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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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不給面子,以後別指望我再給你做飯。”陳諾樂呵呵地望着他,心想,子這樣過下去就很好了。***四月,暖花開,陳恕處理好三寶港的房產和生意,終於搬到d市定居。

景區那間八十平米的店鋪也由他張羅着不聲不響地開業了,只是陳諾本以為他仍會從事海產方面的生意,但沒想到他竟然開了一家寵物店。

以前在三寶港,閒暇時刻他總有許多消遣的活動,總不會孤單,而到了這裏他好像閒不下來,周圍環境變了,朋友也並不容易,他把力放在一屋子飛禽走獸中,也還算過的充實。

週六中午,陳諾來店裏給他送飯,陽光正好,他躺在門外的藤椅上休息,臉上搭着一本寵物美容指南,整個人被太陽曬得懶洋洋的。陳諾放下飯盒,走過去蹲在他跟前:“睡着了?不怕店裏被人偷啊?”他輕笑一聲,拿開書,撇她一眼:“門口拴着狗呢,誰敢進去。”

“這年頭還有人怕柴犬?”陳恕不答,只拍拍她的臉蛋:“對了,今天來了個新朋友。”説着手伸到後面拿了什麼,直接放在了她肩上。陳諾驚恐萬狀地看着那隻蜥蜴,尖叫着跳開。

“啊…”陳恕愣了愣,緊接着忍俊不,彎大笑。她氣得撲過去對他一頓啃咬。太壞了,怎麼老是喜歡捉她呢,簡直為老不尊!陳諾心裏憤憤地想。

不過見他笑得那麼開懷,她又一點兒也不氣了。這樣的笑容,現在已經很少看得到了,只有偶爾聽見他和三寶港的老朋友通電話的時候才會覺得他是快樂的。

他在那座島上無拘無束,呼朋引伴,吃香喝辣,醉時有人陪笑,醒時有人陪聊,那個魚龍混雜的海鮮市場長年累月賦予他的市井氣早已深蒂固,他們彼此適應,血脈相承,那種人間煙火不是她一個年輕小姑娘能給的。

這個發現讓陳諾難以接受。六月的一天,陳諾從學校回家,看見陳恕剛洗完澡,似乎興致不錯,正吹着口哨逗家裏的貓玩兒。她的心情也頓時無比舒暢,走過去挨在他身旁,問:“你今天撿錢了?”陳恕眯起眼睛屈指敲她的腦門:“沒大沒小,一邊兒去。”陳諾見他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着貓咪的背脊,心頭竟然有點嫉妒,於是把它拎開,自個兒躺到他腿上去。

他覺得好笑,像順貓一樣順着她的頭髮:“下星期老週五十大壽,準備辦酒席,我得回去一趟,你要不要一起去?”陳諾僵了下“你要回三寶港?”

“嗯,最多待兩三天,和阿隆他們敍敍舊。”陳諾沉默着從他腿上坐起來,臉變得很難看。

“怎麼了?”她緩緩深一口氣:“我以為你會慢慢和那邊的人斷了聯繫,”説着眉頭緊蹙:“你為什麼還要和他們保持聯絡?”陳恕默然片刻“有什麼問題嗎?”她咬,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我真不明白你心裏到底怎麼想的,三寶港是你給自己留的後路嗎?我千方百計想讓他們忘掉我,你倒是一心一意地惦記着他們,今天為了周叔叔回去,明天又為了誰?你壓兒就不想待在這裏吧?”陳恕皺眉“諾諾。”她點頭:“對,是我你來的,由始至終都是我迫你走到這一步的,你是這麼想的吧?”他聽到這話頓時有些不耐:“我沒有這麼想。”

“那你為什麼要給自己留後路?”她眼眶泛紅:“這半年真是為難你了,強顏歡笑的滋味不好受吧?別裝了,你本就過得不快樂,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刻都有罪惡,對不對?”陳恕忽然覺得無奈至極,他認真點頭:“是,你説的對,我確實過得不開心,因為你是我的女兒,血緣是沒法抹掉的東西,我一輩子都會到罪惡。但我還是來了,我搬來這裏生活,你還想讓我怎麼做?”陳諾一顆心直往下墜:“你實在用不着這麼委曲求全!”話音落下,他們凝視對方的眼睛良久,最後陳恕開口:“你想怎麼樣?想分開麼?”

“你、做、夢!”她咬牙切齒,説完起身跑進卧室“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吵架過後,冷戰降臨,她不想與他説話,他也不想哄她,兩人白天不碰面,只有晚上在一個被窩裏躺着,但誰都沒有妥協的念頭,因為他們都認為自己沒錯。陳恕在這個城市沒有朋友,但陳諾卻可以隨時找到願意陪她逛街吃飯的同學。

週一宵夜,週二ktv,週三酒吧,週四聚餐,這天週五,她又在外面玩到很晚回來,剛進家門,手機響起,她樂呵呵地跟人煲電話粥,天南地北,聊得不亦樂乎。

陳恕在沙發上默不作聲,等她打完電話,他的香煙也完了,冷幽幽地問:“你還準備這樣鬧多久?”她笑,無謂地聳聳肩:“你又不高興了嗎?那也沒辦法,我不會讓你走,將就着過吧。”第二天晚上,陳恕忍無可忍,十點半的時候打她手機,那頭接起來的卻是個陌生女孩。

