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異界因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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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人的恩賜，摩登迦不會覺得不舒服的。主人，摩登迦服飾您洗澡吧。”堅持自居女奴的卓爾美女再度匍匐着向曹子文行禮，也不起身，就這麼爬回浴室內。曹子文搖搖頭，站起來也走進了浴室。

浴盤裏的水其實還熱得很。曹子文將自己身體頸項以下浸入水裏，渾身孔都因為極度舒泰而完全張開，排出了所有的疲累。摩登迦則拿起一塊巾浸濕後扭幹，按到了他堅實如鋼，肌分明的膛上慢慢摩挲着。若即若離，似輕似重的手法，與期説她在服侍曹子文洗澡，還不如説她正在努力想要將新主人的**重新挑起。

柔滑腴的纖纖柔荑沿着膛肌不住向下滑動，越過小腹，直達了曹子文跨下。輕觸彈動，逗引着它，撥着它。丹田內本來已經因為滿足過一次而平息的慾火再燃，血動，聚集，讓疲軟的兇器英姿煥，立刻便又已是堅碩暴漲，生機重現。她低聲低聲驚呼，舒展五指，攥住了它，規律而技巧地開始上下套動。隨即細語呢喃，如泣似訴，又像在向新主人乞求着什麼似地，讓自己慢慢滑入了浴盤。

浴盤雖大，但一下子容納了兩人，也立刻就顯得狹窄了起來。每分每寸肌膚都與曹子文緊緊相貼，美好**如蛇般動着，扭擺着，將他的**全都扭出來，引導出來。曹子文伸出雙掌去，將那對讓他愛不釋手的聳握在手心，忽然環住了她的，將那輕盈得彷彿可作掌上舞的‮體玉‬托起。摩登迦媚眼如絲，一手摟向新主人的脖子，另一手則主動向下，將自己撥開，稍微猶豫了幾秒，終於一咬牙，迅湊了下去。

立刻，巨大的撕裂衝上腦海，好似一燒紅的火燙鐵直捅進身體深處。卓爾女奴的身體情不自地出了一聲既痛苦，又**的嬌，呼也隨之停頓了。曹子文好奇地看了一眼，卻吃驚地覺，清澈水面上，赫然竟飄起了絲絲殷紅貞血。

他萬萬想不到，這份香豔禮物，居然還從來沒有被其他男人沾染。

曹子文的驚訝，立刻就化做了狂喜。他很快樂，實在很久沒有這麼快樂了。這份喜悦充心，讓他得以拋開了所有煩惱與顧慮，甚至連隱藏於心底最深處，對不可預測未來的恐懼，在此刻也徹底地消失。他深口氣，呼出了暴的**呼喊。雄停聳，開始了温柔的**突刺，讓兩個人都能儘量享受到快樂。一低頭，卻又將豐滿雪山上的紅莓含進了口中，憐憫地以嘴研磨，用牙齒咬齧，用舌頭撥，盡情地享受着那好象土耳其軟糖般的甜美，和那‮女處‬幽徑格外温暖緊迫的壓榨糾纏，這挑逗太強烈了，太刺了。雖然浸在熱水中，可無比的肌膚，仍因此而驟然突顯出點點寒慄。儘管是百年人生中的第一次，可黑暗靈的良好體質，仍舊讓她不必忍耐太久，便已將痛苦化作了甜的快。摩登迦榛逐漸瘋狂地上下搖動，帶動了漫天銀飛舞。筆直修長的‮腿雙‬顫抖着，纏向了她主人的雄，在他背後相互纏糾合，再不捨得放開。盈盈一握的細以它為中心，前後左右地搖擺。花瓣深處陣陣搐。她完全開放自己的身體，全心全意地把千辛萬苦才保留下來的貞，全都奉獻給了曹子文。

極度的歡愉和快樂宛若滔天海嘯，立刻將兩人都徹底淹沒。高昂的呻聲伴隨嘩嘩水響在浴室內左右迴盪，越來越烈，越來越緊張。**極樂如雷鳴電閃，不住衝擊着他們的神經。終於，摩登迦在電擊也似的痙攣中猛然瞪大了雙眸，將代表絕頂**的温熱花盡情瀉。飽飲玉的猛惡巨龍再亦無法忍耐，突然在酥麻快中張啓龍口，往狹窄甬道內貫入了大量灼熱龍涎。卓爾女奴被它一燙，竟不可思議地立刻攀上了另一個她從不曾想象過的更高峯。在宛若哀號似的垂死呻中，她掙扎着拼命緊貼曹子文，彷彿想將自己進對方身體裏去般將死死勒緊了他，腦海中一片空白，惟有絕頂的快樂，快樂…

情已經過去了。彷彿從來都擁有着用不完力的曹子文，也到了一絲滿足的疲倦。他頹然放鬆了自己，將身體往後靠在浴盤上，一手枕在腦後，一手輕輕摩挲着卓爾女奴光滑如絲綢的後背。失去雄風的巨龍也逐漸萎縮，戀戀不捨地，退出了那人的桃花源。

摩登迦靜靜將自己臉頰枕在新主人的健碩膛上，忽然現，那已經失去許久許久，久得連自己都已經遺忘了它的存在的安全，在這一刻又再回來了。剎那間，她彷彿看見了一絲曙光，驟然照亮了自己比幽暗地域更為漆黑的生命。強烈的希冀，還有更為強烈的恐懼同時出現，讓她美麗的碧綠眼眸顯得惘不定。豔麗紅顫抖着想要説話，可喉嚨裏就好象被一塊大石頭堵上了似的，終於還是什麼都説不出來。

