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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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凡最終撤銷了離婚申請,但是卻不肯見胡玫,胡玫也無計可施,只好等星期天讓齊齊帶了東西去看他。齊齊在接見室哭得雙眼通紅,鍾凡安她:“你看,我在這裏不是很好?還胖了很多呢!你別為家裏的事情擔心,好好上你的學。”從裏面出來,胡玫問齊齊鍾凡的情況,齊齊只顧自己抹眼淚,不回答她。胡玫就生了氣,説:“我是你媽!你跟我有深仇大恨啊?你爸成這樣難道就都是我的錯!”齊齊瞪了她一眼:“你沒錯,都是我的錯好了。”回到家裏,齊齊也不和胡玫説話,自己出去了。只剩下胡玫自己在家裏發愁。

齊齊去找陳皮皮,程小月問他們去做什麼,齊齊就撒謊説要去圖書館。程小月去拿了糕點給兩人帶上,讓他們路上吃。兩人徑直去了醫院,到了醫院門口齊齊卻膽怯了,含着眼淚兒看着陳皮皮,説:“我不去了,我好害怕!”陳皮皮就拉了她往裏面走,齊齊雙手抓了路邊的小樹幹不肯去。兩人僵持在那裏。

有個護士模樣的女人拿了買的蛋糕從他們身邊走過,忽然又退回來,盯着陳皮皮。陳皮皮看她有幾分面,卻一時間想不起在哪裏見過,那女人問他:“你來這裏幹什麼?”陳皮皮突然想起來,這個女人原來是那次自己在車站“神醫”的牀上見到的女人。大聲叫:“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女人截斷了他的話:“停!不許説。”陳皮皮也悟到説出來不大好,就尷尬地笑了笑,説:“我還欠了你十塊錢呢!”看見了認識的人,本來忐忑不安的心也放鬆了一些,支支吾吾地把事情給她講了。女人吃了一驚:“你們兩個真是不知死活,出這麼大的事來!知不知道這要是給人知道了你倆的前途可都完了!”把兩人拉進了自己的休息室,問齊齊:“幾個月了?”齊齊怯生生的説自己也不知道。又問她:“那個多長時間沒來了?”齊齊説:“就是這個月沒來。”女人聽了皺了皺眉頭,説:“那要想產還得等一段時間才行。”齊齊問為什麼。

女人説:“太早了目標小會不好找,怕刮不乾淨。”齊齊打了個冷戰,瞪大了眼睛:“是用刀子刮的嗎?”女人笑了笑:“不是,不過也差不多吧。”出去拿來了試紙,教齊齊去廁所做測試。陳皮皮聽不明白,傻傻的站在那裏看着她們。等齊齊出去了,女人對陳皮皮説:“坐吧,站在那裏就能幫得上忙?”陳皮皮吶吶地想説點兒什麼,卻又想不出什麼話好説。女人扳着臉説:“我可要警告你,這樣的事情可不是小事!你倆什麼都不懂,處置不好都有可能出人命。以後記得要小心,不許再做那種壞事了。”看陳皮皮眼珠兒亂轉,突然想起在牀上被他撞到的事,臉紅了一下,又説:“我們不同的,因為成年了,知道怎麼保護自己。你要是真忍不住,也要採取措施。”正説着,齊齊從外面進來,拿了濕了的試紙給女人看。女人看了就對着齊齊笑起來,説:“真是個傻孩子!這回把心放到肚子裏吧,你本沒懷孕!該謝謝老天,保佑了你逃過一劫。”齊齊和陳皮皮都是驚喜不已,對望了一眼,懸着的心也同時落下來。女人卻説:“這次是僥倖而已,不聽我的話早晚都要出事的。”把齊齊叫到了一旁,在她耳邊悄悄地説了幾句,齊齊紅着臉點頭。

