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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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覺自己有些過分,雖然以前也和子玩過這種打股的遊戲,但並沒有怎麼用力,奈何今天我的慾望特別強烈,手掌擊打在兩瓣白花花的上讓我一種説不出道不明的快

“啪。”又是一陣抖動的。老婆把臉貼在牀上,一隻手伸到後面捂住股。我在另一半拍打一下“把手放開。”子搖着腦袋:“禽獸,不放。”我分出一隻手來很輕易的制服了她的反抗,然後繼續打,只是巴掌輕了許多。子埋在下邊的口中開始嗚咽,下邊的水卻多了許多。下的水攪成白的泡沫,發出咕嘰咕嘰的響聲。

我褻玩這面前的股,股的一邊白皙如常,另一邊卻泛着玫瑰的鮮紅,豔麗的想讓人抱住親上兩口。

因為害怕巴掌打下來,子不停的收縮着部上的肌,陰道里面一鬆一馳,可愛的眼一張一翕。眼前的美景讓我的丸一緊,我向一個電動馬達一樣的高頻率查,子的間的兩塊被我帶動的上下翻飛。

終於一個衝刺,我緊握住子的兩瓣紅白分明的,比了一天的中的暴被我發了出去。我把出來,子依然依然撅着股跪趴在那裏,股上手指打出來的紅印縱橫錯。

我撓撓頭,暗罵一聲自己該死。子把腦袋埋在牀單裏,緊閉着眼睛,身體間或的搐一下,我捧起她的臉,她的面龐淚水滂沱,嘴裏還在‘變態、變態’的不停的嘟嚷着,我歉意的把她抱如懷裏,在她耳邊不停的道歉。子掙扎着要離我的懷抱,我緊緊的擁住她。

她不停拍打我的身體,我不反抗,她也知道自己的小拳頭打不痛我,尤帶着淚光的眼眸惡狠狠的看我一眼,一口咬住我的肩膀。我痛的咬緊牙齒,但自己有錯在線,也不敢出言反對。

我能覺道她的牙齒在我肌上上下切磨,看來真的是恨我入骨。我捋着她的頭髮,裝作很痛的着涼氣問道:“解氣了沒。”子終於鬆口,在我懷中掙扎幾下。

覺我不會鬆開她,就不再做無用功,只是把臉扭到一邊,不再理我。我看着自己肩膀上的傷口,可憐巴巴的道:“血了。”深入肌的兩排月牙形的傷口上,一道血跡順着我的肩頭留下來,匯聚在我們膛相接的地方。

子雖然仍然是一副恨恨的小摸樣,但我能覺到眼神中出來的不捨。

“咬死你活該。”子裝作渾不在意的看過來,突然“啊”的一聲驚呼,捂着小嘴吃驚的指着我的肩膀。

不會一個咬出來的小傷口就嚇到了吧,我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在兩排牙印的四周,整個肩頭都已經淤青,血模糊的傷口襯托下,還真的有些猙獰。

子有些結巴:“不是我的牙齒…有…有毒吧。”我聽了撲哧笑了:“你也為你是眼睛蛇啊。”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開玩笑。”子抱怨道,想去處理我的傷口,卻怕疼我,不知從何處下手。我倒是記了起來,這片淤青還是平頭打得,他那兩拳重的可以,這些年大傷小傷不斷。

本來也沒有太過於在意,忍上幾天也就好了,子咬出的傷口卻剛好把其中的淤血排了出來,也算是因禍得福。

“今天走路摔了一跤,撞到馬路牙子上,皮外傷而已。”我安子。

“我給你包紮一下。”子兀自不放心,卻把剛才生氣的事拋到腦後,等到從牀上起來時,卻又一次碰到我打的那半邊股,驚呼的把跪坐在小腿上的股直起來,子瞪我一眼“疼死你算了。”但還是去哪醫藥包,但她又哪裏會什麼包紮了。

我看着繃帶纏了一圈又一圈的肩膀。無奈道:“你這是什麼手法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胳膊斷了呢。”子聞言就要把包紮的往下扯,嘴中抱怨着:“好心當做驢肝肺,死了算了、死了算了。”我連忙道:“很好、很好、你包的很好。”子嘟着嘴:“你啊,就知道欺負我。”看着忙碌的子,我心中難的一片輕鬆,結婚這兩年專注於外面的勾心鬥角,已經忽略了她的受,也不明白她有沒有覺得手冷落。我突然升起一種和她一起遠離這個是非之地的覺。

“璐,你説如果我不幹警察了怎麼樣。”子抬起頭,訝然到:“什麼?”

“我是説如果我辭職。”子把手放到我的額頭上:“你沒事吧。”

“沒事。”我拿下她的手,突然意興闌珊,放棄了那麼多東西,我不就是想做一個警察嗎。我的胳膊最終被子包紮成一個粽子。我躺在牀上,子依偎在我的懷裏。我輕撫她那半個被我蹂躪的股。

“疼嗎?”

