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心之憤怒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龍三在國內加緊鑼密鼓地為宗冥尋找親人。宗冥則在珍珠島上加快了揮師東陽帝國的節奏。

和陳守信的秘密會晤,是由青聖和陳震東商量周全後安排的,所有的保密和護衞工作,全由身穿三聯幫制式服裝的逍遙戰士負責。

宗冥為了不引起井上壽行的疑心,特意邀請了由血靈裝扮而成的谷川清夫結伴隨行。原來井上壽行就沒怎麼對宗冥有什麼太大的戒心,現在有了谷川清夫和他一起前往三聯幫,井上壽行當然更加無話可説了。

不過宗冥並沒有説是和陳守信會面,只是説有一段時間沒和三聯幫的人聯繫了,想過去看看他們現在有什麼新的進展。

血靈變成的谷川清夫裝得是活靈活現,即算是親如井上壽行、御木秀吉和谷口宮雄也沒有看出半點破綻。井上壽行見宗冥有意和谷川清夫好,對宗冥意和太陽旗合作的誠意更加是堅信不疑。

這裏是三聯幫所屬產業的一個大型海邊渡假村,裏面的設施包羅萬象,凡是和休閒娛樂有關的項目應有盡有,陽光、沙灘、海、棷樹構成了一個極具亞熱帶風格的娛樂休閒寶地。

潔靜的沙灘上,只有兩頂太陽傘下的沙灘椅上躺坐着兩個遊客。四周標槍似的立着十八名身着三聯幫制式服裝的保鏢。

青聖、血靈和陳震東站在離太陽傘三十餘米遠的距離,神態輕鬆地不知在談些什麼內容。

而在渡假村的入口處,另有九名身着三聯幫制式服裝的逍遙戰士守衞在那,由青靈為首,暫停營業的白招牌顯目地掛在電動大門之上。

太陽傘下坐着的正是宗冥和陳守信。

陳守信年近六十,但看上卻只有五十出頭,身體健朗結實,就連頭髮都是烏黑髮亮,向後反梳着,鼻樑上架了一副金線眼鏡,一點也看不出黑道梟雄的氣質,反而倒象個實足的政客。

因為有谷川清夫隨行,因此太陽旗的人監視三聯幫的眼線早就收到指令全撤走了。

陳守信的聲音低沉而略帶磁,微笑着對宗冥説道:“久聞曾老大的大名了,只是俗務繁忙,才有今的遲來的一會,見面更勝聞名,曾老大果然是人中之雄。”宗冥神情淡然地一笑,説道:“伯父的大名在下也早是如雷貫耳,所謂薑還是老的老辣,伯父因勢導利的文韜武略,才是我們作晚輩的要時時學習和請教的。”陳守信神欣然,説道:“曾老大這聲伯父之稱,我還真有點愧不敢當呀。江湖無輩,強者為王,三聯幫能有今天之局,還不是全託曾老大之福”宗冥將雙手叉,捏得骨節直響,轉頭望向陳守信,神情肅然地説道:“我和震東兄以兄弟相稱,稱您一聲伯父自然是情理之中,之所以想和伯父有今之會,主要是我馬上要離開珍珠島,去東陽帝國的本土進行更大的發展,以伯父和震東兄之雄才偉略,守住珍珠島的地下勢力不再讓東陽人和亞美斯人進行擴張,應該説不是難事,而我也會在東陽帝國的本土牽制住他們各方的勢力,在下雖不才,但身上的卻是龍之血脈,珍珠島是我們大漢民族的神聖而不可分隔的領土,這裏曾經受到帝國列強太長時間的蠻橫欺壓,我自認和伯父一樣都有一顆復興我大漢天威的雄心和壯志,不管外人對伯父是如何評斷,但伯父在我曾明的眼中,絕對是深知民族大義的血男兒,老驥伏櫪,志在千里,我相信我自己的眼光,也相信伯父的能力。”陳守信目光炯炯地回望着宗冥,肅然正,説道:“承賢侄高抬,我陳守信也就愧然領受,我在珍珠島和東陽人及亞美斯人勾心鬥角了幾十年,現在因為賢侄的橫空出世,讓我方有守得雲開見明月之,我們珍珠島人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從聯邦中分離出來,珍珠島只有和聯邦緊緊的連在一起,才能有更大的發展,在我有生之年,就一定要促成讓珍珠島早回到祖國大陸的懷抱,讓我們天龍聯邦自己的軍隊駐守在這個太平洋的戰略要之上,那樣就不會再有那些霸權主義國家的艦隊在我們的海疆耀武揚威了。”宗冥凝視着陳守信,説道:“為了這個目標,我將義無反顧的支持伯父達到宏願。聽震東兄説,伯父一直就受到東陽人的控制,是不是他們在你的身上做了什麼手腳,要不要我幫你看看?”陳守信搖了搖頭,説道:“這個倒是沒有,他們主要是用我那兩個不孝子在控制着我,要我幫他們辦事,還有我娶的那個東陽女人,也是他們早有預謀的安排。在這種情形下,我也就只有委屈求全了。其實,他們想利用我,我又何償不是也在利用他們呢。我有個原則,就是隻重結果,而不管過程。”宗冥點了點頭,説道:“不錯,成大事者,從來就不拘小節。東陽人在控制人的方面的確有一套,但只要我們的每一個國人能從骨子裏認識到自己是龍的傳人,那麼不管他們採取何種手段,以我們大漢民族五千的智慧,是不可能對不付不了他們這個小小的民族的。”陳守信嘆然説道:“東陽人從來就沒有放棄過要重新入侵我們的天龍大陸,他們的教育體制,從小就教育着他們的學齡兒童,要如何仇視我們的天龍聯邦。我有一個世好友,他的女兒很早以前就嫁給了一個東陽商人,她替那個東陽人生了一個兒子。有一天,她的兒子從學校裏參加完愛國活動回到家中,突然狠狠地對着他的親生母親説了一句話,曾老大,你能猜到那是一句什麼樣話嗎?”宗冥想了想,説道:“應該是如何仇視我們天龍聯邦之類的話。”陳守信點着頭説道:“不錯,那個小東陽男孩對他母親説,他從骨子裏恨死天龍大陸上所有的人,他長大以後一定要將天龍聯邦的人全部殺掉。當時我那個世侄女大驚失地問她的兒子這是為什麼。那個東陽小男孩咬牙切齒地對他的母親説,天龍聯邦的大漢民族是一個惡而野蠻的民族,他們很壞,殺了我們無數無辜的東陽平民,他作為一個東陽男人,一定不會忘記這段仇恨的。他的母親語重心長地解釋説,兒子,你錯了,不是天龍聯邦的人殺了很多的東陽人,而是東陽帝國的軍隊在入侵天龍聯邦大陸的時候,殺害了近三千萬天龍聯邦的平民百姓,你們的學校怎麼會將歷史如此歪曲來教育你們這些孩子呢?這個東陽小男孩理直氣壯地説,在戰爭中死人是很正常的,天龍大陸上有那麼的資源不懂得如何利用,而我們東陽帝國卻只能呆在一個資源貧泛的小島之上,這本來就不公平,再説我們東陽軍隊的一顆子彈最多也就殺死一個天龍聯邦的人,但他們卻用兩顆原子彈炸死了我們無數沒有參加過戰爭的東陽人!孩子的母親氣憤地糾正着兒子的錯誤思想,説那兩顆原子彈是亞美斯帝國的軍隊造成的後果,本就和天龍聯邦沒有任何關係,你們的老師怎麼能如此胡説八道呢?東陽小男孩固執地反駁着母親的話,説不管怎麼説,天龍聯邦的大漢民族是一個野蠻而兇殘的民族,他們曾經東征西戰橫掃歐亞大陸,不知滅掉了多少弱小的種族,他從心裏恨天龍聯邦的大漢民族,他認為他們都該死,天龍大陸應該是東陽帝國的大陸。孩子的母親耐心地教育着她的兒子説,兒子,你不應該這麼説的,你的媽媽就是天龍聯邦的大漢人,你的身上着一半天龍聯邦大漢民族的龍之血。曾老大,你再猜猜,這個可惡的小表是如何回答他的母親?”宗冥鐵青着臉,搖頭無語。

