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與凡哥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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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到她這話之後心裏一顫,接着緊緊的把她抱在了懷裏。

説實話,被她這話一勾,我腦海中頓時鋪天蓋地的全是當初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包括和她的第一次見面。被她給引,然後對她展開追求,以及我風雨無阻,送的那一百一十一封情詩,都讓我到滿滿的動。

淚水在這一刻驀地湧滿了眼眶,我知道,我們丟失的是永遠都不可能再回來的青,我也知道,我這輩子可能再也不會這麼用心的去追一個女生了。

於涵在我懷裏輕輕地啜泣着,好一會兒,她情緒才平復了下來,抬起頭來看着我,輕聲道:“王聰,再吻我一次好不好。”我猶豫了一下。看着她淚眼婆娑的模樣,終於還是不忍拒絕。低頭吻了她的一下。

吻我之後,於涵看着我,輕聲道:“謝謝,原諒我的怯弱,只有在自己喝醉的情況下才敢讓你吻我。”我笑了笑,輕輕的颳了下她的鼻子。

她問我:“那我們以後還是好朋友嗎”我點點頭,説:“當然。”説着我眨眨眼,説:“前提是以後你見我的時候別帶着你那個開奔馳的青梅竹馬。”於涵咧嘴,衝我笑了笑,沒説話,揮揮手,才説:“那我走了。”我點點頭,目送着她遠去。

因為當時已經離着她家的小區很近了,所以我也沒有再送她。

一直看着她走進了小區裏面我才走。

回去的時候我心裏沉重的,高考結束完本來很開心的,但是現在突然想到這麼多人都離我而去了。又覺很難過。

第二天的時候我和單飛還有阿倫出來坐了坐,阿倫説他這次考得不好的,以後也就混個專科了,還説要實在不行的話,就下來混社會了。

專科一般是上三年,但是收費不咋便宜,尤其是一些民辦的,門檻低,但是收費貴,阿倫家裏並怎麼有錢。所以他真有可能不打算上了,主要是專科文憑混出來也不管什麼用。

我問單飛咋打算的,單飛了口煙,説:“暫時還沒想好,家裏人想讓我去當兵,然後考軍校,我不想去。”我一聽,説:“這事兒行啊,你是不家裏有親戚在部隊的。”單飛點了點頭,説他大伯在軍區,現在已經是正團副師了。説憑他的分數指定是考不上軍校的,只能當一年兵之後再考了,説考上軍校,以後出來就是正排副連了。

我和阿倫當時都動地,説這事兒行啊,反正他大爺是部隊那麼大的幹部,以後給他通融通融説不定就留在部隊裏了,就算是留不下,當個七八年出來後安排個工作肯定也非常不錯。

單飛嘴裏叼着煙,搖搖頭,説:“不饞,你們不知道第一年當兵有多苦,新兵蛋子去了就是捱揍的,而且部隊裏的那些老兵都拿着新兵不當然,我聽説有的新兵訓練的時候讓你躲在草叢裏,然後往裏面扔磚頭,你還不許動,你一動被發現那就完了,揪出來就是一頓揍。”我勸他説:“那人家都這樣,你忍忍也就過去了,反正才一年嘛,你忍了這一年,以後一輩子都不用愁了。”説着我看看阿倫,説:“你比我們兩個可強多了。”阿倫説就是啊,我倆想去還去不了呢,單飛説他考慮考慮再説吧。

高考結束後沒幾天狠人就回來了,當時超興奮的把我們給叫到了一塊兒,我、高瘦、胖哥還有老喬,我把男也叫上了,怎麼説也認他當了一段時間的弟弟,不過我這一畢業,他這也算是上位了,以後我們學校妥妥的老大了。

