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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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也許就是這樣。沒有人知道是哪一次,愛情總是悄悄的來,等到你發現的時候,已然深蒂固了。
他低下頭吻她,吻住她的、臉頰、耳垂、脖頸,一點點的蔓延,吻上細細的鎖骨。
楚喬的身體越來越軟,一點點的依偎在他的身上,諸葛玥的身體滾燙了起來,間的手漸漸上移,一點點的蔓延,像是熊熊的火,漸漸的焚燒了她僅存的狼。
“呀!”楚喬突然驚呼一聲,一陣天旋地轉,就被人抱了起來,橫壓在牀上。
衣衫已經濕了大半,穿着和沒穿差不了多少。
他就那麼看着她,眉心輕蹙着,似乎是在思考什麼,目光卻是灼熱的。
重的呼
在耳側響起,濕潤的
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有觸電般的酥麻猛然
起,衣襟側的帶子被人靈巧的扯開,
出裏面小巧的褻衣,是米白
的,上面繡了一隻鵝黃
的小鳥。
圓潤的肩膀*
在空氣之中,微微有些涼,修長的手指輕掃而過,
起一片戰慄的酥軟,一路橫移,小指一挑,脖頸的帶子就唰的展開,衣衫頓時下滑,楚喬一驚,本能的拉住,卻只換上頭頂上一聲短促的輕笑。
“害羞?”楚喬費力的想要離開他的懷抱,傻乎乎的指着牀腳的燭火,嗓子啞的不像話,可憐巴巴的叫:“吹燈。”諸葛玥突然開心的笑起來,仍舊是他一貫的樣子,轉過頭去並不出聲,可是卻能看到嘴角上揚的弧度。
四下裏寂靜無聲,只能聽到外面偶爾有水鳥掠過江面,撲朔朔的翻動着翅膀。
他攬住她的,在她的耳邊低語:“別怕。”錦緞光滑,他的吻落下來的瞬間,讓她有一時的恍惚和窒息。肌膚上
起一層酥潤的麻慄,身體漸漸滾燙,衣衫被層層卸開,留下那一具嬌羞的身體。
光滑,雪白,像是琉璃的玉,巧奪天工的雕刻而成。這是從未有人踏足的領地,搖曳着年輕的活力與纏綿,他温柔的覆上去,肌膚相親,像是滾燙的火,一絲絲的燃燒起來。
呼完全被
沒,她的臉貼在他的肩胛,突兀的看到了那個猙獰的傷口,她的身體一冷,就生生的打了一個寒顫。
他覺到了,連忙用手捂住她的眼睛,低聲説道:“別看。”她卻拉開了他的手,只是伸出顫抖的手,環抱在他的肩膀,臉頰柔軟的肌膚緊貼上他的傷口,眼淚一行行的
下來,蜿蜒的
淌在那道黑紅
的傷疤上。
諸葛玥無聲的攬她入懷,也不説話,只是靜靜的看着她哭泣。
李策下葬的那,她曾發誓再也不要
淚了。可是此刻,看着他身上的傷痕,看着那屢次被自己刺中的地方,她還是難過的無以復加。她緊緊的抱着他,好像生怕一鬆手,他就會消失不見一樣。就好像很久之前的那個冰湖,她鬆開了手,就看不到他了。
“諸葛玥,對不起。”她哭着説。
“傻瓜。”諸葛玥吻着她如雲的秀髮,輕笑着説:“我被你破相了,你可要對我負責任。”楚喬知道他在開玩笑,一邊泣着一邊還嘴:“傷在、肩膀上,不算…不算破相。”諸葛玥低聲一笑,雙瞳黑若深潭,不見底,只能看到她清淡如蓮花般的影子。温軟的
温柔的吻去了她臉頰上的眼淚,低聲的呢喃説:“不管,就要你負責任。”他的手臂那樣有力,幾乎讓她有些疼了,可是疼痛中,她卻是那麼的歡喜,如沉浸在巨大如汪洋般的欣喜之中。
多好,還可以有今,曾幾何時,她以為一切就那麼戛然而止了,葬送在冷冽的湖水之中,一切都再無回頭的餘地。
纏綿越來越深,有細密的汗水從額頭滑過,四面都是碧波的江水,聽不見人聲,時間似乎都在此刻徑直,風也停止了吹動,只餘下他們,在一團錦繡之中。邊情不自
的“嚶嚀”一聲,痛得將身體弓起,有温熱的腥氣從腿雙間滑落,點點鮮紅,宛若硃砂。
他的動作突然凝固,眉心間閃過一絲不可置信,隨即,他深深的望着她,像是透過層層霧,在向着遠處的燈火求證前行的路徑。
她的臉那樣紅,嘴也是紅腫的,她的手拉着寢衣,緊張的遮住
口。見他望過來,就那樣愣愣的,一聲不吭。
