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風捲連天笑無名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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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枯草心中嘀咕,這兩個人便是剛才一路跟隨他的人,雖然枯草剛才沒有注意他們的名字,但是據他們的身形與步法,枯草已經能判斷出來就是那二人無錯了。等枯草注意到他名字的時候,卻有些驚訝了。只見進來的二人,從服裝上看,是一男一女,男的身穿琥珀琉璃甲,背後揹着的不知是刀是劍,那武器的柄枯草卻是從未見過,似刀非刀,似劍非劍。這個人戴着面具,名為“風捲連天笑無名。”再看他身邊的那名女子,一身白
的華服,在那華服之上,有着一個醒目的紅
牡丹。沒有帶任何的武器,她的名字--“花開花落花非花。”
“鈞!”枯草一下就辨認了出來,但是他並沒有做聲,因為他知道鈞的目標並不是他,因為這兩個人如果目標是自己,沒必要用那麼拙劣的手段跟蹤自己。
“他們來這裏做什麼?”枯草心中奇怪,卻聽那個女子開口了:“躲到哪裏都是沒用的。想找到你,並不是很難的事。”目光直指煙茫茫,卻將一旁的枯草當做空氣,而沒有留意。
“躲?為什麼要躲,這裏就是煙茫茫的歸宿!”煙茫茫話未説完,順着窗户已經跳了出來,站在街上,嚴陣以待。
“走!”二人一陣風一般躍了出去,已經站在了煙茫茫的對面,而此時的枯草卻已經坐在了煙茫茫剛才坐的那個位置的對面。看着窗外這場戰鬥。
“給我一個理由!”煙茫茫袖子一翻,手裏立即多了四枚如意珠。枯草此時才知此人是修行暗器的。
“奉命行事!”笑無名冷冷的説道,同時,拔出了自己的武器,拔出的瞬間,只聽咯吱一聲,原來他的武器竟然不是刀,也不是劍,而是一把刺,這個武器三尺左右,在上面有三個稜角分明的刺,如手指一般。未拔出時,是收縮在一起的。故而拔出時,會有異響。
“要我幫忙嗎?”身旁的女子問道。
“不必!”笑無名以刺一指煙茫茫卻無一語。
“這個傢伙…”對於枯草來説,花開花落花非花他知道,因為在平一指的那個記錄薄有她的名字,而這個風捲連天笑無名卻是沒有。
窒息,凝視,空氣變的緊張起來。以枯草的能力來評估二人的戰力,笑無名的內力略高,不過內力只是決定勝負的一個因素而已,並不能主導勝負。
僵持的戰局終於有了開始,只聽啪啪兩聲,兩粒如意珠破空而出,直擊笑無名的雙眼。笑無名眼疾手快,以刺一擋,化解了煙茫茫的招數。可是未等他反戈一擊,又是四枚如意珠飛到,笑無無奈,只好側身一閃,四枚如意珠再次走空。簡短敍述,十餘招已過,笑無名無有一招還手之力,而煙茫茫的攻擊卻一波強過一波,如意珠的速度也一波快過一波。
“為什麼不攻擊?”那個花非花有些惱怒了。而此時,煙茫茫的攻擊也停了下來。
“我不殺沒有鬥志的人。”煙茫茫打鬥這許久,手中酒杯中的酒卻還未灑,趁空將酒飲盡。
笑無名並不答話,但是瀰漫的殺氣代表了一切。
“很好!”煙茫茫手中暗器從如意珠變換成了一把小刀,如同扇子一般的在手中拿着。笑無名與剛才有了天差地別的變化,速度瞬間快了許多。但是等他靠近煙茫茫時,卻發現對方的輕功遠在自己之上,縱然近在咫尺,卻傷不到對方半分。