“陳諾喝醉了,我們在酒吧呢。”他詢問酒吧地址,抓起鑰匙和錢包打車直奔而去。

燈紅酒綠的夜場,音樂震耳聾,他看見陳諾坐在吧枱的高腳凳上,腦袋枕着胳膊,醉態濛。

身旁一個男生正在對她説話,陳恕沉着臉走了過去。***每次面對陳諾,李徹都會莫名緊張,女孩的美貌讓他無法鎮定自若,但此刻,藉着酒勁兒,他要向她表衷腸。

“我知道你有男朋友了,就是上次聚餐見到的那個人吧?你到底喜歡他什麼呢,他很有錢嗎?我看着不像,匪裏匪氣的,和你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而且還比你大那麼多…他本就配不上你啊,陳諾,你別被老男人騙了,知道嗎?他們在社會上混了這麼多年,最會騙你這種小女生了…”小女生歪着腦袋糊糊看着他,好像聽懂,又好像沒聽懂,咧嘴一笑,傻乎乎的模樣。李徹心跳紊亂,喉結滾動,埋下頭去親她,誰知卻親到一個冰涼的手背。

他慌忙往後退開,抬頭去看來人。陳恕面無表情,收回擋在陳諾臉上的手,出吧枱上的紙巾擦了擦。

“你…”李徹記得他是誰,想起剛才那番話不知被他聽去了多少,一下子心虛起來。陳諾倒是笑了,她雙手抱住陳恕的脖子,半掛在他身上,被剛才那一幕逗得樂不可支。

“我…”李徹想要説點兒什麼,卻見那男人抱起陳諾,壓兒不看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酒吧。

***夜風夾雜着海的氣味從窗外灌進來,車子停下,他拽着陳諾的胳膊下車,一路走進小區,走進電梯,陰着臉沒有説一句話。陳諾仰頭看他,先是看到了喉結,接着是尖削的下巴,和微抿着的薄涼的嘴,不用再往上看,她已然心神晃盪。

“爸爸…”這個稱謂,每一次叫都那麼刺,她的手忍不住摸向他間“你多久沒跟我那個了?”説着捏兩下,像是捉,像是撒嬌。陳恕垂下眼簾看她,幾秒之後,忽而温柔地拍拍她的臉,一字一句:“你放心,我馬上就跟你那個。”

“…”陳諾一個靈酒全醒了。她縮回手,往後退開兩步,臉頰緋紅,全然沒了剛才的放肆,連呼都變得侷促緊張。電梯打開,他牽着她的手走出去,掏鑰匙,開門,她沒來由的瑟縮了一下,被他一把給拽了進去。

“你剛往哪兒摸呢?”他彎去親她的嘴,她略有些閃躲,他緊追不捨,着她含含糊糊地:“摸得開心嗎?嗯?”冷淡多的熱情令人難以招架,陳諾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抵在了牆上,她的小吊帶和罩被扯得半掛在間,白皙嬌房被他用力着,那雙手彷彿發燙一般,捏得她心肝兒都在發顫。

陳恕扯掉她短裙裏的內褲,手指探入腿心,竟摸到了一汪濕噠噠的汁,她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為他情動至此。

陳恕愣了愣,索託着她的股將她抱進房間。陳諾沒有被放在牀上,她聽到避孕套的包裝袋被撕開的聲音,然後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嗯,或者説坐在他的分身上,然後把它了進去。

腦袋還暈着,整個人劇烈晃動起來,下面好脹,好燙,她受不了這種摧殘般的顛簸,呀呀哭叫不迭,前跳躍的小兔子被他抓住了,嫣紅的頂端被他含在嘴裏廝磨,她更要瘋了。

“爸爸,不要、啊…”她喊着救命,痛苦、難耐又歡愉,整個人,每一分每一寸都渴望在他的疼愛裏融化,與他融為一體。

陳恕被女孩的緊緻絞得罷不能,她嬌泣的呻令他酥麻萬分,他抱她翻身倒入牀鋪,扒開她的腿,要親眼看着她被自己疼愛的樣子,她粉的花心嚥着他長的慾望,一股又一股的體隨着動被帶出來,她的表情,她的眼神…

“諾諾,你那裏緊得要命。”他貼在她耳邊,分享他的覺“好舒服…”陳諾腳趾頭蜷縮起來,強烈的快讓她魂飛魄散“慢點兒呀…求你了爸爸…”女孩很快達到高,身子一,差點兒暈過去。他也很盡興,最後得酣暢淋漓,連骨頭都變得痠軟酥麻,滿足極了。好像已經沒有力氣再説話,但他仍摟着她,埋頭親吻她的肩膀,無意識地喊了兩聲“諾諾。”陳諾睡着了。第二天醒來時天大亮,牀上只有她一個人。

“爸爸?”外面沒有回應,陳恕好像出門了。她抓抓腦袋坐起身,正要下牀,目光忽然頓住。

在她的左腳腳腕處莫名多出一條腳鏈,發白的紅結繩,中間串有一枚細小的銅鈴鐺,這不是她初中戴到高中的那條腳鏈嗎?

混沌的腦子轉了好幾圈兒,她想到某種可能,心下震動,難以置信。光腳走出卧室,正在這時聽見門鎖轉動,陳恕提着早餐進來,與她遠遠的撞了個正着。

男人站在玄關處的樣子讓她突然想起昨晚的場景,耳子霎時燒得火辣,垂眸不敢與他對視,手腳也變得侷促起來。陳恕清咳一聲:“去洗把臉,過來吃早飯吧。”

“哦…”她慢地洗漱完,走到餐桌前坐下,默默地啃發糕,喝黑米粥。忍不住偷瞄陳恕一眼,暗暗腹誹,這人對傳統早點還真是情有獨鍾,家裏的麪包機從沒用過,西餐糕點更是一概不碰,土包子一個。

“別看了,”他説:“多吃點吧,你體力可真差。”

“…”陳諾的臉又紅了,心下不甘,支支吾吾地説:“我的腳鏈原來在你那裏啊,你沒事藏着那破繩子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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