兩人道了謝從醫院出來,陳皮皮好奇地問齊齊:“她跟你説了什麼?”齊齊白了他一眼,説:“關你事,就不告訴你。”陳皮皮憂心忡忡地自言自語:“真的不關我的事嗎?為什麼我總覺得跟我很有關係。”齊齊看起來心情很好,舉手在陳皮皮頭上敲了一記,説:“以後要想對我幹壞事,就先去買套套。”陳皮皮一本正經地説:“我從來不幹壞事,我對你幹過什麼壞事嗎?恐怕是你想要對我幹什麼壞事吧!”齊齊得意的揚着頭:“沒錯,我是打算對你乾點兒壞事情!怎麼?你準備反抗嗎?”陳皮皮雙手攤開對着齊齊,陶醉地説:“來吧!來吧!不要因為我是鮮花兒而憐惜我,用力摧殘我吧!被你踩在腳底我死而無憾。”路上的行人紛紛側目看他們,齊齊又是好笑又是害羞,踢了他一腳:“正經點兒,別在姑前面發神經!”陳皮皮呲着牙,故意把自己的臉扭曲成一團,對着從身邊走過的一位大媽説:“美女!你看我是不是神經病?”大媽給他誇得甚是高興,笑着罵了一句:“誰家的孩子,這麼淘的!”齊齊嘻嘻一笑,鞠了個躬,説:“對不起,我家的。”于覺得自己好像是做了場夢,朦朦朧朧似真亦幻。依稀在腦海裏還殘留着一種奇異的記憶。不過因為頭痛得厲害,卻也記不得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好像陳皮皮曾經來過,又好像見到了梅得高。

因為是禮拜天,于就一直在牀上躺着,全身懶洋洋的沒一絲力氣。突然覺得自己十分可憐,孤伶伶地一個人,躺在離家很遙遠的城市一間冷冷清清的房子裏。沒有親人沒有朋友,像是被整個世界拋棄了。

結婚究竟是什麼呢?也許只是一種冒險吧!兩個彼此獨立不同的人,因為害怕孤單寂寞而走到一起。然而有時候又經不起外面的誘惑,去背叛曾經許諾的誓言,做出傷害對方的事來。胡思亂想了半天,心裏又煩躁起來,抬起粉的胳膊在牀上狠狠地捶了一下。

快到中午于才起牀,先洗了些衣服,卻發現沒有晾衣架,就去找吳秀麗借。

到了門口聽到裏面有男人的説話聲,也沒在意直接推門就進去了。

剛邁進門口的于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吳秀麗正一絲不掛地趴在牀邊,撅着雪白的股,‮腿雙‬叉開得大大的。身後站着同樣沒穿衣服的王主任,正着身體奮力地。嘴裏還不停地説着:“我爛你個騷,我爛你個騷!”于猝不及防地看到這一幕,一時間不知所措,張着嘴巴愣在那裏。

兩人也被嚇了一跳,同時轉頭看着門口的于,王主任的雞巴剛剛拔出來一半,就停在那裏,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還是吳秀麗反應快,起身過去一把將於拉了進來,隨手把門關了。

被吳秀麗拉進屋,心一下子慌了起來,使勁兒掙着,説:“對不起吳老師,我、我不知道你有客人在,打擾你了,你、你別拉我!”吳秀麗説:“妹子,這事兒你可別説出去。”于臉漲得通紅,低聲説:“我不説,你讓我回去!”吳秀麗笑眯眯地看着她,手卻不鬆開。

王主任也十分窘迫,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説什麼,憋了半天,才説:“於老師,還沒吃飯吧?”吳秀麗瞪了他一眼,轉頭對於説:“妹子,你也是過來人了,姐姐也不瞞你,我老公在家裏,一年也見不上幾次!我一個女人家孤身在這裏,難免會覺得寂寞!生理上也有需要的嘛!再説這年頭哪裏還有貞潔烈女呀?誰還沒個情人!”于聽着吳秀麗的話,眼裏看到的是王主任仍舊起的濕漉漉的雞巴,心慌意亂,又是羞澀又是害怕,心裏只想着趕快離開。卻聽吳秀麗説:今“天給你碰上了,就一塊兒玩玩吧!反正你和你老公也要離婚了。”于吃了一驚,用力掙着被吳秀麗拉住的胳膊,説:“我不!”吳秀麗使勁把她按在了牀上,對着王主任説:“快點兒,你還發什麼呆!跟妹子也玩玩。”王主任這才恍然大悟,又驚又喜,湊上來去的褲子。于又羞又怕,又是惱怒,拼命掙扎,只是人單力薄,抵不過兩人。片刻之間已經給吳秀麗解開了上衣,扯下了罩,出一雙房。褲子連同內褲也被褪下去一截兒,出一片烏黑的陰

