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空棺銀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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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正是,他吊死的那天,他堂客剛生的兒子,跟我年紀差不多大,叫建華,建華從小沒爹,可憐得很,但這娃娃從小聽話又剛強,學校成績好得很,一直讀到高中,還是村裏第一個考上大學的學生,建華後來就在長沙當老師,還當過校長,十年前把他娘也接到省城養老了,我大概有十年沒見到他了,不過我有他省城的地址。本書同步更新百度搜抓機。”線索到這裏突然又斷了,海叔讓我抄下建華的地址,以備不時之需。

這時村長堂客出來招呼我們吃飯,桂花幫着端菜,不一會豐盛的湘西農家菜就滿滿擺了一桌。

村長開了米酒,給我們倒上,我因為開車不敢喝,桂花又給我換了茶。

這些子在劇組也沒好好吃頓好的,所以看着一桌好菜,我有些饞,上了桌就放開吃了起來。爺叔和海叔也是喝着酒,一臉享受的樣子。

酒過三巡,吃得心滿意足,一直悶聲的爺叔終於開口了:“村長,那天你來客棧找我們,究竟所為何事?”村長給爺叔和海叔各夾了一塊雞:“不急,等吃好喝好再説吧!”海叔説:“不妨,我們就邊吃邊聊吧!”村長嘿嘿一笑:“那好吧!這個秘密在我心裏已經很久了,這得從村子的起源説起,我們這個陳家村,是西周陳滿公幼子陳賴避世之地,自古以來基本都是陳姓族人,耕讀傳家,世代樂居。陳家墳地在落鳳山下,佔據半個小山頭,歷代風水師都説這是一塊風水寶地,上等陰宅,所以陳家村後輩皆賢達良善之輩、可是我當了村長以後,國家修的高速公路要通過此地,正好把落鳳山劈成兩半,那麼祖墳就必須遷移,我到鳳凰去請了一位名聲很大的風水師,到我們村前後看遍了,找了一塊可以與之媲美的陰宅地,擇我就帶着村民給族人的祖先遷墳,當初先人下葬的時候,都用的棺材,現在遷墳,屍體已經腐爛,只能撿骨放進骨殖甕再下葬,工作量巨大,但事關自己的祖宗和以後子孫風水,所以大家不敢叫苦,都很盡力。但是撿着撿着就出了怪事,有些棺材裏居然是空的,沒有屍骨,棺材裏也特別乾淨,不像屍體腐爛的樣子,而且在棺材裏都發現了相同的銀製品,形狀和大小,都象雞腿骨。”村長説着在吐出的雞骨頭裏,扒拉出一雞骨頭,夾起來給我們看,我想着那個場景,頓時就沒了胃口。

幸好我也已經吃飽,就放下筷子,專心聽村長講。

爺叔問:“這銀製品你手上有嗎?”村長説:“棺材裏撿出來的我不敢拿,就當做遺骨裝進了甕裏埋了。當時我留了個心眼,所以找人拍了照片。奇怪的並不光是棺材裏沒有屍體,而是那銀製品上刻有彎彎曲曲的花紋,象藏文又不是,象維語也不是。”我説:“那應該都是他們的後人放進去的,照着墓碑查,不就清楚了嗎?”村長説:“你想到的我早想到了,我按照墓碑上的人家,一家一家地調查,他們也到奇怪,但都不明原因。所以今天特意邀請你們幾位高人來幫我們找找答案。”我聽得是一頭霧水,什麼線索都沒有,憑空怎麼去找答案?真把我們當神仙了。

