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章天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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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穆非的話,那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接着其中一人微微笑了笑,直視着穆非的雙眼回答道:“我們並不會做什麼,不過你應該明白,如果你拒絕配合我們的調查,對你也是極為不利的。”
“對我不利麼?”穆非淡淡的重複了一遍,同時迅速的在腦海中將目前的狀況過濾了一遍。
從目前的狀況來看,來調查他是否是叛徒的調查員安杜因被襲擊了,而且襲擊的地點還是在他接受治療的醫療室內。
襲擊發生之後,原本應該昏不醒的他突然清醒過來,並且完好無損的在公會內遊蕩。
無論是動機還是其他各方面的作案條件,他都具備了。
的確,如果他此時不願配合調查的話,確實對自己很不利,那就等於坐實了他是兇手的推斷。
在心中微嘆,他不是那種為了面子而不識時務的人,但是要讓他將自己的命運完全給幾個陌生人的手中他也極不情願。
如果可能的話,他更希望能參與到調查的過程中。不過他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不説其他,總部的調查員們也不是傻瓜,讓一個有着重大嫌疑的人蔘與到調查之中,就不怕他在期間動些手腳阻撓麼?
“考慮的如何?穆非先生。”兩人中那位看上去地位較高的男人笑着問道。
“好的。”經過一番思考之後穆非這時候不再抗拒,點頭答應道“不過能請你們稍等兩分鐘,讓我換一身衣服麼?”他到現在還穿着那身病號服。光着大腳丫子。
“請便。”男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如果需要,請告訴我們你的衣服在什麼位置,我們幫你拿過來。”
“不用了,我自己去換就好。”穆非搖搖頭。
“那請讓我們跟隨你一同前去。”男人的態度十分堅決。本不容穆非拒絕。
穆非知道自己拒絕也沒有用,便點了點頭率先朝門口走去,經過祁浩鈞身邊的時候看了他一眼,靜靜的説道:“看來我暫時不能去見白夜小姐了,還請你幫轉達一聲,就説我很好。讓她不要擔心。”
“你…”祁浩鈞皺着眉還想説些什麼,嘴動了動,最終還是沒有説出口,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説道“安心吧。不會有事的。”由於一直處於昏
狀態,穆非並不知道自己之前在哪間病房,最後還是靠着那兩人帶路才找到房間。
換回了英獵人的制服,穆非轉身面對那兩名總部的調查員,沉聲問道:“他,科林先生他在被發現的時候是怎樣的?”那兩人看了看穆非,其中一人似乎想要説些什麼卻被另一人攔下。
對視了片刻之後,想開口説話的男人轉身走出了房間。端正的站立在了門口,充當起了門衞。
留下來的男人與穆非面對面的對視着,絲毫沒有掩飾眼神中的審視。
半晌之後男人平淡的開口説道:“説了這麼久我似乎還沒有做自我介紹。穆非先生。”
“我以為你們的身份需要保密。”穆非平靜的回應,其實他對於他們兩人的名字和身世毫無興趣,不過既然對方這時候提起他自然也不會多説什麼。
“呵呵,我想你可能有些誤會,穆非先生。”男人輕輕笑了笑,接着説道。
“我們是調查員,並不是什麼密探或者特工。身份不需要保密。只不過工作的質使得我們不會輕易的去相信別人,習慣
的與人保持距離罷了。”
“原來如此。”穆非禮貌的笑了笑。順着對方的話頭問道“那麼,請問該如何稱呼?”
“我的名字是天羨?殘,來自南島,你可以直接叫我天羨。我的那位同事名字是米沙?羅斯,與安杜因同樣是英哥藍人。”男人簡單的做着自我介紹。
天線…
話説那個“殘”莫非是姓氏?
這名字還真是怪異。
雖然有些不合時宜,但穆非還是忍不住的在心裏吐槽。
“你想知道安杜因被發現時的情況?”天羨盯着穆非的雙眼淡漠的問道。
“是的。”穆非點了點頭“你是不是覺得我這麼問不過是想為自己洗嫌疑?”
“不,我並沒有這麼認為。”天羨緩緩的搖了搖頭“畢竟就算你這麼問也本起不到洗
嫌疑的作用。我只不過是在想,對於安杜因你究竟有幾分關心。”
“這很重要麼?”穆非的聲音不自覺的變冷了幾分。
“對於我來説完全不重要。”天羨笑着頓了頓,接着轉過身指了指房間的牆角,抬起頭對着穆非説道“據説當安杜因被人發現的時候正是躺在這個位置。”穆非走到對方所指的角落仔細的看了看,這個位置距離病牀只有一步之遙,周圍看上去已經被清理過了,沒有留下任何的血跡和污漬,只不過牆上有一道淺淺的擦痕,看不出是什麼造成的。
剛才換衣服的時候他仔細的看過了,換下的那身衣服上面沒有血漬也沒有任何戰鬥過的痕跡,本看不出他在離開房間之前與誰動過手。
這個發現使得穆非一直懸着的心放了下來。
“看出什麼了麼?”天羨開口問道。
“不,我不擅長事件的調查,什麼也看不出來。”穆非對於自己的弱項直言不諱。
如果是張晉,從這事件的現場可能還能發現些什麼,但是他卻看不出任何問題。
“是麼?”天羨的語氣聽不出任何的情緒“那麼現在既然已經換過了衣服,我們是不是可以出發了?”
“嗯。”穆非點點頭“不過我想知道,你們打算帶我去哪?到總部麼?”
“當然不是。”天羨搖了搖頭,輕笑着看着穆非回答道“我們奉命帶你去的地方並不遠,就在華夏區分部之內。”
“這樣啊,那麼請帶路吧。”雖然有些驚訝,不過穆非並沒有將這種情緒表現在臉上。
眼前的男人與安杜因同樣都是調查員,不過穆非卻深深的覺到了他們之間的不同之處。
在面對安杜因的時候,雖然明知道對方是來調查自己的,可穆非卻直覺的知道那個男人可以信任,安杜因絕不會主動的陷害自己也不會,更加不會做出什麼有違原則和良心的事情。
不過在面對這個天羨?殘時,他卻不那麼自信了。這個男人給他的覺更多的是無法琢磨。因此,穆非才會對他有所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