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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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從東北批來的土特產，質量好，價錢也便宜，銷路還不錯，沒倆星期就賣完了，俺算了算帳，刨了本錢和運費，賺了兩千六百多，俺又回了一趟東北，看看閨女和婆婆，順便批貨。

那天剛從東北迴到上海，晚上俺吃晚飯，忙着盤點貨物，就聽有人敲門。俺看看錶，快十二點了，俺以為是小莊，開門一看、卻是上次那個倩倩又來了，不過不是跟小莊來的，而是一個人。倩倩看見俺，就説:“大姐，能讓我在這裏住一夜嗎？”俺心裏可憐她，讓她進屋來。

倩倩今天神情呆呆的，有點像是霜打的茄子，全沒了神。俺挪開沙發上的貨物，拉着倩倩坐下，忙問:“妹子，你今天你咋啦？”倩倩兩眼直直的，説:“我今天看見我媽了。”俺聽了，才想起她那個無恥的娘，真不知道該説什麼，但還是問:“她在哪？你跟她説話了沒有？”倩倩面無表情，説:“我媽她也做雞了。我沒認她，但是一直跟着她，她都快四十歲了，誰還看得上。她在舞廳廁所裏給人咬，還讓男人往嘴裏撒，一回才五十塊錢…”俺聽倩倩説着，心裏發酸。倩倩也不看我，又説:“我當時看她倒黴，被人糟踐，心裏不知為什麼很痛快。後來，…也許是我瘋了，我竟然花了兩千塊，找了十個民工，把我媽騙到工棚裏，讓他們輪奷我媽…我看着那些民工禽獸一樣輪奷我媽，嘴、、眼，用電線她，用鉗子夾他的，用鑽頭捅她眼，我當時很解恨。”俺聽了很震驚，看着倩倩，忽的倩倩出了眼淚，雖然沒哭，可是眼淚已經吧嗒吧嗒的滴在衣服上。

倩倩聲音越來越悲，又説:“我心裏很解恨，可是其實痛的像刀扎一樣，真的很痛苦，我不想這樣對她。”説完，哇的一聲哭了，聲音悽慘，我這時才知道倩倩心裏雖然恨自己的媽媽，可她更想和媽媽親近，和媽媽在一起。想想倩倩從小沒人疼沒人愛，十六歲就叫男人糟蹋了，俺也跟着心痛，抱着倩倩一起哭了。

俺倆人大哭一場，才平靜下來。我問倩倩:“你想認你媽嘛？”倩倩把臉貼在俺脯上，摟着俺的，好像把俺當成媽媽一樣，説:“我也不知道？不知道、認了她以後會怎麼樣。我怕她再拋棄我、出賣我。我看着她從工棚裏離開，沒再跟着她，好大的城市我孤單單的一個人，也不知道該往哪去，就想起大姐來了。大姐，我想睡覺。”俺也是當媽的人，知道她現在最需要關心，輕輕扶她上牀躺下，給她了衣服和鞋，俺也了衣服，摟着她，倆人一起睡了。

轉天早晨，倩倩的神好多了，俺倆躺着沒起，她挎着俺的胳膊，看着空蕩蕩的屋頂，慢慢的説:“大姐，你知道嗎？從我離開家出來做雞，已經二百七十四天了，可昨晚還是我第一次沒有和男人睡的，不過睡的很香，真安心呢，比什麼都舒服！”她笑了笑，又説:“大姐，你知道嗎？我的同學們都高中畢業了，有的上了大學，有的開始工作，有的在談戀愛。我呢？高三都沒上完，一個人落在社會上，沒學歷沒本事，只能靠身子賺錢…剛離家的時候、什麼都不懂，男人給點錢，我就叫他搞，那些臭男人看我年輕，高興起來就往死裏我。有時候完了，腫的一碰就疼。”俺聽着倩倩平靜的話，只是心疼，也沒打斷她。倩倩還是如自言自語的説:“大姐，你知道嗎？我跟多少男人睡過？