他突然就笑了,楚喬從沒見過他這樣笑。開始的時候還只是輕輕咧開嘴角,可是漸漸的卻笑出了聲音,聲音越來越大,嚇得楚喬連忙伸出小手試圖去捂住他的嘴。
他卻突然將頭埋下來,埋進她的項窩,低聲的説:“星兒,我好開心。”雙臂那樣細,環住他的。他的身材那麼好,就像是電視上的ck牛仔褲模特,她於黑暗中開心的咧開嘴角,那一雙紅燭已然漸漸熄滅,燭淚蜿蜒,她笑着想,這就是我的
房花燭了。
隔了那麼多人,那麼多事,那麼久的時間,國仇家恨,生死別離,時間空間,今生前世,一步一步,還是走到了今天。
她埋首在他的肩頭,肆意的下淚來。
深夜的時候下起了雨,淅瀝瀝的敲打在船板上,輕舟蹁躚,在重山峻嶺的水路環抱中穿梭,隱隱能夠聽到風聲遊弋,和着深秋雨絲,一絲絲的打在清寂的江河之中。
楚喬深夜醒來,青絲散落在頸邊,臉頰淑紅,睡眼惺忪,肌膚如白緞,躺在重重錦繡之中,伸出修長纖細的藕臂,然後觸手摸去,卻是一片冰冷。
她一驚,睏意全消,頓時坐起身來,只見房間裏空蕩蕩的,只有她一個人。窗外仍舊是漆黑一片,不知何時竟然開始飄起了雨。
她突然有些心慌,翻山就下了牀,然而足尖剛剛點地,膝蓋就頓時一軟,下身有隱隱的痛楚,那般鮮明的傳遞全身。似乎也在提醒着她,今朝的一切,已然發生了改變。
穿上一襲水藍的衣裙,繡着淺白
的繁花茂葉,繡線絲絲,以桃
為蕊,一筆一筆的勾勒出纖細的
身,素淡的裙襬,和如雲的水袖披肩。她拿起一隻竹骨青傘,打開艙門,就走了出去。
外面有些冷,細雨如絲,好似初的牛
細雨,被風吹的斜斜的,即便是打着傘,仍舊不時的有雨水調皮的打在衣裙的裙襬上,在夜風下輕盈的迴旋。她急促的跑過空蕩的甲板,裙襬已然濕了,身姿那樣輕盈,四面的黑漫天撲過來,兩岸的山峯巍峨高聳,偶爾還能聽到清嘯長幽的猿啼。
他就那樣站在風的船頭上,似乎已經站了很久了,一身月白長衫,
拔清俊,在暮
的暗影之中,隱隱透着幾絲壓抑的低沉。聽到腳步聲他回過頭來,見是她,也沒有驚訝,只是伸出手來,靜靜道:“過來。”楚喬連忙跑過來,將傘遮在他的頭頂,這雨雖然細小,可是長久站下來也是會淋濕的。他的衣衫已經
了,冷冷的泛着水汽,她皺着眉説道:“沒見着正在下雨嗎?”山風嗚咽着在他們之間穿行而過,寬大的袍袖被風吹得微微鼓脹,他握着她的手,指骨分明,修長而有力。他突然將她抱在懷裏,一聲不吭,就那麼靜靜的抱着,並不用力,可是卻好似有鋼筋般的力量
錮住了她,讓她不敢有一點動作。
“諸葛玥?”時間靜靜的逝,她小聲的叫他:“你怎麼了?”
“沒什麼。”他的聲音很平靜,宛若一湖沉靜的水。幾年不見,昔跳
跋扈的男子似乎長大了,他目光幽靜,偶爾閃過一絲冷寂,都是世俗歷練的滄桑,聲音裏帶着寧和,但卻總是有暗暗的冰層和暗湧潛藏在其中,喜怒不形於
,讓人看不清他在想什麼。
“星兒,委屈你了。”他突然就這樣説,楚喬疑惑的皺起眉:“你説什麼呢?”
“我欠你的。”諸葛玥嘴角牽起,默默的笑,像是對孩子一樣,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臉頰,説道:“我將來一定補償給你。”
“諸葛玥,你怎麼了?”楚喬有些緊張,拽住諸葛玥的衣袖,仰着頭問道:“我沒有委屈啊,我自己願意的。”諸葛玥一笑,仍舊是那樣的絕代風華,伸臂將她抱在懷裏,下巴抵在她的頭頂,就那麼抱着,也不用力,好似摟着一件瓷器。
有些話他沒有説,就那麼順着呼飄散在脈脈的江風之中。
他一直以為,他比燕洵要好的多,楚喬只有在他的身邊,才能得到真正的幸福和呵護。
可是在這件事上,他卻不及那個人了,十年相守,燕洵的確是個君子,而他,卻有了自己的私心了。
可是那又能怎麼辦?
對於她,他從來都是沒有自信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幸福越接近,他就越害怕,所以就私心的想要擁有的多一點,再多一點,再多一點。
有的時候,他也在嘲笑他自己,沒想到諸葛玥你也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