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學院間的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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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在笑呢,結果一盤子菜啊水啊就蓋到了臉上,那種覺要多難受有多難受,而且是當着兩個女生和食堂裏面人的面兒,我當時直接是丟人丟到家了。

寶兒姐和小艾姐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場面嚇的尖叫了一聲。耳釘男這還不算完,在盤子蓋到我臉上的同時,他一腳踹我身上了,給我從凳子上踹了下去。

當時給我摔的不輕,磕到大那兒了。

男叫了一聲然就衝了上去,跟他們三個打了起來。

我坐起來摸了摸被摔疼的大,然後用手抹了抹臉上的菜水,抬頭看了眼跟肌男對戰的耳釘男,一下把剛才掉地上的盆子拿了起來,我衝上去之照着耳釘男的後腦勺就是“duangduangduang”好幾鐵盆,給耳釘男打的不行了,拿胳膊擋,往後退。

男這下輕鬆了一些,自己一個人對付兩個人,我自己則在專心的對付耳釘男。

草他媽的這傻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兒無緣無故的打我。我也得讓他付出代價,我幾盆子給他打的往後退了好幾步,他一沒看到,就撞到了後面的凳子上,一股坐下了,我上去照着他的頭頂又是幾鐵盆子,他用雙手去遮擋頭部,下面還拿腳踹我呢。

我瞅準機會,一下把手伸到他胳膊的縫隙裏面,一把撕住了他的耳朵,往旁邊用力的一拽,他就跟殺豬般的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嚎叫。

我給他拽地上了就給他頭上踹了好幾腳。

我當時踹的有些上頭,覺自己本就停不下來了,就是一頓踹,結果我踹的正歡的時候,右邊突然傳來一個巨大的力道。我整個人都跟着飛出去了,以為多年的經驗,我瞬間就判斷出來了這是一個加速的大腳踹,我趕緊用手扶了下旁邊的桌子。身子才穩住了。

穩住後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見一幫人衝我衝了過來,沒兩下我就被放倒了,放倒的時候我發現肌男那邊也被人好幾個人給圍住了在那打呢。

我施展了自己遭遇羣毆的絕招後。也沒受太嚴重的傷,不過當時還是裝了裝,哼哼了幾聲。

最後他們打完了耳釘男爬上來又給我肚子上踢了兩腳,就他這兩腳給我踢得最厲害了。

耳釘男給我罵了一番,説管院的都是些傻,讓我們滾運點,要不然以後看到一次打一次。

我跟肌男起來後灰溜溜的走了,也沒敢看寶兒姐和小艾姐。

回去的路上肌男顯得非常的生氣,不停地問我念叨,説這幫學音樂的實在是太欺負人了。

我當時最慘了。整個人的頭上和臉上還有身上全都是菜湯和飯,我回去後趕緊洗了洗,換了身乾淨的衣服,阿坤當時在我們寢室呢,見我這樣問我咋了,我説被人家給打了。

男又開口罵了一番。

阿坤説:“我靠,你們閒的沒事去音樂學院那邊吃什麼飯啊,我們學院跟音樂學院不和你們不知道嘛”這話給我和肌男説的都是一愣,説我倆還真就不知道了。

阿坤跟我倆説他也是聽矮墩子説的,不過至於原因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兩個院的人都互相看不順眼,基本上一見面就打。

