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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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雪打碎了盤子。第三天，白雪摔碎了水杯。第四天，白雪烤出了黑乎乎堅硬過岩石的麪包。第五天，白雪洗的衣服比不洗還骯髒。

白雪被罵的狗血淋頭，打的遍體鱗傷，但一個嬌生慣養的公主，怎麼會做這些家務活。

“最尊貴最仁慈的小老爺呀，請救救您最忠心的小狗奴。”白雪公主冰雪聰明，求助於唯一對她有好的王小牛。王小牛伸出腳，白雪公主乖巧的轉過身，翹起股，用‮花菊‬夾住腳趾，縮放眼，進行按摩。

“白雪狗奴啊，我不得不承認，你雖然醜陋，卻是一條具有無窮潛力的‮狗母‬，大哥説過，他曾經調教過上百個各種族的女子練習”眼馬殺雞“，即便是號稱最聰明最靈巧的靈，也練習了足足一個星期，才勉強讓眼動起來。

而你只花了半天時間就已經嫺無比。我也不得不承認，你是個一無是處的女奴，就是肥豬也比你手腳靈巧。也許你是尊貴的公主，但人類的權勢在矮人面前不值一提，也許你是人類中最美的女孩。

但我們矮人有截然不同的審美觀。你自持的美貌和權勢，對矮人毫無用處，而且你的相貌使我們觀之慾嘔。很明顯，你要挖掘自己其他的價值，才能打動我的哥哥們。”矮人並非無知之徒，冷靜下來之後，馬上意識到白雪沒有説謊，只是兩個種族有不同的審美觀。

“尊貴的小老爺，請您教誨愚笨的狗奴，狗奴四體不勤、五穀不分，實在不知道自己的價值在哪裏。”白雪謙卑的説道。

“狗奴呀，萬物都有它的價值，即便是堆臭屎，也還可以作為肥料。”白雪公主聽到“肥料”嚇得説出話來，眼夾得更快更緊，渾身顫抖着拼命磕頭。王小牛大笑着扔過去一張紙，道:“白雪，不知為何，我的靈魂告訴我應該留下你，我的體卻無比憎恨你的醜陋，催我把你變成肥料。

我決定給你一個機會，這張紙上寫着一個秘法，你要是足夠伶俐，掌握了它，並且侍候的我們高興的話，我想你能夠逃過一死。”

“尊貴的小老爺，狗奴多謝您的大恩大德。”白雪接過那張紙，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響頭，一邊做着“眼馬殺雞”一邊抓緊時間讀起來“尊貴的大老爺，狗奴白雪給您請安，請您抬起高貴的部，容許狗奴用下賤的嘴巴，用賤的舌頭，給您清理健壯的後庭。”白雪雙膝跪倒，額頭連續九次觸及地面，恭恭敬敬的説道，這就是王小牛讓她練習的秘法，名叫“品菊妙法”也就是用嘴巴舌頭去眼。

“偉大的鍛造之神呀，您怎麼會容許如此醜陋的生物存活於世，賤狗奴呀，每次看到你，我都恨不得挖出自己的眼睛，如果不是我善良的弟弟，我會把你大卸八塊拿去餵狗，這是你最後一個機會，快點拿你的臭嘴給我眼，不能讓我舒服，我就割下你的舌頭，進你的眼。”王大牛厭惡的説道，他很討厭這個一無是處的白雪，翻身趴在自己的小牀，不願意看上一眼。

