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7章:你腦子進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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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7章:你腦子進風了吧?

想到這,呂劍峯眼珠子一轉,臉從青變成了黑,又從黑變成了紅,最後恢復正常。

恢復正常臉之後,呂劍峯笑盈盈的給天鶴又掏了一煙,接着又給自己點了一,隨後擺擺手:“本家弟兄,你放心吧,既然葉警官説幫你,她一定能夠幫你的,只是你這件事,以後可千萬別再跟第三個人説了,隔牆有耳啊。”天鶴一愣,接着虛心受教的點了點頭:“多謝本家兄弟提醒,我不會告訴別人的。”呂劍峯陰陰一笑,隨後吐了一口煙,抬手拍了拍天鶴的肩膀:“我先去個廁所,一會再來跟你聊。”

“好好,兄弟去方便吧,我在這裏等葉警官就行了。”呂劍峯笑呵呵的點了點頭,接着轉頭大步離去,在他一轉身的時候,呂劍峯眼神一股恨意閃過。

之後呂劍峯跑回了辦公室,也沒有去廁所,而是直接跑進了刑警隊支隊室,連門都沒有來得及敲,人就衝了進去。

支隊長剛掛上電話,辦公室的門就被撞開,支隊長抬頭剛想發火,可見到來人是呂劍峯,心中一怒,臉卻勉強笑了起來:“小呂啊,這麼急什麼事兒啊?”

“支隊長,我要報案。”

“你…”支隊長差點口而出一句‘你有病吧,自己就是刑警,你報什麼案?’,不過忍了忍,還是細聲細氣道:“你要報案?怎麼個情況?”

“我們刑警隊來了一個修車的,從這小子進門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有問題,之後我盤查了他將近5分鐘,可以很確信他是殺人兇犯。”呂劍峯的聲音奇大,加上支隊長室的門沒有關,門口那些經過的人和辦公的人都把呂劍峯的話聽得清清楚楚,大夥兒同一個表情,先是一愣,接着對視一眼,然後目光全部投向了支隊長室。

支隊長一擠眉頭,旋即眨了眨眼,一字一頓的問道:“殺——人——兇——犯!”呂劍峯斬釘截鐵的點着腦袋:“是的支隊長,就是殺人兇犯,而且他已經被我忽悠住了,就在院子裏面。”你大腦有屎啊?殺人犯會自己跑刑警隊?還被你忽悠住了?就你那腦子?

支隊長差點罵娘,不過礙於呂劍峯他老爹的yin威,支隊長又一次的忍了一下,接着站起身來,對着門口不滿的嚷道:“來幾個人,一起去看看這個殺人兇犯。”呂劍峯一心想着把天鶴搞進監獄,為的就是讓葉警官跟那個莫須有的二公子關係破裂,他現在可看不到支隊長那一張陰沉的臉,也看不到外面圍觀同事看笑話的嘴臉。

一羣警察來到刑警分局院內的時候,葉佳還沒有回來,確切的説是葉佳已經來了,只不過她來的太早,一直躲在一旁註視着天鶴怎麼耍這個二世祖。

“他,就是他,他是殺人兇犯。”一出辦公樓,呂劍峯好像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指着天鶴,而天鶴則表現出了一臉茫然,整個人輕輕的依在寶馬x6上,顯得有些懶散。

支隊長看了看天鶴,又看了看天鶴身邊的車,太陽忍不住的跳了幾下,之後轉頭確定道:“他是殺人兇犯?”

“對,就是他。”説話間,幾名特警和支隊長還有呂劍峯都走近了天鶴。

而天鶴臉也已經從茫然變成了淡然,歪嘴一笑:“各位警官這麼凶神惡煞的圍過來,如果不是你們穿着警服,我還以為打劫的呢。”呂劍峯盯着天鶴那模樣,翻臉不認人的抬手指着天鶴:“姓呂的,你少裝模作樣,你是殺人兇犯,今天別想跑了。”

“…姓呂?”天鶴一愣,之後好笑道:“喂,這位警官,我什麼時候姓呂了?你別見到人就自來好不好?我姓天,天上的天。”

“你…”呂劍峯一愣,接着眯起眼:“你少耍花樣!支隊長,就這個人,説是姓呂。”支隊長撇了天鶴一眼,也不急着盤問,而是詢問呂劍峯道:“他姓呂?還是你姓呂?”

“他。”呂劍峯下意識的指着天鶴,接着又指回自己:“我也姓呂。”

“那他是殺人兇犯?還是你是?”支隊長又問。

“當然是他啊。”呂劍峯一嚷。

支隊長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接着正起來,對着天鶴先敬了一個禮,説道:“這位同志,麻煩你出示一下你的有效證件證明您的身份。”

“沒問題啊,我是正經人,到哪我都可以站着説話不疼。”天鶴一笑,接着把手伸進口袋,轉眼拿出一張葉佩茹以前給天鶴辦理的身份證,上面赫然寫着姓名是:天鶴。

支隊長接過身份證,確認了一下真假之後,又把身份證還給了天鶴,旋即扭臉看着呂劍峯:“小呂,你看清楚了,人家姓天,什麼時候姓呂了?”

“可是。”呂劍峯正待解釋,支隊長揮手打斷呂劍峯的話,問道:“誰跟你説這位同志是殺人兇犯的?”

“他自己説的…”呂劍峯一指天鶴,隨後的話一下嚥了回去,臉瞬間變成了豬肝,因為他發現自己好像被耍了,而且耍的是有口難辯。

旁邊一些警察有些忍不住笑了起來,開始的時候,有些警察還真是抱着寧可抓錯不可放過的心思,不過當這些人看着天鶴個人的氣質還有他的車時,所有人的統一想法就是,這個二世祖又無聊了。

當然,不是説天鶴外表多麼正經,而是天鶴的一種狀態足夠證明他不是殺人兇犯,這種狀態就是隨意。

如果一個正常人真的殺了人,那麼不管他多麼的窮兇極惡,只要他到了刑警隊面對特警的時候,眼神和身體多多少少都會出現一種躲閃的狀態,這是潛移默化的心態,一般人控制不住的,就算是世界頂級殺手,當他們碰到國際刑警的時候,也會下意識的選擇躲閃,人的本xing如此。

天鶴摸了摸鼻子,看着呂劍峯,嬉笑道:“這位警官,你大清早是不是沒洗臉?不太清醒啊?我是過來找人的,剛到沒多久,你就跑來説我是什麼?殺人兇犯?還是我自己告訴你的?你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腦袋進風了吧?還説什麼我姓呂,你是不是有多重人格啊?”聽着天鶴的諷刺,呂劍峯整張臉都綠了起來,旁邊的支隊長鼓了鼓腮幫子,顯然是有些想笑,平裏這個二世祖沒事就到處閒逛,只要他不惹事就算是謝天謝地了,自己這個支隊長也要看在他爹的面子上禮讓幾分,今天正好趁着外人的手來敲打敲打他。

支隊長也不蠢,從開始見到天鶴的態度他就猜得出來,估計是這個傢伙跟呂劍峯有什麼私人過節,所以支隊長也權當是順手幫天鶴一把。樂人樂己,何樂而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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