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她那麼狠的一耳光重重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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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去吧,我和你舅舅有話要説。”秦鈺緩緩站起身,眸光彷彿粘稠的纏在她的身上,許久方才不捨的挪開。

他轉身向外走,一步一步,走的牽掛萬千。

容承僅等着他出去,並未和傅胭説話,他直接按鈴叫了醫生護士進來。

傅胭坐着不動,任憑他們擺着自己。

的針頭紮在手背的血管裏,一次沒有成功,護士緊張的説聲抱歉,換了手又去扎第二次,她眉都沒有皺一下。

曾經她多怕疼?每一次生病要吃藥打針的時候,都會哭的天都塌了一樣。

哪怕是長成大人了,還會在打針的時候掉眼淚豆。

容承僅看着她手背上出現的一大塊淤青,眉微微蹙了蹙。

醫生護士都出去了,他走到她牀邊坐下來拿了醫藥棉籤沾了藥膏,輕輕塗在她微腫的手背上。

他微微低着頭,眉宇之間蹙起來,他的神情專注,動作認真,彷彿捧在他掌心裏的是他畢生最珍貴的寶。

傅胭的眼淚緩緩掉下來,她把手從他的手指間出,然後抬起來,一耳光搧在了他的臉上。

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他的臉被打的偏在一邊,他就保持着那個可笑的姿勢,許久都沒有動。

傅胭哆嗦的不能自持,手指頭被震盪的幾乎麻木了,她透過淚霧,清晰看到了他的臉上浮出幾道紅的指痕。

他就保持着那個古怪的姿勢坐着,瞳仁裏沉沉浮着什麼情緒,她看不清楚,他的臉就融在明亮耀眼的光線裏,一點點的模糊了。

“是你讓人教唆的秦鈺毒是不是?”

“是你把他害成了這樣子,只為了毀掉他,讓他再也沒辦法和我在一起是不是?”

“容承僅,你是人嗎?不,你是禽。獸,你禽。獸都不如!”她終於哭着喊出來,過分的動,要她整個人顫抖不停,她哭的嘶聲裂肺,要他一瞬間以為,他是回到了她父母慘死的那一天。

他僵硬的轉過身來,只是安靜的看着她。

傅胭怎麼變的這樣陌生?她還是那個他捧在掌心裏疼着護着,沒心沒肺的小姑娘嗎?

“胭胭,你説什麼?”他開口,聲音沙啞的厲害,他望着她,目光那麼深,彷彿要穿過她,去把那個他心裏的傅胭給找出來。

“容承僅你把秦鈺害成這樣,你把我也殺了吧!你殺了我吧!”她像是瘋子,狠狠的推着他,捶打着他,手背上的針頭早已在她近乎癲狂的動作裏滾了出來,在那一片雪白的柔上,劃出長長的一道血線。

她卻覺不出疼,她只是不要命了一樣狠狠的捶打着面前那個人,那張臉。

她恨他,恨他就這樣毀掉了她的愛情,毀掉了她心愛的男人。

口腔裏滿是濃重的血腥味,他的眼角,被她的指甲抓出幾道血痕,觸目驚心。

刺痛,讓他漸漸的清醒過來,他抬手,捏住她的手腕,制住她近乎瘋狂的動作。

“傅胭。”他低低叫了一聲她的名字,傅胭漸漸的平靜下來,她掙出自己的手,蜷縮着把臉埋在膝蓋那裏,她低低的嗚咽着,像是一隻陷入絕望的小獸。

又回到了從前,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又變成了萬丈鴻溝。

可他再也不像從前,他的心像是蒙了一層雪,漸漸凍的血都不會再動,然後,徹底的變成一片死灰。

他的目光最後落在她滿是血的手背上,可他終究還是什麼都沒有説。

他轉過身去,安靜的走出了她的病房。

幾分鐘後,有護士敲門進來,手裏端了小小的鋁製托盤,有消毒藥水和紗布。

“容太太,我幫您把傷口處理一下吧。”傅胭沒有動,也沒有開口。

護士小姐小心翼翼的把她的傷口處理妥當,又包紮好,這才輕輕退了出去。

不知過了多久,傅胭忽然抬起頭來,她把纏着紗布的手緩緩的舉起來,舉在眼前。

她怔怔的看了一會兒,眼窩裏一顆眼淚,慢慢的滾了下來。

****容承僅不知自己該去哪裏,他們的家,到處都是她的氣息,他不想回去。

顧維生近期不在郾城,離開的時候,顧維生對他説,他想去看看謝佩儀過的好不好。

方靖之帶着方晴回北京過年了。

而原本,今是他帶着傅胭飛夏威夷的子。

---題外話---週六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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