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故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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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故事(上)“你別騙我,我看得出來你有事,你還有什麼不能告訴我的呢?我一定保密,我知道你很多話沒辦法跟別人我,但可以跟我説,我願意當你的聆聽者,把你那些不能外的東西全部收拾起來,然後在我心中銷燬掉,不讓任何人知道。”葉佩茹俏臉緊張,一臉的擔憂。

天鶴聽到這話,心中微微一暖,在一個男人比較受傷的時候,最容易被外力動。

而且天鶴本來就是心疼,葉佩茹又正好籍心靈。

“我真沒事。”天鶴拍了拍葉佩茹的肩頭:“只是老病犯了。”

“你不信我?”葉佩茹忽然眼神出現了失望,一瞬間而已。

天鶴搖搖頭,看着面前的葉佩茹:“很多東西我不知道怎麼開口,陪我逛逛街行麼?”葉佩茹愣了愣,接着點點頭,拿起桌上的手機。

今天是葉佩茹付的錢,付過錢之後,天鶴吹着熱熱的晚風,一路向金域豪庭慢行而去。

事實上,就天鶴自己也沒有想到,幾天不讀《心經》和《靜心經》,心魔居然如此狂躁。

以前《心經》在手的時候,就算每天想母親也不會怎麼樣,今天居然只是剛剛動心,心魔就瞬間出來,這可不是好的兆頭。

記得師傅説過,苦讀經書五載,方可祛除魔障之氣。

可惜師傅教了自己三年就掛掉,而那些師兄弟又説服不了自己,所以才讓自己回到了江州。

天鶴想着想着不自覺的驚怵一身冷汗,如果就師傅説做,心魔一出,身不在的話,那麼自己不就變成了殺人狂魔?

到時候自己不就是神經病?滿街的殺人?

付完錢,葉佩茹幾步就追上了天鶴,看着天鶴臉不好,汗水直,柔聲道:“你真的沒事吧?”

“沒事。”天鶴搖搖頭,忽然看向葉佩茹:“謝謝你。”

“…謝我?謝我什麼?”

“謝…謝你此時在我身邊。”天鶴微微一笑,了一口氣,抬頭看向黑夜,今天月朗星稀,雖有美女在旁,但少了星星,好像是缺少了一些什麼。

葉佩茹靜靜的沒有説話,陪在天鶴身邊,一直慢慢的走着。

葉佩茹心情也非常的亂,在她的印象中,以前的天鶴是一無是處的,就喜歡耍耍嘴皮子,一副氓模樣,有着公子哥的脾氣,但沒有公子哥的命。

而後來她知道天鶴的身份之後,對他的印象有所改觀,她覺得天鶴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在偽裝自己,目的就是保護黑俠的身份,他是一個真正的大俠。

而此時,葉佩茹又覺得天鶴不同,她看到了天鶴痛苦的樣子,眼神中黯淡的光芒,那傷的語氣。

他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能夠讓他隱藏的如此深?

一直開開心心,油嘴滑舌的他,為什麼會有這麼痛苦的一面?

葉佩茹怎麼想都想不明白,也想不出來,此時她覺得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陪天鶴走走。

走了大約十多分鐘,兩個人各想各的事情。

天鶴忽然停下腳步:“佩茹。”

“嗯?”葉佩茹聲音特別的輕,輕的好像不願意去打擾一個沉睡中的嬰兒那樣。

“我能相信你嗎?”天鶴側着身子,一雙眼特別清澈的看着葉佩茹。

葉佩茹重重的點點頭:“能,不管什麼事情。”天鶴好似鬆了口氣,指着不遠處的湖邊欄杆:“我們到那邊走走吧。”

