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別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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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入定,也不知過了多少時,直到有一天,白澤心中忽有所動,覺得丹田之中的温養的那道劍氣突然一收一放,無端的活潑起來,在丹田裏四處遊弋,似乎開啓了靈
一般。
白澤知道,這是他體內的龍劍氣有了質的飛躍的表現。
他這才緩緩睜開眼,卻發現墨軒正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笑眯眯的望着他,看樣子似乎已經等候多時了。
“墨師兄,你怎麼來了?”白澤不由得問道。
“等你啊!”墨軒一臉的理所當然,長長的伸了個懶,抱怨道:“你小子,一入定就是三個月的時間,差點就快趕不上了!”
“趕不上什麼?”白澤有些茫然。
墨軒樂了,哈哈一笑,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走到白澤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就説你忘記了,凌師兄還不信,你看,我要不來,你非得耽誤事兒不可!”白澤被他説的一愣一愣的,不問道:“師兄説的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五峯會武啊!”墨軒笑道:“別忘了,你可是上一屆五峯會武的的冠軍,在本代弟子中是毫無疑問的人氣王,你要是不參加,那可説不過去!”
“五峯會武?”白澤一拍腦門,他的的確確是把這一茬給忘得一乾二淨了。
上一屆的五峯會武,凌鶴壁和墨軒跟隨星河真人前去東海聲島找北斗天帝要人,月凝因為心懷愧疚而自請面壁,都沒有參加比賽。
聽泉倒是參加了,只不過因為和白澤賭賽輸了,憤而中途退出,這才成就了白澤這個有些僥倖的五峯會武的桂冠。
這座桂冠也是九霄峯近數十年來,唯一一次拿到的五峯會武的冠軍。
墨軒樂呵呵的説道:“你可不知道,上次你為咱們九霄峯贏回了那個冠軍之後,靈龜峯那邊的弟子嫉妒成啥樣!好多人都説你這個冠軍得的名不副實,不過聽泉卻説…”墨軒説到這裏,故意賣了個關子,停住不往下説了。
白澤胃口被他吊了起來,不由得問道:“他説什麼?”墨軒就等他這句話,聞言笑道:“聽泉這傢伙平時目中無人得很,除了月凝師姐,本代弟子中沒一個人能入得了他的法眼,不過那次與你手之後卻對你推崇備至得很,説你是他平生勁敵!”
“哦?他真這麼説?”白澤有些不信。
“哈哈,我當時也不信,後來聽説有靈龜峯的弟子當面質問他為何不和你決一死戰,結果被他一把火差點燒成了烤豬,他也因此被玄機真人罰入炎獄半年之久。”墨軒笑了會兒,才繼續説道:“要説聽泉這人,脾氣是夠狂,但修為卻也夠高,我和凌師兄閒暇時曾聊天,凌師兄也坦承自己若和聽泉生死相搏,恐怕輸多贏少。”
“像聽泉這樣的人,居然認你做生平勁敵,可見師弟手段啊!”白澤苦笑了兩聲,不知道該説什麼好。
也看時候不早,墨軒一個勁兒的催促白澤動身,白澤也不想拂了師兄的面子,便答應和他一起前去參賽。
待墨軒拖着白澤趕到了天機峯上時,五峯會武已經開始,摘星殿前擺了四個擂台,台上各有弟子捉對廝殺。
凌鶴壁老遠的看見二人,一迭聲的催促:“快點快點,怎麼才來?”墨軒倒是一點也不急,大大咧咧的説道:“怕什麼,白師弟是上屆的冠軍,按道理可以直接進入八強的!”
“話是這麼説,但你沒看見師父等急了嗎?”凌鶴壁説着,一指對面。
只見在擂台的另一端,飄着一座五雲台,掌教玉龍真人居中,其餘各峯峯主和長老依次坐於旁邊,星河真人就坐在那羣人裏,看着三人狠狠地瞪了下眼睛。
墨軒被他瞪得嚇了一跳,口中連呼:“糟糕糟糕糟糕,這次要是不能得個好名次,師父又得給我臉看了!”
“你別裝了!”凌鶴壁打斷他的話:“你瞞得過別人,還能瞞得過我?你小子是不是已經晉升“如意”境界了?”
“嘿嘿,師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啊!我對你的敬仰,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墨軒嬉皮笑臉的説道。
“哼,別貧了!”凌鶴壁笑罵了一聲:“快準備準備,待會兒就輪到你出場了,下個對手是聽溪,怎麼樣?有信心吧?”
“聽溪?”墨軒樂了,左右看了看,見沒別人,小聲嘟嚕了一句:“揍死他丫的!”果然,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台上有一對弟子分出了勝負,下了台去,自有負責裁判的弟子上台,大聲説道:“下一場,九霄峯弟子墨軒對靈龜峯弟子聽溪,雙方上場!”墨軒聞言,回頭衝凌鶴壁和白澤笑了笑:“凌師兄,白師弟,我這就上台了,你們等着看好戲吧!”説完縱身躍上擂台,而凌鶴壁則拉着白澤到擂台下便找了個位置坐下。
“師兄,墨師兄取勝應該沒問題吧?”白澤小聲的問凌鶴壁道。
“呵呵,沒問題,墨軒這小子,最近幾年進步很大,上個月還暗中突破道“如意”境界,一直秘而不宣就是為了在這次五峯會武上一鳴驚人。”凌鶴壁語氣輕鬆,道:“依我看,如今天道門本代弟子之中,能勝他的,不過四人而已。”説到這裏,凌鶴壁饒有深意的看了白澤一眼,道:“月凝師姐、聽泉師兄、我,還有白師弟你!”
“師兄太抬舉我了,我還只是“明”境界。”白澤連連搖手,不敢坦然承受凌鶴壁的誇讚。
“別裝!”凌鶴壁笑罵道:“你雖是“明”境界,但真要發起狠來,只怕連我也未必能勝你!”白澤被説得有些不好意思,正想再謙虛,突然發現擂台邊一個
悉的身影,和擂台上的聽溪耳語了幾句。
只見此人一襲白袍,上面繡滿金紅雜的火焰紋飾,面
傲意——正是聽泉。
台上的聽溪是他的親弟弟,他來為弟弟加油,乃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聽泉説完了話轉過頭來,遙遙的看了他二人一眼,也不知有沒有聽見二人説話,只是從鼻子裏發出了一聲冷哼,然後走到離二人不遠的地方徑自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