一隻手死死地拉住褲子,另一隻手橫到前護住房,叫:“你們放手,再這樣我就報警了!”王主任聽了被嚇得全身哆嗦了一下,褪于褲子的手就鬆了下來,看着吳秀麗,説:“要不,就算了吧!於老師也不願意。”吳秀麗卻不慌張,罵了王主任一句:“你還是不是爺們兒?”又對着于説:“你也不用扯清高,誰不知道你是因為老公沒用了才離婚的啊!你可是在我們房裏,説出去誰信?鬧大了我們一塊丟人。再説了,妹子你也好久沒和男人了吧?你就不想?”于蜷起‮腿雙‬,以免褲子被褪過股,説:“你們放過我,今天的事情我保證不説出去!”吳秀麗看她説得堅決,心就放下了一多半兒,自己其實也不想王主任真和于幹成事兒,就説:“不來真的也行,不過總要有了幾分親近才放心。”拉了于的手去摸王主任的雞巴,雞巴上沾滿了吳秀麗的水,濕淋淋滑膩膩的,于下意識地縮了一下手,又怕吳秀麗再用強,終於還是握住了雞巴,‮套‬了幾下。

吳秀麗的手伸進了于的褲子裏,摸着她的,説:“妹子的下面也不少呢!又生的這麼順溜,不像我,卷得厲害,看上去亂哄哄的。王主任你説呢?”王主任忙不迭地點着頭,説:“那是那是,生的不多不少,剛剛好。”吳秀麗就有些不滿意:“那你是嫌我的太多了?”王主任連忙糾正:“那裏那裏,多了我才喜歡,捲起來的我就更喜歡了。”于的手細滑白,王主任本來有些軟了的雞巴給她這麼一,馬上又硬起來,龜頭也滲出了些粘。吳秀麗就讓他把雞巴放到于溝裏,擠着白豐滿的雙給他做。龜頭滑過嬌的皮膚,粘就沾在了上,留下一條蚯蚓一樣的痕跡。于皺着眉,別過臉去,生怕雞巴杵到自己下巴上。一會吳秀麗又伸手到她間,練地在於上‮撫‬。于覺吳秀麗的手在自己的陰蒂上不停地撥,一會兒功夫下面竟然也濕潤起來。

吳秀麗又讓王主任把雞巴放到于嘴上,要她口,于想到雞巴剛從吳秀麗的裏出來,上面還帶了她的,不由得一陣噁心,閉了嘴巴不肯。吳秀麗笑着説:“你沒給你老公過嗎?這可是好東西!”説完自己一口含了進去“咕唧咕唧”地一陣吐。看得於閉緊了嘴,心想:這麼骯髒的事情,她怎麼做得好像很享受!

吳秀麗給王主任口了一會兒,就在於身邊躺下了,讓王主任上來她。

轉臉對於説:“對女人來説可是最享受的事情,給你男人你還不要!等你想男人的時候不是還得自己去找?”于紅着臉説:“我、我不想男人。”説話之間王主任已經把雞巴進了吳秀麗的裏,吳秀麗舒服地呻了一聲,雙手抱住了王主任的股,説:我下面癢得不行,用力我!王主任就一陣狂風驟雨的衝擊,幹得吳秀麗咬了牙往上身體。兩人下體不斷的碰撞,發出“呱唧呱唧”的聲響來,聽得於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下面一股水兒湧了出來。

以前于對做愛不大興趣,在牀上也從來沒主動要求過,她也聽説過女人高是如何如何的舒服,但是自己倒從來沒體會過那種滋味兒。如今看着吳秀麗臉上陶醉的表情,心裏不由得疑惑:真有那麼舒服嗎?我怎麼就從來沒覺得?

王主任着吳秀麗,眼睛卻看着于出來圓潤白房,心裏説不出的興奮,幾次想要伸手去摸,卻又怕吳秀麗看見生氣。着吳秀麗,腦子裏卻想着自己的身下是青靚麗的于,快就來得格外強烈,刺得他一會就忍不住了,大叫了一聲來,然後就像了氣的皮球一樣趴在吳秀麗肚皮上息。

吳秀麗推開他,起身擦拭外面的,不滿地説:“今天怎麼這麼快的?連十分鐘都沒堅持到。”沒留意身後王主任把手放上了于口,摸了摸立渾圓的峯。于侷促地推開了他的手,趕緊坐起來,把衣服掩住了自己的房。

