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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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得好,我也想知道答案。”宛如地獄掃來的一陣寒冰低語,瞬間凍住房內三人的氣息,僵在原地無法言語。

二哥和禧恩呆楞地看着內房門板邊斜倚的俊偉男子,服神得可以,笑容壞得可以,氣焰狂得可以。在他輕蔑慵懶的鄙視下,每蚌人都不由自主地打起冷顫。真是太俊美了,卻美得有股殺氣。

“要我動手攆人,還是你們打算自己滾出去?”二哥和禧恩一時無法反應,只能失神地沉在他不可恩議的動人嗓音,傷佛每一個呢噥字句都充滿魔,讓人完全喪失思考能力。

直到兩個面目凶煞的侍從動手拖他們出去時,才回神掙扎。

“喂,你們怎麼這樣…別那麼用力扳我的手!會痛啦。”二哥像犯人似地被絞鈕着。

“幹嘛扯人,我自己走就成了。”禧恩踉蹌地故作強悍。

“禧恩姐。”虹恩焦急地坐在椅上呼喚。

“站起來追上去啊。”阿爾薩蘭勾起嘴角脾睨她。

“如果你還有站的力氣的話。”虹恩霎時難堪地抿起下,只能任由哥哥姐姐的哀叫抱怨漸行漸遠。

“已經病得渾身虛軟的人,還有力氣逞強作戲,佩服。”他冷哼。

他怎麼知道她目前的狀況?她以為自己掩飾得相當好了,剛才連二哥和禧恩姐都沒發覺,他為什麼會識破?

“你…怎麼可以那樣攆走我的家人?”她硬是不服輸地仰起小臉。

“你這是在向我哭訴嗎?聽來真是楚楚可伶哪。”他挑眉的神情中只見譏誚,毫無憐惜。

“這就是蘭王府的待客之道?連特地來探病的人都得看你臉、任你欺負?”

“啊,真的?我都看不出那兩隻是來探病,還以為是來換小道消息的。”他們如果真是來探病,怎會沒一個發覺她臉上毫無血,正病懨懨地虛無力!

虹恩這輩子還未真正討厭過哪個人,阿爾薩蘭卻令她反到了極點。

“我只是在和家人聊天,你沒有必要把它講得鬼鬼祟祟。”

“好啊,那你説説看,你們都聊了些什麼。”她正想反駁,卻突然記起方才他們秘密傳邊的任務。猛一抬眼,他正氣十足地冷笑着,等她招供。

“你聽到了什麼?”

“你説呢?”虹恩手心開始發汗。他聽到那段話了嗎?有,還是沒有?

“這就是你娶我過來報復的手段?兜着我玩?”

“你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他滿不在乎地垂眼把玩拇指上的玉扳指。

“若我娶的是禧恩,還有報復的作用可言。娶你有什麼用?你不是克勤郡王府的親生骨血,他們一家少了你又不會少塊,搞不好還樂着從此少一個人吃閒飯。”虹恩無法判斷自己凌亂的氣息是因為震驚還是憤怒。

“你…你不明白我家人的好,就別把他們講得如此絕情。”

“不明白的人是你,不是我。”他調起視線,有趣地彎起雙眼。

“看你對那窩鼠輩一相情願的赤膽忠誡實在令人發噱,很久沒見餅這麼滑稽的鬧劇了。”

“我不是供你消遣娛樂的玩具。”她憤而起身離席,卻忘記自己已經燒得雙膝無力,整個人當場跌趴在地。

“説中你的心事就不高興了,是嗎?”她狼狽地趴在原地瞪着聳立她面前的大腳,任他幸災樂禍的笑聲自她頭上傾而下。

“何苦自己騙自己呢?你心裏應該早就知道自己在那一家子眼裏不過是個下女,誰會管你那廉價的家族使命?”她握緊了小掌頭,努力調整氣息。

“瞧你賣心賣力,把自己都給賣了,沒一個人對此心存。通常捨己為人的烈士,下場多半很慘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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