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六章大勢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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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有些震驚,説不至於吧,畢竟五哥以前也是基那麼厚的人。

狠人嘆了口氣跟我説我事情不是我想的那麼簡單,雖然五哥有着自己的關係網。但是那都是建立在共同利益之上的,而現在五哥對城南的掌控權沒落了,木家人崛起了,他以前的那些關係網自然就不那麼牢固了。而再加上木家人從中運作,把他以前的關係網都拉了回去,所以現在除了幾個講道義的勢力還現在金五這邊,已經沒有什麼人願意幫他了,所以現在的形勢就是木家人為刀俎,他為魚了。

我當時聽完有些唏噓。覺得五哥這麼牛的人沒想到也會落得今天的田地。

我説要實在不行的話五哥可以跑啊,他跑了不就沒事了嗎。

狠人聽完嘆了口氣,説,怕就怕跑也不是想跑就能跑的吧,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我就是看在你跟單飛和他的情上才給你們提了個醒,不過我可告訴你,你們別牽扯到他的事裏面去啊,各方面的勢力太複雜了,不是你們想的那麼簡單,我想幫也幫不了你們。

我説知道了,單飛今年過年都沒回來。估計他們學校有啥安排吧,等我打個電話跟他説説。

跟狠人説很之後我就給單飛打了個電話,問他是不是快畢業了,學校給他們得什麼安排。

他説不是,他去白鴿家了。

我一聽,這你媽的,虧老子還為他往好的方向想。結果現在你媽的在他女朋友家,我問他呀跑人家家裏去了。該不會過年的時候還在人家家裏過的吧。

單飛説對啊,今年來她家過得年。

我説你媽的你都沒領回來過年,跑人家女方家裏過,這是倒門的趨勢啊。

單飛就罵我,讓我滾蛋。

我問他啥時候回來,他説等過元宵節前就回來了,我又把他罵了一頓,然後語氣一變,把狠人告訴我的話跟他説了。

單飛聽完之後唉非常的吃驚,問我真的假的,我説我能瞎説嗎,我是聽狠人説的。

一聽五哥有危險,單飛有些按捺不住了。説那他準備準備,這幾天就回來。

我嘆了口氣,説這事吧,不是你回來就能解決的,你也別急。

單飛罵了句草,説我怎麼能不急,當初五哥對我多好,現在他有難了,我怎麼可能坐視不理。

我説五哥混的這麼牛的人都沒辦法,你他媽回來能有什麼辦法。

單飛有些心煩意亂的説,我知道了,反正我這幾天都要回去了,我回去再説吧。

我能夠覺出來,單飛這次是真的急了,説實話,要是五哥有個什麼事的話,我也覺得惋惜的,畢竟那麼牛的人物,在我心裏那就是神啊。

我給單飛打完電話後的第三天他就回來了,跟我説也不是專程為了五哥的事回來的,説他在白鴿家呆夠了,就回來了。

我問他咋過年能去她們家過,你爸媽同意嗎?

單飛跟我解釋瞭解釋,説這次不是單純的去過年,是白鴿家有個很厲害的親戚,現在坐到司令級別了,每年都會去看望白鴿的,所以白鴿就想讓他接着這個機會過去認識認識,把他介紹給那個親戚,這樣以後都不用開口求人家,有事人家就能幫的上忙。

但是要是人家去的那天他再去的話,有點目的太強了,白鴿父母也不一定高興,所以他乾脆這次過年就直接在白鴿家過了,這樣人家問起來也不小的突兀,他跟白鴿約好了,明年過年白鴿來他家過。

我跟他説,男人,這點事要掌控的住,要不然真成了倒門的女婿了。

單飛又跟我問了一遍五哥的情況,我説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就狠人跟我説了這麼多,不過告誡過我們了,説讓我們別摻和這些事。

單飛説行,他下午就去看看五哥。我説五哥現在都這樣了,你去看他會不會影響到你的安全。單飛很認真的跟我説,五哥牛的時候罩過我,現在他落難了,我幫不上他什麼,但是我連看都不去看他的話,那我他媽的就真的禽獸不如了,王聰,我對五哥的情就跟對你一樣,假如有一天你與整個世界為敵了,那我告訴你,我眉頭都不會皺一皺,肯定堅定的現在你這邊。

我點了點頭,也就不再勸他了。

單飛接着説,況且我現在身份不一般,你就算借他們幾個膽子,他們也本不敢拿我怎麼樣的。

單飛買了一些東西,就去看五哥去了,我跟他告別的時候覺他的背影裏説不出的落寞。

等晚上的時候我又給單飛打了個電話,問他今下午跟五哥見面的情況怎麼樣,都聊了些什麼。

單飛嘆了口氣,語氣裏説不出的沉重,衝我説,大勢已去了,五哥這次恐怕…;…;我問他是不是五哥親口告訴他的,他説是,現在五哥憔悴了很多,覺跟換了個人似的,不過神狀態還不錯。

我説五哥當初那麼牛,現在就真的沒有人幫他度過這個坎?

單飛嘆了口氣,説不是不幫,恐怕人家也幫不了,木家人現在的勢力大的超乎想象。

我説那不行就讓五哥跑唄,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到時候東山再起了,再殺回來就是了。

單飛嘆氣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五哥跑能跑到哪裏去,他們是不會讓五哥離開的,説白了現在五哥就普通被他們軟了起來,以自己的自由,來換取家人的安全。

我説現在五哥不是不行了嗎,那為什麼他們還要軟五哥,單飛説他們暫時還要藉助五哥的名頭和威望,而等他們利用完五哥之後,五哥恐怕也就…;…;單飛説到這裏沒有再説下去,但是就算他不説,我也猜出來是什麼意思了。

我當時也不知道還説什麼好了,反正我覺心裏難受的,是真的難受,想必單飛心裏不會比我好受多少。

我們倆在電話裏沉默了片刻,單飛突然開口道,王聰,我有個不情之請。

我説你不用説了,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但是狠人一開始就跟我説過,別讓我摻和進來的,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説。

單飛説,你不知道德話我跟他説,你帶我去見見他,好不好,我現在唯一一點希望就寄託在他的身上了。

説實話,要是旁人的話我真的懶得管,但是因為是五哥,我也想幫幫他,所以只能厚着臉皮去找狠人了。

第二天下午的時候我跟單飛約了個時間,我們碰頭之後我發現單飛手裏還拎着兩大袋子東西,我説你拎東西幹嘛,他説,求人辦事嘛,怎麼也得表示表示。

我説表示個,趕緊的拿回去,這他媽的是什麼關係啊,拿東西這不埋汰人嘛。

單飛説買都買了,就給他拿過去吧,畢竟我跟他也不是那麼

最後我也沒拗過他,讓他給帶了過去。冬每協弟。

路上的時候我就跟單飛説,我跟你説清楚啊,要是能幫的話,狠人一定會幫的,但是如果他説幫不了的話,那就是真的幫不了或者真的為難了,咱事先説好啊,要是拒絕了,你可不帶生氣的。

單飛衝我説,你看你,把我當成啥人了,我懂,非親非故的,總不能非着人家拼盡全力幫我吧。

我説那就行,帶着他直接去狠酒吧去。

狠人一見單飛,趕緊很熱情的招呼着我們往裏坐,等他看到單飛手裏拎着的東西之後,立馬有些尷尬,指着那些東西説,這,這是咋回事,沒把我當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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