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五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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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戚護衞把您要的毒蛇來了,您去看看吧。”叮噹的聲音在門外傳來,提取夜霜草毒的嶽楚人摘下手套,然後起身走出她的‘實驗室’。

叮噹站在門外,身邊地上擺放着幾個編織嚴密的竹籠,那裏面是戚峯昨兒送來的蜈蚣。血紅的顏,將近成年男人中指的長度細,看的叮噹後脊發涼。不過嶽楚人命令她看着那四條蜈蚣打架,她也只能蹲在那兒觀察。

“有死的沒?”掃了一眼竹籠,嶽楚人在看到這些毒物時眼睛都在發光。

叮噹搖搖頭,“都厲害的,有一條的腿兒都被咬下好幾只了。”她還從不知蜈蚣的子這麼烈,不要命似的互相撕咬。

“嗯,戚峯找來的都是極品的。”比她以前找到的還要好。以前她為了找一樣毒物就鑽進深山老林裏半個月不出來,但畢竟氣候變化過大,始終比不上這裏,不管是什麼都是原生態。

走出暢輕閣,就瞧見遠處長廊裏圍了一羣人,戚峯一身白的勁裝格外顯眼,嶽楚人快步的走過去。

“王妃。”見到嶽楚人出現,一眾人趕緊讓開,俯身拱手問安。

“嗯。戚峯,找到幾條紅環?”密封的半人高竹籠裏,發出嘶嘶的聲音,在這炎熱的天氣裏徒生幾分涼意。

戚峯長了一張周正的臉,因為那雙沉穩的眼睛而看起來有些老成,“回王妃,尋遍了皇都,也一共找到五條。不過城郊的採藥農在聽説屬下要收購這些劇毒之物時,都表示極大的興趣,下次屬下再去,或許收穫會更多。”

“嗯,不錯不錯。”彎身徒手解開竹籠的蓋子,一條全身紅環的細蛇便探出了頭。在看到外面圍了一圈的人時,瞬間展開傘形的頸子,張開嘴,鋒利的毒牙閃閃發光,做好了攻擊姿態。

一旁的護衞面發冷,這蛇一看便有劇毒,嶽楚人還彎瞅着那蛇,不都有些緊張。不管怎樣,她現在的身份擺在那兒。若是有個差池,豐延蒼也不會輕饒了他們。

“哼,小畜生,跟老孃齜牙咧嘴。”嶽楚人冷叱了一聲,左手快速的自它頭上掠過,小蛇動作很是迅速,身子一竄就要去咬嶽楚人的左手。然而嶽楚人更快,在它竄起來時,右手一探,準確的捏住它的七寸,小蛇瞬間偃旗息鼓,連張開的頸部都收了回去。

把竹籠的蓋子蓋上,嶽楚人拎着渾身無力的紅環蛇上下甩了甩,旁邊的人立即退開,一個個五大三的男人好似受驚的兔子一樣,使得嶽楚人更樂了。

“王妃,又再做什麼呢?”一道温和的聲音自長廊盡頭傳來。嶽楚人扭頭,便瞧見一襲月白長衫的豐延蒼與一個一襲藍衫的男人走了過來。

“屬下見過五王。”一旁的護衞躬身拱手,看起來十分恭敬。

那一身藍衫的男人正是豐延紹,豐延蒼與嶽楚人大婚那,他代豐延蒼前去尚書府的親。

豐延紹的長相與豐延蒼有三分相似,看起來很斯文,但周身卻環繞着一股海納百川的氣勢,無形間就讓人在他面前收斂起鋒芒。

拎着蛇,嶽楚人多看了他兩眼,隨後看向豐延蒼。角彎彎一笑,“戚峯找來了紅環,我在訓這個小畜生呢!”特意拎高手裏的紅環蛇,在豐延蒼面前晃了晃。

“這就是紅環?想必有劇毒。”看着那一環一環紅的刺眼的顏,豐延蒼在距離嶽楚人一米之外停下。

站在豐延蒼身邊的豐延紹多打量了嶽楚人兩眼,眸底劃過一抹探究。豐延蒼剛剛就在説這個嶽楚人和他們以前所知的不一樣。沒見到時他還有懷疑,而現在親眼看見了,確實不一樣!

