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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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在地毯上,後腦勺受到了撞擊正嗡嗡作響,運作也隨之停罷。一雙修長的腿壓制着我的‮腿雙‬,一雙修長的手臂摁住了我的雙手,稍有些想象力的人都可能會看見一副獵豹捕食羚羊的畫面。

作為即將被下肚的羚羊,我算是很安靜了,望着他漸深藍的眼眸中正颳着殘暴龍捲風。他在怒吼,不是用嗓子而在眼裏,在他烈起伏的膛裏。我想好了如何忍耐他的一切控訴指責,出乎意料外,他什麼也不説,怒火中燒的亂扯我的外套衣裳。

“你!住手!”我慌亂的掙扎起來,可看似纖細的他在體能和肌能量上遠勝我。三下兩下用半褪下的襯衫將我的雙手捆綁住,我喊叫,他就了自己的衣服入我的口中。我想説,過去如果是害怕他幾近待的愛,那麼現在就是恐懼,冷的發抖,怕的打顫。

他真的已經瘋了,本不顧我有沒有準備,疼痛的人不是他,我甚至考慮到他不會那麼快就興奮起來而想着還有一絲可能避免被無情的噬。

可當他下一刻就將那巨大的灼熱抵在我毫無防備的後方時,我在一團布的堵下大喊救命,發狂的搖頭拒絕。

但我忘記了,我只是他隨意凌辱的牀蟲,從未得到過憐惜的小人物,在他需要發怒火的時候本不可能考慮到我。

果不其然,被撕裂的巨痛很快降臨。一點息都沒有的烈律動,他比平時暴十倍,發狠地直搗我身體深處,而他還想要更深更深。

我被他猛烈的搖晃着,意識漸漸模糊,只有下身後的麻木痛楚和後頸處被撕咬的疼痛。哭無淚的處境,我想喊叫,他卻一聲不吭,緊緊簇着眉頭的進攻再進攻。

汗水混合着我的淚水滴在耳邊,朦朧間他將我翻了個身,朝上看着他英俊的如惡魔般的臉。他用牙齒吻我,啃噬我,直到到了血腥味也不停止。

“我有説過你可以和別人上牀嗎?”他的舌以強勁的力道刷着我耳後的肌膚,酥酥麻麻又帶點辛辣的覺自那擴散。

他沒説過,但也沒説我不能。我以為他買的只是每一次的做。他拷問他的,本不想聽我回答,持續着他在背後的刺穿行為,看着我耷拉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樣子,眼角的餘光裏看見他笑得面目猙獰。

也不知過了多久,在昨天的記憶裏只有開始變黑的夜和今天已經泛白的天空。他依舊埋在我的身體之中,連睡覺時也不忘記咬住我的脖子,完全的獵食者。

我很想去洗洗,這一身的汗漬唾和特殊的體遍體附着還有雙手的手腕上青紅接的綁痕,不敢回想昨晚是怎麼支撐過來的。

***怎麼會這樣呢…偶本來想的好好的,能一下搞定這篇文的,我怎麼那麼笨呢…怎麼又衍生出那麼多呢…我怎麼那麼、那麼、那麼、那麼…哎…那麼可憐的孩子。

給掉進坑了大人鞠躬,偶也很不情願寫個‘2’上去的,原諒偶吧。哥哥忌時,偶會雙膝跪地奉上《秋歌悠揚》滴…請相信小v素個乖寶寶好後媽。ok,懺悔完畢。走,他去!

“我不會原諒你的。”他説,將我緊密的抱在他蠻橫的懷裏,語氣平靜無漾,還是和過去一樣冷漠。

我已經被鬆綁了,腦子渾渾噩噩着不能對任何事物做出反應。我只覺得有個非常殘忍的傢伙靠在我的頸窩,他一直説我傻,罵我無恥,指責我不忠,恨我無情…他説了很多我聽了很多。

“我把錢,把你給的都還給你,”我無力的看了看安靜地躺在茶几上的信封,裏面都是他給我的錢,分文未動“兩清了,我們…分道揚鑣罷。”他狠狠的將我轉過身,再次面對他暴怒的雙眼。他那雙蘭的眼裏充斥着血紅血紅的神經,鋒利的爪子擒住我的下巴,切齒憤恨的一字一字指着我鼻子“兩清?你還清什麼了!

你拿了我那麼多…你還得清麼!這輩子、你下輩子、下下輩子、你永遠都還不清!”我受到了極大的驚嚇,懦弱地看着他,怯怯地伸出手摸到了那張無暇的臉龐上淌的體,冰冷的鹹澀的清痕。

“林霈榆,除了金錢以外我沒碰過你任何東西,我也拿不走。你説我還不清我就只能欠着你一輩子,等下輩子、下下輩子我再慢慢償還。”他擼了把臉,又笑又哭着,結實的雙臂高抬起,我閉了閉眼,心想這一巴掌要是捱得下來説不定兩個人都不用那麼痛苦了。他怨恨我什麼,我隱約的瞭解,他只是不願意自己的玩物被人髒了。

“你還搞不明白現狀,”他冷酷的俯在我耳邊,用他那新冒出的胡扎子摩挲着耳後那片區無情的説着“知道你自己是什麼麼?”我往前傾着身子要閃避開,他不停地冷笑着,看起來象個徹底的瘋子。我明明知道自己躲不掉,為了保有自己一絲尊嚴而拒絕他的羞辱,除了這個我一無所有了。

“你躲什麼,昨天不是好恩恩啊的叫的歡?別裝出一副純潔的樣子,你以為自己還能立什麼貞潔牌坊,見鬼罷,‮子婊‬也想立牌坊!”他一把將無力的我推倒,半傾着身子壓了上來,那蠻橫的手指毫無預兆地直搗裂口處。

