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千手小觀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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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道喊道:“怎麼?你沒帶刀嗎?”魚郎中道:“不是啦!我這套刀法是家傳的近身殺法,我家世代皆廚子,用菜刀使這套刀法,最具威力。”瘋僧摸摸鼻子道:“還像真的,用菜刀,嘻!”痴道不理他,揮手道:“別理他,開始了!”魚郎中就使出近身菜刀殺法,這次他是拚了命,好幾招比較貼身的刀法,都削掉了自己的髮,無非為的是不讓別人看輕,顯出自己也是個可造之材,並非只會像婦人一般窩在廚房裏。

瘋僧驚於世上幾時有了如此妙的近身刀法,卻乾笑幾聲道:“嘿嘿!也沒什麼,只不過如此而已。”痴道得意洋洋的道:“是沒什麼,如果我學會這套刀法,至少可以把你三十六刀切成七十二塊。”瘋僧罵道:“你少丟臉了,當師父的是你,又不是黑皮的,那有剛拜師,師父先向徒弟學武功?”痴道笑道:“哈哈哈!你怕了?孔老夫子説要不恥下問,向徒弟學武功又有什麼不可以,我笑你,哈哈哈!”瘋僧斜眼看他,歪着嘴巴道:“不要臉,孔老夫子又不是太上老君,他放個,你也跑上去聞,去去去!”痴道不理他,對魚郎中親切的笑道:“你這套刀法還有些缺點,改天咱們師徙好好的研究一下,如何?”師父有場面,就等於自己有面子,魚郎中恭聲道:“請師父不吝指教。”包光光看別人都風風光光,自己也想下場威風一番,就對狂儒道:“師父,待徙兒也兩招給您瞧瞧。”狂儒止住他道:“何必,知已知彼百戰百勝,唱們已知道他們的底,何必自己也出來,為師的只教你一個人武功,以後你一定要比他們行,知道嗎?”包光光道:“徒兒一定會努力的。”狂儒笑道:“很好,很好。”瘋僧罵道:“好書呆,你可真老。”痴道也罵道:“老書蟲,咱們就看誰行。”狂儒笑道:“廢話少説,你看咱們要在那-傳授功夫,期又要訂多久?”瘋僧道:“我要帶這兩個小子回少林寺。”痴道道:“我要帶他們回嶗山清風嶺。”狂儒笑道:“那好,我也要帶他們回黃山老宅。”瘋僧道:“期就訂在一個月後此地見。”痴道罵道:“你老禿可想的美,你那兩個底子最結實,一個月扣除路程只剩二十天不到,這麼短時間能學個,下次見面還是你那兩個行;所以最少也要半年,到時候咱們看誰教出來的行!”狂儒搖頭道:“他們都幾歲了,又不是剛開始築基,撿重要的教一教就行了,最多花個三四個月就行了。”瘋僧道:“那好,就三個月。”痴道道:“不好,四個月。”瘋僧道:“四就是死,死就是完蛋,完蛋就是沒命,既然沒命了,那教這些徒弟剛一出師,準全軍覆沒。”

“呸呸呸!烏鴉嘴,童言無忌童言無忌。”痴道罵道:“死老禿子,爛嘴巴,三個月又二十九天行吧!”瘋僧無話可講。

狂儒道:“那就這麼決定了,今天不算,三個月後的第二十九天,我們正午時刻在此-頭,再見。”狂儒抱起諸葛不亮,帶着包光光飄然而去。

瘋僧對痴道道:“説實在的,老道,今天和尚最討厭的就是老書蟲,咱們可要加油,千萬別輸給他。”痴道贊同道:“説的是,輸人不輸陣,至少也不能輸給老書蟲那個狂又狂的傢伙,老道可要失走一步,回去好好折磨這兩個小子。”大嘴巴和魚郎中心中全想着:“子難過了!”痴道一手牽着一個,連跑帶拉的也走了。

瘋僧為了不輸給別人,也帶着和尚和楞頭青往少林寺趕去。

半路上,三個老怪物就開始以分得的參王,和着清心練氣丹,為寶貝徒弟增強功力,趕路時,一邊走一邊口授武功心法,夜宿時,就着徒弟們演練,臨睡前和剛起牀都要練習先天氣功,可説是全拚足了勁。

幾個寶貝徒弟,也吃足了苦頭。

口口口口口口或許六個人中,諸葛不亮最輕鬆,因為他學的是文,白天狂儒叫他背一段書,諸葛不亮就乖乖的坐在書房背書,那一段書可能是一本書的一個章次,也可能就是一本書,但他一定要在白天背完。

到了晚上,狂儒會來測驗,並且講解內容和回答他的問題,所以三個月又二十九天內,他一共讀了五十二本書。

包括兵法、陣法、算經、醫經、天文、地理等等,最後傳給他一本畢生心血結晶所著的“奇門總論”包光光練武,絲毫偷懶不得,因為整個白天狂儒一定站在他身邊;內功是“一貫先天罡氣”拳腳是“游龍八卦掌”兵器是“心劍”輕功除了家傳的“燕子身法”新學的是“飛鴻無跡”前者重身法,後者重速度。

六個人中最“痛苦”的,就是和尚和楞頭菱;他們一到少林寺,每天早上就像別的和尚一樣挑四桶水,不過他們的水桶是鐵製的,腳上還要打鉛綁腿;挑完水開始練功夫,一個月學一套。