…

四百三十五個！有老有少，有南有北，香港人、台灣人，韓國人、ㄖ本人、德國人、法國人，還有一個美國黑人。有時候不是接一個人，兩個、三個，最多一次、同時接了五個ㄖ本人。大姐，你説這還是十八歲女孩子的生活嗎？”我無法回答，倩倩的經歷，讓俺又想起了和二驢子在一起的ㄖ子，也悲傷起來。俺不知該説什麼，也愣愣的看着房頂，把自己的經歷説給倩倩聽。俺為了養家、咋叫二驢子糟踐，自己做生意了，又咋靠身子拉關係。

俺倆人起來已經中午了，一上午的心長嘮，俺們更親了，俺就像多了個妹妹，也像多了個閨女。倩倩又有了明快的笑容，俺看了很高興，中午飯是俺請的，倆人逛了一下午商業街。晚上，倩倩請俺吃晚飯，還硬拉着俺去酒吧。倩倩給俺倆、一人點了一杯酒，俺沒來過酒吧，看那酒分了好幾層顏，倩倩説:“這叫雞尾酒。”俺看果然像家裏大公雞的尾巴，嚐了嚐，一種顏一個味，俺覺得新鮮有意思的。

俺倆在酒吧待到九點鐘，回家的路上，倩倩調皮的把剛才雞尾酒的價錢告訴俺，梅嚇俺一跳，心響:兩杯酒八百多塊，俺的娘，黑店吃人不吐骨頭啊！倩倩看着俺吃驚的表情，拉着俺，咯咯笑得前仰後合，説:“不算什麼，到哪裏都是這個價，反正錢是王八蛋，沒了咱再賺！八百多塊，兩腿一匹，就回來了。”俺聽着年紀輕輕的倩倩説出這樣放蕩的話來，不知咋地又想起老家的閨女來，一比較，越發覺得倩倩可憐了。

晚上到家，倩倩説:“大姐，今天我還和你睡，行嗎？俺説:咋不行，來吧。”俺把門鎖好，窗簾拉上，被窩鋪開，讓倩倩先洗了洗，俺也洗了洗，只穿着內褲鑽進被窩，倩倩卻把衣服都光了，鑽進俺懷裏，摸着俺的大子，倆人聊天。

俺兩個都女人，説來説去，還是圍着男人轉。

倩倩講她接過的客人，俺也給她講當初二驢子怎麼折騰俺。越説越來盡，倩倩輕聲説:“大姐，我唑唑你的頭行嗎？”俺點點頭，倩倩高的把俺的頭叼在嘴裏唑。俺一手摟着她，一手摸着她的，稀稀疏疏的，被俺一摸，馬上就出了婬水，俺輕笑着説:“妹子，你的可真是個水桃呀。”倩倩也把她的手放到俺的上，她的小手很靈巧，的俺飄飄糊糊的，一會俺就出了婬水來。倩倩把沾着俺婬水的手指放進自己嘴裏，説:“你看，大姐。你才是水桃呢。”俺笑着説:“你這孩子，比俺還，挖出來就吃，也不嫌髒。”倩倩説:“我和大姐好，嫌什麼髒，我還吃着甜呢。”俺輕輕的打了一下倩倩的股，説:“死孩子，越説你越起來了。來。俺也嚐嚐甜不甜。”也沾了倩倩的婬水，放在自己的嘴裏。倩倩撲上來和俺親嘴，倆人在牀上左滾右翻，親嘴摸。