因為好久沒見了,狠人非拽着我們跟他喝酒,因為都高考結束了,也沒有顧慮了,我們幾個都敞開了喝。

後來喝多了,胖哥就把上次高瘦被捅的事兒給説了出來,當時他喝的明顯醉了,勾着狠人的脖子説:“哥,哥們,我告訴你,你這次回來差一點就見不到高瘦了。”狠人醉醺醺的問他為什麼,胖哥就把高瘦被捅的事兒給説了。斤麗在扛。

狠人一聽有些火了,問高瘦説:“捅你那人逮到沒,我找人幫你廢了他”其實高瘦被捅這事兒後來報了警,因為他爸媽知道了,硬是給報了警,拿刀捅他的那個人也被抓了起來,不過這事也連累到了凡哥,也是,順藤摸瓜,難免不會牽連到凡哥那裏,這下給凡哥得不高興了,不過也沒有多説什麼,反正高瘦也不再跟他混了。

胖哥説捅高瘦的那人被抓起來了,狠人一聽不幹了,説就算抓也得廢了他一條腿再抓啊,説着他問高瘦説:“不應該啊,凡哥沒幫你出頭嗎,依着他的脾氣和手段那小子下場絕對好不到哪裏去啊。”胖哥這時候不高興了,擺擺手説:“行了,你可別提那個什麼凡哥了。”説着他就把高瘦受傷了,凡哥不來看不説,還有心情喝酒,並且還來鬧事了的事全給狠人説了。

狠人聽了之後臉上有些掛不住了,我衝胖哥使了個眼,胖哥哥傻也沒看到,依舊自顧自的自言自語,把凡哥罵我的事兒也説了,最後還説凡哥這人不行。

很熱被説的也有些生氣了,説:“行,這事兒是凡哥的不對,我這就給凡哥打電話把事兒問清楚。”説着他就拿出電話來要打給凡哥,我趕緊衝男使了個眼,他才跟我一塊兒把手機給奪了下來,狠人還讓我們把手機給他,他要問明白,我説行了,事兒都過去了,就算了。

那天喝完酒狠人要帶我們去洗桑拿,我説有點累,就不去了,其實我那天酒喝多了,方面壓不太行,怕去了丟人。

回到家之後我就睡了,不過睡到半夜的時候手機鈴聲給我吵起來了,當時是響了好幾次才給我吵醒的,前面兩次我不想接,以為他不能再打了,結果他響起來不算完了,我實在受不了,糊糊把手機摸過來,也沒看名字,就接了起來,沒好奇的問:“大晚上的誰啊”結果我剛説完,電話那頭那人上來就罵我:“草你媽的,小比崽子,我看你是活膩歪了,除了會嚼舌頭你還能幹點什麼”當時那人聽起來生氣的,可以説絕對是破口大罵,他這給我罵的也有些火了,瞬間醒了,我從牀上爬起來,不管他是誰,也開始罵他,罵的也是相當難聽,**的,你打擾老子睡覺我還沒罵你呢。

我跟電話那頭的人對罵了好一會兒我才聽出來是凡哥的聲音,他給我好頓罵,説狠人回來了我竟然告他的狀,我也就只能找狠人了,離了狠人,我就是個,這給我氣的,我也罵他,要是離了狠人他爸,他不也是個嘛。

凡哥罵到後面也累了,説不跟我鬥嘴了,這事他記下了,讓我也好好的記住,以後最好別讓他逮着我,要不然有我受的。

經過這個電話我和凡哥是徹底的鬧掰了,他最後還説了那麼多威脅我的話,別説,我還真有點怕,不過這你媽的到時候他要真對付我的話,我就告訴狠人。

不過這事兒我也夠憋屈的,明明不是我説的,結果到頭來我背了這個黑鍋,不過無所謂了,反正凡哥這人也不咋地。

高考結束後好幾天我都沒能見到大白腿,原因很簡單,她哥在家,不讓她出來,我也不敢過去,不過那天我還是忍不住了,打算去找她,不過路上的時候突然接到了大蝦的電話,當時大蝦氣吁吁的,語氣急促的説:“王聰,要是我出了什麼事的話,你以後沒事多去我家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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