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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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心急如焚,想來想去,最後還是決定步行回宿舍。陰暗的校道上,除了一兩盞昏黃的路燈外,只剩下芸孤獨的身影。
山下宿舍區的燈光看起來十分的遙遠,芸只覺得心跳得慌,路邊的草叢裏是不知名的昆蟲“吱吱”的叫聲,更加增添了陰森恐怖的覺。
一陣山風呼的吹過,頭頂的樹葉“嘩嘩”的響着,芸嚇了一跳,幾乎沒有叫出聲來。她雙手緊緊的環抱着自己的手臂,薄紗的連衣裙抵擋不住山上的寒意,微微的發抖。
她有些兒後悔,如果剛才返回電腦室打電話叫人來接就好了,可是現在已經走到了半路上,再往回走也是不可能的了,芸只好硬着頭皮繼續往下走去“沙…沙…”平跟的涼鞋踩在路肩的沙子上,發出了輕微的響聲。芸緊張的看着前面黑的山路,手指將書包拽得緊緊的。
山路在這裏拐了一個彎,分成了上坡和下坡兩條岔路,上坡的石階是通向山邊的體育館的,下坡路則通往山下的宿舍區,芸到了一絲希望,大概還有七、八分鐘,就走到山下了,她不由得放鬆了腳步。
芸身後的盤山路上傳來了機車發動機“突突突”的聲音,芸回頭看了一下,不知什麼時候,在自己身後的不遠處出現了一輛野狼250c機車,主燈沒有打開,路上的樹陰令芸看不清楚駕車人的樣子,只是能辨認到他是一個男子,頭上戴着一頂深的頭盔。
一種不祥的覺在芸的心底升起,野狼在追蹤着自己,於是她逐漸加快了了腳步。身後的發動機聲音慢慢的清晰了,野狼在慢慢的
近,車上的男人把機車保持在低速的運轉上,不緊不慢的縮短着和芸的距離,似乎有意要給芸心理上的壓力。
芸的確到了越來越濃的恐怖,直覺告訴她身後的男子正在意圖不軌。芸看了看前面的路,依然沒有一個人影,路旁就是樹林,如果被拖了進去,
本無法求救。
不知不覺,芸已經走到了岔路口上,在緊張和害怕之中她作出了一個決定:從體育館後面的小路繞下去,那裏是石階,機車一定沒辦法上去。於是,她走上了通往體育館的石階,一拐進石階路,芸就開始拚命的向上跑去。
身後的野狼發現了她的企圖,立即加大了馬力衝下來,可是芸已經跑到一半的石級上了,野狼開到石級下,再也無法跟上去了,只好原地在下面打轉。
車上的男子下了頭上黑
的賽車頭盔,大聲的對着石級上面喊:“喂,不要跑!我不是壞人!我只是和你逗着玩的。”寂靜的半山
,除了機車尚在運轉的發動機聲,沒有人回答。男子又喊了一遍,依舊沒有迴音。
“膽子真小,嚇一嚇就跑得那麼快!真倒黴。”他嘴裏嘟囔了幾句,只好重新戴好頭盔,捏住了野狼的油門,向着山下絕塵而去。
野狼轟鳴着,很快消失在黑暗的公路上了。這一刻,在公路的另一旁的樹後立着一個高大的黑影,夜之下,一雙發着可怕光芒的眼睛,注視着芸走上的石階路。
看到野狼終於離開,他也從樹後走了出來,穿過公路,沿着芸跑去的方向拾級而上,他穿了一雙橡膠底的皮靴,踏在石級上沒有發出一絲的響聲。
經過路燈的時候,暗淡的燈光還是照清楚了這個人的臉,細小而兇狠的雙眼,勾勾的鼻子,薄而略蒼白的嘴,還有一種似有似無的笑容--是米健!
