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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聲勝有聲”是什麼樣的境界?

書中主角不能用“大量”對白來表達情,這對作者而言,是件極大的挑戰。

有人問我,這些年寫過多少本小説?

我一下答不上來。

又有人問,有超過五十本嗎?

我望着書架上面每一本作品,驚詫地發現,竟然超過五十本!(由不同出版社及不同筆名發表的)所以,在小説要求結局必須是happyending的情況下,我便希望能夠挑戰自己昨的成績,因此,在驚見有如劇中女主角的人物,便興起寫下她的故事,挑戰與難度也就接踵而來…

這一本“火君憐”是《君臨天下系列》的第二本,女主角莫寒修曾在第一本小説的尾聲中出現過,也是第一本“風君戲”第二男主角的妹妹,她是個“選擇不語症”個案,因此,外人很難聽見他們説話。

對於這樣吝於言語的女主角,該怎麼鋪陳?在在考驗作者的功力,也最易“破功”寫此,我曾後悔為什麼計畫寫這麼個美麗卻“難纏”的女主角。

但,最後我還是義無反顧地寫下去,因為我正好認識這麼個女孩,而剛好又有個看似外向、熱力十足又健談的男孩,偷偷地戀着她,所以,我就一路觀察他們,巧的是,那男孩告訴我:“她都不講話,好像含羞草一樣!”這也是我為女主角取名為含羞草的諧音——“寒修”的原因;搭上男主角的火焰炙熱、健談,又有個的特質,進而擦出有別於其他小説愛的火花。

如果各位有機會去看由章子怡主演的“夜宴”就知道運用鏡頭,以“手”來演戲的妙處。我也是以“動作”代替女主角來説話,例如:微笑、手動、眼神…

我喜歡電影,也學過些電影理論,所以常以“鏡頭”寫故事,希望給各位不同的視野,也希望你們會喜歡它。

席睛寫於雪白的紐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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