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明明意識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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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這次卻是直接拉住我的手把我從椅子上拽了起來,看這架勢媽媽竟是要破戒在晚上和我一起出門,轉念一想這死宅指定是不敢一個人呆在房間,剛要調侃兩句見媽媽神不善的瞪着我,我還是把到嘴邊的包袱嚥了回去,兔子急了還咬人,老媽急了她可是看過wwe的。
沒走多遠,旅館附近就有一家小超市,媽媽又賴在超市不走了,拿包薯片就開始看配料,看完配料看營養成分,好不容易磨了一個小時,總算是覺得不好意思了,磨磨蹭蹭的往回走。保安都來巡了兩圈。
畢竟一個氣質出眾的大美女縮在角落,反反覆覆地研究着一包薯片,一個大男孩蹲在旁邊玩手機,怎麼看都很可疑啊…更別提看了一個小時就買了一包薯片,還不是那美女一直研究着的那一包,要不是媽媽的面相跟作犯科八竿子打不着。
這會兒已經在保安室等着他們查監控了。回到房間也才堪堪八點,媽媽的顯然是沒有吃零食的心思,把薯片往我身上一丟就進了衞生間換上了睡衣,我見狀也趕緊跟着換了衣服刷牙洗臉,再過幾個小時我可未必敢進衞生間了。
今天一天都沒怎麼喝水,晚飯我和媽媽出奇一致的沒喝一口湯,我對着馬桶硬是憋出了幾滴來,以確保過了十點不要上廁所的基本方針能順利執行。
從衞生間出來就看到媽媽已經鑽進被窩準備睡覺了,看來是準備對抗生物鐘,早早睡着就不用擔心死的太難看了。
本來想找藉口和媽媽睡在一起,誰知媽媽這麼早就要休息了,我不到11點是絕對睡不着的,好不容易下降了20點的親情度搞我有點患得患失、束手束腳的,在沒有合適時機的情況下,我還是決定靜觀其變,守成為主。
媽媽帶着眼罩,我也省的關燈了,突然想到一個大膽的play,要是對着帶眼罩的媽媽擼會是個什麼體驗,想想覺就很刺
啊。
但還是想想吧,還是那句話,風險太高收益太低,小不忍則亂大謀,左手右手的慢動作哪有真人互動來的刺,君子藏器於身,總有它用到的時候。摒棄雜念,我打開了貓里奧,開始與老陰
作者鬥智鬥勇。
不到十分鐘我就掏出了耳機帶上,媽媽每隔兩分鐘就要翻一次身,頻率還有加快的趨勢,動靜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越搞越大,看來和生物鐘的搏鬥不是很順利。
哼哼…以我對媽媽的瞭解,這是在[勾引]我過去查看她的情況,媽媽就可以順勢[邀請]我一起大被同眠,我就偏偏不如她所願。
雖然我的確很想過去看看,但此時過去,很容易營造出普通母子聊天談心的温馨氛圍,於我的大業來説背道而馳,説不定[親情度]也會藉此重新拉滿,虧的底掉。
在貓里奧的世界一次次被作者惡意滿滿的機關算計的死去活來,時間也過的飛快,忽然,我
覺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正在瘋狂按着方向鍵的手一僵,雞皮疙瘩已經起來了。我機械的轉頭一看,只見滿臉憔悴、面無血、眼神空
、披頭散髮還如鳥窩一般炸起的媽媽就站在我身後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嚇的直接直接從座位上蹦起,忘了還帶着耳機,扯着電腦平移了九十度,耳朵被拽的生疼。