我尖叫地躬起身子,那撕心裂肺的疼直竄到腦後,我掙扎不了,喊着沙啞的聲音求他住手,他卻置若罔聞,陰笑間,掏出一股熱熱的粘稠體,他哼哼笑着,將手攤在我面前,上面是帶着血絲的白體。

他殘忍地將那灘東西拿在我面前炫耀,邊宣告着他的權力和我的歸屬。

“你明白的,你是屬於誰的東西。別當自己是回事,別跟我玩花樣!”我哽咽地埋在枕頭間,疼痛的已經不是身體了,這軀體是被一個叫林霈榆的男人佔領的荒地,再開墾也成不了肥沃的土地,於是糟蹋或者丟棄就是全部的選擇。

“沒錯…你説的沒錯,”我低喃道,半側起身子對視他冰冷的雙眼,那裏沒有情,只是森林之王對其領地的霸佔“你説的很對,我是‮子婊‬,我出賣體賺錢。

但是我現在不賣了,‮子婊‬膩了,想換個主顧了。我把錢都還你,咱們就沒了易,我還欠你什麼?你倒是説説看,説的出我就還的了…”我聽着自己的聲音象被碾過的青蛙發出的噪音,氣若游絲,我真的累了,快死了。如果説,全世界人的心思我都能猜對五分,那麼林霈榆,我一分心思也猜不着。

他善變、刻薄、桀驁、蠻橫、陰沉。在陌生人面前總顯得那麼漫不經心,可是彎彎腸子千轉百轉,本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那心思深沉慮得令人髮指。

他幾乎沒有敵人,因為他的敵人不是死了就是一蹶不振。他讓開身子,終於能讓我的體好過些。摸了支煙,點上,了兩口,將那手的濃稠體擦在我部,我一涼又開始發抖。

“轉過來。”他命令道。我趴在原地,不能動作。

“你有膽子和我解除易,沒膽子正視我?轉過來!”我吃痛地支起上半身,咬着齒關儘量裝作若無其事的轉過臉,對着他的。

“我早就知道你玩膩了,虧得你還堅持了兩年,呵,我早猜到了。”他彈了彈煙,煙灰飄落在我手邊“也行啊,散夥就散夥,我也想見識見識,這世界上還有誰能滿足你的貪慾的?你的胃口那麼大,要找個能填飽你的也不容易罷?”他笑着拍拍我的臉,冰涼的手指劃過口被他咬碎的皮膚,笑得很是高興。

“我倒要看看,誰敢要我林霈榆玩過的東西。”是啊,誰敢要他玩剩下的東西。一個破爛的玩偶還有誰有興趣體驗。

足足在家裏躺了兩個星期才能下地走路,最後那一次,真的被他玩透玩爛了,他肆無忌憚地將整套東西都用在了我身上。錢又被他扔了回來,他不稀罕,我也不和他假矜持,自己拿回了家。既然都説了是賣身的錢,那我也算是自己的勞動所得了。

手錶被他從窗户丟了下去,説是我碰過的東西他不要了。剩下那把鑰匙,他更顯得大方,指指匿大的房間,説這房子無意外的話將被永久封閉。

他真是狠角,居然真的不用我碰過的任何東西。我們散夥了。我拖着散架的身體回家,他保有完好如初的他,那麼高傲,那麼冰冷。

又過了幾天,我被liu的一通電話叫到thekey。去的時候我在家裏廁所蹲了半天,總覺得那尷尬的地方總有熱熱的東西涌出來,叫人心緒不寧。

剛推進門,liu面匆忙地將我拉到小包間,我已經做好了被他長時間盤問的打算,誰曉得他居然對我説:你以後千萬不能再去聯絡林霈榆了,他結婚了。

我震驚地一塌糊塗,半天尋不出句話來表達我對他婚姻的祝福和對我決不在與他有瓜葛的保證,只好低低的點着頭,笑笑“我知道了。”他結婚了。終於…終於什麼呢?終於他結婚了,還是終於,我徹底無望了?心裏陣陣的疼,就象心臟病發作了一樣不間斷地痛着,liu的話象劑猛藥,直直得鞭打到我散不去的陰影處,輕輕揮出一鞭子,打的所有的一切七零八落。

我捂着胃,那裏翻騰着胃酸,焦灼地絞痛着。liu緊張的問我怎麼了,我卻只能滴着冷汗靠在沙發上。

我倒不介意此時胃痛,如果説我的身體上總有一樣必須得受傷疼痛的話,我情願選擇胃,而不是心。這時,瀟灑的唐漱石走了過來,他終於逮到了機會,坐在我身邊,輕柔地拉開我撫在胃上的雙手,温柔的説“我是醫生,讓我瞧瞧。”我不顧liu的反對讓他瞧了,管他是不是醫生,就算他是獸醫我也讓他瞧了,我這破爛身子還沒珍貴到不能讓人瞧的,反正嫖也被人嫖了,被摸摸又損失什麼呢。

liu見他真有看病治人的架勢也不爭辯什麼,安我兩句就走開忙去了。留下兩對眼睛大小對瞪。

“我勸你還是立刻進醫院檢查檢查比較好。”他替我拉下衣服。我點點頭,問道:“你真的是醫生?”

“是啊,如假包換,千真萬確的。”

“哪個科的?”他嘿嘿兩聲“婦科的。”

“他嗎的。”我低聲咒罵了句。

“胃可不分男女,總比獸醫好罷,該知足了你。”他調笑道。是啊,我該知足了,如今我有錢,又有能遮風擋雨的屋子,我還有什麼可抱怨的。

唐漱石望着我不説話,他的眼神在我看來相當奇怪,帶着審視和評估,掂量着一個被拋棄的玩具還剩多少玩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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