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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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昨晚月昏暗,但連以恬還是藉着幾分月光看清了男人的容貌--他有一對飛揚肆的眉、百分之百的桃花眼。連以恬實在沒看過比他更會放電的男人了,即使是他們公司的花花公子總裁也沒他那麼厲害。

微勾的角帶了分自然輕鬆的笑意,可一配上那雙電眼,那抹笑看起來就變得十足十輕佻,挑逗的意味甚是濃厚;英的身形不管穿什麼都好看,更別提他身穿着三件式的標準西裝,將他的外型修飾得更加高大拔。

光瞧這男人的外型絕對可以拿滿分,但連以恬很清楚,他渾身散發的那股魅之氣,不只是因為那雙桃花電眼,還有他那人的低沉嗓音,總是不時吐出令人臉紅心跳的話語。連以恬真是搞不懂,他到底是打哪兒學來這些莫名其妙的字眼?

他絕不是女孩子心目中正統的白馬王子類型,但他的和魅卻足以擄獲每一顆少女心,讓她們心甘情願成為他的愛奴。在連以恬統整出以上的結論後,似乎更能瞭解--那些女孩為什麼會為他痴狂了。

在一般情況下,連以恬或許會覺得他很人,不過…自從發現他是害她昨晚栽了大跟斗的元兇後,連以恬心中只剩下一個“嘔”字。雖然是恨不得把他給千刀萬剮,但表面上她仍維持着標準微笑向他打招呼。

“華先生你好,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秘書連以恬。”那名狼…不,他的名字叫做華天昊,卻是擰着眉頭,表情有些疑惑地看着她,半晌都沒反應。他的表情令她有些心慌意亂,心想難不成他認出她了嗎?!

不可能!她昨晚明明戴着頭罩,沒有人能看出頭罩下的她是長啥模樣--連以恬不停的自我安,畢竟她昨晚在華天昊手裏栽得那麼難看,也難怪她會擔心。

雖然她對自己的安起了作用,但被華天昊這樣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前前後後不知被看了多少時間,就算她再怎麼有自信,也被看得心虛起來了。

“華、華先生,請問…我有什麼問題嗎?為什麼你一直看着我?”連以恬問得心虛,眼神也不敢對上他,就怕被他看出什麼不對勁。

“不是…不是這樣的…你怎麼會穿成這樣來上班?”華天昊非常認真地説着,還一把抓住連以恬的雙肩,動異常地喊道:“身為服裝設計公司的員工,而且還是在內跟隨主管、在外與人際的秘書,怎麼可以穿得這麼平凡無奇呢?!”華天昊的生活周遭向來不缺乏鶯鶯燕燕,尤其是美麗俗的尤物;再不然就是雖稱不上美豔,但至少也很懂得打扮自己的女人,像連以恬這種簡直是“自然”、“樸素”的平凡女,他實在已經很多年沒見過了。

説是自然樸素還真的太恭維她了,事實上華天昊真想仰天長嘯,怎麼會有女人能把自己搞成這副德呢?!

平平是跟大家穿一模一樣的制服,為什麼她穿起來特別黯淡無光?

華天昊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奇景”沒錯,一般女穿起來都很不錯看的制服,唯獨她穿起來特別不適合,這不是奇景是什麼?

“平、平凡無奇?”本來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也已盤算好怎麼與他應戰了,但連以恬卻怎麼也沒想到--他是在指責她的服裝?!

這臭男人有沒有搞錯啊?她只是個領薪水的秘書,又不是服裝模特兒,上班用得着特別打扮嗎?

“沒錯!平凡無奇的服裝、死板僵硬的髮髻、毫無特的平底鞋…就連臉上的妝也不知道要化得青活潑一點,你看起來死氣沉沉的,活像是七老八十、一隻腳快要踏進棺材的老人。像你這樣的人待在我身邊,我的青活力好像都快要被你走了。”末了,華天昊還扶着額際,好像自己的力真被她走似的。

華天昊説得正經又認真,但連以恬卻聽得非常想揍人。什麼青活力被走?他以為她是千年老妖?還是血鬼啊?!

“…華先生,如果你這麼不滿意我的服裝打扮,你大可以換個秘書,我絕對不會介意的。”連以恬努力壓不想揍人的衝動,反正她就是故意要扮成老‮女處‬的,他別想改變她一分一毫。開什麼玩笑,她就是靠這一招混過每次的相親?齲?br/>聞言,華天昊張口,似乎準備要叫她回秘書室,但他還沒來得及發出第一個音節,就被人一把拉了過去。

“天昊表哥,這已經是秘書室的最後一個人選了,如果你再亂來,那你就立刻給我滾回法國。”鬱綮咧着嘴,看似微笑,實是表情兇惡地看着這個費洛蒙過剩的表哥。

説是費洛蒙過剩,可一點也不誇張。

鬱綮前前後後至少派了七、八個秘書過來,但這些秘書通常沒個幾分鐘就被華天昊給得昏頭轉向、不知今夕何夕,更別提什麼工作不工作了。

最後,累得他這個表弟兼鬱氏總裁必須親自挑選,好不容易才找出連以恬這唯一一個似乎不受費洛蒙影響的人。

而剛剛兩人的會面,更是增強了鬱綮的信心,如果再讓表哥任的撤換秘書,那還不如把他丟回法國算了。因為無法工作的表哥,充其量只能算是一個大型的垃圾。

雖然外表看起來滿不正經,但華天昊卻是在法國享有盛名的服裝設計師,這回因為某些原因而返回台灣,並且借住在鬱家。

鬱綮提出的租金條件,便是在這段期間華天昊要到公司上班,並幫忙開發新的服系。

可鬱綮萬萬沒想到,他這個寶貝表哥才上班不過幾天,就已經把他的秘書室搞到全面癱瘓。

得鬱綮不得不以威脅教華天昊做出退讓。

聽到要回法國,華天昊噤了聲。

若不是因為法國不能回去,他幹嘛躲在這個彈丸之島?

“好啦好啦,我會盡量忍耐她的,這樣子總行了吧?”華天昊説得心不甘、情不願,誰教他寄人籬下,不得不低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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