芸此刻已經跑上了體育館的平台上,她躲在了石階路旁的一塊大石頭上,大口大口的着
氣,剛才的狂奔,令她
到心跳得快要蹦出來了。
烈的跑動加上心情緊張,她光潔的額頭上早已滲出了一顆顆晶瑩透亮的小汗珠。
芸靜靜的靠在石壁上平復自己劇烈的心跳,剛才那騎士的話,她也聽到了,可是誰在這個時候都不會相信這種鬼話的。芸為自己的當機立斷到慶幸。下面傳來了機車離開的聲音,芸一直等到四周回覆寧靜,才從包裏拿出絲巾拭去臉上的汗珠。
她看了看石階路,沒有人跟上來,她又等了一會兒,確信自己已經安全了,才從石頭後面走出來,向着體育館龐大的建築走去。
海灣大學的體育館是剛剛落成起用的新建築,芸知道從這裏穿過體育館,再從另外的一條石階路下去,就是她的宿舍了。
雖然體育館這邊連路燈都還沒有起用,比起下面的大路更黑更偏僻,可是一想到從大路下去仍然可能碰到剛才的那個“野狼”芸還是決定穿過體育館走小路回去。
夜幕已經完全降臨了,天空一絲月光也沒有,芸走在空曠的平台上,被籠罩在一片濃濃的黑暗之中,體育館兩旁的樹木在夜風的吹拂下“嘩啦啦”的響着,枝葉的陰影好像一個個怪獸張牙舞爪。
也許是方才緊張的逃避,芸現在已經不到害怕了,她甚至解開了頭繩,讓滿頭柔順的秀髮隨着夜風的吹拂而飄動。
宿舍的燈光已經可以清楚的看見了,芸一直繃緊的心終於稍微輕鬆了下來,儘管剛才的事讓她心有餘悸,可是自己畢竟還是逃了,想到這一點,她深深的
到慶幸。
眼下只要從後面的石級走下去就到宿舍了,芸不由得放鬆了警惕。轉過最後一個拐角,芸看到了石階就在眼前,她正要踏下石階的一刻,身後突然掠起了一陣風,芸的裙子被風掀起,出了一雙晶瑩雪白的大腿,芸連忙低頭按住飄起的裙幅。
這時,階梯旁的一塊大石頭後面跳出了一個高大的男子身影,這個男子跳到芸的身後,突然抱住了芸的身體。肖曉芸完全沒有防備,驚恐之下正要大喊,口鼻已被一隻戴了勞動手套的大手緊緊捂住了。
肖曉芸拚命地掙扎起來,可是那個男子的另外一隻手如同鐵鉗一般卡住了她的部,無論肖曉芸怎麼掙扎都掙
不出,兩人在石階的入口處糾纏了起來。
在慌亂和掙扎中,肖曉芸完全看不到身後的人的模樣,只是看到了那個人的頭上套着一層灰灰的像尼龍絲襪一樣的東西。肖曉芸只覺得捂住口鼻的手力氣很大,她快有窒息的覺了,於是用力的往身後跺去。
高大的男人悶哼了一聲,顯然被芸痛了,芸
到
部的“鐵鉗”一鬆,她趁機想掙
臉上的另一隻手,可是男子一個手刀劈在了肖曉芸的腦後,芸頓時眼冒金星,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肩上的書包也滑到了腳下。***突然襲擊的蒙面
狼就是米劍他偷偷破壞了肖曉芸那輛紅木蘭的點火器,然後一路跟在她的身後等待着動手的機會,中途的野狼出現幾乎壞了他的大事。
可是當肖曉芸慌不擇路地跑上體育館時,米健知道這個美麗的少女逃不出他的手心了,他抄近路守候在肖曉芸經過的石階旁,趁着她不留神發動了突然的襲擊。
米健的手刀果然令肖曉芸暫時喪失了抵抗的能力,於是他將肖曉芸拖進了黑糊糊的體育館中。繞過看台的入口,米健拖着肖曉芸柔軟的身體來到了還沒有開始使用的地下室。
肖曉芸的神智漸漸地恢復了,她猛的看到自己被拖着在一個漆黑一片的地方前進着,馬上記起了數分鐘前的襲擊“難道又是他?”她的腦袋劇痛,但是還沒有喪失思維能力。她抬頭看了看身邊的狼,大概有1米80的高度,非常的強壯,頭上蒙着絲襪,手上也戴着手套,顯然並不是一般的
氓,從身形看也不是剛才的“野狼”芸的心“咯砰”的跳了一下:“糟了,碰上真正的
魔了,這次該怎麼辦?”