吳秀麗也不急着穿衣服,過去抱了于,説:“妹子,今後咱們就不算外人了!就當是姐妹相處吧!”于提起褲子,胡亂扣起衣釦,也沒回答吳秀麗的話,低着頭逃出了門去。吳秀麗對着躺在牀上的王主任説:“我是為了封她的口才讓你佔了便宜,你別對她動什麼腦筋!你要是想吃草,給我知道了,我可對你不客氣!”于逃回自己房間,心還“撲騰撲騰”地直跳。坐在牀頭呆了半晌,氣息才穩了。想起剛才的情形,臉不由得一陣發燙,‮腿雙‬夾緊,兩手捂着口。想:他們兩個是潘金蓮和陳經濟,我倒成了梅!平白無故吃了這麼大的虧。提了水瓶去倒水,腦子裏卻還想着剛才的一幕,下面一熱,只覺得腿間一股水兒又湧了出來。又羞又窘,人就呆呆的,水杯滿了也不知道,水就嘩嘩地了一桌子,才猛然驚醒,手忙腳亂地找東西去擦。

這十幾天陳皮皮過得是風得意逍遙自在。自從於醉酒之後,班主任就沒再敢找過他的麻煩,平裏和他説話也是笑容可掬滿面和藹。再也不用打掃閲覽室衞生間,再也不用寫檢查罰站。于對他的態度更是親近,進她的房間如入無人之境,私下只有兩人的時候,陳皮皮胡攪蠻纏嘻嘻哈哈于也由着他。

有了于的悉心輔導,數學成績也大大好轉,雖然在班上充其量也只是中下,程小月已然十分滿意。對於程小月來説,這個寶貝兒子‮試考‬能夠及格,那無疑已經是個奇蹟!倘若偶爾考個七八十分,可以死而無憾了。畢竟從上學以來,陳皮皮也只考過一個一百分!

只是齊齊不肯輕易和陳皮皮那個了。只是讓他親親,偶爾摸摸房。陳皮皮雖然心有不甘,卻也無可奈何。最頭疼的倒是自此不能和女生亂説話,只要是多説了幾句,齊齊定然是怒目而視,咬牙切齒,大有上來撕他嘴巴的架勢。

好在胡玫怕齊齊經常在外面玩兒出事,給她報了個英語補習班。齊齊一放學就得去補習班上課,陳皮皮也終能偷得浮生一會閒,開齊齊的監管。奈何此時女生們都已回家,對着空空的學校,陳皮皮空有一身本領無處施展,只有把心思都放在了偷窺于的內褲上。幾天下來,倒也收穫頗豐,知道了于內褲的樣式紛繁龐雜,鏤空的,‮絲蕾‬的,繡花的純棉的不一而足,甚至還有丁字的!

這天下課,陳皮皮又和王樂吹噓自己所見內褲的花式花樣,聽得王樂羨慕不已。旁邊的吳四桂卻不相信“撇了撇嘴,説:陳皮皮你吹牛不打草稿,反正別人也沒看見,隨你怎麼説都行!”陳皮皮大怒:“敢懷疑我?不信你就和我打個賭兒,我叫你也親眼看一回。”吳四桂也不甘示弱:“打就打。”從口袋裏掏出一百塊錢來,放在桌子上:“你讓我看到了,這錢就是你的。”陳皮皮看到他手裏還有張五十的,眼珠兒轉了轉,説:“要賭就賭一百五十元,一百塊我懶得賭。”吳四桂猶豫了一下,陳皮皮哈哈一笑:“不敢了吧!沒膽子就別逞強。”吳四桂被他得一咬牙,把五十也拍在了桌子上:“我怕你?賭了。”陳皮皮嘿嘿一笑,轉身出去。不一會回來,手裏拿了幾塊兒碎鏡片,叫了吳四桂跟他出來。到老師的辦公室門口,把鏡片零散着擺在地上。對吳四桂説:“你蹲下來別動。”王樂也跟了出來,遠遠地看着他們,不知道陳皮皮搞什麼鬼。