如果不是他見過嶽楚人,還真懷疑嶽志洲是不是給掉包了。

豐延蒼的婚姻可以説是豐延紹一手促成的,他不希望他這唯一的親弟弟一直孤單,最後入土之時身邊還空蕩蕩的。

嶽志洲雖然為人圓滑,但好控制。而且嶽楚人的八字與豐延蒼的很合,所以他三番五次請旨最後父皇也同意了。他見到嶽楚人時就是他前去宣旨時候,儘管比現在瘦削很多,但那時的嶽楚人就是眼前這個。只是,在格上有很大的出入。

“當然有毒,這都是野生的,子暴烈,所以得馴服才行。”嶽楚人説着,隨後轉身把手裏的紅環扔回竹籠裏,一邊吩咐戚峯把其他幾條紅環的七寸統統捏一遍。不可用大力,只要卸了它們的力量就行。

那邊豐延紹與豐延蒼對視了一眼,皆在對方眼中看到了然,果然不一樣!

“王妃,本王還未給你介紹,這是五哥。與本王乃一母同胞。”瞧着嶽楚人忙活完,豐延蒼神態温和的給嶽楚人介紹豐延紹。

嶽楚人衝着豐延紹點點頭,“五哥!”豐延紹微微一愣,隨後頜首,“弟妹。”

“王妃與五哥應當是見過的,五哥去尚書府宣旨時,王妃也在。”豐延蒼狀似無意的説道,那邊豐延紹注視着嶽楚人的表情,滿身儒雅。

嶽楚人挑了挑眉梢,雙手負後抬起下頜瞅着豐延蒼,眼神有點不善,“我説過了,不要和我提尚書府,我不認識他們。”豐延蒼眨眨眼睛,很抱歉的笑了笑,“本王忘了,王妃別生氣。”

“生氣倒不至於,只是會影響心情。”提起這個來,她就想着何時能回去,臉上閃過一絲黯然。

嶽楚人所有的表情變化都沒逃過豐延紹的眼,微微垂眸遮住眼底的情緒,隨後道:“七弟近些子來身體有明顯的好轉,他説一切都是弟妹的功勞。本王今剛剛回到皇都,本來是帶着從朽谷先生那裏求來的藥,現在看來用不上了。”豐延蒼點點頭,“這些子以來本王沒再痛過,身體也漸漸有了力氣,更沒有暈倒過,王妃的醫術湛高超。”嶽楚人抿起角,聽着他們倆古人在這兒誇她,眼裏浮起一絲得意,“天下醫毒本一家,其實比較起醫術來,我的毒術更湛!”養蠱更是一絕,只是,從古至今,貌似養蠱都不是什麼正大光明的事兒,她自然也不會説。

豐延紹聞言角綻開一抹笑,“弟妹能如此説便肯定有這本領,只是偌大的皇都人多嘴雜,後這些話在外人面前不要説起,免得惹來麻煩。”嶽楚人認真的看了他一眼,他也確實滿臉真誠好意,想想他是豐延蒼的親哥哥,而且還奔波着去給找藥。雖然看起來有些讓人難以接近,但想必不會對她有歹意。

點點頭,“我知道,不過我這人記仇,連古人都説女子難養,所以看不順眼的人我是不會客氣的。”她不是吹牛,而是真有這本事。

豐延紹輕笑,看了一眼豐延蒼隨後道:“比如安公公!”一聽那太監,嶽楚人立即眉眼彎彎,笑得絕豔多姿,“怎麼樣?這幾天來那安公公成名人了吧!”豐延紹點點頭,“本王今剛回皇都就聽到了他的事蹟,現在全城差不多都知道了。”

“本來想説給王妃你聽得,但這幾你都沒時間便錯過了。太醫院的人都沒辦法,安公公便把皇都的民間大夫召進宮,吃了無數種藥了,還是沒有好轉,反而愈發嚴重。”豐延蒼也忍不住笑,甚至連那眼睛都染上了笑意。

嶽楚人抖抖肩膀,笑容裏帶着幾分陰險。吃藥?哼!越吃藥就會越嚴重,放都會帶着屎花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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