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爭吵硫酸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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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着雍容的閻蘇靠坐藤椅上,腿上坐着已經四個多月的豐年潼。胖乎乎的,五官也清晰了很多。這個時候看着,他的五官與閻靳更像了。而且這孩子不愛笑,看見了什麼興趣的東西會一直盯着看,嚴謹認真的模樣與閻家人特別像。
“這麼説,那北王死不成了?唉,老天瞎眼。”閻蘇搖搖頭,頗為遺憾。每次想起裴襲夜針對閻靳三番五次下殺手,她就恨得不行。但奈何本沒辦法,什麼都做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上躥下跳。
眨眼,嶽楚人輕笑,“死是死不了,不過也有他受的。那人驕傲慣了,現在心理身體雙重打擊。在國師府的一個小破院子裏養傷,看起來也可憐巴巴了。”
“你還同情他了?這話可別讓老七聽到,他會不高興的。”閻蘇不可置否,對裴襲夜,她真的是恨其不死。
“説起他來,我倒是很無奈。這兩天就覺得他不對勁兒,好像在生氣。問那些整隨他出去的護衞,他們也不説,而且那些護衞換了一班又一班的,以前鮮少總換人的。那天晚上睡下了,夜半時我去方便,回來拉着他的手不小心摸到了他的脈,那時候我才知道他受傷了,內傷。”看着閻蘇,嶽楚人一字一句,這些事兒她知道問了也白問,豐延蒼不會説,所以她一直也沒問他。
閻蘇的表情有點詫異,隨後略顯為難的低頭看着懷裏的潼潼,“這事兒不想讓你知道,是老七擔心你着急。那他離宮時遭到襲擊,身邊的護衞兩人死亡其餘都負傷了。虧得離皇宮不遠,
軍第一時間趕到,那些刺客眼見逃不走,便當場自殺了。痛快利落的簡直不像人,殺自己都不眨眼,更何況殺別人。”嶽楚人恍然,“我説這兩天不管我走哪兒身後都跟着幾十號人。裴襲夜在皇城,那肯定不會是他指使的,唯一的可能就是東疆啊!對付完裴襲夜,又來對付咱們了。五哥身在深宮找不到機會,所以就找小蒼子下手。”站起身,嶽楚人微微蹙眉。第一次為
着個肚子
到煩躁,她什麼都做不了。
“你也別擔心,現今咱們有了防備,不會出事兒的。”閻蘇怕她擔心,好生相勸。
“我得想個辦法,不能再這麼被動了。他們有大把的閒心來對付咱們,咱們一味的躲,他們卻蹬鼻子上臉了。太欺負人了,這口氣難嚥。”慢步的在空曠的殿內走着,她輕輕的聲音迴盪着,能夠清晰的傳入每個人的耳朵。
“你要做什麼?楚人,你好好養胎,有些事待得孩子生下來再做不遲。”閻蘇抱着豐年潼站起身,懷裏的潼潼似乎知道兩個大人在談論重要的事,很乖很乖。
微微搖頭,那晶亮的眸子閃着一抹固執,這般欺負,她已經忍不下去了。
六後,東疆果然出事兒了。而且這事兒還
乎,在幾國內都傳的神乎其神。
説是東疆下了一場雨,然而那場雨可不一般,好像被施了魔法,雨水散發出刺鼻的酸味兒不説,落地就將一切東西腐蝕的人不人鬼不鬼。
好多東疆的百姓都受傷了,雨水掉落身上皮恍若被火燒似的,那場雨毀了四分之一的東疆。
此事自是軒然大波,有人説親眼看到了那下過雨的地方,無論田地山林還是堅固的城牆房屋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損毀。