陳皮皮斜眼看着辦公室裏老師的動靜,等到于站起來的時候,突然大叫了一聲,蹲在地上。于聽到了忙過來,問陳皮皮:“怎麼啦!”地上的鏡片就反出于裙子下面紅的內褲來。陳皮皮假裝肚子痛,了幾下,説:“沒事,剛才痛了一下。”收了吳四桂的錢,陳皮皮得意洋洋,拍着吳四桂的肩膀,説:“等有錢了可以再跟我打賭,我給你看別的老師的內褲。”剛要進教室,卻看見王樂也去蹲在了鏡片前面,陳皮皮就停住了腳步。王樂大叫了一聲:“哎呀!”這次出來的是吳秀麗,詢問了王樂一番又進去了。陳皮皮趕緊拉王樂到一邊,問:“什麼顏?”王樂兩眼發直,臉蒼白:“她、她、她她她…”陳皮皮給了他一巴掌:“鎮靜點,什麼顏?”王樂使勁兒了口氣,驚魂未定:“她她她沒穿內褲!我看見了一大坨黑!”放了學陳皮皮照常到于房裏補習,進門卻看見於側身向裏躺在牀上。心中奇怪,等走到牀前,立刻聞到一股酒味兒,推了推她,沒一點反應。心裏大喜:哈哈!又醉了!陳皮皮自然毫不客氣,伸手就去摸了一把于房,這一回輕車路,當然也不再那麼緊張。回身去反鎖了門,爬上了于的牀,直接去解開了她的上衣釦子,俯身張口去親房。

嘴巴剛剛碰到罩,腦袋上突然被打了一巴掌,就聽見於的聲音:“我就猜到是你,果然沒錯!”陳皮皮大吃一驚,抬起頭來,看見於正唬着臉嚴肅地看着他。

其實只喝了幾口酒,本沒醉。月經連着幾天沒來,她就有點心慌,用試紙測了,果然懷了孕。又是吃驚又是疑惑,心想:按子算來,絕對不是老公石夜來的孩子。那天又沒讓王主任碰自己,難道是吳秀麗的手上沾了才讓自己懷孕的?自然不大可能!除此之外也沒碰過別的男人。想來想去,只有醉酒那天給人有機可乘了。一時間也不能確定是誰,就故意裝醉,如果陳皮皮對自己動手動腳,那九成就是他了。

陳皮皮果然上當。于看着吃驚地張大嘴巴的陳皮皮,一時間百集,又是惱怒又是無奈,心想那天在吳秀麗房裏面對他們兩人自己都能幸運地全身而退,沒想到會栽到這個小孩兒身上!越看陳皮皮越是生氣,抬手又給了他一巴掌,這一下用的力氣頗大,正中陳皮皮的臉龐,臉上立刻出現了五道指印兒。

看着陳皮皮毫不反抗,一邊的臉慢慢浮腫起來。于心裏忽然一軟,這段時間自己煩惱纏身,又遠離親人,平時都是陳皮皮在身邊噓寒問暖,變着法兒逗自己開心。雖然惱恨他在自己身上犯下了大錯,卻又隱隱覺得對於一個懵懂少年來説,正對異充滿好奇,似乎也説不上是罪大惡極!

陳皮皮倒是沒把于那一巴掌放在心上,只是在腦子裏不停地叫着:報應來了,報應來了!我早就知道便宜不是那麼容易佔的,沒料到是現世報,如果今天沒有看她的內褲,大約報應會晚來那麼幾天!這次我是完蛋了,只怕要死定了!

還要死了又死,死得不能再死!

只聽于問:“你老實説,我喝醉那天,是不是你對我幹過什麼?”陳皮皮知道事情敗,再想狡辯抵賴恐怕是過不了關。心想好漢做事好漢當,不對,應該是氓做事氓當,天經地義,責無旁貸!老老實實地把那晚的事情説了。最後補充説:“我本來只是想看看,但是看完了就想摸摸,然而摸完了還想摸,一摸再摸,最後摸得一塌糊塗一發而不可收拾!終於摸成了大錯。”心裏卻想:我老實承認了,但是找些客觀理由總算不上狡辯,於老師的身體的確是叫人看了就想摸,摸了還想摸,這也算不上我説謊!

氣得又在他腦袋上打了一巴掌,説:“我給你害死了!結婚這麼長時間都沒懷孕,給你碰了一下就懷孕了。你叫我怎麼辦?”她雖然是成年人,但一畢業就進了學校教書,自然沒什麼社會閲歷。碰到這樣的事情,難免心慌意亂六神無主。心裏想的也就口而出。

陳皮皮大吃一驚:難怪齊齊沒有懷孕,原來落在她身上了!我還奇怪自己怎麼會有那麼好的運氣,原來老天爺公平的很!不是不報,時辰未到,時辰一到,自然要報。不過她説我碰了一下就懷孕那也不盡然,我是碰了一下又一下,碰了無數下。

