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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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點,我約了秦妮在一家茶店見面。

到了茶店,我等了大約有半個小時,原本以為秦妮不會來的,沒想到她還是來了。

只是她此時頭上帶着一頂帽子,鼻子上架着一隻墨鏡,臉上還用口罩全副武裝起來。

“夏嵐,你不是皇家麗都的老闆嗎?約人見面,就不能約在高級一點的地方?”聽到秦妮的聲音,我便皺起了眉頭。看樣子,她説話還是不大好聽啊。

不過看着她全副武裝的樣子,我也冷不丁的嘲諷道“你呢,你覺得在這樣的場合下,把自己捂成這樣,有必要嗎?”聞言,秦妮愣了愣,隨後笑道“想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嗎?”她説罷,我有些無趣道“我對你的事情沒興趣,只是今天約你來,想跟你做一筆易而已!”瞧我這般説,秦妮訕訕的坐了下來,隨後笑道“易?夏小姐,什麼時候,也想跟我做易了。我如果記得不錯的話,我們倆可是對頭啊!”聽到她這般説,我卻淡淡道“生意場上有一句名言,‘我們沒有永恆的朋友,也沒有永恆的敵人。只有永恆的利益’,所以如果你願意跟我做這筆易,那麼這張卡便會屬於你!”我邊説,便將銀行卡拿了出來!

這張卡里有一百萬的存款,是年後,易司隱到我手裏的,他知道我不愛亂花錢,便讓我留着或許可以以備不時之需。

秦妮一直帶着墨鏡,所以我不大看的出來她的神,然而我能覺的出來,她應該是在盯着銀行卡看,見她沉默,我便繼續説道“我雖然不明白林先生為什麼要將你從本帶回來,但是我知道一點,與其替他做事,不如跟我做筆易,當然前提是,我希望你能將我們過去的恩怨摒棄。”瞧我這麼説,秦妮突然伸手將眼鏡摘了下來,她一把將銀行卡拿在了手裏。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做,不過在看到她眼角上的傷痕時,我才明白了過來。

她的眼神裏透着一絲驚恐,回想,我剛剛不過也就是提到了林正雄而已。她怎麼會如此害怕!

她又為什麼會受傷?

我的腦袋裏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林正雄他又傾向,所以即便上午我見到的秦妮還是一副正常人的樣子時,或許也就是她的一頭紫發看着有些不大一樣,倒也沒什麼大的變化。

可是僅僅是這麼短的時間她怎麼就成了這樣了?

“是林正雄乾的?”我情不自的説出口,卻見秦妮的神一閃,果然,在提到林正雄的時候,她會恐懼。

“秦妮,我説過他們那種商人,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如果你願意跟我做這筆易,那麼你手裏的那張卡里,存有一百萬人民幣,將全都是你的!”聽我説起錢,秦妮的神又是一個樣子。

“一百萬?夏嵐。你欠我的可不是一百萬就能彌補的,我知道你要跟我做什麼易,但是一百萬,你也太小看我了!”秦妮又將卡還給了我,眼神裏全都是不屑。

見她這般。我卻笑了起來。

“這只是定金!”的確,我也知道就憑秦妮的胃口,一百萬,恐怕還不夠她牙縫的,但是我只有這麼多,卻又要裝作一副十分鎮定自若的模樣。

只要她肯幫我完成我要求做的事情,到時候該給多少,我一分錢也不會給,因為這個女人,我將她趕出國門一次。就可以趕第二次!

聽我這般説,秦妮的神方才好了一些,我將卡拿在手裏晃悠了一下,隨後笑道“你應該聽説了,三天之後,就是我和易司隱舉行婚禮的時間,雖然你曾經愛慕過我的男人,但是你也應該有自知之明,想要好好生活,就不要去沾染自己不該沾染的人。比如我的男人,易司隱,又比如徐鳳的男人,林正雄!怕是徐鳳還不知道你跟林正雄之間有不正當的關係吧!”我這般猜測,完全是因為。我知道秦妮配合着徐鳳對我設了一個陷進,不過最終我卻從那個陷進裏,成功逃了。

提到這些,秦妮總是有些害怕,她還是秦妮,説話還是囂張跋扈,可是她卻有了一個可以令她恐懼的人。

因為看出了這一點,我方才能夠更有底氣的和秦妮談論這次易。

“説吧,你想讓我對林正雄做什麼?”她如此一説,我淡淡地笑了起來。

“秦妮我不得不説。雖然你比不上袁琪的智商和手段,最起碼你比她明智!三天之後,我要你,無論如何,都要困住林正雄。不要讓他出現在我的婚禮上,當然,我的請柬照發給他,所以,到時候就要看你的能力了!”聽我這麼一説。秦妮神一怔。

“那種事情我怎麼做得到?林正雄他是隻老狐狸,在他面前,即便我穿了厚厚的衣服,卻和身站在他跟前沒兩樣,他已經看透了我!”我就知道。秦妮會這麼回答,不過我早已將想起了應對之策。

“你忘了,還有一個徐鳳!她雖然不得林正雄的待見,但是她好歹也為林正雄生了一個兒子,你可以從她那裏入手,想出個辦法拖住林正雄。”聽我這麼一提點,秦妮方才回過神來。

其實秦妮和徐鳳,一個囂張跋扈,一個蠻橫不講理,如果這兩個女人同時出手。或許也不需要用什麼高明的手段,自然有辦法,能將林正雄給拖住。

畢竟有時候,再手段高明的人,也抵擋不住別人的胡攪蠻纏!

我將卡又遞迴給了秦妮。

“這張卡你收好。密碼我會發到你手機上,事成之後,我會再匯兩百萬給你!”我知道秦妮要的就是我這後半句話,只是恰恰我這後半句話只是一個幌子而已。

秦妮將卡拿在手裏的時候眼神裏透着興奮,我知道,她定然是缺錢缺的很,不然也不會一開始在我提到一百萬的時候,還想擒故縱的讓我給她更多的錢。

見她拿着卡之後,卻並沒有再説話,我便笑了起來。

“秦妮。我勸你最後一次,想要活得自在,你就必須要跟我合作,做好這次易,你拿着錢。想去哪就去哪,可是如果你拿着我給的卡,給了林正雄,以他那種狡猾詐的商人,不免會以為你是故意那麼做。好打消他的疑慮的,從而,恰恰讓他懷疑你,也更讓你吃不了兜着走!”我説完這些話,秦妮的神怔了怔。隨後一把扯下自己的口罩,還有帽子。

她原本一頭長長的紫發,頓時剪成了短髮,此時還染成了紅,而她的臉上此時全都是紅痕。嘴竟然還掛着傷口。

“放心吧,既然選擇與你合作!我就不會食言,林正雄他對我做的一切,比我在本遭受道的更為恐怖!他就是個變態,高興起來,就會變着花樣的玩我!我會照着你説的去做,不僅僅為你,也是為我自己。”這句話恐怕是秦妮以最正常的語氣與我説話了,只是她的內容,卻暗含着太多的血腥與暴力。

和秦妮告別之後,我從茶店裏出來,腦袋裏回想到秦妮那一臉的傷痕,不難想象,她的身體上,估計都不會有一處完好的地方。

所以對於她願不願意跟我做這筆易,我不會懷疑,我只是突然對林正雄這個人到了恐懼。

對,以前只是忌憚而已,如今卻是深沉的恐懼。

走在路邊,我的胃裏突然到異常的噁心,不是孕期的反應,只是我想象着林正雄可能用什麼方法對待秦妮,便覺得噁心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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