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備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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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鐵笑天右拳左掌撞到一起，"看來，我要請上校吃一頓壓驚酒了…我們出。"藍天碧海，兩艘快艇破前進。

經過仔細計算，快艇進入目標海域後，從隱蔽處潛水到軍火走私船所經航道需要大約半小時時間。在這半小時裏，兩艘快艇將在暗礁密集的海域進行隱蔽，鐵笑天、周路各帶一名兄弟配齊潛水裝備潛到航道附近，一待貨船經過，四人將同時登船，而留守快艇的兩名兄弟也要以最快度趕向貨船，將武器裝備配給給登船的同伴。

下午的陽光將海面曬得暖意融融，天空蔚藍，稀疏的白雲慢慢聚合飄散，海風緩緩吹過，海輕輕拍打礁石，"嘩嘩"的海水聲混合着快艇馬達"突突"的節奏，一張一弛，對比鮮明。

等快艇停穩，鐵笑天、周路四人迅穿戴潛水裝備，為了減輕重量，方便行動，較大型的武器裝備都留在了快艇上，他們每人只配備了一隻手槍、兩枚手榴彈，揹負強弩，配戴通訊裝置。各人檢查過裝備後，"撲通撲通"相繼落入海中。

"出。"隨着周路一聲令下，四條人影有如人魚般消失在海水中。

半小時後，鐵笑天四人潛到了目標航道兩側，按計劃，周路和那兩個兄弟從右舷登船，鐵笑天則與他們相反，從左舷登船。鐵笑天的目標是貨物，而周路他們主要對付人。

"老周，現貨船，名稱、編號與資料相符。"留守快艇的兄弟報告。

"快艇注意隱蔽，等我命令。"周路説。

不一會兒，貨船巨大的身影淹沒了鐵笑天、周路四人，海水向兩側湧去，"隆隆"的聲音在身邊轟響起來。

"行動。"周路話音未落，鐵笑天幾人已經浮向海面。

周路和那兩名兄弟率先登船，過程極其迅，行動中除了一個兄弟不巧撞到一名船員，不得已出手，致使船員昏以外，一切都很順利。

登船後，周路三人據守在貨船右舷靠後的一段位置，周路把兩條長索拋向海中，準備接收武器裝備，兩名兄弟則各據一邊負責掩護，先用強弩對付敵人，到完全被現時再使用手槍和手榴彈。

兩艘快艇越來越近，雖然貨船馬達的轟鳴掩蓋了快艇的聲音，但負責瞭望的貨船船員很快現了這個特殊的情況。貨船上突然響起刺耳的警報聲，已經拔槍在手的周路一邊瞭望快艇一邊大喝道:"準備戰鬥。"負責掩護的一名兄弟答應一聲，率先開槍，船舷通道一端剛剛頭的敵人猛地縮了回去。

聽到警報聲，鐵笑天也開始了行動。由於周路三人把船上的注意力引到了右舷，鐵笑天登船非常順利，沒有遇到對方的阻擊。

一路潛向貨艙，鐵笑天弩箭傷了兩個狹路相逢的貨船船員，從他們那裏奪下了兩支衝鋒槍和若干手榴彈。這兩個船員如此裝備，很顯然並非普通人物，據他們結繭的手掌和強壯的身體看，鐵笑天確定他們都是出身軍隊的特種兵戰士。

右舷那邊的槍聲越來越猛烈，鐵笑天問:"周路，你那邊情況如何？是否需要支援？"

"不用。我們能應付。"周路一邊説一邊着氣，隔了一小會兒，他突然招呼道:"兄弟們，接着。"隨後不久，榴彈的爆炸聲頻頻傳來，周路笑道:"過癮、過癮！老闆，我們人齊啦！可以控制局面。現在，我們掩護你。"鐵笑天會心一笑，聽到耳麥中周路他們五個一邊擊一邊互相傳遞信息，不斷有兄弟報告戰果，顯然已經大佔上風，他暗暗點頭，繼續接近貨艙。

猛然停步，鐵笑天背靠船艙牆壁，仔細分辨前方的聲音。貨艙入口處竟然有五、六個人把守在那裏，這些人並沒受到烈戰鬥的影響，嚴陣以待，堅守着自己的崗位。

確定了敵人的位置，鐵笑天收起衝鋒槍，左手平託幾枚手榴彈，右手握起一枚，一甩手間，手榴彈飛向目標。緊接着一枚一枚不斷投去，"轟隆轟隆"的爆炸聲接連響起。

藉着騰起的煙霧，鐵笑天飛衝向前去，衝鋒槍"噠噠"地出密集的子彈，不到一分鐘時間已經傷和驅散了所有敵人。

鐵笑天剛剛進入貨艙，出入口處又被重新封鎖，幾支衝鋒槍不停地掃，子彈落在鐵笑天前面的掩體和周圍各處，"噗噗"聲中起無數鐵木碎屑，強大的火力壓得他幾乎難以抬頭。

貨艙裏空無一人，鐵笑天變換幾次位置都不能擺敵人的糾纏，想要查看貨櫃卻始終找不到機會，敵人不斷試圖衝進來，鐵笑天只能漫無目標地向入口處掃，子彈越打越少。

"周路，你們在什麼位置？"鐵笑天問。

"我們正向貨艙入口處移動，一分鐘內到達。"周路回答。

"好。"鐵笑天扔出了兩枚手榴彈，停下了擊，默默數着時間。

貨艙外槍聲猛然暴響起來，榴彈不斷爆炸，覺敵人的進攻突然減弱，鐵笑天把最後一支衝鋒槍的所有子彈了出去，隨後扔掉衝鋒槍，拔出手槍快向貨艙中部退去。

敵人被這一陣猛烈的擊惑，暫時不會想到自己幾乎失去了防禦能力，現在，要麼是周路迅取勝，要麼就是自己找到新的武器彈藥。

在鐵笑天面前，各種規格的集裝箱整齊有序地排列延伸，他隨意打開其中一隻，一眼看出裝載的是武器而不是彈藥，不是彈藥就不須顧忌安全，他胡亂拖出最上面的木箱，任它摔在地上，"嘩啦"一聲，幾支肩式榴彈器赫然散落在地。

隨手抄起一支，鐵笑天翻覆看了兩眼，點點頭，據經驗，不一會兒，他便找到了裝滿防暴榴彈的集裝箱。

小心地撤出一箱榴彈，填裝一枚到器上，鐵笑天回到貨艙出口，單膝踞地，將器抵在肩頭，口徑對準外面敵人的方位。偏了偏頭，鐵笑天輕輕撫摸着肩上嶄新的榴彈器，暗暗嘆了口氣。重新端正姿勢，他扣動了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