此時的陳皮皮還保留着趴在於身上的姿勢,于的上衣也依舊敞開着,瑩白光滑的房驕傲地矗立在陳皮皮的鼻尖下。香撲鼻,引人遐思。陳皮皮就忍不住用眼睛的餘光在房上瞟來瞟去。于見了,怒道:“還看!”陳皮皮趕緊將目光上移,卻碰到怒目圓睜的于,心虛地又將目光上移去,一直到房頂。

陳皮皮在房頂的角落看到了一隻蜘蛛,十分羨慕,恨不得把自己變成那隻蜘蛛掛上房頂去。

到這時候才注意到兩人的姿勢説不出的曖昧,和她老公趴在她身上的架勢倒有幾分相像。推了陳皮皮一把,説:“下去。”陳皮皮卻給她推到了牀裏邊,陳皮皮就勢靠在了牆邊,歪跪在於身旁,耷拉着腦袋,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窗外天漸漸暗下來,屋裏開始漆黑一片,于靠在枕頭上,也不去開燈。

陳皮皮自然也不敢去開,他想了半天,從兜裏掏出白天贏來的錢,放到于手裏,説:“我只有這些錢,做手術要是不夠我再想辦法。”心裏想:老天爺果然公平,這是偷看她內褲贏來的錢,現在就物歸原主了!這才叫報應不,理所當然。

抬手又給了他一巴掌,説:“我沒有錢嗎?這是錢的事情嗎?”陳皮皮趕緊閉緊了嘴巴,他發現自己只要一開口,接下來的一定是于的巴掌。心裏十分鬱悶:我遇到的女人為什麼都這麼野蠻?輕則開口就罵,動輒抬手就打。難道我的頭生來就是給她們打的?這自然是我媽媽生我的時辰不對,看來下次再看見那個算命的傢伙倒是要請他算一算了!

仍舊靠在那裏發呆,陳皮皮忍了一會兒,終於還是開口説話:“要不,我回去問問我媽媽,跟你結婚行不行?”于“撲哧”一聲笑出來,罵:“跟我結婚?你才幾歲?還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我很稀罕你嗎?為什麼要嫁給你?我沒人要了嗎?”忽然想到自己的丈夫寧願去找一個比自己大十幾歲的女人,心頭一酸,聲音哽咽起來。

女人一笑,陳皮皮的腦袋就靈光了。他拉住了于的手,説:“我對天發誓,願意娶於老師做老婆,你等我幾年,到我長大了,一定娶你!”于了一下手,卻沒有出來,心裏卻升出一股暖意:我到現在,身邊竟然沒有一個可以吐心事的人!在這個城市,真心對待我的,恐怕只有這個孩子了!嘆了口氣,對陳皮皮説:你回去吧!

陳皮皮坐着沒動,黑暗之中覺于的手微微顫動,似乎正在哭泣。伸手到她臉上,摸到了一手的淚水,陳皮皮一邊給她擦一邊説:“你別哭了!”于這些子以來處處遇挫,心裏積聚了無數委屈,想到丈夫的背叛,婆婆的無情,同事的無理,這一哭就再也停不下來。越哭越是傷心,越哭聲音越大。

突然門口傳來敲門聲,有人問:“於老師,你沒事吧?”于聽出來是吳秀麗的聲音,忽然想到自己和陳皮皮此時衣冠不整地躺在牀上,屋裏又黑着燈,被人看到真要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趕緊收起哭聲,説:“我沒事。”吳秀麗説:“那你開開門,讓我進去。”于一陣驚慌,説:“我沒事,你回去吧!”吳秀麗頓了一下,説:“那,王主任在你屋裏嗎?”原來吳秀麗擔心王主任會找上于,又怕于惱恨白天的事,特地來看于

卻聽到于的哭聲,以為王主任正在糾纏她。醋罈子打了個底兒朝上,執意要于開門來查看。

自然不肯開門。門裏門外就僵持住,各懷着自己的心思,誰也不肯讓步。

吳秀麗發狠説:“你不開門,我就守在這裏,不信他能在裏面呆一輩子!”于怕陳皮皮出聲,伸手拉陳皮皮的頭到自己口,捂住了他的嘴。心裏叫苦不迭:這下子不是偷情也變成偷情了!陳皮皮卻不知道于的心思,見她把自己抱進了懷裏,又驚又喜,心想:原來老師也是喜歡我的!她又為什麼要捂住我的嘴巴呢?啊!是了,一定是要告訴我,這件事絕對不可聲張,更不能讓外面的吳老師知道。於老師也太低估我的智商了,這也不懂的話我還能考七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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