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哥哥來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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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頭們有時調皮的，呵呵…”説得小雪做了個鬼臉，小梅則臉紅紅的，只顧低頭吃東西。大家吃完，兩人互相留了聯繫方式。阿東約李晴改來家裏做客。

就各自迴轉。路上，小雪問“爸爸，你和李老師認識多久了？”

“很久了，好多年前，你們李老師還像你們這麼大的時候。”

“那你們不會是…”小雪問出了最想知道的問題，小梅也很關心的聽着。

“怎麼會呢，那時爸爸還是老師呢。”

“哼！”小雪一副不信的樣子。回到家裏，阿東坐在沙發上，閉上眼睛。往的時光，就像塵封的舊照片，撿起時，心頭泛起一陣涼意。歲月無情，竟殘酷若斯！

恍惚間，阿東似乎回了十五年前，那時阿東二十出頭，血氣方剛。奈何家境不好，所以大學畢業時主動申請到邊遠地區支教。

那是一個不大的古老村莊，四圍全是大山和茂密的原始森林。阿東剛來時，晚上總有野獸和驚鳥發出各種奇怪的聲音，迴盪在深澗中經久不絕，得阿東睡不踏實。

村裏人口不多，成年人都跑出去打工了。留下的大多是老人和孩子。學校裏一共就三個班。阿東因為是城裏的大學生，帶着一個高年級的班，大大小小一共不到二十個孩子。李晴就是班上的一個，因為鄉村條件差，都十四歲了，才上小學六年級。

阿東第一天就注意到了她，因為班裏的女生要麼太小，要麼面目不好看，要麼身材變形，只有李晴，身材苗條，長得漂亮，格又活潑。

看着就惹人喜歡。最重要的，部微微鼓起，是正在發育中的女孩。阿東那時還沒有經歷過女人，漸漸就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夢中情人。

晚上無聊時，就在夢裏以各種理由在各種機緣巧合下把女孩就地正法，在女孩嬌呼連連聲中，阿東髒了被子。白天時，阿東對李晴愈加上心。

提問總會叫到她，作業批改得最認真，還要寫下一些鼓勵的評語，偶爾還會單獨為她輔導功課，而李晴也聰慧，成績在班裏總是第一名。其它的孩子阿東也認真的教着。

但山村小學，也沒什麼教學指標，孩子們偶爾就請個假，還有輟學不來的，還有過幾天突然出現的。阿東順其自然，也樂得清閒。

女孩在阿東的呵護下，對老師也漸漸親近，每次叫“老師”都聲音甜甜的，還會毫不顧忌的靠近了貼在老師身邊請教問題，得阿東心癢癢的。

上課時，孩子們迫於老師的威，規規矩矩。一旦下課或放學，瞬間都變成野孩子。鄉下的孩子特別淘氣，跟父祖輩或村裏的幾個小年青學着各種俗的話“某某和某某搞對象嘍，你媽和人搞破鞋嘍，誰和誰在林子裏親嘴嘍！”

“去你媽的吧，你媽才是個爛，老子你一臉！”被大人們聽見了，只會更俗的一頓咒罵“一羣小王八羔子，剛從眼裏鑽出來幾天，都他媽的給我滾犢子。”於是一鬨而散。

孩子們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主動或被動的瞭解着知識。阿東往往無奈苦笑。李晴要是在一邊的話，就會紅着臉一聲不吭，兩手不自在地摳着指甲。阿東見了，心裏又暗暗對女孩疼愛有加，就這樣過了半年。放暑假時，阿東閒着沒事。

就會要幾個肯學習的來學校補課。阿東的住處就在學校旁邊，很方便。孩子們期不定，時間也不定，基本上是誰來就教誰。

而李晴則基本上是天天來的，這一天，李晴是天都擦黑了，晚飯後才來的。

“怎麼這麼晚才來呀？”阿東關切的問。

“我表姐住在鄰村，今天結婚，辦喜事兒，媽媽帶我去吃酒。回來晚了。”女孩認真的回答。李晴的爸爸在外打工，留下媽媽在家裏照顧老人和孩子。

“那我們開始功課吧，”阿東有些心不在焉。

“這道題你先讀一下…”阿東認真的輔導起來，女孩要是答對了，阿東就誇獎幾句。女孩得了誇獎往往會伸伸舌頭，這是她的習慣動作。輔導了一會，想着有點晚，阿東就停了，兩人又隨便聊了幾句。昏暗的燈光下，阿東坐在椅子上，女孩俏立的站在阿東身邊。阿東打量着她。

正值夏，女孩穿得少，上身是小背心，胳膊和腿都在外面。只着涼鞋，光着腳不穿襪子。看到女孩光潔的腳背，阿東心下按捺不住，一片火熱，一個惡的想法漸漸滋生。

“小晴，你的腳長的真漂亮。”女孩有些羞，不吱聲，扭捏着。阿東再也忍受不住，一把拉住女孩，就抱在懷裏着。阿東受到女孩在扎掙，就放開了。女孩後退了兩步，有些驚慌的問道“老師，你做什麼呀！”

“老師喜歡你呀，所以就想要抱你一下。”

“可是…”

“你不喜歡老師嗎？喔，可能老師誤會了。

那老師向你道歉，對不起小晴，老師以後不那樣了。小晴以後也不要來補課了，現在放假了，等開學再來吧。”阿東語氣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