陳守信苦笑着説道:“那個小王八蛋竟然對他的親生母親説,那我從今天開始就睡到外面,他要讓血的蚊子把他體內着的那一半龍之血全部光,他要讓自己變成一個純正的東陽人!”宗冥的眼中充滿了殺氣,説道:“東陽人最可恥之處就是不但不承認歷史,反過來還要歪曲歷史,如果在地球上還有一個民族要從這個人世間滅亡,那就一定是這個最卑鄙最無恥的種族!在我有生之年,我一定要讓他們嚐到篡改歷史的惡果!”陳守信被宗冥發出的殺氣吃了一驚,但很快就認同了宗冥的觀點,臉凝重地説道:“不錯,東陽人的教育體制的確無恥到了極點,他們的教育人員全部該死。你不知道,我那個世侄女現在都不敢再和她的兒子講任何有關天龍聯邦的事,因為她不知道從自己的孩子口中還會講出什麼話!她常常對未來懷有某種莫名的恐懼。曾老大,我之所以和你講段往事,就是想讓你能更加明白,這個曾經給我們帶來過災難的東陽帝國,現在是如何教育他們的後代的,我真誠地希望我們的國人應該怎樣審視這個鄰國,應該怎樣發展自己,強大自己,以免那曾經的苦難再次來過!我也希望能以你強大的實力到東陽帝國去發展,去改變他們那種無恥的教育機制,我們不希望看到戰爭,但我們決不害怕戰爭!我之所以卧心藏膽和東陽人周旋,就是希望能更瞭解他們這個民族,希望能從他們身上找到他們最致命的軟肋。”宗冥陰沉地笑了笑,説道:“陳伯父,你會看到這一天的,因為我有足夠的時間來力來對付東陽人,我會先打入他們的黑道勢力,我會擾亂他們的金融市場,也會一點點來改變他們的教育機制,我要從經濟上來對他們進行蠶食,從神上對他們進行奴役,我早就做好了東進的準備,請你相信我,我一定有這個實力,也一定會實現這個理想,如果他們想要戰爭,我就給他們創造戰爭,我會讓他們先自己來打自己,為了達成這個目標,你會知道什麼才叫着真正的不擇手段!”陳守信長身而起,遙望着東邊無際的大海,沉沉地説道:“對你的能力,我是深信不疑,以你在珍珠島上所展現的實力,我知道你完全可以在東陽人的本土上掀起滔天巨,你就放心地去東陽人的老巢盡展你的雄風吧,珍珠島在不久的將來,一天會讓天龍聯邦的五龍紅旗飄揚在全島和每個角落!”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