“尊貴的大老爺，您的命令就是狗奴的榮幸。”白雪不敢有絲毫怠慢，把吹彈得破的小臉埋進矮人岩石般堅硬的股，伸出舌頭上上下下沿着股溝了幾遍。

堅硬的刺的舌頭陣陣作痛，腥臭的氣味燻得珠淚滴，不久骯髒的糞渣染黃了鮮紅的香舌，她湧出唾清潔骯髒的舌頭，把混合着苦澀糞渣的唾艱難的嚥下肚子。

然後用恢復了鮮紅的小舌繼續新一輪的清理。在白雪無微不至的清掃下，褐的溝變得乾淨無比，白雪絲毫不敢停歇，開始更為艱難的作業，舌尖順着眼菊瓣的紋路。

仔細的清理深陷其中的堅硬穢物，那些穢物堅硬又牢固，用力過大會疼矮人，用力過小卻徒勞無功，白雪將唾順着舌頭緩緩滴下，濕潤乾燥的穢物。

然後不輕不重的將舌頭如風般過，靈巧的舌尖將落的糞渣捲進嘴裏吃掉。乾淨菊瓣，白雪將美麗的面龐貼緊股，高的鼻子和漂亮的小嘴探進股溝，用嘴巴嘬緊眼，舌頭仔仔細細的清潔着每個角落，邊嘬邊，她被臭氣燻的噁心嘔，被自己的賤行為羞得淚珠在美麗的眼眶裏打轉。

王大牛覺得眼癢癢的，癢的是那麼舒服，他豪的笑着，扭動着股，一會兒高高撅起，一會兒側卧，一會兒又變成了仰卧，但無論他怎麼翻動，白雪的嘴就像被強力膠水沾到他的眼上一樣，形影不離，一絲不苟的辛勤勞作。

他憎惡的心漸漸軟化，開始覺得這個醜八怪並非一無是處。白雪了足有一個小時，累得痠腿疼，齒酸嘴痛舌頭麻，兩個腮幫子失去了知覺。

“噗”一聲輕響，王大牛的眼噴出一股氣體。白雪被燻得頭暈眼花，但她不但沒有離開，反而皺起小鼻子做了個誇張的氣動作。

同時嘴巴緊緊的嘬緊眼，不留一點縫隙，舌頭像靈蛇一樣在眼裏狂烈而不失温柔的彈刺，呼哧呼哧的嬌着，喉嚨裏擠出銷魂的呻和人的狗叫聲。

“嗯，嗷汪汪。”

“撲哧哧”王大牛的眼火力全開，豪放而舒的放出一串驚天動地的響，全部灌進白雪人的小嘴。

“讚美偉大的上帝呀，這個骯髒的矮人終於放出了污穢的氣體。”白雪公主羞恥而痛苦，心裏卻鬆了口氣“品菊妙法”成功的標誌就是出響，王大牛的又臭又響，應該是大獲成功。

出響只是成功的第一步，後面的環節更加重要，白雪放鬆嬌的喉嚨，矮人的是如此富有衝擊力，狂風般灌入喉嚨，撕開嬌的食道，重重的擊打在胃底。

萬物都有高峯和低谷，矮人的響也不例外，驚濤駭過後，是平緩細，白雪忍着咽喉和食道的疼痛，用盡全力嘬緊眼，任由臭氣在口中彙集，攢了滿滿一口之後，做出嚥的動作，咕咚一聲吃下了肚子。

“呼，不錯，你很會眼，呵呵，我的味道怎麼樣。”王大牛滿足的嘆了口氣。白雪嚥下嘴裏的最後一縷殘，雙膝跪倒，謙恭的説道:“尊敬的大老爺，您的讚賞是狗奴最大的榮幸。

狗奴的舌頭是為大老爺的貴菊所生，狗奴的嘴巴是為吃大老爺的貴而設，狗奴的胃是為容納大老爺的貴而存在，謝偉大的上帝，不，大老爺比上帝偉大一萬倍，引導狗奴明白了自己的使命。”口甜舌滑的白雪公主，儘管心裏又羞又怒又恨又難受，還是巧舌如簧。

“尊貴的大老爺，您的貴如颶風般狂野，如麝香般清香，如龍肝鳳髓般美味，狗奴衷心盼望，能天天吃到大老爺的貴。”白雪説的動，跪爬幾步，貼近王大牛的腳邊。王大牛哈哈大笑，不再覺得眼前的醜臉是那麼討厭。

