡娛放縱帶來的愉快心情——恰如此刻——便是我難得的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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