我當時覺得這實在是太傻比了,都不知道原因就他媽的幹架,全是羣弱智。

不過後來聽道哥説好像是因為往屆有老大不和,所以就沿襲了下來,每屆管院和音樂學院的扛把子都互相敵視。

我當時也不敢確定耳釘男是不是他們音樂學院最牛的,但是既然高強是我們學院的老大,那麼必然他就有一個強大的對手。

男當時還考慮投靠音樂學院來反過來對付高強呢,我説那可不行,到時候就是背叛了整個學院,是要掛上叛徒之名的。

打這以後我們也都不怎麼敢去音樂學院那裏吃飯了,見着能認出來的音樂學院的人也都儘量繞着走。

經過我這段時間的觀察,發現耳釘男還真是他們音樂學院的老大,不過老大也沒管什麼用啊,被我在食堂好頓揍。

因為不能去人家音樂學院那吃飯了,所以肌男是相當的失望,説他好像是喜歡上寶兒姐了。

我靠,我當時有些懵懂,嚴格來説小艾姐要比寶兒姐長的好看一點,而且身材又好,按理説應該喜歡小艾姐啊,我問他咋就喜歡寶兒姐了,他竟然給我來了句身材好。

我當時就直接無語了,説身材好個

男就罵我,説我懂個,有的女人征服起來才舒服,不過他這話不假,有時候很多男人都會喜歡有點的女生。

因為好幾天沒見到寶兒姐了,肌男終於忍不住了,跟我説週末的時候一塊兒去酒吧,讓我聯繫下寶兒姐和小艾姐。

我沒有她倆的聯繫方式,就算是有我也不願意聯繫她倆,因為我已經在她們兩個面前丟了那麼大人了。

男就求我,説我認識人多,總能想辦法聯繫的到的,還説晚上的酒水全部由他來請。

我最後被他磨得沒辦法了,就去了她們的寢室樓那裏,直接跟阿姨打聽的她倆的手機號碼。

我跟她倆打電話出來玩的時候本以為她們會猶豫猶豫,結果她們毫不猶豫的説可以。他叉邊劃。

我回去後跟肌男説了差點把肌男給樂壞了,當時矮墩子也在,問我們去幹嘛,肌男説不去幹嘛。

矮墩子説他都聽到了,我們週末的時候要去幹什麼。

男説沒什麼,矮墩子就説他也跟着去,肌男説不帶他,矮墩子説就去。

矮墩子這人不只賤,而且臉皮還特別厚,肌男這次是真不想帶他去,不過他就要死皮賴臉的去,説我們不帶他,他週末就一直粘着我們。

最後肌男被他磨得沒辦法了,就同意週末帶上他。

週末我們出去喝酒的時候矮墩子一見是兩個大美女,瞬間來了神,不停的跟寶兒姐和小艾姐聊着,他啥也能聊的出來,就是瞎扯,倒是給她們倆扯的高興的。

不過他跟她們倆聊的高興,肌男就不開心了,在一旁都沒怎麼説話。

這時候突然過來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叫了肌男一聲,説:“哥們,情緒咋不高啊,要不要一塊兒玩啊。”説着着年輕小夥子指了指旁邊坐着的兩個女生,穿着非常,妝畫得也非常濃。

男可能當時心裏不吧,就説行,就一塊兒玩。

年輕小夥子看了我們幾個一眼,説:“那就叫上你朋友一塊兒咱開個包間吧。”説着年輕小夥子就回頭去了前台。

我衝肌男説:“我靠,咱跟他們玩什麼,咱這裏又不是沒有美女,你傻嗎,不認不識的。”肌男也有些後悔了,等那年輕人回來後肌男就説不一塊兒玩了,但那個小夥子很熱情,説:“來吧,房我都開好了,一塊兒玩吧,我們人也少,人多一點還熱鬧,叫上你的朋友們一塊兒,咱熱鬧熱鬧。”肌男看了眼寶兒姐和小艾姐,問她倆啥意思,她倆互相看了看,笑了笑,説隨便。

我們幾個人這才跟着這個小夥子一塊兒進了包間,包間開的大,而且桌上還有好多酒水和果盤什麼的。

我當時有些意外,我靠,這小夥子絕對的是個富二代啊,草。

不過我坐下後四下看了看,想了想,老有種不祥的預,人家為什麼要開個包間帶你玩啊我,我衝肌男使了個眼,意思是讓他小心點兒,懂得隨機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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