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三章一間房間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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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上一次接受林文悠的邀請回奇蹟城參加同學聚會之後,穆非就沒再接過普通的任務,如今已經過去了很長一段時間。
這對於一度被人稱之為“任務狂人”的穆非來説的確是一件不尋常的事情。
再度踏上任務的旅途,他的心底覺到一種説不出的親切與懷念。
還是這種四處奔波忙碌的子比較適合他。
當然,如果身後沒有跟着一隻身材高大的棺材臉,他的心情或許會十分的美好。
“這次的任務比較特殊,不知道需要花多長的時間,我想還是先找個地方落腳比較好。”穆非看了看毫無表情的安杜因,覺得有些頭痛的説道。
“一切由你安排,穆非先生。”安杜因畢恭畢敬的説着字正圓腔的華夏語。
如果這傢伙不要每説一句話的後面都加上“穆非先生”這四個字,或許他會對這傢伙有些好印象。
無論做多少次的糾正,提多少意見,對方都依然故我的在每句話的後面加上稱謂,這種奇怪的説話方式穆非已經漸漸聽的習慣了。
不過習慣歸習慣,他還是不喜歡聽到安杜因用他西方人所特有的那種渾厚的聲線毫無情的叫他“穆非先生”就好像西方的軍人在與上級對話時每句話後面都會加一個“sir”這種説話的方式使穆非覺得兩人之間級別分明,距離疏遠。
他倒不是多想與這個傢伙拉近關係,只是既然要在一起相處一段時間,氣氛能融洽一點多少能使心情開懷一些不是麼?
不管怎麼説。也總比現在這樣氣氛僵硬的讓旁邊的人都會忍不住側目來得好吧?
不過話説回來,這傢伙還真是引人注目,一路上無論男女老幼,經過他們身邊的人都會偷偷的拿眼瞄他們,有時候走出很遠了還會忍不住的頻頻回頭。
不過那些路人你們看就看吧。眼神裏不自覺出的那種防備與怯意又是怎麼回事?那樣令他
覺很不
誒。
一定是身邊這個傢伙的臉太僵硬了,面無表情的讓人到兇惡,所以才會讓人覺得是壞人,一定是這樣沒錯。
其實穆非不知道,他現在的樣子比起身邊的安杜因,其身上讓人到害怕與防備的因素只會多不會少。
經過好一番思想鬥爭。穆非終於下定了決心重新兑換了一套嶄新的獵人制服。
原本想換一套便宜的老式制服,這樣既不用繼續穿原來的那套還能省下一點積分,但當他去兑換的時候才得知,前兩天公會才下達了新的指令,英獵人只能兑換新版制服。
當時就覺得一個晴天霹靂。抱着幾乎被刷空的獵人黑卡,穆非哭無淚的沉默了半晌。
因此穆非今天穿的依然是那身“拉風”的新型制服,黑泛着光澤的布料,在光線的反
下會產生金屬般的質
,銀質的帶有細緻雕花的紐扣,合體的剪裁,下襬如燕尾一般既長又飄逸,立起的站式領口。配上絲質的
緻袖口,整件風衣給人的
覺就是:土豪!而且還是那種很愛擺譜的土豪!
再加上為了遮掩異的左眼,穆非還特地的帶了墨鏡。給人的
覺就像是走錯了時代的舞台劇演員,帶有一種異常古怪的美
。
而走在他身後的安杜因?科林,本身外國帥哥就足夠搶眼了,配上一張棺材臉,一身軍裝樣式的藍制服,這兩人走在一起回頭率不可能不高。
一邊在心裏胡思亂想些有的沒的。一邊找了一家位置比較合適方便的酒店,穆非一聲不吭的走了進去。直接來到了酒店的前台。
“你好,請問…”前台的年輕姑娘乍一見這兩位相貌出、打扮特殊的男人。不
愣了愣。
穆非見對方驚訝的眼神還以為這小姑娘被他身後的那隻棺材臉嚇到了,刻意的出比平時更加温和的笑容,放輕了聲音一副“不用怕,我們是好人”的模樣説道:“請給我們訂兩間房間,我們…”
“一間。”安杜因走到他的身邊,冷冷的開口打斷了他的話。
“…”穆非能明顯的覺到笑容在自己的臉上僵硬了那麼一秒。
“這段時間我是不會離開你身邊半步的,穆非先生。”安杜因見穆非沉默,還以為對方在心中醖釀着甩自己的想法,於是冷冷的補充,試圖使穆非打消這個念頭。
“…”他能罵娘麼?能麼?這傢伙一定是故意的,他華夏語説的這麼溜,一定知道這麼説會使別人聽到之後產生怎樣的誤解!
果然,前台的小姑娘看着他們的眼神都變了。
先是發愣,接着恍然大悟,然後又一副詭秘的模樣視線在他們兩人身上來回穿梭,小臉因為興奮而漲的通紅。
我%¥#,你興奮個什麼勁兒?
穆非很想一嗓子吼過去,顯示他們之間純純的,沒有任何雜質的,調查與被調查的關係。
但是很顯然,眼前的這個女孩已經產生了深深的誤會,他不解釋可能還好,一旦解釋只會越描越黑。
這女的絕對是傳説中的資深腐女,絕對是!
穆非看着對方那雙快要變成星星的眼睛,深無力。
而旁邊的安杜因,則一副唯恐對方誤會的不夠深的模樣,兩眼眨都不眨的盯着自己。
你要不要這麼含情脈脈啊?!
穆非覺得自己都快無力的趴在地上了,眼前的女人卻自個兒一個勁的興奮,身邊的男人則是用一種冷冰冰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他不放。
算了,隨便你們吧。
穆非最後妥協。
翻了翻白眼,無奈的説道:“一間房,謝謝。”
“好的,請稍等。”女孩因興奮連嗓音都變得異常雀躍。
哇額,現實版的耶!兩個還都是美男!
那畫面,光是想象,就足夠讓她興奮不已。
愉快的訂好了房間,雙眼冒星星的目送兩名帥哥離開,她完全沒有看出來,其中一名帥哥滿臉憂傷絕望的表情。
其實不怪她看不出來,主要是對方的墨鏡將大半張臉都遮住了,能看出來才有鬼。她現在滿腦袋想的都是一個問題,這兩人究竟誰是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