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一章攀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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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的兩台電腦屏幕上,圖像在不斷的變換着,能看出來那兩人目前正在不斷的走動。

這時,天羨發現陳斌的面突然變得凝重起來,緊緊盯着屏幕的雙眼中出明顯的緊張。

天羨轉頭看向屏幕,想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看了一會兒之後,天羨意識到,穆非與花無泱找到了一個可以供他們潛入的地方。

那棟灰白的小樓看上去有些年頭了,很多設備都比較古老。此時穆非與花無泱發現的是一條外置的下水管,從小樓的頂端一直延伸至底處。

兩人謹慎的觀察了一下,這條下水管的位置很隱蔽,正好夾在小樓與旁邊一棟樓的夾縫之中,即使是白天,這個夾縫處也很難讓人發現。

兩人抬頭看了看,大致確認了一下,接着花無泱雙手一攀就開始爬了起來。

穆非沒有動,站在下面一邊抬頭看着花無泱的動作,一邊注意着周圍的動靜。

花無泱的身手很靈活,很快就爬到了樓頂,接着就見他右腿橫向一邁,扒住了旁邊的窗户,整個身體一鑽就消失在穆非的視線之中。

等了片刻之後,穆非耳中傳來陳斌的聲音:“花先生已經成功潛入了,並沒有遇見什麼阻礙。”穆非聽了之後沒有做出回答,立刻學着花無泱的模樣沿着下水管攀爬了上去。

爬到頂層,穆非看到右側的窗户,這窗户很小,成年人縮着身子才能勉強鑽進去,一般人想從下水管直接朝裏面鑽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過這點問題還是難不住獵人們的。

身手靈活的從狹小的窗户翻了進去,還沒落地穆非就看到腳下的異狀。雙手立刻扒住窗沿用力的將整個身體掛在了牆上。

此時此刻,穆非的雙腳離地面只有不到十公分,而地面上。有一個坑。

能讓穆非如此緊張的當然不是一個普通的坑,而是一個用瓷磚鋪墊光滑無比的坑。而且還有一個比較生活化的名字——蹲式馬桶。

媽淡的,差點點就踩進去了啊。

穆非在心裏低咒了一聲,雙腳一蹬雙臂微微用力,將自己甩了出去,安全的落在了地面。

下水管旁邊的房間,正是一間衞生間。

穆非頓時反應過來,之前自己都是抱着什麼東西在攀爬的。

這可真是…內心頓時有無數的食草動物在來回的奔騰着。

再看看花無泱,此刻正站在衞生間大門的一側。仔細的觀察着門外的情況,對這一切似乎都毫無所覺。

穆非不由得將視線移到對方的褲腳,不過可惜的是,深的衣服以及制服那種特殊的布料,完全看不出來上面究竟沾沒沾上水漬。

這傢伙一定是踩進去了,而且還故意沒有開口提醒,就是想讓他也有一樣的遭遇…穆非在這一個瞬間,心裏陰暗了一把。

不過花無泱倒是完全沒有反應,見穆非也翻了進來,二話不説貓着身子就躥了出去。

衞生間外面的走廊他之前已經觀察半天了。沒有任何“生物”活動的跡象,也沒有發現任何監控設備。而且在躥出衞生間的時候,花無泱小心的將一枚微型監視器安放在了一個合適的位置。

與此同時。陳斌那邊最右邊的電腦中,原本單獨的畫面被一分為二,一半是大樓外面的場景,一半是樓內頂層的走廊。

“這儀器不錯。”天羨稱讚道。

“嗯。”陳斌點了點頭。這稱讚的又不是他本人,而是他們使用的儀器設備,所以他倒是毫不客氣的就接受了。

“看上去還帶有干擾作用?”天羨笑眯眯的問道。

“沒錯。”陳斌承認。他知道這人是來自總部的調查員,對於這些監視用的儀器一定很有研究,能看出他們現在所使用的儀器功能很是正常。

“華夏區的裝備不錯。”天羨盯着屏幕,笑眯眯的摸着下巴。

天羨會有此嘆不是隨意而發的。這種自帶干擾質的監控器在監視的同時能自動屏蔽一定範圍內其他監視儀器的信號,而且被屏蔽的監視儀器所顯示的畫面卻還存在。並不會出現什麼顯眼的異常,只是畫面卻會被定格在屏蔽的那一刻。不會再有所改變。

這樣的屏蔽效果對於靜止的場景比較有,如果不出現什麼意外的狀況,很難察覺到監視器出現問題。但是如果是在人員動比較複雜多變的場景上,就會很容易暴

不過目前看來,在這個地方這種屏蔽效果應該不錯。

穆非與花無泱走了半天,竟然連一個活動的物體都沒有見到。這場景也靜止的過分了點吧。

難道情報有誤?這裏本不是獨眼的巢

還是説,獨眼知道了自己巢,所以轉移了?

穆非與花無泱對視了一眼,在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相同的疑惑。…狩魔獵人公會,並不是一個會令人到温馨放鬆的所在。除了華夏區分部之外,總部以及其他分部內到處都充斥着冰冷壓抑的角落。這種氛圍的形成與他們公會所承擔的責任以及人員們所做的工作是無法分開的。而華夏區之所以有所不同,主要還是得歸功於他們有一個不着四六的分會長。

如果要讓人説,在公會中最令人到冰冷壓抑的角落,最陰暗的所在,恐怕所有人的答案都會出奇的一致——陰司間。

從名稱上來看,這個地方就不是什麼正常的所在。而實際上也確實,這裏是公會自設的牢獄,所有活捉的惡魔以及公會中犯了大錯的罪人都會被關在這裏,等候進一步的處置。

既然是關押犯人的牢房,那麼陰暗、壓抑這種氛圍會有多麼的濃郁也就可想而知了。而且這裏還不同於一般意義上的監獄,被關在這裏的人或者説惡魔,本沒有可能活着離開,這種心理上的壓力是無形的,無時無刻不在消磨着犯人們的意志,使他們消沉抑鬱,最終喪失最後的一點生氣。

不過此時此刻,華夏區的陰司間中,一名犯人卻很悠閒,臉上竟然還掛着淺淺的微笑。

“喲,看來你過的不錯嘛,項厲。”隔着牢籠,一名男子站在了這名犯人的面前,笑眯眯的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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