東疆嚴密的控制消息外,但還是傳了出來,引得周邊國家暗笑。
勤王府的藥房院中,許久不見的雕兒趴在地上,頭歪在一側,神低
的樣子。
戚建蹲在它左側,正在小心的給它處理翅膀下的傷口。那處羽都
落了,皮
散發出腥臭的味道,它是被亡靈蒼鷹抓傷的。
當時幾十只的蒼鷹襲擊它,它能躲過且只受了這一點點傷,已經是很幸運了。那些蒼鷹只懂得進攻不懂得後退,它扇動一下翅膀能拍飛一片,但耐不住它們義無反顧的往上衝啊。
嶽楚人坐在不遠處的石椅上,看着金雕那模樣,她也不的有點心疼。
這次東疆的硫酸雨就是她指揮做的,儘管只是一小片地域,但一切事情都是金雕和戚建共同完成的,她已經很欣了。
戚建在關口,身邊羣獸相伴他自是沒受傷,不過金雕就倒黴了點,在天上被那羣鷹圍住了,中了屍毒。
“這個小小的警告希望那役亡師能夠重視,雖我沒有他那能將一切東西注入靈魂為他所用的本事,但破壞力也很不容小覷。”這事兒可以説是秘密完成,只有她和戚建這師徒倆知道。
而且依據這幾天她觀察豐延蒼的臉,估摸着又遇到襲擊的事兒了。夜裏她偷偷的給他切脈,不過他沒什麼事兒,她也就放心了。
“威力真的很大,那雨水掉落到我的衣服上,瞬間就燒出了個窟窿。”戚建給金雕颳着腐爛的皮,一邊説道。
“雖是威力大,其實這招損的。傷及無辜不是咱們的作風,不過這次也是被
的。”輕撫着隆起的肚子,她又何嘗不想給肚子裏的小東西積點德啊,但她也不能眼睜睜的看着東疆沒完沒了。
“王妃無需多慮,人在做天在看,便是老天要懲罰,也該先懲罰他們。”戚建安,不疾不徐的音調總是能讓人心中舒緩。
“那解毒藥煉出來多少了?恐怕碧霞草不夠用了吧。我已命書生張帶着丐幫的人去找碧霞草了,他們人多,用不了多久就能送回來一批。儘快煉藥,我再請護國寺的醫武僧送到邊關去。”要盡全力讓所有兵將都先吃上解毒聖藥,到時還怕他亡靈屍毒不成?
“是,屬下盡全力。”戚建答應,旁邊趴在地上的金雕也抬頭看了嶽楚人一眼,好似在表明立場。
東疆發生這等怪異的事兒,不瞭解內情的都説是老天懲罰,瞭解內情的怕是一下子就能知道這事兒是誰幹的。
傍晚時分,嶽楚人還在藥房的院子裏陪着金雕,麻藥的勁兒過去了,疼痛襲來,金雕有些受不住。喉嚨裏發出煩躁的咕嚕聲,後頸的羽都豎了起來。
嶽楚人站在它身邊陪着,她也沒辦法給它轉移疼痛,唯一能做的只是這樣陪着它了。
便是它趴在地上,嶽楚人站在它面前也沒顯得有多高。抬手摸它的頭,也無需彎。
“過兩便好了,忍忍吧。”不再罵它小畜生,嶽楚人難得的語氣輕柔。
金雕咕嚕了一聲,在回答她。
驀地,打鬥聲憑空傳來,嶽楚人抬起頭,聽得是打架的聲音心頭一動,隨即轉身走向院門。
院外幾個護衞都在,他們亦是聽到了打鬥聲,不過奉命守在嶽楚人身邊,便是聽到了也不能動。
“怎麼回事兒?”張望,但有叢叢樹木擋着,什麼也看不見。
“回王妃,應當是從前廳那兒傳來的聲響。”護衞回答,這邊嶽楚人快步的朝着前廳走了過去。
還未到達前廳,一眼就瞧見了前廳外的大理石空地上手的兩個人。一黑一白,顏
分明。
眸子微眯,便是她看不清招數,但是從那兩個人的衣着上也知道了是誰,豐延蒼和裴襲夜。
不由得擰眉,裴襲夜這廝,不痛不癢了就開始找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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