曹子文覺到懷裏的卓爾女奴在抖，卻並沒有想到去查究為什麼。他將目光投向了雕飾着各種美圖案的天花板，半是滿足，半是動地長長嘆口氣，自言自語道:“〖諸法因緣生，緣謝法還滅，吾師大沙門，常作如是説〗，世間的因緣，真是太奇妙了。”曹子文説的是漢語，摩登迦當然聽不懂的。只是曹子文説話時膛所出的震動，卻清晰無比地傳達到了她的心中。種種患得患失都於頃刻間被消弭乾淨，只剩餘一片平靜。恢復成剛見面時那種柔順的摩登迦伸出舌頭了新主人的膛，問道:“主人，您在説什麼？”

“沒什麼，是我家鄉的神説過的幾句話而已，很難翻譯成你們的語言。”曹子文笑笑，將手移到摩登迦的豐滿部上，捏着那充滿彈的肌，慨地道:“在我的家鄉還有一句話，叫作〖百世修來同船渡，千世修來共枕眠〗。意思就是由生至死，又由死而生的過程要經歷一百次，才能有機會和別人同時乘搭一艘船。假如要和別人生像現在你和我的親密關係，則要把生死之間的經歷重複一千次。重複生死的過程是因，在過程完畢後我們可以像現在這樣親密，則是緣。合起來就是〖因緣〗，代表人和人之間的關係。明白嗎？”

“好象明白，又不太明白…”摩登迦困惑地咬着下，神情似懂非懂。出神半晌，問:“那麼，〖因緣〗會到什麼時候消失？”

“到該消失的時候，它就會消失。〖眾生無我，並緣業所轉，苦樂齊受，皆從緣生〗。”

“那麼，究竟有多少時間呢？經歷了一千次生死那樣漫長的過程，〖因緣〗應該能持續很久吧？”

“或許，誰知道了。不過…”曹子文低頭，在懷中女奴的額上吻了吻，道:“我答應你，只要你還是我的人，我都會好好照顧你的。耶魯·比爾德不需要奴隸，只要肯把心給我的女人。”

“摩登迦一切都是主人的。摩登迦是主人的女奴。”

“摩登迦，不要輕易説這種話。”曹子文搖頭道:“除了我的名字以外，你對我本什麼都不知道，我對你也一樣。我們…只是一對親密的陌生人而已。”

“主人想知道摩登迦的什麼呢？摩登迦什麼都會説的。”卓爾女奴輕輕扭動着她無暇的**身體，聲音裏又有了媚意。曹子文心中一蕩，隨即收斂心神，問道:“摩登迦，卓爾不是女主導的社會嗎？我聽説，在魔索布萊城，即使是平民的女，地位也比第一家族的長子更高貴。《珠寶盒子》裏那些靈和半靈的舞女，我還可以理解她們的存在和處境。可是你身為正宗的黑暗靈女，卻自稱是達耶特獨立傭兵團送給我的奴隸，為什麼？”卓爾女奴一愕，眼眸裏的光輝隨之黯淡了下去，身體也不再向曹子文出誘惑與邀請的暗示，黯然道:“什麼事都有例外的。卓爾的社會從來不缺乏戰爭，而每次戰爭過後，總是會有俘虜出現。這些戰爭中的失敗者們，通常只有死亡這種下場，但假如戰爭的勝利者非常痛恨她的敵人的話，有時候會選擇把敵人囚在自己家族城堡的地下室中，不簡短地施加各種極度痛苦的折磨酷刑，並且往往可以持續幾十年，甚至幾個世紀。”

“那麼…”曹子文憐惜地輕‮摩撫‬登迦的長，道:“摩登迦。就是這種戰爭中的失敗者麼？”

“不是我。我很慶幸自己不曾經歷過這種痛苦的漫長酷刑。”摩登迦搖搖頭，碧綠眼眸中出恐懼與悲哀，緩緩道:“成為失敗者的，是我的母親，莎佩瑞·哈勒德。這座城市中排名第十八的哈勒德家族長女。在一百三十年前，她曾經是。”

“那麼，現在呢？”

“她死了，到深淵地獄去侍奉羅絲神後了。深淵地獄是個可怕的地方，可是和那種漫長的折磨比起來，或者還會比較好一點吧。”曹子文沉默了幾秒，歉道:“對不起，提起你的傷心往事了。”

“您不需要向我道歉的，主人，摩登迦在您的面前沒有秘密。何況…”摩登迦猶豫了一下，鼓起勇氣，道:“我和我的母親莎佩瑞·哈勒德之間，並沒有什麼親密情存在。在她活着的時候，我從來沒有從她身上受到絲毫温暖。她總是咒罵我，打我，把自己遭受的折磨原封不動地在我身上重複。我…我恨她。”曹子文皺眉道:“為什麼會這樣？”摩登迦往曹子文懷裏用力地縮了縮，黯然道“因為我的出生本來就是一個錯誤。我的母親，莎佩瑞·哈勒德總是認為，她之所以會淪落到那樣的地步，哈勒德家族之所以會被毀滅，那全都是因為我的出生，所以引來了羅絲神後的怒火所導致。”曹子文摟緊了瑟縮的女奴，安道:“那只是你母親因為自己的苦難無從，所以才説的氣話吧。摩登迦，你這麼美麗，羅絲怎麼會對你怒呢？”

“不，不是那樣的，主人。”摩登迦搖頭，哀然道:“其實我本來應該是帶着神後的祝福而出生的，可是…那隻該死的豹子，是它把一切都毀了。”曹子文疑雲大起，問道:“究竟生過什麼事？是什麼樣祝福變成了詛咒？豹子又是什麼？”摩登迦的眼眸再度變得朦，彷彿看見了自己的過去。甜美聲音忽然帶上了幾絲滄桑，細聲問道:“主人，您知道魔裔卓爾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