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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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難道是…夏衍？”第二天中午，王剛才從沙發上糊糊爬了起來，他去廁所放完水正想洗臉的時候看到了手上這串眉筆寫下的數字，這時王剛才隱隱想起昨天晚上在酒吧裏發生的事情。

那女人的模樣王剛已經記不得了，只記得那高挑的身材和悉的聲音，再看着手上這幾個數字悉的筆劃，王剛頓時清醒了過來。

真的是夏衍…王剛坐在沙發上愣愣的看着手，又摸出他的破爛錢包，輕輕的撫摸着錢包裏那張已經磨花了的照片。

想到夏衍昨晚身邊的胖老頭，和那個幾杯酒就消費了他上千塊的奢侈酒吧，王剛只到心中發苦。

無論怎樣，夏衍現在一定過的很好吧，想想自己這幅邋遢的樣，王剛真有種想把頭埋到地下的衝動，就這麼被她看到自己現在這幅慘樣了…王剛慘笑一聲，直愣愣的看着手上的電話號碼，把它死死的刻在了心裏，過了好大會才回到廁所，打開了水龍頭，開始洗臉，他邊洗邊覺到臉上的水越多，似乎怎麼也洗不乾淨，過了好一會，彷彿臉上都要層皮下來了，王剛才關了水龍頭，拿起巾擦了擦。

等洗漱乾淨，王剛來到卧室，看到全身赤着的楊雪還在睡着，她身上到處都是青紫的淤痕，嘴角和下體都是已經乾枯了的斑，卧室的地上扔滿了用過的避孕套，足足有十幾個，即使這樣王剛也發現楊雪昨晚肯定被內過了，她紅腫下體的斑可以清楚看出是從膣口裏出來的。

“還好…現在還有你陪着我…”王剛摸了摸楊雪即使在睡着還會時不時搐兩下的蒼白小臉，無奈的嘆了口氣。

中午，王剛從樓下買來了燒鵝和叉燒，做了點米飯，把楊雪叫醒了一起吃飯，他先幫楊雪洗了澡，清除了她一身的臭和汗臭味，又温柔的在吃飯時把一隻燒鵝腿遞給了楊雪，他看到了楊雪在吃的滿嘴油的時候衝他笑了一下。

“楊雪…和我回老家怎麼樣…”吃完飯後王剛躺在牀上休息，懷裏摟着楊雪，可無論王剛説什麼，楊雪只是抱着她的娃娃在低聲的滴咕，最多隻是衝着他傻笑一下。

“會對我笑了麼…好。”王剛捏了捏楊雪的臉蛋，心裏到了一絲温暖。

就這樣，王剛和楊雪就像雞跟鴨説話一樣聊着天，聊了整整一下午，王剛似乎説的痛快，他好像已經有太久沒有這樣和一個人聊天了，楊雪似乎喜歡王剛這種温柔説話的模樣，時不時報以一個傻笑，但這個笑容卻讓王剛到十分温馨，十分滿足。

“剛子！開場吧！”晚上8點多，大牙黑子他們又來到王剛這，咬喝着準備打牌了。

“我…我今天不想玩了…”王剛看着大牙那張醜惡的嘴臉，竟然有一股想他一巴掌的衝動。

“啥？我沒聽錯吧，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的？王胖子不想玩牌了？”大牙一臉驚訝的看着王剛，其他兩個人也是一陣鬨笑。

“我…沒錢了…”王剛支支吾吾的回了一句。

“沒事，我們的帳先欠着，咱哥幾個誰跟誰啊！”大牙快的説道。

“不是…我都快沒錢吃飯了…”王剛無奈的嘆了口氣。

“這…”大牙幾個人相視了幾眼，卻説不出話了。不一會，大牙忽然眼睛一轉，開了口。

“唉！剛子，你不還有那娘們麼…”

“楊雪？可她傻了啊，又不能上班了…”

“上雞巴班，就她那身，幹啥不比上班賺錢…”

“？”

“你傻啊，讓她賣啊！”

“啥？”王剛一臉驚訝的看着大牙，雖然昨天楊雪被大牙他們玩了，但王剛從沒想過讓楊雪去做雞養活他。

“就那小娘們一身騷，我告訴你，一年！她給你賣一年時間，你在廣州供套房子都不成問題！”

“這…能有這麼多？”王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的望着大牙。

“海！你知道現在路邊野雞都什麼價了麼，就那些個樣的貨一炮都得3，400！這騷娘們條件這麼好，怎麼都得500起吧，她一晚上賣個5次，一天就是2500，10天就是2萬5，一個月除去她來事幾天，賺5，6萬不跟玩一樣！”

“這麼多…”王剛震驚了。

“等賺個幾年錢，這娘們估計也就廢了，到時候把她賣給幫裏的人販子，去哪個光村給人當媳婦去，又是一筆，到時候你手裏不得有個2，300萬？

那時你取啥樣的媳婦沒有？有錢了找你以前那個相好的也好找啊！到時候找到了再把她娶了，這不了了你多少年的心思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