了一通，俺倆又互相摸眼，倩倩了俺的內褲，問:“大姐，你喜歡嗎？”俺一笑，説:“傻閨女，哪有女人不喜歡的。”倩倩又問:“眼呢？”俺説:“開始時那二驢子跟強奷俺一樣，的俺眼子賊辣辣疼，都出血了。不過現在了，不都不行了。”倩倩笑了笑，接着問:“莊老闆的jb那麼大，他你眼、是幹還是濕？那大jb着你疼嗎？”俺説:“眼又不是，哪出的來婬水，幹還有不疼的。不過要是用唾沫潤潤，或者完再眼，就了。”倩倩説:“我上回叫莊老闆得腸子疼了兩天，解手都困難，要不是為了錢，我可不讓他，那大jb整進去真難受。”俺笑着説:“俺看你那樣叫，還以為真起來了。”倩倩也笑着説:“我那是職業習慣，不叫牀，誰給錢呀！”我説:“你受不了，別叫他不就完了。”倩倩又説:“大姐，你不知道，現在上海的女支女遍地都是，好多還是大學生呢，像我這模樣身材的睡一晚上也就三四百塊。可我卻賣一千塊，為什麼？不就是我年輕，能叫男人嘴、、眼嘛。”俺心疼的説:“傻閨女，年紀輕輕的就為點錢，幹啥這麼糟踐自己？”倩倩説:“外地雞賺了錢就回家，照樣嫁人。女大學生找別的工作也容易，我什麼也沒有，就想多賺點錢。你沒見過年紀大了還在賣的雞，ㄖ子真不好過。”俺就想起二驢子玩過的天津老雞，問:“俺聽説有五十歲還賣的。”倩倩説:“有啊。”俺説:“是天津來的嗎？”倩倩一笑，説:“大姐也知道啊！有，你説子特別大的那個？”俺説:“對！就是那個。”倩倩説:“她姓包，真名不知道，都叫他天津包”又賤又，只要給錢什麼都肯做，玩待都行。俺問:“啥叫待？”倩倩咯咯一笑，説:“待是外國人興起來的，他們叫愛死愛母（sm）就是男人變着法子糟蹋女人身子，非常狠。”俺説:“哪個男人上了牀不跟野獸一樣，恨不得把女人撕扒吃了。”倩倩説:“那不一樣。一般男人不過是的狠，最多用自尉助興罷了。玩待可不一樣。有個ㄖ本客人跟我完了、讓我看過他們國家拍的錄像帶，真恐怖，把女人用麻繩捆成粽子吊起來、用皮鞭，用蠟燭烤、燙，用大針筒往眼裏灌水，針頭扎子，竹夾子夾頭，還把手臂伸進女人的裏、眼裏、當大jb一樣。”俺聽的心驚跳，連忙叫:“別説了、俺聽着渾身都冰涼了。”倩倩説:“我當時也怕的要命，沒見過這麼玩的。那ㄖ本客人還問我能不能跟他這樣玩一回，説給我一萬塊，我嚇壞了，都沒敢跟他過夜，要了五百就跑了。”俺説:“他孃的！玩這個的男人都是神經病！跟上刑一樣，還不把人玩殘廢了。”倩倩一笑，説:“市場嗎，有人買、就有人賣。女人年紀大了還出來做雞，不上點這樣的花活，誰要啊！”又説:“就説那個天津包，聽説她的、能進啤酒瓶子，眼都被人幹缸了。”俺倆又親嘴，俺摳進倩倩緊緊的眼裏，問:“眼叫人閞苞、有啥覺？”倩倩呃了一聲，説:“還好，買我眼的是個法國人，一家大超市的總經理，他我眼前、先用大針筒往我腸子裏灌水，説這叫灌腸，着乾淨。然後用進口潤滑油給俺按摩眼，用手指慢慢潤滑裏面。先一手指，等我不緊張了，再加一，最後是三手指。”倩倩説着，用手比劃出當時的手勢。俺笑着説:“都説法國人是啥漫，敢情是發太慢，眼還這麼講究。”倩倩笑笑，説:“是吖！等我適應了，他才開始我的眼，光前面的準備時間，足用了三個小時。不過幸好他這樣，我心裏才不害怕了，而且潤滑油灌了很多，大jb進去，我眼裏雖然不舒服，可沒覺得疼，起來特別滑溜，啪嗞啪嗞的，我覺還好玩。”又説:“不過後來接別的男人可就不這樣了，尤其是咱們中國男人，可不講究了，能帶個套子都是好的，大部分上來就，真疼，才討厭人呢。”俺聽的來勁了，又摳了摳倩倩的眼，説:“妹子，你趴在牀上，把股撅着，大姐給你眼子。”倩倩忙説:“大姐，那多髒呀，別了。還是我給你吧。”俺説:“妹子，你跟俺外道啥，快來！俺都不嫌，你怕啥。來吧。”俺讓倩倩趴牀上，把她的股蛋子分開，看到一個深紅的小眼，還在一張一合的。