“好。”葉佩茹現在算是有求必應,陪着天鶴慢慢走向不遠處的湖邊,這是江州有名的‘月湖’,直通半個城,而且最主要的就是,這條湖到現在還沒有被污染。

如果説江州變成更先進的城市,這條湖肯定是保不住,不過江州周邊的旅遊景點比較多,而江州本身也是靠着旅遊業慢慢發展,所以這條‘月湖’一直保持這它所有的美麗。

記得很多電影、電視中,那古代中江南的場景,都是在這裏拍攝的,不遠處有‘攝巷’,這是近幾年才改的名字,裏面有江南的小橋水,有江邊洗衣,兩岸還有掛着帆布和燈籠的古代酒樓,湖面還有木質遊船。

只不過現在那邊需要收費觀賞,所以本地人很少去那邊,去那邊玩的大部分都是外地遊客。

到了湖邊,天鶴雙手撐着欄杆,看着月光在湖邊閃閃波光,淡淡的説道:“我以前不是好人。”

“有多壞?”葉佩茹沒有出現什麼詫異的表情,也是淡淡的開口問道。

“很壞。”天鶴深一口氣:“我…”説到這,天鶴停下話語,扭頭看着葉佩茹:“我真的可以完全相信你?”

“能。”葉佩茹還是重重點頭。

天鶴抿嘴淺笑:“但你要知道,知道的事情太多,想身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不了身。”葉佩茹沒有躲避,而是直言不諱的開口:“自從知道你的身份之後,我就沒有想過要身,我只是想知道更多關於你的東西。”

“愛上我了?”天鶴淡淡一笑。

“不,只是對你好奇,非常的好奇。”葉佩茹搖頭否認,接着又開口:“但我承認,我對你有好。”天鶴點了點頭,又轉頭看着湖面,微微閉上眼,默讀了一遍《靜心經》,緊接着又默默讀了一遍《心經》。

整整五分鐘,天鶴一直都閉着眼睛,而葉佩茹時不時看他一眼,卻一直沒有去打擾他。

忽然,天鶴長出一口氣,有氣無力的睜開眼,緩緩説道:“有的時候我很累。”葉佩茹沒想到天鶴睜眼之後,第一句話居然會是這個,不解道:“為什麼?”

“難道你不覺得人有的時候很累嗎?”天鶴搖頭一笑:“我有的時候就有這種覺,特別是現在這個時候。”

“那是你有心結,如果解開了,也許會好點。”天鶴牙白口清的説了幾個字:“想知道我小時候的事情不?”

“想。”天鶴微微點了一下腦袋,字斟句酌道:“我出生的比很多人都要幸福,或者説我是喊着金鑰匙出生的,而且喊了三把,都是千足金。”

“你們家很有錢?”天鶴伸出三手指:“三把,第一把,有錢。第二把,有勢。第三把,有權。”

“…”葉佩茹側臉看着天鶴,顯然是有些不信。

天鶴含笑道:“就不當是我吧,套用一句俗話,給你講一個故事,怎麼樣?”

“嗯。”葉佩茹點點頭。

“以前有個小孩,出生的時候呢,全家人都拿他當寶貝,因為他不但長的可愛,而且是家族裏面三代出生的第一個男童,俗話説也是長孫。所以他從出生就戴着金環,所有人都把他供着。”

“…雖然他母親只是一個二房,一個北上的大學畢業生,誤入豪門而已,可也印證了一句老話‘母貧子貴’,誰讓那大房太太不爭氣呢?當時在男童出生的時候,大房也是懷孕了,可惜天命不依啊,讓她生了一個女童。”

“呵呵。”説到這,天鶴陰冷的咧嘴一笑:“本來大房太太想生一個男童把二房太太給踩下去,可惜老天不同意,就這麼好多年過去,男童五歲,大房太太終於又懷上了,這一胎讓她得償所願,生了一個男子。”葉佩茹嘴道:“你説的是哪個朝代的事情?怎麼還會有大房和二房呢?”

“現代。”葉佩茹搖搖頭:“不可能吧?”

“你知道的事情太少。”天鶴搖頭一嘆:“華夏是一夫一制嗎?”

“當然是!”葉佩茹點頭很認真的説道。

“那是對於普通人而言。有權有勢的人,還誰在乎你一夫一?那是一屋一。”天鶴沒好氣的説了一句。

葉佩茹搖了搖頭:“不可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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