女人的嘴巴連上帝也束手無策，白雪滔滔不絕的説着，不想樂極生悲，最終為自己的多嘴多舌付出了代價“嗝，撲哧。”白雪只顧演講，不想一股氣體從胃裏湧到喉嚨，卻是矮人的臭在她的胃裏濃縮之後，變成一個又響又臭的嗝打了出來，直噴到王大牛的臉上。被自己的嗝燻得幾近昏的白雪眼看着王大牛變了臉，連忙緊緊閉住小嘴。

但顧上不顧下，隨之一個雷鳴般的響衝破美麗的‮花菊‬，放了出來，小屋裏臭氣熏天。

“賤貨。”

“尊貴的大老爺饒命，嗝。”

“打死你個賤貨，還敢打嗝。”

“撲哧哧。”

“臭‮狗母‬，還敢放。”王大牛和白雪在臭氣熏天的房間裏鬧得雞鳴狗跳，可憐的白雪被王大牛打的一佛出世二佛涅盤，顧頭不顧腚，打嗝聲和放聲此起彼伏。

“賤貨，在天亮之前乾淨你的嘴巴和眼放出的臭氣，否則的話，指偉大的鍛造之神發誓，我會把糞便進你的小嘴，我會把鐵錘進你的眼。”最終王大牛抵禦不住臭氣的侵襲，留下白雪公主善後，灰溜溜的離開了自己的房間。

“偉大的上帝呀，我該怎麼辦，請幫我度過難關，我會奉獻我的一切給偉大的您。”白雪哭泣着。

“醜陋的白雪呀，你的要求恐怕上帝無能為力。”

“尊貴的小老爺，白雪是您最忠實的狗奴，您就是白雪狗奴的上帝，大老爺要把糞便進狗奴的臭嘴，後怎麼伺候小老爺的眼，大老爺要把鐵錘進狗奴的眼，後如何包裹小老爺的腳趾，求您幫幫可憐的狗奴。”白雪聽出是王小牛的聲音，喜出望外，連連叩頭。

“白雪，矮人的非同凡響，形如實質，你只要貼近地面，象喝水一樣，就可以把他們吃回肚子。”白雪聞言大喜，在房間裏爬行，大口大口的吃着，終於乾淨了房間。

“賤的小‮子婊‬呀，看來是我的弟弟幫了你。

為了懲罰你，我會把繩子進你眼，倒掉在樹上，如果能撐過一個小時的話，就去給我的弟弟們眼，否則我就直接把你剁碎了埋在樹下。”王大牛道。白雪公主的眼堪稱極品，美麗而強勁，她咬緊牙關撐過了一個小時，然後爬去給其他的矮人眼。這次白雪取了教訓，吃完之後再不敢多嘴多舌。

同時把自己的菊瓣閉的緊緊。矮人們被的很開心，白雪最後完了王小牛的眼，小肚子被撐得像十月懷胎一樣。

高高鼓起，脹的撕心疼痛，她的喉嚨和菊瓣已經到了極限，拼命強忍着不爆發出氣體。

“白雪，雖然出了點紕漏，總體來説，哥哥們對你還算滿意，你已經是偉大的矮人的正式狗奴了，爬到森林的邊緣，放出我們六兄弟賜予你的響。”王小牛道。白雪喜出望外，磕了響頭，四腳着地，瘋狂的奔向森林邊緣，高高撅起股。

“撲哧哧。”

“轟隆隆。”悶雷從秀氣美麗的菊蕾炸響，震的她兩耳轟鳴，眼從痛到麻，直至失去知覺，她害怕強烈的氣會摧出自己的大腸，雙手用力掰開人的雙，使眼擴張到最大的尺寸，仍然無濟於事，聲依然如同雷鳴般響亮。

在響亮的聲中，白雪公主仰天狂笑:“哦呵呵，矮人算什麼，還不是被本公主的舌頭征服。”樂觀堅強的白雪公主終於成為狗奴，和七個小矮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