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七六章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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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林文悠這種二話不説先將人揍趴下的行為,巖只想給他點三十二個贊。
剛剛被小黑揍的那口惡氣得到了紓解,巖只
覺通體舒暢,連身上的傷也不那麼疼了。
林文悠走到了小黑的身側,居高臨下的看着躺在腳邊的敵人,將自己的拳頭捏得啪啪作響。
“説吧,你的主人是誰。”林文悠一腳踩上小黑的腹部,笑着威脅道“如果你不想身上再添點傷,就乖乖的告訴我。”
“…”小黑抿着嘴,一臉倔強。
“深深,不用跟他囉嗦,直接上酷刑。”巖在一旁煽風點火。
“額,這樣不太好吧,總該給別人點機會不是麼?”林文悠扭過頭眨眨眼。其實他本不知道酷刑什麼的該怎麼上,用皮鞭
?還是滴蠟燭油?
“那讓我來。”巖站起身走了過來,將林文悠推開,一腳踩在了小黑的手掌上。
尖鋭的鞋跟直接刺穿了對方的手掌,讓人看着就覺得很疼。連旁邊的林文悠見狀都不齜着牙,小黑卻只是皺了皺眉頭,哼都沒哼一聲。
“呵呵,硬漢做派,我喜歡。”巖説着轉動了一下鞋跟。
小黑還沒怎麼樣,林文悠卻是全身一抖,轉過頭做出不忍直視的表情。
士可殺不可辱啊,這樣的傷可比戰鬥中所受的疼多了呢。
“還不説麼?”巖笑眯眯的問道。
“…”小黑壓就不想開口,讓他説什麼?
“殺了我我也不會密”這類無腦電視劇裏的台詞麼?
他堅信,真正的男人是不靠言語,只用行動來表達自己的心意的。
而他此刻的行動已經表達的很明顯了。
巖見狀,笑着就想繼續。
就在她準備再次轉動鞋跟的時候,一團冰藍的火焰突然飛了過來,直接罩在了小黑的頭上。接着,這名鋼鐵般的硬漢一聲不吭的脖子一歪,直接暈了過去。
“喂,深深,我還沒問出答案呢。”巖有些不滿,她還沒玩夠呢。
“問什麼啊?那個問題以後再問也不遲,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怎麼從這裏出去。”林文悠撇撇嘴,他還能不知道巖的小心思?現在是玩的時候麼?
走到塌陷的土堆前,林文悠掏出之前穆非給他的那種塗鴉,哦不,地圖,陷入了沉思。
最近的通路被堵住了,如果從這裏重新打他也擔心會引起更大範圍的塌陷,畢竟都已經塌了一次了,這附近的基石恐怕已經不穩了,能不能經受得住更多的震動還真是兩説。
“怎麼辦?”林文悠轉頭苦惱的看向巖,希望對方能給個好些的建議。
“不要問我,這種事情應該是你們男人負責考慮的。將責任承擔起來吧,老大。”巖拍了拍林文悠厚實的肩膀,一點兒也不擔心責任過重會將這寬厚的肩膀給壓垮。
“喂,別這樣啊。”林文悠苦着臉説道。
“我説,你最好抓緊時間。”巖抬頭看了看暗道的附近,對他説道“據我觀察,剛才那場惡戰對這附近已經產生影響了,恐怕這條暗道
本支撐不了多久。”
“誒?”林文悠眨眨眼。
“你看。”巖拍了拍對方的手臂,指着天花板上的一處裂痕。
林文悠抬起頭,順着巖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那條裂縫從坍塌的部位開始,一直延伸了很長的距離,而此時,這條原本只要毫米細的縫隙正在以
眼可見的速度增寬着。不算筆直的縫隙的周圍不斷有碎石落下,並且像樹枝一般開着叉。
接着,在兩人的目光之下,縫隙的旁邊開始落下巨大的石塊,整個天花板沿着這條縫隙,裂開了。
“擦!”意識到了此時的處境,林文悠立刻扛起裝着小芸的箱子朝回狂奔,巖也同樣的跟在了他的身邊。
跑了一會兒,林文悠咬了咬牙,又回頭將小黑扛了起來。
“你也幫個忙啊!”林文悠衝着巖叫道。
“想也別想。”巖撇撇嘴,很嫌棄的看了一眼小黑,便轉身頭也不回的朝之前的實驗室奔去。
林文悠無法,只得一邊扛着箱子,另一隻手臂夾着小黑,緊跟着巖嗷嗷叫的一路狂奔。…祁浩鈞加入之後,穆非的壓力變小了許多,但是也好景不長。
正如穆非之前所料想的那般,祁浩鈞的實力與月朧相差甚遠,本無法與之糾纏太久。
果然當月朧適應了雙刀輪的攻擊方式之後,場面就變成了一邊倒。祁浩鈞很快便支撐不住。
而此時的穆非想要幫忙卻有心無力。
黯光的刀柄和護手與他斷了的右臂緊緊纏繞,幾乎深陷於其中,本無法分開。想要戰鬥就只有扛着自己的斷臂朝對方揮舞。
那畫面想想都醉人,穆非還沒有重口到這種程度。
而且他還發現,自己的斷臂有些古怪。雖然這樣看着自己的手臂本身就有些奇怪,但是很快的他就察覺到了更加奇怪的地方。
斷臂的切口,血已經止住了。
或者説,血已經消失了。
穆非雖然不太清楚一條手臂會出多少血,但是眼下這個量也太少了點吧。更何況他明明記得之前
淌在地上的血量明顯比現在留存的多。難道是滲入了地板所以才消失的?
試着踩了踩地板,大理石地面很是平滑,其他地方的血也沒有絲毫的減少。
變少的就只有他的。
被黯光噬了。穆非立刻意識到了這一點。
將手臂舉起,漆黑的刀刃泛着暗暗的紅光,像是在向他昭告着嗜血的行徑。
耳邊傳來祁浩鈞的痛呼。那邊的戰鬥即將結束。
輪飛舞的軌跡不再那麼刁鑽華麗,顯示出其主人目前的狀態。
沒多少時間給他休整了,他必須立刻加入戰鬥。
此時此刻,雖然祁浩鈞與月朧的戰鬥非常烈,不斷的發出兵器相撞的聲音和刀刃劃破血
的聲音,但是穆非卻充耳不聞,也沒有轉過視線。
他的雙眼被黯光緊緊的引着。
接着,做出了一個事後連他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