“啷”的一聲巨響,像是一道鐵門被推開的聲音,接着,肖曉芸到自己被甩到了地上。她閉起雙眼,以為自己會撞得頭破血
,可是着地的一瞬間卻是軟軟的像是牀墊的
覺,身上不但沒有受傷,連痛都不覺得痛。
“劈啪”是電閘被合上的聲音,已經跟黑暗搏鬥了很久的肖曉芸突然之間被耀眼的光芒包圍了,明亮的燈光頓時刺得她的雙眼無法睜開。
慢慢適應了光線之後,芸終於看清了自己所處的地方--一間大約一千平尺的房間裏,四周都漆上了深綠的油漆,所有的窗户都用木板釘死了,地板上堆滿了厚厚的防護墊。
這顯然是體育館的不知哪個房間,也許是練習柔道或是摔的地方。新裝修的緣故,空氣裏瀰漫着一種油漆的味道,肖曉芸輕聲的咳嗽起來。
芸躺在防護墊上,偷偷的望了望身邊的男子,高大的身軀越發的顯得殘忍和暴,芸很擔心自己將會受到的待遇。
米健甩腳踢開了一隻靴子,他的腳趾頭有些紅腫,他沒料到肖曉芸竟然反抗他,還跺了他一腳。他惡狠狠的盯着一旁的少女,那潔白的膚
、起伏的前
和圓潤的雙足,直接刺
着他的神經。
米健一步步的走過去,伸腳踩在了肖曉芸柔軟的膛上
起來。腳下的美少女身體微微發着抖,竭力保護着自己的
房。
米健仔細端詳着眼前朝思慕想的清秀佳人:1米65的身材,渾身上下已經擁有了21歲少女成的韻味;嬌俏美麗的臉龐,烏黑明亮的丹鳳眼,紅潤而小巧的嘴
。
纖細的頸項上掛着一條細細的銀項鍊,上面是一件通透的飛天玉墜;全身的肌膚呈現出一種完美的白
,沒有一絲的瑕疵,雙臂細膩潔白,均勻而柔和,像兩段美玉雕刻一樣。
腿雙修長苗條,嬌滴,十隻可愛的足趾整齊的排列在一起,像十條蠶寶寶;儘管深藏在文
之下,
前的
房形狀應該是半球形的,大小適中,隨着呼
的節律緩緩的起伏。
身上的一襲大圓領的咖啡半袖連衣裙是薄紗的質地,有一種半透視的效果,雖然經過雙層的裁剪,
前和下腹部還做了專門的重疊處理。
可是在很近的距離裏,明亮的燈光照下依稀還能看到內衣的輪廓,淺寬的圓領和短短的衣袖襯托着光滑柔美的雙肩,合身貼服的裙子毫無保留的展示着主人纖細的
肢和渾圓的
部。
不愧是校花,的確是萬里挑一的絕美人,米健暗自讚歎不已。他慢慢的蹲下,伸手在肖曉芸的身上,隔着衣服輕輕的摩挲起來。肖曉芸像觸電般的抖了一抖,身子向後退縮。米健一身手捉住了她的手臂,將她拉回到自己身邊。
“不,求求你,不要!”肖曉芸發出了她的第一聲哀求。米健將芸壓倒在墊子上,一隻手按住她雙手的手腕讓她無法掙扎,另一隻手迫不及待的去掀那薄薄的連衣裙。
肖曉芸的一雙玉腿使勁的上下蹬踢着不讓米健得手,米健火起來,抓住了裙子的下襬用力一扯,漂亮的裙子頓時出了一道裂紋,米健趁機將手伸進裙子裏撫摸起來。
米健的手套已經去了,肖曉芸清晰的
覺到那隻長滿了汗
的大手,惡狠狠的抓在自己的大腿上。
細的肌膚滑不溜手,米健用力的捏了一下,充滿了彈
和柔軟度,於是他開始仔細的品味起這豐盛的少女身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