分別是“降魔掌”、“千層掌”、“隔山拳”、“護佛刀訣”四種,到了下午晚飯前,一天打“銅人陣”一天闖“木人巷”每天搞的鼻青臉腫。

瘋僧是少林寺主持方丈的師叔,真實的法號叫“悟通”悟字輩以上的人,剩一個“心情”已坐了生死開;悟字輩還有八個人,懂武的有三個人,其它兩個都是瘋僧的師弟;瘋僧從來不理什麼寺規不寺規。

楞頭青的“金剛大法”學了久矣,無法改學別的內功,雖然金剛大法也是上乘內功,可是瘋僧不滿意,硬是在藏經閣翻書研究,在金剛大法中加入、放兩種口訣,護佛刀訣也是在那時候被他找出來的。

“三丸飛彈”楞頭青學不來,和尚也不再練後天的金鐘罩。進而習先天罡氣“羅漢護身”兩個人剛開始的兩個月,被那銅人、木人打的雞飛狗跳,後來要不是主持陣法的長老阻止的快,大概免不了要叫人來重新架設。

大嘴巴和魚郎中外家功夫也學了四種,分別是:化不可能為可能做出發點的“痴痴掌”以靜制動以慢打快的“遲遲拳”另有妙用的“同歸於盡三大式”;痴道所有武學中最正常的“你死了刀法”痴道説的:“痴痴遲遲,同歸於盡要你死。”痴痴掌是屬於比較門的功夫,使四肢能異於常人的彎轉,在敵人出乎意料或不提防下,予以克敵。

遲遲掌是一種絕對守勢,敵不動我不動,敵已動,等他攻來了我再動,練這套拳法,不能只練招式,一定要有人對練,方能瞭解這套拳法的變化、運用和功用。每次練習時,一定是痴道用攻勢一次打二個,雖然痴道不以內力取勝,但當他們守勢有漏,總免不了要捱上一、二拳。

同歸於盡三大式是險中求勝的絕技,在敵勢比我強時,要有同歸於盡的拚命心態,當一刀換一刀時,以靈活的身軀扭動,減低自己受到的傷害,進而增加敵人的傷害;三大式分別是“守上身”、“守中身”、“守下身”你死了刀法就像別家刀法一般的單純,可是魚郎中和大嘴巴最討厭它,無非它的練法與眾不同。

嶗山清風嶺有個,有七、八丈見方,水源來處是個小瀑布,湖不深僅人高,水質清涼而甘甜。

痴道指着湖對他倆説:“下去練刀,不可以-到水。”大嘴巴道:“師父有沒有發燒?”

“誰發燒了,叫你下去就下去。”

“師父,都是有水的湖,不是個沒水的坑。”

“所以才叫你不可-到水。”

“師父,這個笑話不好笑,可以換一個了。”

“哼!師父叫你下去,你還敢站在這兒説風涼話。”

“師父啊!這不可能嘛!”

“哼!要是師父能呢?”

“那麼我們一定苦練,把它練成。”

“很好,刀來。”痴道接過刀,一躍而起,在半空中將雁翎刀舞成一團刀光護住全身,緩緩落至水面,刀光所及,無水立錐立地。

待整個人站在湖中,兩旁及前後五尺內,不見滴水,痴道刀勢開始轉為你死了刀法,刀進水退,刀退水進,卻始終沒有水可近的了身;最後刀一收,人已跳上巖來。

痴道把刀還給大嘴巴,道:“下去練刀。”兩人還想多説,痴道一手一個,把他們甩到半空中,大嘴巴和魚郎中忙着舞刀,結果全溺水了。

這種情形維持不到十天,因為他們學會游水了。

又過了一個月,他倆已不必靠游水了,雖然每次全身都濕透了,卻不怕會-到水。

因為他倆悟懂了“太虛真氣”與刀法的相互關係,你死了刀法本就屬於內家刀法;雖然有靈藥幫助,使他們增添了二十年的功力,但要到達痴道那種湖水不浸的境界,至少還要有四十年的苦練才行。

口口口口口口三個月後的第二十九天正午時刻。

六個小夥子齊聚在樹旁,瘋僧、狂儒、痴道原先還伴着他們來,沿途不停督促他們練功,生怕自己的徒弟會輸給別人,但是昨天晚上三個老怪物都籍故溜走了,只叫他們自己到這兒來。

大嘴巴和魚郎中是最慢到達的。

包光光問道:“大嘴巴,你師父也沒來啊?”大嘴巴聳肩道:“是有來沒錯,但昨晚卻走了。”包光光嘆道:“怎麼回事,三位老人家自己約好的,反而沒有一位前來,實在是叫人想不透。”諸葛不亮搖動羽扇道:“也沒什麼不好想的。一位師父沒來?”諸葛不亮嘆道:“你們以為師父他們如此我們是為了替自己爭一口氣嗎?不是的,三位老人家都是受不了束縛的人,然歲月催人老,為了替世間盡點力,才收我們為徙,在短短時間內,造就我們,希望我們能多行善事。

四個月內已授完一生心血,以後如何,就要靠自己努力,三位老人家不會再跟着我們,而如閒雲野鶴般飄然而去。”大嘴巴道:“你這麼一説,我也有這個覺,我們也算是六個幸運兒,強盜要幹,好事也要做。”楞頭青罵道:“你這是那一朝的狗屎理論。”魚郎中道:“不管怎麼説,我覺得還是要收回快樂營再講,畢竟那是我們一手創造的家。”包光光道:“這是當今第一要務,不過收回後,營長由誰來當?”和尚笑道:“少在那裏耍小心眼,那個位子佛祖爺爺並無興趣,探馬官這差事,佛祖爺爺做的快樂的。”包光光道:“我是不想當,不是耍小心眼,快樂營之所以被白蓮教佔去,我要負很大的責任。”包光光有現代引咎辭官的幌子與思想。

(第一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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