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醍醐灌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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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西市買東西。”

“少東家和徐公子是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也沒有。”獨眼化子嘆口氣:“我老化子問不出名堂來，還是你兩人問吧，我到那邊望望風。”他説走就走。

“慢，我説我説。”吳節風軟了。

“少東家，你説了不吃虧，我們讓你走你的路，休要誤了自己的命。”獨眼又回到原地。

“在下與徐公子的關係，説來是主僕關係。”

“此話怎講？”

“在下父子都為徐公子當差。”

“徐雨竹師從何人？”

“不知道。”

“咦，不願説麼？”

“不是，在下的確不知。對此在下也曾問過家父，家父嚴厲申斥，不準過問。”

“徐雨竹的來厲？”

“不知。”

“你此刻何注？”

“去見一位顧客。”

“什麼人？”

“叫張林。”

“住在何處？”

“張家大院。原飛蛇幫分壇。”

“何事？”

“為徐公子聯絡見面時間。”

“何時見？”

“就在今。”

“張林是幹什麼的？”吳節鳳嘆口氣:“在下有一言相勸，不知當説不當説？”

“請説。”

“恕我直言，丐幫雖然勢大，高手如雲，但決難與四海門相抗，諸位何必以卵擊石？”

“嘿，你倒為四海門當説客？”

“並非如此。只因在下若吐出全部秘密，回去是死，如果不説，也要死在各位手中。即使在下願投靠諸位，不久也仍然是死…”

“改歸正，棄暗投明，怎麼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