媽媽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説道:“你發什麼神經呢這麼大反應,都十點半了怎麼還不睡覺。”我好想對媽媽説你去照一下鏡子就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大反應了。嗯?都十點半了媽媽居然還沒睡着,看來是太過想睡着,用力過猛反而失眠了,我本想打完這一關再去睡覺的,又怕媽媽藉機發飆在我身上發失眠的怨氣,關機保命吧。
我乖乖的爬上了牀,剛要躺下,媽媽卻在拍着她的牀鋪,我扭頭一看,媽媽已經躺了下來,往我這邊側着,一手支着腦袋,一手掀開一半的被子,一副大爺快來玩呀的表情,期待的看着我。
我注意到媽媽眼罩放到了牀頭櫃上,看這架勢還真要走談心的程了,記憶中我還沒見過媽媽失眠。
當然我和媽媽又不是一個屋,就算她失眠了我也不知道,問題是我不知道媽媽的失眠會持續多久,搞不好還要徹夜長談,在這親子氛圍的debuff下,好不容易下降的[親情度]鐵定保不住了。
我一咬牙決定背水一戰,一關燈迅速的就跳上了媽媽的牀,將被子拉好,不等媽媽開口就一把將她攬在懷裏,雙手穿過媽媽纖細的肢,
叉疊放在上次解鎖的地圖…那三分之一的
處。
同時下半身往後微微撅起,避免二弟再一次打草驚蛇,做賊心虛的打了個長長的哈欠,道了句晚安就閉眼不動了。
我這一套組合動作可是在電光火石之間琢磨出來的,得益於長年和媽媽的博弈。我們昨晚的姿勢可比這親密多了,雖然有[外力]的因素。
但慣之下媽媽也不會
到太突兀,雙手放着的位置也很講究,輕微的越界能有效的讓媽媽減少[親子]的心態,又不會讓媽媽覺得嚴重到上綱上線的地步,同時又讓氣氛變得微妙起來。
讓媽媽處於尷尬和發飆的中間點,此時媽媽是萬萬不會想要説話的,當然,要不是降低的20百分點的親情度,我連摟着媽媽的都是奢望,更別提染指媽媽的翹
了。
媽媽被我的舉動驚了一下,可惜已經錯過了第一時間開口的機會,只要我不再動,媽媽就沒有藉口擺我。媽媽輕輕向後挪了挪,離我的
口有半臂距離時才稍稍安心下來。
猶豫了一下,媽媽的手竟也搭在了我的上,呼
漸漸平緩下來,我欣喜的發現我這一連串冒險的舉動讓媽媽的[親情度]再次下降了5點。
昨晚我們誰都沒睡好,現在這個互相[搭夥]的姿勢讓我們雙方都有了些許安全,忽然腦子閃過一個念頭,似乎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跟着媽媽呼
的節奏,腦子有些昏昏沉沉沒抓住,眼皮抬了幾下還是睡了過去。卧槽尼瑪完犢子了,衞生間的門忘記關了。
***這一夜睡的十分安穩,半夜也沒有什麼奇奇怪怪的動靜,我睡的正香,忽然上一疼,我一下子睜開了眼,媽媽的手死死擰着我的
,我有些懵
,不管是上面還是下面都保持着昨晚入睡時的安全距離啊…媽媽這一臉猙獰是怎麼回事,二弟又沒頂到媽媽身上。
我看着媽媽美眸圓睜,小嘴還微微張着一條細縫,惡狠狠的瞪着我,上還隱隱傳來陣痛,我有些不高興,人家都是早安咬,你早上咬我
子算怎麼回事。不知道媽媽大清早又發什麼神經,我伸手想要將媽媽在我
子上作妖的手拿開。
誒,我的手怎麼動不了了。我後知後覺的發現了不對勁,媽媽一直瞪着我,這麼老半天眼皮都不眨一下的,媽媽還有這個技能嗎?不對,媽媽似乎並不是在瞪着我,而是…在看向我的身後!
我後背一涼,拼命的想要回頭,腦袋彷佛重若千斤。這覺是…鬼壓牀?!以前連續擼了好幾天沒休息好的時候體驗過一次鬼壓牀,那種
覺,恐懼,驚慌,絕望,無助,明明意識清醒,偏偏連動個手指都辦不到。又似乎和鬼壓牀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