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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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幾下的部清洗就讓她的頭硬了起來,説是清洗,不如説是在幫她。這個工作是我今天到這裏來作的最好的一件事。然後又是腹部的撫摸,最後才到了她的陰部位。

當在她陰部的撫摸時覺查到她的身體沒有先前那麼柔軟了。手指經縫後端向上劃過陰蒂剎那間她身體微微地抖了抖,但也能覺到那粒小豆豆也有些硬了。

“包皮…也洗洗…”邊用手分開大陰,邊用一個手指輕壓陰蒂部讓陰蒂出來,邊發她的原始慾邊在心中罵着。

我還以為你真是冷酷無情的冰山美人呢,你這個騷麻還是管不住想找人搞了?還假裝讓我給你洗,不就是想讓我愛撫你那地方嗎?老子今天就是用手也要把你水橫,讓你像死人樣的趟在這裏。

一會我用第二指關節壓磨,一會又用指頭去撫摸,那已經充血紅紅的長圓形陰蒂變得越來越,一碰到它就會帶動梁蕙的整個身體的神經系統,讓她隨之顫動,到她的‮腿雙‬在用力地夾我的部。

我手運動的速度加快她則夾的力度越大,身體也在變得僵硬,好像她的閉着氣忍着,更可能是在享受着,閉不住的時候才從鼻孔哼出來,就這斷斷續續的哼哼着。

哈,浴缸的水中我已經看到了從那陰縫中出了白體,如慢慢漂盪在空氣中的一絲絲輕煙變化着它的形狀。

她始終閉着眼睛緊蹙眉頭,我終於以勝利者的姿態笑了笑,並用手指緩慢地入了她的陰道:“這裏也應該清洗一下吧。”我聽到她有氣無力地哼了聲:“嗯…”就在那熱呼呼濕滑滑的陰道里了起來。那裏面的在顫動、在痙攣、在擠壓、在吐納、我加快了速度,再加了一個手指,她的嘴閉得緊緊的,只能聽到她用鼻子哼哼着,她把得高高的、硬硬的、夾得我緊緊的、最後長長的出了口大氣:“啊…好了…停…停…

“她的身體戰慄地微微抖着,又看到水從她的縫中冒出在浴缸的水中變化着各種形狀。

興奮的情慾也會有傳染的,立即到自己的小腹也有一股熱氣直陰莖的部,知道要壞事,手指在她的陰道里又使勁的了二十來下,雞巴隨之一閃動,再也把持不住了的我,只得讓隨心所了出來衝向水面,和她的水搗成了一團,再也分不清誰是誰的了。

可惜啊,這麼寶貴的東西沒灌進她的騷裏,而讓洗澡水呑沒了。然而也有一點以前沒有碰到過的好處:那就是能親眼看到和她水的混合,我在想,魚的配可能就是這種體外受吧。

據説作愛或者達到快的高蛋白噴一次,相當於慢跑四十里路,可以消耗多少大卡的熱能、雖然在浴缸裏沒有走動也很疲憊。

我們誰也沒有説話,就這樣靜靜地休息了十來分鐘才慢慢地緩勁來。梁蕙用手在水中劃了一下,那小小的波一次次地‮撫‬着她的雙峯:“你的膝蓋痛我的了,放下來吧。”她還是那付得,不動聲猶如安排工作式的語氣説話。我扶着她的股身子後退了點,讓她的股好落入缸底,但還是兩個光挨着的靠在了一起,又説道:“零距離的異體接觸你不會沒有反映吧?”我沒説話,只是靜靜地望着她。她彎在我的雞巴上摸了一把退回去,把頭歪着像是在想什麼:“好像不對吧…”又説:“如果你真有這麼好的耐力控制,那我可是真佩服你了。有機會再單獨面對你我可以不用穿衣服都沒問題。你會不會…應該不會…我姐都和你…不會是陽萎…“最後那句説得特別小聲。

可我還是聽到了,我心跳暗暗地罵道:陽你個頭呀,哪天老子搞死你,先你再你媽,我你全家。我正了正身子,離開那靠在一起的股叫了一聲:“梁蕙…”

“嗯…”

“今天你叫我來…”我想你總不會是叫我專門給你洗澡吧。

“啊…我姐對你這麼好,你可要對得起她。”

“那是,只要是她希望我作到的,我一定會盡全力。”

“我姐夫石堅遲早會知道,怎麼應對想過沒有?今天本來我是想割斷你和我姐的關係,看來你還不像那種玩了就丟的人,只有商議一個有效的方法,就算是他知道也不會怪你方法。”

“…知道了老婆偷人也不會生氣的方法?沒明白…不會有那樣的好事吧?”梁蕙慢慢地起身,這才叫我真正的領悟到出水芙蓉的另一番含意,她用浴巾把身子包了起來,手地上面撫壓是乾水珠,説了聲:“真差勁…”走向客廳。她有辦法?我也起身擦乾後穿好衣服出來,她正在喝水。我討好地説:“你一定是想到了好方法了,能説説嗎?”

“還沒全想好,不成。還有很多的細節要落實。就是讓我姐夫出軌,而且要讓我姐看到他出軌才行,要捉現場、他就會覺得對不起我姐,就算是以後他知道了你和我姐的關係也不會對我姐和你怎麼樣了。

這是落後的程,要是能讓他自己來促成你和我姐的關係那才是最好的效果。”

“能達到你説的那種效果當然是最好的了。”我贊同她的想法。

“關鍵就是實施人要可靠,不能串幫。這個人選是至關重要的。你回去後也給姐説説,讓她也想想,可能她也想不到什麼,但還是讓她想。

要把這個套設計得滴水不漏、完美無缺、讓姐夫自動的往裏鑽。從人選、怎麼實施、到什麼程度和時間姐姐怎麼出現在他們的面前都得想好,一步都不能錯,不能讓姐夫有絲毫的查覺這是個機關。下次我叫姐也來一起合計這事。”----梁貽受到妹妹的電話邀請,説是有空到她那去一趟有事合計,並付帶説了句她玩了一次很開心的遊戲,見面的時候再説。這個小靈不知道又在搞什麼鬼神秘兮兮的,也沒多再意。她再意的是這幾天我的態度總是有點冷漠,一變以前對她的熱情。

她不厭其煩地找話給我説,一會是不是她得罪我了呀、有什麼不開心的事説出來會舒服點呀、是不是家裏有事呀、是受了領導的批評嗎?

一會又是茶給我泡好了,一會又是茶涼了喝不出味道又幫我滲開水、再不然就會從身上摸個糖出來讓我吃,可能對她自己的老公也沒低三下四過而對我作到這份上也是很不容易的了。

我不好再繃着個臉給她看又恢復了友好的狀態,後來我才問她有沒有把我們之間的那事説給別人聽。梁貽説除了她妹妹外任何人都不知道。我只有温和地説她不應該亂説,當然沒有臉説在她妹妹那裏受了那麼大的奚落讓我到無地自容。

她這才道出和妹妹的關係,從小就特好,為了保護妹妹還和好多的小朋友打過架。她們之間沒有任何秘密可言,都能為對方作想,出主意提建議幫助對方,有快樂的事就一起分享。

有憂愁的時候又能相互安,就連各自的生活都可以和對方,哪一次為什麼事睹氣又沒做好,哪一次又是因為什麼做得很開心等都是她倆姐妹聊天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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