俺跪在她後面，低下頭，把舌頭尖衝着小眼一點，小眼馬上就縮了一下，俺覺得好玩，把臉貼在倩倩的股上，嘴對着眼狠狠的，狠狠的，的倩倩的，扭着股，説:“大姐，真！死了！”俺一會眼、一會，的倩倩來了勁，一翻身把俺壓在牀上，她騎在俺臉上，股不停的動，的俺嘴都忙活不過來了。倩倩説:“大姐，咱玩個花活好嗎？”俺在下面哼了哼，倩倩把俺的橡膠拿出來，一頭讓俺用嘴叼住了，立着子，完了，倩倩象拉屎一樣蹲下來，將橡膠另一頭進自己眼裏，雙手抓着俺的大腿，把股上上下下的套動。俺在下面用嘴叼着橡膠，看着倩倩的股一會上一會下，小眼緊緊套着橡膠，裏還出了婬水，黏糊糊的順着橡膠到俺嘴裏。

倩倩也沒閒着，一邊動，一邊用手摳俺的騒，完了，把俺的婬水嗦了着吃，也來勁的哼哼着。俺們玩了一會，倩倩出陰，噴的俺大子上都是。倩倩翻身躺在牀上，對俺説:“大姐，我也給你眼吧。”俺説:“你都噴了，不用歇會嗎？”倩倩笑着説:“你就來吧，我能幹着呢。”俺高興的趴在牀上，把肥肥大大的股往後撅着，倩倩跪在俺身後，把俺的股蛋子分開，出俺的眼，倩倩伸出軟軟的舌頭尖、在俺眼上了一下，俺舒服，完了，倩倩把小舌頭使勁往俺眼裏擠，的俺癢癢的直叫，倩倩着俺眼，下面用手俺的騒，俺舒服死了，的叫:“妹子，你可真會玩，俺都受不了了。哦啊！”倩倩把小嘴貼在俺股蛋上，對準俺的眼唑的陣陣有聲、的陣陣帶響，玩了一會，倩倩把橡膠拿起來，對準俺的眼了進去，她也不跟俺商量商量，一尺來長的橡膠、整個進俺眼裏，俺都叫不出聲來了。倩倩用手攥緊橡膠從俺的眼裏拔出來，然後又進去，的俺都快死了。俺説:“哎呀！妹子，你死俺了！俺服了！”倩倩説:“大姐真厲害，眼真深，我都不進這麼長。”説着，倩倩把橡膠拔出來，衝着俺眼吐了口唾沫，又把橡膠進來，這樣玩起來就有聲了，跟一樣，撲滋撲滋的很好聽，俺覺得眼裏滑溜溜的，橡膠進出，的俺直翻白眼。俺還玩笑:“好嫖客、真會，大jb懆俺呀，俺的眼子就欠。”倩倩聽完俺的話，又使勁了俺幾下，也裝成嫖客的樣子，拍着俺的股蛋子，説:“臭眼！眼！看老子死你！死你！”又問:“老子的大jb大吧？吧？”俺呵呵笑着説:“大，真大真，大jb嫖客，俺這老‮子婊‬。”説完，俺倆都哈哈笑了。

俺們玩了一會，倩倩把橡膠拔出來，完了，趴在炕頭，扒開眼，讓俺給她，俺高興的往倩倩的眼上吐了口唾沫，騎在倩倩的身上、給她通眼，也裝成嫖客的樣子説婬話，倩倩也裝‮子婊‬讓俺。俺們倆都覺得這樣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