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這一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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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唐吉的那的目光瞅向自己的脯時,玉簫也到臉紅心跳。她怕他突然撲過來,那樣的話自己肯定會翻臉的。

如果二人翻臉的話,玉簫會很難過的。他覺得唐吉總的來説,還是個很講義氣,很重情的青年。

若是換了別人,幫忙這麼多天後,早就不耐煩地跑開了,她不知道這樣找下去會有什麼結果,但她就想下去,起碼要找到力揚的遺體才行。

這天黃昏,玉簫跟唐吉又失望而歸,辛苦了一天還是白費。在回來的路上,玉簫望着唐吉悲聲説:“唐兄弟,你已經盡力了,你還是走吧。你也有你的不少事呢,這種事還是我一個人幹吧。”唐吉倔強地説:“不,你不走,我也不會走的。”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堅決跟誠懇。玉簫聽了心裏動,也沒有説什麼話。離窩棚還遠時,便見一個人站立在窩棚前。再走近些,才看清楚那是一個白衣少年,長得健美俊秀,臉上冷冰冰,手按間配劍。

他一雙黑亮的眸子毒蛇般直盯着唐吉。唐吉已經覺到那目光的惡意了,覺得全身不自在。當唐吉二人來到近前,那人冷聲問:“你是唐吉嗎?”這聲音象劍一樣令人心涼。唐吉淡淡一笑,打量他幾眼,説道:“我就是唐吉,請問尊駕何人?來此有何貴幹呢?”那人上上下下掃了唐吉幾眼,嘿嘿笑了幾聲,不屑地説:“她看中的男人,也不過如此。真不明白,她怎麼會看中你呢。”唐吉提醒道:“你還沒有答我的問題呢。”那人不理唐吉的話,瞅瞅人豔如花的玉簫,連連點頭,慨嘆道:“你可真有手段,連‘仙子劍’也投入你的懷抱。”玉簫瞪着他,發怒道:“南宮長笑,你可不要亂説話,當心我泰山派跟你算帳。”那人哼了兩聲,説道:“仙子劍果然有眼光,一眼就看出我是誰來了。”唐吉大驚,這人是南宮長笑,那不就是秋雨的男人嗎?想到秋雨,唐吉心裏不是味兒,只希望秋雨現在過上好子,天天能開心。唐吉望着他,淡淡地説:“原來你就是‘玉面飛龍’呀,失敬,失敬呀。”説着抱拳拱拱手。

那南宮長笑傲慢地笑幾聲,説道:“這可不敢當,我哪能跟你比。現在江湖上誰不知道你擁有狂風劍譜,劍術之高,武林第一呢。”唐吉不想聽這些沒用的,目光炯炯地直視着他,問道:“秋雨還好吧?她嫁人我還沒有去賀喜呢,真是不應該。”南宮長笑呸了一聲,喝道:“姓唐的,少跟提秋雨,都是你害了她。要是不因為你,她會自殺嗎?”他的眼中象噴了火。唐吉聽得跳了起來,大叫道:“你説什麼?你説她死了?”唐吉到眼前發黑。南宮長笑苦着臉説:“不錯,她死了,她死前還叫過你的名字,還用你的名字羞辱我。”唐吉肝腸寸斷,向南宮長笑撲去,想抓住她的胳膊細問。

好個南宮長笑,腳尖一點,身子向後飄到一丈開外,卻不見‮腿雙‬打彎,就憑這一手,唐吉就做不到。南宮長笑擺手道:“不忙動手,咱們還有話沒説完呢。”唐吉近兩步,怒問道:“她是怎麼死的,你給我説。”南宮長笑説:“你叫我説,我就説嗎?嘿嘿,我最不喜歡別人威脅我了。”唐吉頓了頓,毅然道:“好,算我求你了,你告訴我,她為何自殺呢?”南宮長笑點頭道:“這還差不多,衝你這一聲求,我就告訴你她是怎麼死的。”唐吉靜靜地聽着南宮長笑説話,只聽他説:“這事得從她進飛龍堡那時説起。她父親跟哥哥送她入飛龍堡後,她從來沒有笑過。結婚那天,她心神不定的樣子,一個勁兒地打聽別人,有沒有一個陌生少年前來,問她那少年是誰她又不説。

當晚房時,她説她身子不方便,不能跟我同牀,害得只好到別的房間去睡。因為她心情不好,我就領着她去杭州遊玩。那天玩得高興,我見她情緒好些,就着他跟我同房。

哪想到她還是不肯,我火了,就想你是我老婆,我跟你幹那事也是正常的,於是就撕她的衣服。”聽到這裏,唐吉的眼睛都紅了。

膛起伏着,隨時都要撲過去拼命。玉簫在旁邊罵道:“真不是人,有男人這麼對自己子的嗎?”南宮長笑苦笑兩聲,説道:“你們聽我説完再罵不遲。我撕她的衣服,她嗚哭起來,女人掉眼淚,對我來説並不好使。在我要得逞的時候,她突然説她不是‮女處‬。

