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曾經相見不曾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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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靈,你知道不知道,這句話是不能隨便説的?”特別是,在兩人均衣衫不整的躺在牀上的這種情況之下。

額?這句話,她應該怎麼回答?似乎和平時的模式不太一樣…

“讓我教教你,勾引人呢,不是説説就可以的,應該行動上表示!”

“額…?”白小靈不解。

楚非晠眯起了眼睛,那眼神這麼近,眼中一反常態的出能將她融化的炙熱,呢喃道:“就像這樣。”楚非晠離白小靈那麼近,以至於她都能到他沉重的呼聲,心跳聲,一改平的清淡平和。

她只覺得從來沒有這麼近的受過那種讓她依戀的甘草味兒,這淡淡的甘草的味道竟然像檸檬一樣的澀澀的刺着味覺。

楚非晠的眼神有些離的看着她,讓她整個兒猶如沉在了海綿裏一樣,全身酥軟,一丁點兒的力氣也使不出來,只能這麼一動不動、情不自的沉醉在他的眼神中。

白小靈到這個時候的楚非晠更清晰,更接近,完全不像平時那個總有着一張微笑的面具將自己隱藏起來。

有種酥酥的、奇妙的覺越來越強,不知道從哪裏開始,就像電竄了出來遍了全身。她覺得自己漸漸不能呼了…

就在這個時候,楚非晠忽然眼神一亮,像是回過了神來。

白小靈愣愣的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楚非晠咬着自己的下,終於慢慢放開了她,側身向後仰倒下去,有些懊悔的按住了自己的頭,心裏懊悔着這突然的失態。

慢慢來、慢慢來…他等了這麼多年,也不差這幾天。

楚非晠按着自己額頭在心裏默唸。

他們的時間長得很,太過着急反而會傷到她…

白天琉璃寶鏡打下來那一刻,他害怕極了。然而他終究是凡人身軀,他用了最快的速度衝上去,已經是那玄烈賊道的第二輪攻擊了。他若是晚得一步…

沒想到白天那一幕,他就後怕不已,甚至於忍不住讓本來的出來。

他平躺在牀上,緊緊握着她的手,一動也不敢動。這時候他只要動了一下,恐怕就再也控制不了心底掩藏了數年的慾望。

嘆了一聲,道:“小白你這個妖…”白小靈一本正經點頭道:“是啊,我是蛇妖。”

“…”聰明如楚非晠這樣的人,往往總是敗在小白一類的人手中…

“你這麼躺着,背上的傷會疼…”白小靈伸手去拉他。

“白小靈,你給我去洗澡換衣服!現!在!就!去!”楚非晠的話幾乎是用吼的。

他的眼神盡力閉開她如雪白皙的肌膚,無奈的咬牙忍耐着,轉身倉惶的逃出了自己的卧室。

白小靈忽然狡黠的笑了。第一次在與楚非晠的鬥嘴中佔上風。

在淋浴室裏,輕輕的靠在門上,白小靈刷的滿臉通紅。

好歹也是或者千年的妖怪,再加上宿舍的書架上,筱潔買的書任何類型的都有,聰慧不差於白素貞的白小靈又怎麼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白小靈和白素貞是同父異母的親姐妹,只不過,白素貞是煙視媚行,搖曳生姿,白小靈是一身靈氣,是一塊天然而無需雕琢的玉石。

有一句話從婚嫁上描述妖族,説:“娶一定娶妖。”這句對妖族如此高評價的話不僅僅是開放的現代社會,甚至在整個六界之中都赫赫有名。凡是現出真心的妖族,在有生之年都不會改變。

普通的妖族都是搶手貨,更何況蛇王族的公主們美麗如斯!

莫説蛇妖一族的本族英,其他妖族的青年俊秀,就連各派修真者也偶有來提親的。

白小靈出生於以妖嬈傾國、求親者隊伍如此龐大的蛇妖一族,對於剛剛楚非晠想幹什麼,她再遲鈍也是知道的。

他是準備吻她吧…為什麼他會這麼做?可是,他當時的神,那語氣,是順應“形勢”還是對她…

她有些慶幸,又有些失望…失望?為什麼?

難道,自己是真的喜歡上了這個人類?但是,他是凡人啊!她怎麼能喜歡上凡人?

不行不行,這萬萬不可!

不明白,想不明白。

混蛋!她幹嘛要對這個問題這麼耿耿於懷啊?

她只要快將這恩情還了,快些離開這塵世,會峨眉山清風動清修。兩恩還了一恩…但似乎,今天楚非晠救她一命,又把剛剛還上的情分給補了回去…結果,似乎欠他的越來越多,這欠下的,似乎又不僅僅是恩。

姐姐現在,有沒有擔心她呢?她離家出走這麼久,都沒有給家裏一個音訊,小青姐姐一定會既擔心又生氣的罵她。還有那些昔裏一齊張狂的玩伴,那些妖族的叔叔伯伯…

楚非晠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閉着眼睛,嘆了一聲。

旁邊的管家姐姐低聲問道:“少爺,您有什麼吩咐?”楚非晠搖了搖頭,道:“阿丹,你説,我這麼做,到底對不對?”阿丹毫不思索的答道:“少爺的一切,對於屬下來説都是對的!”

“我…這樣算不算是欺騙?”阿丹道:“當年白小靈救了少爺,按照道家的説法,這就有了緣。如今再遇上,那就是份。既然上天給了她和少爺緣分,少爺又何必庸人自擾?”楚非晠憂慮不減,道:“她如果知道了我是…”阿丹想了想,低聲道:“不如請四爺將她…”

“不行!”楚非晠斬釘截鐵的説道“我不是四哥!就算失去她,我也絕不會廢了她!”阿丹絲毫沒有黯然之,反而笑道:“既然少爺既有決定,又有決心,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呢?”楚非晠閉上眼睛,點點頭,揮手道:“下去吧!”

“是!”阿丹低下頭,神複雜的看了他一眼,但毫不遲疑的退了下去,獨留下神森然的楚非晠坐在空曠的客廳中央。他點燃了一香煙,那煙頭的火光,一閃一閃,明明是白天,這重重帷幕包裹的客廳卻光線昏暗,楚非晠手上的煙火光顯得孤寂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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