“千影飛瀑!”笑無名一怒之下使出了自己的絕招,左手一翻,在一瞬間對準煙茫茫連環發出十九刺。快若星,疾如閃電。若是一般的人,定然在一瞬間被刺成
醬。但煙茫茫只道聲好快,便如煙一般消失了。笑無名的絕招頓時走空。再抬頭時,十餘道寒光已直奔自己的
口而來,不容多想,立即側身閃避夾帶手中刺的撥打。
二人你來我往,鬥了近百合,不分勝負。
“一道大餐,卻只有這幾人品嚐,太奢侈了。”枯草嘆自己有幸看到這一場棋逢對手,將遇良才的武者之決。
戰局又有了新的轉機,而再次發難的依然是笑無名:“千影燕返!”只見他手中的刺已經手而出,化為一道寒光徑直刺向煙茫茫。
“黔驢技窮!”煙茫茫輕哼一聲同時稍微一側身便躲避掉了這致命的一擊。隨手又扔出一把暗器打向笑無名。與此同時,卻覺到自己的身後惡風不善,但躲避已經不及,那柄飛
出聲聲去的刺,又再一次飛了回來,從煙茫茫的後背穿過,直接、透左
,紅光滿目,鮮血迸濺。硬生生的將煙茫茫的
口刺出一個
來。而他的暗器全部走空。
“太輕視對手的能力了!”枯草看的出來煙茫茫還沒出全力,可以卻一時不慎而被對方所重傷,不由的為他惋惜。
刺又一次飛回了笑無名的手中,握刺的他,面如平湖,不發一言,只是看着已經血濺數步的煙茫茫。
“剩下的活是你的…”笑無名回過頭對花非花説話,話未完,便覺一股肅殺之氣瀰漫起來,而它的源頭,正來自於煙茫茫,已經背對着煙茫茫的笑無名,立即轉過頭去。注視着他的一舉一動。只見煙茫茫左手捂着傷處,雖然已經給自己點
止血,但是由於創口太大,已經
本無法止住血的外
了。
寂靜的空氣中,或許只能聽到瀟瀟的風聲和煙茫茫大口氣的聲音。他將袖子一抖,一把刀出現在他的手中。
“好漂亮的短刀!”枯草不由讚歎道。只見那短刀通體似透明一般,仿若如寶石所鑄,只有一尺多長,半寸多厚而已。
“藍玉刀…”刀奴在旁亦道。聲音中似有驚訝之意。
“哦?你知道這把刀?”枯草聽出了些須端倪。
刀奴道:“當然,這是我早年時鑄造的一把刀,在這裏遇見…實在是沒有想到。看來煙茫茫必勝了。”
“何以見得?”枯草不太相信,雖然他看的出煙茫茫還未盡全力,但是此時重傷的他,已經本無法再盡全力了。現在的煙茫茫不要説殺人,就是站立都有些晃了,若是笑無名卑鄙一些,使用輕功之閃不攻的話,要不了多久,沒人殺煙茫茫,他也會自己掛掉。
“你看着就知道了!”刀奴一笑,故意賣了一個關子。刀奴話音還未落,只見煙茫茫已經飛縱直攻而上,速度比剛才還要快。笑無名刺不慌不忙的
戰。二人再次纏鬥在一起。
全神貫注的枯草正準備看那煙茫茫如何發力,卻忽然聽到似乎有鳥叫的聲音。轉目過去,原來是那個“花非花”手中的拿着幾個呼哨在不停的輕輕拋着。原來她早就看膩了二人之間的打鬥,不停的在看着西方逐漸落山的太陽。已經等不急了。幾個呼哨再次落在手中之時,疾奔而上,打算合二人之力,結果掉煙茫茫。
“等等!”一個飄忽的身影攔截在他的面前,正是枯草。
“你是誰?”花非花對怒問這個半路突然殺出來的程咬金。
“我知道你是誰就行了!”枯草微微一笑,以刀攔住了花非花的去路。
“擋我者死!”花飛花説罷雙手一抖,她手中的呼哨盡皆飛出,直擊枯草的頭部,枯草沒有躲避,只是用手輕輕的將飛過來的呼哨盡皆一一接住。
“這就是鈞的本事嗎?”枯草手一用力,呼哨已經在手中化為齏粉,順着他的指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