“你説呢,下次我也打你的股,用板子?”子兇巴巴的道,而後不知道想到什麼,自己倒是先樂了,老公我們多久沒做愛了。”

“有一段時間了吧。”我想了一下,好像確實很久了。

“你沒在外邊偷嘴吧。”

“怎麼會呢。”我有些心虛,好在子也沒有追問,子眨着眼睛認真道:“老公,這些子你是不是壓力很大。”

“沒有啊,為什麼這麼問。”老婆白這眼道:“每次你壓力大時,就喜歡打人家的股。”我撓撓頭“有嗎,我怎麼不知道。”子在我懷裏拱了一下:“老公,我知道你很累,你是家裏的支柱,這個家全靠你,你做到現在的位置不容易,不要放棄,好嗎?”我點點頭,確實不容易。

但其中的不容易包含了什麼東西,她卻是不知道的。子在我耳邊吹口氣:“大不了,大不了你壓力大打人家股,人家不生你氣好了。”我眼前一亮。

接着咳嗽一聲,敲一下她的腦袋:“説什麼呢。”也不知道她小腦袋瓜裏都裝的是什麼東西。子突然認真的看着我:“老公,我們要一個孩子吧。”我愕然,孩子,我暮然慨時間的殘酷,潛意識中我還把自己當做一個孩子,而現在我在和一個女人商量是不是應該生一個孩子。

“有時間再説吧。”我煩躁的閉上眼睛。

“老公,我愛你。”子在我耳邊呢噥。我親吻下她的額頭。

“嗯,我也愛你。”子看我一眼,想説什麼,嘴巴囁喏幾下,還是沒有説出來。

在我懷裏磨蹭幾下,找一個舒服的位置,不大會就睡了過去。我看着懷中的女人,不由得慨萬千。我真的愛她嗎?有人把夫之間的關係比喻成至親至疏的親人。想想還是有那麼些道理的。

隨着人的長大,總會有一個本來陌生的男人或者女人成為生活中的另一半。慢慢在你心中佔據重要的位置。這就是夫,但什麼是愛呢?我真的愛我懷中的女人嗎?其實子並不瞭解我,我也不瞭解她,但我更看不明白的是我自己。

第二天起的有些晚,醒來時,子已經出門。桌子有子做好的早餐,一碗稀飯一個煎蛋和一張煎餅,早餐放在保温盒,還是温熱的。保温盒一角壓着張紙條,我邊囫圇的往肚子裏填東西邊出來看一眼。

“老公,妙妙今天生,看來你是不能去了,不過我已經給你想好藉口,你去抓壞人保衞國家安全,嘻嘻,她要敢説什麼,你就把她也抓起來,還有工作不要那麼拼命,萬世小心哦。”紙上面蓋着一個可愛的粉印。

妙妙是子的一個姐妹,子幹空姐時認識的,我倒是見過,好像去年嫁給省裏的一個企業家,聽子説過,那個企業家的年紀都可以當妙妙的爺爺,也許是現在社會這種事情益增多人們已經司空見慣,聽子的語氣還祝福自己朋友。

前些天她説過要參加一個小姐妹的生paty,問我有沒有時間一起去,我當時正為孫虎的案子煩心,隨口敷衍了幾句。想來那個小姐妹就是妙妙。我有些慚愧,結婚以後確實忽略了子的受。

這一方面固然是工作的原因,但當時追子時,難道就不用工作?男人啊,得到的從來就不懂得珍惜,想來在子的姐妹看來,她也是嫁給一個不解風情的木頭吧。我抹一把臉了卻這些不合時宜的念頭。路上緊趕慢趕,到了局裏還是遲了十幾分鍾。

好在警察這份工作有時候也是沒沒夜,到了我這個位置,遲到三五分鐘也不是什麼大事。

“嘿嘿,組長,你遲到了。”小丫頭王珂看到我風風火火的跑進來,沒心沒肺的道:“這星期可是我執勤哦。”我懶得理她,徑直走向更衣室,沒辦法,早上起得太急,穿着便裝過來,要是在平常這也沒什麼,但今有個會,局裏頭頭腦腦的都會過來,被看見不好。王珂跟在我的身後,嘟着小嘴不高興道:“喂,我可以扣你考勤的。”

“扣吧扣吧!”

“你怎麼這樣,我可真扣啦。”王珂咋咋呼呼。我點點頭:“不錯,小同志,有原則。”

“你…”

“今天局裏人很少啊。”一路過來,平常局裏看書喝茶聊天打的閒人一個都沒見到“怎麼都轉了。”

“領導開會嘛,誰沒眼到這個時候偷懶啊。”丫頭嘟着嘴,語重心長道:“你要知道,今天我通融你,要冒多大風險啊。”

“那就算了,哪敢讓你冒險啊。”

“你…你別不知好歹。”王珂氣的臉都綠了“你給我站住。”我推開更衣室的們,轉過身對後面追着我不放的小丫頭片子笑眯眯道:“這可是男更衣,你確定你要跟進來。”王珂惱道:“好,你死定了,我扣死你。”説着從身上掏出小紅本,咬牙切齒的在在本上一個個畫叉。

“扣死你,扣死你。”等我從更衣室出來,王珂還站在門口,看我開門,搖動着手上的小本本,得意洋洋的晃着小腦袋。我扣上衣領上邊最後一個釦子,隨口道:“怎麼,偷看我換衣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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