這話我聽了象五雷轟頂一樣,我真想不到一向純潔得象水一樣的東方家大小姐竟然婚前失身了。

我又是心痛又是上火,就問他那個男人是誰,她竟然笑了,説我永遠也趕不上他,説他比我強着百倍。在我再三的迫下,她才喊出‘唐吉”的名字。

她不説,我也早就知道了,我聽了笑道,原來是你家的一個僕人呀,我當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呢。

你也太沒有眼光,你也不要臉了,真是賤貨。今晚我放過你,明天我叫你象狗一樣跪在我面前我的玩意。”玉簫聽到這裏,羞得滿臉通紅,立刻轉過身去。心道,這個男人好不要臉呀,竟叫女人幹那種事。玉簫跟力揚成親多年。

雖然情很好,也沒有幹過那事的,雖然力揚跟她説過世間有那種玩法,可她覺得那是有病,是禍害女人。唐吉嘴道:“想不到堂堂的‘玉面飛龍’竟是這樣的對自己子的。”南宮長笑掃了二人一眼,説道:“我氣憤地出屋,心裏暗想,我一定要殺了唐吉,我要證明給她看,我是強過他的。

我要她親眼看着唐吉倒在我的腳下。哪知道第二天早上我去她屋裏看時,她已經上吊了,桌上有塊白布,用血寫着一句話。”唐吉忍不住眼睛出來,説道:“她怎麼這麼傻,都怪我不好,沒有救得了她。都怪我多管閒事,若不是這樣,我就能及時到飛龍堡將她救出來了。”南宮長笑哈哈大笑,説道:“唐吉,你也太自不量力了,就憑你一人能救走東方秋雨嗎?告訴你吧,那天東方霸佈置好天羅地網,就等着抓你呢。還好你沒有來,不然的話,嘿嘿,你哪能活到今天。”唐吉哼道:“東方霸已經死了,你爹也死了,他們都是活該,為了狂風劍譜,連情都不要了,互相殘殺。”南宮長笑臉上一紅,説道:“我知道他們是怎麼死的,你不必多管閒事。我這裏有一樣東西送給你。”説着拿出一塊白布擲到唐吉眼前。

唐吉剛想用手去拾,玉簫叫道:“當心點。”唐吉一怔,隨即明白南宮長笑有可能在上邊下毒。南宮長笑説道:“我玉面飛龍乃堂堂的大俠,豈能幹那種卑鄙之事?”玉簫冷笑道:“人心隔肚皮,你這人更不好説了,比如説吧,有人幹了幾件採花案,就叫人到處揚言説是唐吉乾的,讓他成為人人皆知的採花賊。借江湖人的手除掉他,豈不是更好。”南宮長笑一聽,刷地拔出劍來,指着玉簫道:“崔玉簫,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沒有幹那事。”玉簫輕笑道:“我有説過是你乾的嗎?好,你承認了,也算是個男人。”南宮長笑説道:“唐吉,多説無益,還是拔劍吧,讓我見識一下你有多少斤兩。”唐吉看都不看他,拔劍撥開地上的白布,上邊紅字寫道:“唐吉,來生做夫。”看到這幾個字,唐吉忍不住痛哭失聲,跪倒在地。

“秋雨,我對不住你,是我害了你呀。”一邊的玉簫叫道:“不,唐吉,不是你害的,是這個人害的。”説着一指南宮長笑。一抬頭。

只見南宮長笑已經如惡虎撲來,一道寒光向唐吉。唐吉正在悲傷之中,想躲都來不及。玉簫在旁失聲哭叫:“唐吉,你別死呀。”當南宮怒的劍尖刺近唐吉的膛時,唐吉的劍也突然出手,竟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入對方的喉嚨。

對方的劍刺破衣服就失去力道了,南宮長笑不敢相信地望着唐吉,他做夢也想不到唐吉的劍居然這麼快,如有神助。

他一身的武功還沒有來得及施展呢。唐吉出劍來,對南宮長笑道:“你本來可以不死的,但你死秋雨,我不能放過你。還有,我為要被你姦殺的姑娘們報仇。”話音未落,南宮長笑已經栽倒在地上。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顯然死不瞑目。玉簫跑過來抓住唐吉的手,問道:“唐吉,你沒事吧?”唐吉搖頭道:“沒事,只是衣服破了。”手被玉簫抓着,舒服。

玉簫意識到自己抓對方手時,臉紅得象月季花,急忙放開,為了掩飾自己的不安,她問道:“唐吉,你的劍出快呀,什麼時候達到那個境界了?”唐吉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心法又進步了吧?”玉簫由衷地説:“照你這個速度,用不了幾年,這武林還有誰是你的對手。你會成為武林第一人。”唐吉皺眉道:“我不想當什麼武林第一人。”玉簫突然説:“我想學你的狂風劍法,你願意教我嗎?”一雙美目很認真地望着唐吉。唐吉倒沒有想到她也會對這個套劍法興趣。他沉一會兒,微笑道:“只要你願意,我沒話説。”玉簫關切問:“你不會跟我提什麼條件吧?”唐吉見她那個正經的樣子,忍不住想逗她一下,説道:“你這一提醒,我倒真想起一個條件來。”玉簫問道:“是什麼條件?”唐吉厚着臉皮説:“你陪我一個晚上吧。”玉簫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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