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部11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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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三竿,不,上四竿了吧。
狠狠地睡了到了差不多下午的時候,才急急忙忙地爬起來,糟了,今天好像是要扮演路人甲送譜給德親王呢!
匆匆跑到蘭馨宮,小柏早已火燒股地等待我來了。趕緊地接過她手中的曲譜,也來不及欣賞她的今天與眾不同的光彩照人。
因為,太陽快下山了。
黃昏的荷花池,淡淡地籠罩在夕陽的光輝下,潔白的荷花象塗上了一層桔紅雜以金黃的彩虹。
乍新芽初鵝黃的柳絲,在徐徐的輕風中微微拂動,不時地垂擺過水麪
撥起圈圈的漣漪…
池邊的英的身影負手而立,白綾袍絳帶在風中輕輕翻飛…
凝視着他的背影,有種悉的
覺彷彿已是認識很久了…直到他察覺到背後的我發出細細的聲響,緩緩的轉過身來。
着他深遂的目光,我慢慢地走到他身旁。
“王爺,曲子已譜好。”我微微一福,雙捧着卷軸風遞向他。
並有沒像上次那樣行了很正規的跪拜之禮。
因為我想,既然我直覺他會在這裏等我,,而他也知道我會來這裏找他,那是不是代表,我們之間不需要那麼多表面的虛偽?
和他第一次的相遇,就是在這樣的落的黃昏裏,和這樣的淡淡荷花香味中,他靜靜地站在我身後…,直到我察覺他的存在…
“今天穿得倒是規矩多了。”仿似不經意的一撇,鋭利的視線隨着輕柔的風兒從我的眼睛一直拂到腳下,再停温和地停在我的手上。
我的臉唰的一下紅到了耳。
上次太大意,穿了在古代看來驚世駭俗拖鞋出來晃,被他的眼睛逮了個正着。
腦裏馬上浮現起了小月兒上次死活不肯接受我的做給她的人字拖鞋的理由。
在這裏,能看到自己玉足的,只有自己的夫君…
他審視着我的窘迫,鳳目裏有一不明絲笑意飛閃過。
忽然,抬手從我的手上取過曲譜的卷軸,修長的手指漫漫地滑過我的掌心,一點酥酥軟軟的覺頓時在我心裏輕輕地顫動着。
故意的嗎?我因惑地瞪視着他。
搖搖頭,馬上把那種覺甩到一邊涼快去了!
“名字。”懶洋洋的語氣,但又有不容人拒絕的威嚴。難道説習慣發號司令的人講的話都是這麼的意簡言駭?
我的結論是:他語文沒學好!句子沒有主語耶!誰知道你是問曲子的名字還是我的名字啊?
心裏雖在不滿地嘀咕着,但嘴裏還乖乖地回答到:“沅沅”回答也是一樣的意簡言駭。
“沅沅”天真不公平,長得好看就算了,還要賜給他一把好聽的嗓音!
“你的主意嗎?”他輕輕着轉動手中的曲譜,把一個重磅炸彈扔了過來。
啊?什麼意思?
他緊盯着來不及反應的我,再下多了一劑重藥:“我説,蘭嬪昨天那麼讓人驚異的的表演,是不是你…的…主…意?”啊!救命!
我的心被他炸得一片空白。
他知道了多少?
腦子裏頓時閃過無數種畫面,我不知所措地望着這個,這個我對他一無所知,一無所解的人。
怎麼辦?講真話?不講真話?怎麼講?
我深深地了一口氣,荷花的香味越來越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