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部30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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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幫不了你。”這下禍給闖大了。

“可我實在沒有什麼瑞雪!”

“那你只能回到你剛才的地方了。”他冷冷地説道,伸手準備叫人。

“等等!”我腦裏飛快閃過一個念頭…

“這瑞雪我覺得也實在不怎麼樣啊!而且説不定真正的細已拿着逃跑了!我可以獨家提供給您一種更好的茶配方,保證比這瑞雪好一百倍!如何?”

“又玩緩兵之計嗎?”他看起來有些心動,但還是面無表情。

“我的小命不是捏在大爺您的手裏嘛,緩什麼都沒用啊!”我告訴自己,不想死的話,一定要抓住這唯一的機會。

“好吧,就再信你最後一次。”等得就是你這句!心中即時有如釋重負的覺。

他又拍了拍手,那二個小美人又出現了。

“把她安置下去。”我不滿地瞄了他一眼,監視就監視吧,何用這麼虛偽。

踏出門口前,身後傳來的那句可惡的話語,讓我有種想掐住他那帥氣脖子的衝動:“回去別亂跑,嚇着別人就不好了。”身邊的兩個婢女相互奇異地對視一笑,更讓我火冒五丈!

算了,這種有着毒舌的人,我應該憐憫他!因為這句惡毒的話已經充份證明了,有着帥氣外表的他,其實是多麼的金玉其處,敗絮其中!

這應可以稱之為府弟吧,院子不是一般的大,當然和皇宮不能相併提論,但用豪宅來形容肯定是恰當的,而且更有一番南國的的園林風味。

不知這兩個小美人是不是故意帶我兜圈兒,在繞了無數回之後…

“姑娘請,就是這了。”我捏緊的心總算是好好的放下了。不是牢房已算萬幸,何況是這一處…屋子建在湖心上…湖上的荷花開得正盛,令人心曠神怡…真是給我住的嗎?

“姑娘快過來呀,只有這一條迴廊才能通向沁芳居。”其中一個小美人見我到處打量,嘴角含笑地説道。

只有一條路…明白了,是怕我給跑了吧果真沒什麼好心!真有心跑,我不會游過去嗎?弱智。我輕蔑地斜眯了一眼她,不出一縷得意的微笑。

“燕子,這荷花開得好漂亮呀!”前面帶路的小美女a不再理我,視線越過我對我身後的小美人b輕笑着。

“鶯兒姐,燕兒覺得好奇怪哦。”小美人a原來叫鶯兒,雖説名字俗,但對於她們的談話,我還是非常有興趣的豎起了耳朵,説不定能在其中尋得什麼有利的消息呢,所謂知已知彼嘛。

“上次明公子不是説在異域帶回一種什麼魚養在這的嘛,怎麼這荷花反倒一點事都沒有呢?”真笨呀,我心裏暗暗笑了一下,難道説還能有些什麼特異品種的魚,會帶些毒之類的把這荷花都能毒死啦?現代都沒聽説過。

“燕子好笨哦”那叫鶯兒的女孩利落地拉開門,回頭笑得好燦爛:“那叫食人魚…聽説只吃和血,不吃荷花的啦!”目光落在我身上,意味深長的一笑…真是令人骨聳然。

“姑娘您就暫時住這吧,我和鶯兒就住在外間,有事就叫一聲。”

這二個法盲呀,剝奪人身自由是犯法的!

燕子捧進一身衣服,聲音怪怪的…

“請姑娘先把身上的髒衣服換掉,現在您是明公子的客人了,得穿得正經些。”我哪不正經了?心中一熱,飛快打量了下自己的穿着…如果在現代,我不得不承認這樣穿是非常有創意及嬉皮的風格,好好的衣服早已東一塊掉西一塊破了…全身有三個字可以形容…髒,亂,差。

這麼注重形象的我,難道就這樣頂着這身裝備招搖了一天?

用最快的速度洗了個戰鬥澡後,胡亂套上這些看起來和皇宮裏不大一樣的衣服時,長髮都亂成了一團,打了無數個結,必須得好好的,有耐心的修理一番才行哪!

這梨木雕的妝台,巧妙地把銅鏡鑲嵌進了裏面,真是緻無比,至少,我以前住的所謂的皇宮就沒有。我慵懶地坐在同樣巧的鼓椅上,拿起其中的一把象牙梳子…

“啊!”我手中的梳子掉落在地上,而鏡中的人的梳子也掉落在地下…我顫抖地府身視着鐿面,想看得更清楚點,鐿子的人也和我越來越近…

不,不是,吧!我全身的血都凝固得不會動了,全身有如陷在冰窖中的嵌嵌發抖。

怪不得那個男人叫我醜八怪!

“回去別亂跑,嚇着別人就不好了。”還有那二個婢女奇怪的笑聲,和怪異的眼神!

鏡子裏的人,面部棕黑,就好像,就好像,我在現代擦了海底泥面膜一般的…嚇人…和醜陋。

何太醫!何太醫!在我暈的時候,並沒有幫我把那寒毒解掉!這樣,慧妃也算是永遠消失掉了吧!這個老狐狸!我心裏馬上升起了一種想殺人的衝動…我不會放過你的!背叛和欺騙我的人!

真正的痛苦語言來形容不出來。

輕輕的撫上臉頰,把不知何時下的淚,慢慢拭去,既然這是毒,肯定是有解的!現代的科學頭腦告訴我,只要不是先天的問題,通常都是有救的,最壞的打算就是,解不了,也要拉那幫害人墊背!

放心吧,沅沅,一定有辦法恢復你清秀佳人的面貌的!心裏酸楚地用阿q的神安自己,可是,腦袋裏總有個小小的聲音鑽出來…

“我變成了醜女人!醜女人!”有誰願意頂着這樣的一張臉,生活在別人的目光中啊!女人,有誰不愛惜自己的容貌!眼淚不由自主的一滴一滴地跌落在妝台下面…

門外傳來鶯兒的聲音…

“姑娘,您安置好了嗎?”我忙抬手拭乾眼淚,輕聲説道:“我好了,進來吧。”鶯兒手提着一包東西進來,放在桌面上,看了看我,説道:“姑娘,明公子説,明天要你跟他一起出門,這…”她猶豫了下,看了看我還紅着的眼眶,帶着些許的同情説:“明公子説,這面紗,請您明天務必把它帶上。”我狠狠的握住了雙手,拼命地抑止自己想尖叫的衝動,想把那包東西摔出門口的衝動!可是,我憑什麼?

“知道了,我一定照辦,你可以走了。”我閉起眼睛,…所有的痛苦,所有的屈辱,在這一剎那,如黃河決堤般在心中洶湧…

腦裏重複地響着的都是孟庭葦那首令人心酸的歌:你聽海,是不是在笑,笑有人,天真的不得了,笑有人以為用痴情等待,幸福就會,慢慢靠近。

你聽海,是不是在笑,笑有人,天真的不得了,笑有人以為把頭抬起來,眼淚就不會,往下掉。

我已經很努力了,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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