爺叔説:“那張銀製品的照片還在嗎?”村長説:“在。”村長進屋找到照片,遞給爺叔,爺叔看了一會遞給海叔,我湊上前一起看,照片上是一中間細兩頭的銀飾,因為照片把實物放大了,所以實物的大小看不準,銀飾的中間刻着歪歪扭扭的蝌蚪文,估計爺叔和海叔都沒轍了,白吃了人家豐盛的晚餐有點不好意思,爺叔賠笑道:“村長,恕我們實在無能,若説是測個字問個前程,或者陰曹地府帶個信,我們都有辦法,可這…!”村長見爺叔為難,也就大度地拿起酒杯:“三位不用介意,我原本也不抱多大希望,你們來為救拔我姨婆的亡靈奔波,我們很,這杯酒,謝三位這些天的辛苦!”雖然這事像個無頭案一樣,但我還是好奇,想了想,掏出手機對着銀飾的照片拍了照。

我寬村長説:“如果將來有機會碰到研究古玩的人,我會替你問問。”告別村長,我們就開車灰,這條路來去都不經過小咪家,我心裏很想再去看看,但礙於爺叔他們在,我也不好意思開口,車到白鶴鎮上接上小美,小美依依不捨從網吧出來,上了麪包車。

海叔和爺叔因為中午喝了點酒,所以此刻在車上就昏昏睡,而小美一路上卻很興奮,嘴裏哼着奇怪的歌:“空空空空,空空空,空空空空空空空,空空空,空空空,空空空空空空空空。”細數共28個“空”字。音調也很奇怪,不中不西,不土不洋,不台不港,反正是種從未聽過的曲調,彷彿不是七個音符組合出來的,但卻又很好聽,直鑽人的肺腑。

我忍不住問:“小美,你哼的是什麼歌曲?怎麼那麼奇怪?”小美得意地説:“酷吧?剛網吧裏一帥哥教我的。叫空空歌。”我不解:“空空空空,空空空,空什麼啊?表達什麼意思啊?”小美不屑地:“人家帥哥説了,這首歌的魅力在於,你希望表達什麼,它就表達什麼,他們村裏的人都會唱。勞作時它就是勞動號子,談戀愛時它就是情歌,哄孩子睡覺時就是曲…,總之,這是一首萬能的曲子,都傳了上千年了!”小美這麼一解釋,我再聽她哼這首歌,還真是這麼回事,而且這曲調只要跟着唱上三遍,想忘也忘不了了,總是會不自主地哼出來。

我邊開車邊在心裏哼哼,象上了癮一樣。

到客棧下車的時候,小美央求我,明天能不能再送她去鎮上?

我一口拒絕了,劇組的車不是我想用就能用的,製片主任管得很嚴。

其實用腳趾頭我也能猜到,小美肯定和那個教她唱歌的帥哥勾搭上了,明天還想去約會。

我説:“想約會,讓帥哥來接你啊,幹嘛那麼主動?”小美被我看破,卻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我跟你説啊,沒想到這麼偏僻的地方還有這麼帥的哥!那眼睛,那鼻子,立體得,哎,別説,跟小咪還有三分象!”一聽她提到小咪,我心裏就一個靈,忙問:“那帥哥哪裏的?叫什麼名字?”小美撇撇嘴:“我幹嘛向你彙報?説個理由!”我:“明天送你去約會!這個理由夠不夠充分?”小美高興得一蹦三丈高,對我又抱又親,我趕緊推開她,要是讓海叔看到,我都説不清。

小美討好我説:“好閨,你想問什麼,我全招!”得,我在小美心裏,就一閨,雙魚座的哥們傷不起。

我問:“那小子叫什麼名字?住哪個村?”小美茫然地:“沒,沒問,我叫我小蘋果,我就叫他大鴨梨。”我氣得扭頭要走。

小美連忙一把拉着我:“你別生氣嘛,我有他電話,我馬上問。”小美撥通電話,走到一旁和她的帥哥通話,我遠遠看到她隔着電話在打情罵俏,過了好一會兒,才依依不捨掛了電話走過來:“姐都問清楚了,白鶴鎮旁邊陳家村人,大名陳帥虎。”我淡淡地拋下一句“多謝”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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